临川书派传人:李健

标签:
杂谈 |
分类: 临川现代才子 |
|
|
|
http://www.shuobao.com/cimg1/1036/2007123042656702.jpg |
凡从其学书者,莫不明其法而达其理,相悦以解,乐此不疲。亦偶画四君子和松石图。曾熙有评:“鹤然,今之书学教育家也,其画直以书法为之。”他对书画亦有精辟阐述,尝云:“作画而不通篆籀,则无以作勾勒。不通隶分,则无以作点宕;不通草,则无以作云水,且不知皴擦诸法;不通钟鼎布白,则不解经营位置之理。”“作画不通书道,则其画无笔;作书而不通画理,则其书无韵。”1936年与刘海粟、王济远、马公愚等发起成立中华美术协会,并任理事。于书法能博通其源流派别,擅分、隶、草、章,尤工魏碑,端凝浑厚,古拙中寓雅逸,有强烈的篆籀味。治印则游刃于秦玺、封泥之间,作风在西泠、新安诸家之外。所刻印辑有《时惕庐印景》。 |
李瑞清任南京两江优级师范监督,提倡艺术教育,特设图画手工科。李健遵其叔命供读图画手工科。毕业後曾官内阁中书。解组後即从事教育。历任湖南长沙师范学堂和上海各大学及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教席。一度游南洋群岛,任槟榔屿师范学校校长。生平好学不倦,数十年如一日钻研艺事。於魏碑、行草、篆隶,靡不精究其奥,所作颇肖似清道人,惟气魄稍弱耳。深通书画笔法汇通之理,偶以书法作画,亦甚饶佳趣,花卉、人物、山水亦然。曾云:『作画而不通篆籀,则无以作勾勒;不通隶分,则无以作点宕;不通草,则无以作云水,且不知皴擦诸法;不通钟鼎布白,则不解经营位置之理。』又云:『作画而不通书道,则其画无笔;作书而不通画理,则其书无韵。』信为知言。曾熙极称之,谓『其画直以书法为之』,并推为『今之书学教育家』。著有《中国书法史》、《书法通论》(亦名《书通》)。 其治印全从金石碑版而来,刀法刚韧不拔,运刀如笔,有笔有墨。不为某一流派所拘限。尝言:『治玺印者,当游心三代,涵泳秦汉,乃得佳耳。』恒谓人曰:『今人不会写篆字,容易谈印,白文小印尚可描补,稍大即不能至,朱文更出丑矣。按篆刻者而不能写篆,此至滑稽之事也。作印文而至於描,乌可哉,乌可哉。』又云:『余尝见有自命为篆刻家者,每治一印,斤斤於某种刀法,舍篆以求刀,削足以适履,而犹自矜,以合乎法,实则天趣既亡,徒呈俗恶,此真刻舟求剑者也。』对流派之师法,亦尝论曰:『赵(之谦)吴(昌硕)二家之印,余所服膺。……惟自来书画家既开宗派,则亦步亦趋,实繁有徒,如是学赵者有赵之习,学吴者有吴之习,习成而弊生矣。即赵之隐秀之处,而习成纤巧焉;吴之苍莽处,而习成粗犷焉。此为不善学者言之也。善学者决不如是。羲献父子不相袭,然献之不能谓非王派也;南宫父子不相袭,而大小米齐名;推之率更兰台,一宗内史,一宗太傅,而宗风益阐,此所谓善学者也。善夫!侯官张幼珊氏之言曰:—印之有派,如文之有派,创者无心,师者有意,於是名立派传,贤者变之而益工,末流放荡乃见劣。」斯诚会心之语也。』语语珠玑,发人深省。 一九三二年,曾辑所刻印为《时惕庐印景》。晚年奏刀,多取两周彝铭文字,尤饶古趣。印学著作有《金石篆刻研讨篇》(即商务印书馆刊行未署名之《金石篆刻研究》),分三篇,二十四章,条分缕析,力陈治印必须博通金石学之理,津梁後学。沈禹钟穴印人杂咏锣咏仲乾一首云:『藉甚人传小阮名,道人(指李瑞清)绪论早亲承。一门北魏摹书体,金石还看刻画能。』此仅着笔其渊源所自,尚未道及其个人创获也。为人谦和纯挚,蔼然长者。上海中国画院筹办之际,即聘为画师,未几即谢世。(一九八二年九月十九日马国权) |
李健能获得老一辈上海人的敬意,是有深厚渊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