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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生之最爱----徐志摩与林徽音

(2010-12-08 13: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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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散文随笔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这是徐志摩写给恩师梁启超信中的一句话。其中,这灵魂的唯一伴侣指的便是林徽因。

真的无法用语言砌出一个完美的形象来表达这样一位:高雅,学识、美丽、才气、理性、浪漫、温柔于一身的女人。一切看似矛盾的完美气质就这样轻轻柔柔的揉和在她的身上,焕发出一种迷人的波光。她是凡世的精灵、女子中的奇葩,以至于无论理性的学者也罢,浪漫的诗人也好,还是受人敬仰的学界泰斗,无一不以一种仰视的姿态欣赏赞美着她。

  浪漫的风流倜傥的才子诗人徐志摩,原本是对政治经济颇感兴趣的,他游学到英国,也只是为了拜于英国政治学家拉斯基门下  。自见到林徽因后,徐志摩情窦大开,其诗情也也上升到颇为高雅且极深的层面上来。期间写给林徽因的《再别康桥》是近现代诗歌史上的顶峰之作。他倾心于林徽因,那彩虹般的梦一样的姑娘,让徐志摩甘愿做一条渺小 的水草。她不管不顾的爱上了这个冰清玉洁的女子,这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在徐的狂热追求下竟然有点儿惶然不知道所措,托父亲林长民给徐志摩写了一封言词颇为委婉的信,信的原文是这样写的:

志摩足下:长函敬悉,足下用情之烈,令人感悚,徽亦惶恐不知何以为答,并无丝豪(毫)mockery(嘲笑),想足下悮(误)解耳。星期日(十二月三日)午饭,盼君来谈,并约博生夫妇。友谊长葆,此意幸亮察。敬颂文安。

弟长民 顿首,十二月一日。徽音附候

    此后,徐志摩对林徽因的这份爱慕的情愫变得内敛一些了,但其狂热的感情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破常规,顶压力,开创近现代史离婚之先河,只是为了能够真正拥有这位梦一样的女子。可理性的林徽因的反应并非如徐志摩想得那般炽烈。对林徽因而言,她喜欢诗人浪漫真挚的感情,但也有着难以诉说的痛苦,林徽因的母亲是林长民的小妾,因此,从旧式家庭来看,她是庶出。一个男人与几个女人组成的婚姻,对于聪慧的林徽因来说,不会没有切身的感受。所以她与志摩的相恋始终在理性与感性之徘徊着。这让热情的诗人忧郁异常,但其人生的航向标因为这个不一般的小姑娘,有了方向性的改变。为此,徐志摩在《猛虎集序》里这样记述自己的转变:

    我查过我的家谱,从永乐以来我们家里没有写过一行可供传诵的诗句。在二十四岁以前我对于诗的兴味远不如对于相对论或民约论的兴味……但生命的把戏是不可思议的!我们都是受支配的善良的生灵,哪件事我们作得了主?整十年前我吹着了一阵奇异的风,也许照着了什么奇异的月色,从此起我的思想就倾向于分行的抒写。一份深刻的忧郁占定了我;这忧郁,我信,竟于渐渐的潜化了我的气质。……生命受了一种伟大力量的震撼,什么半成熟的未成熟的意念都在指顾间散作缤纷的花雨。我那时是绝无依傍,也不知顾虑,心头有什么郁积,就付托腕底胡乱给爬梳了去,救命似的迫切,哪还顾得了什么美丑!

  林徽因 成就了徐志摩的诗情,但林徽因注定成为诗人情史上的一个完美的背影,只能远远的欣赏。林徽因是有未婚夫的,那就是梁启超家颇有才气的大公子梁思成,所以在徐志摩与原配张幼仪离婚后,尽管俩人相知很深,林徽因也非常喜欢徐志摩,理性的林徽因还是做出了理性的选择。虽然志摩坚持与推崇“真爱无罪”但生活中仅有爱是不够的,生活中的规则太多,她知道怎么做才会远离世俗舆论的漩涡,所以她随父亲悄悄的回到了国内,甚至都没有同徐志摩告别。以至于多年以后,徐的前妻张幼仪不恨陆小曼却独独恨林徽因。这婚都因你而沸沸扬扬的离了,你却独独的躲远了,生生的把诗人的一生推上了绝境!

     徐志摩在他的短诗《你去》中称林徽因是“永远照彻我的心底的那颗不夜的明珠”。他哪里禁得住璀璨明珠的吸引,纵然一时追求不见成效,哪里能稍许收敛,后来愈加狂热。在林徽因随父回国的第二年,痴心的诗人便匆匆弃学追随林徽因而来。他甚至在梁思成与林徽因约会的时候都会不合时宜的打扰,以至于忠厚的梁思成不得不在他们幽会的小屋门上贴上“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情人不愿受干扰)。也许爱真的无罪,无论情人乐意不乐意受干扰,徐志摩的内心仍狂热的爱着林,只是其心情已经变得异常苦闷,志摩于1926年5月27日发表于《晨报副刊·诗镌》上的“偶然”将这一心情表露无遗,他在诗里道: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直到后来泰戈尔访问中国,诗人又托泰戈尔向林徽因表白“我仍是非常爱你的!”无奈林徽因去意一决,徐志摩在陪泰戈尔离京去太原的一刻,望着车站上送别人群中的林徽因,禁不住泪眼盈盈,写下了下面伤情的话:我真不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话,我已经好几次提起笔来想写,但是每次总是写不成篇。这两日我的头脑只是昏沉沉的,开着眼闭着眼都只见大前晚模糊的凄清的月色,照着我们不愿意的车辆,迟迟地向荒野里退缩。离别!怎么的能叫人相信?我想着了就要发疯,这么多的丝,谁能割得断?我的眼前又黑了!

    徐志摩的眼前又黑了,黑得见不得半点希望的曙光。但林徽因有得选择吗,其父林长民的离世,梁启超父亲般的关怀资助,梁思成学者般稳妥可靠的爱,绝对是徐志摩所没有的,徐志摩在英国对张幼仪不管不顾的伤害在林徽因的心上绝对不是没有波澜的。林徽因将他对徐志摩的深情悄悄藏到了内心的最底层,诗人也隐匿起自己的热情,尽管有好多时候忍不住悄悄的流露出来,让后来的妻子陆小曼总是醋意大发。徐志摩对林徽因的爱已经深入到骨髓,融入到血液,是无法割舍的,他乐意在她贫病的时候陪她,乐意在她不开心的关心她,乐意为了她做飞机飞了好远急匆匆的赶着听他演讲,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林徽因就是一块磁铁,有她在的地方,就有诗人痴情的影迹。

    我看过好多徐志摩与林徽因的朋友或者熟人这样那样的谈论:林徽因是如何这般的怎么不爱徐志摩,其实是错误的,林徽因大家都赞不绝口的诗情因徐志摩生,也因徐志摩的死而枯竭,因为林的沉默与不解释,所以这些诗的所指就象林对婚姻的选择一样让人猜测不定。徐志摩的死,让林徽因痛不欲生,但她无法象陆小曼那样公开“哭摩”,她所有的心事,只有在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里悄悄的说于徐志摩听,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把徐志摩失事飞机的残骸,年年不变的挂于她与梁思成卧室的床头,一直到死。林徽因直到人生的最后一刻,都央人把徐志摩的前妻张幼仪叫来,并要求张幼仪带上徐志摩的儿子,一个要走的女人,在那样的一种虚弱里无力地与她的情敌及情人的儿子对望着,我不知道除了对徐志摩的爱与怀恋还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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