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西北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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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西北汉子窑洞 |
这次西北行走,印象最深的是黄河边那些黄土高原的汉子们,面庞黝黑,豪爽好客,但因为时间仓促,也因为古村落(窑洞)衰落,没有留下几张影像,是为憾事。
荧幕上看过无数次头扎白羊肚手巾,身穿羊皮袄,光着脚露着笑容,双手飞舞敲打出那如雷鼓声的西北汉子,想象着他们高大的身躯,行走在黄土坡上,定能扬起漫天尘土,也曾想象他们宽阔的胸怀,就像壶口瀑布般豪迈飞腾,还曾想象他们饱满的喉结,兴致一起引吭高歌,尽显西北汉子的磅礴大气、苍劲雄浑、粗犷拙扑。
当我第一次和西北汉子面对面,是在一个叫99眼半窑村的窑洞口,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看到我们的到来,拿出勺子,大勺大勺地从晒筐里给我们掏红枣。这个村的窑洞大多年及失修,损坏严重,大多已经坍圮,留下的也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他们害怕孤独,打牌也放在马路边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给他们孤独的生活增添一点热闹。
第二次见到西北汉子,是被一曲听起来中气不足的信天游引去的,爬到山顶,也是一位老人,孤寂地坐在矮墙上,见到我们满脸的皱纹都绽满了笑,原来他也是怕孤独好热闹的。听他说前几天一位老人走了,这半边山的窑洞,也只有他一个人在住,早上起床就坐在矮墙上,抽抽旱烟,晒晒太阳,寂寞了就唱两嗓子,或许能引来一、二个生人与他聊聊天,自己说不定哪一天也就不知不觉走了也无人知。
此行我眼中现实中的西北汉子,已没了那震撼心魄的“安塞腰鼓”使人心血沸腾,也没了萦绕耳际,如泣如诉的“信天游”,让人激情燃烧,也没了牵着毛驴,驮着媳妇回娘家的温馨画面了。有的只是随意坐在窑洞前、石碾上、废墙根的老人,柴垛已经没了,鸡窝里也很少听到鸡鸣了,红透了的枣子,随风哗啦啦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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