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走廊》---河西四郡 武威、張掖、酒泉、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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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四郡簡介
河西四郡指四個位處河西走廊的綠洲城市:武威、張掖、酒泉和敦煌。河西走廊在黃河之西,南連祈連山脈、北接戈壁沙漠,是通往西域的必經通路。祈連山脈長年積雪,入夏時積雪因陽光而融化,雪水滋潤著河西走廊,令這塊土地成為沙漠中的綠州。
漢代,西域地帶和中原地區就像一個葫蘆,而河西走廊就是葫蘆頸。只要得到河西走廊的控制權,幾乎就等於握著對方的咽喉。此外,祈連山的雪水滋潤著河西走廊,令那裡成為沙漠中的綠洲,水草茂盛,是遊牧民族的樂土。所以,這裡一直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直到秦朝,祈連山下都是月氏人的棲息之地。西漢初期,匈奴人堀起,冒頓單于攻陷月氏,迫使月氏人西遷。月氏人最後在大夏之地建位大月氏國,或是與羌族雜居,稱為小月氏。從此河西走廊就被匈奴人控制,直接影響漢朝的安全。漢武帝在公元前121年征服匈奴,匈奴王降漢,漢朝取得河西走廊的控制權。為了軍事考慮,武帝就先後置武威、酒泉、張掖、敦煌四郡,修築長城,在敦煌設置玉門關與陽關,完成整個軍事防衛系統。漢昭帝時,又增設金城郡(今蘭州),合為河西五郡,隸屬涼州,刺史治所位於武威郡,故武威又稱涼州。
彎彎月出掛城頭,
城頭月出照涼州。
涼州七里十萬家,
胡人半解彈琵琶。
琵琶一曲腸堪斷,
風蕭蕭兮夜漫漫。
河西幕中多故人,
故人別來三五春。
花門樓前見秋草,
豈能貧賤相看老。
一生大笑能幾回,
鬥酒相逢須醉倒。
──唐.岑參《涼州館中與諸判官夜集》
城頭月出照涼州──武威
詩人歡宴後步出涼州館,抬頭看到一彎新月掛在城頭,想起剛才聽到的琵琶曲子,忽然感到天空高遠,月色蒼涼,令人淒然感慨,就寫下這詩。
涼州即今甘肅省武威鎮,是河西四郡之一。武威一名,有說來自漢代,因名將霍去病戰敗匈奴,漢王朝的武功得以威顯而名。從地理上來看,如果西域是一間大房子,河西走廊像進入大廳的走廊,而武威就是玄關。「通一線於廣漠,控五郡之咽喉」,正好描述武威的重要戰略地位。
武威地處河西走廊東端,亦是由中原進入河西的第一個綠洲城市,是河西走廊的東大門。這裡東接河套,自南至西是祈連山脈,受山上流下來的雪水滋潤,宜於畜牧和農業,是河西走廊的榖倉,與張掖合稱為「金張掖、銀武威」。自漢代開始,朝廷就實施屯田戍邊,令武威排除偏遠的地理因素,經濟和文化都得到很大的發展。武威雷台下的一座東漢時代的古墓出土大批銅製品,其中最著名的銅奔馬,又稱「馬踏飛燕」,整個銅塑像的立點在右後足下的燕子上,反映當時工藝之高。
文化方面,由於武威曾被氐、羌、匈奴、鮮卑、漢等不同政權統治,各族文化在此得到交流和融合。隋唐時著名的西涼樂、西涼伎獅子舞等,就是來自涼州,唐代詩人也留下許多歌詠涼州的佳作,亦有詞牌《涼州詞》。武威縣城東南面的文廟,現藏有「重修護國寺感應塔碑」和「高昌王世勛碑」,上面分別有西夏文、回鶻文與漢文的對照,與埃及的羅塞塔石(Rosetta Stone)一樣,有助研究失傳已久的古文字。
宗教方面,佛教東傳,涼州曾是河西佛教中心。魏晉南北朝時,著名佛教學者鳩摩羅什由龜茲國(今新疆庫車)來到武威,住了十七年,期間學會漢語,後來更到長安,被後秦王姚興尊為國師,設壇解經、譯經。他的舌舍利自今仍供奉在武威羅什寺塔。
斷匈奴右臂,自張其掖──張掖
從武威向西行約170公里,就是河西走廊另一個重要城市:張掖。河西走廊在張掖最窄,只有不到五十公里;所以,只要控制張掖,幾乎等如握緊河西走廊的控制權,其軍事戰略的重要性可想而知。漢武帝時,為防匈奴入侵,先置武威、酒泉兩郡,後又分置張掖、敦煌兩郡,目的在於「斷匈奴右臂,自張其掖」,張掖因而得名。張掖又稱甘州,有說甘州一名來自東邊的甘峻山,唐代就有邊塞曲牌《八聲甘州》,一直流傳至今。省名甘肅,就是集甘州、肅州(今酒泉)的首字而成的。
張掖在黑水、弱水兩條河流之間,加上祈連山雪水分流而成的24條地下河流,土地肥沃,盛產稻米,有「金張掖」、「塞外江南」之譽。由於水源充足,也是畜牧業的重要地區。漢將霍去病將匈奴人驅離祈連山下,哀歌,就談及到失去放牧之地的哀傷。張掖附近曾為皇家馬場,為朝廷飼養天馬,今天山丹縣的山丹牧場,依然是飼養良駒的重要基地。
張掖作為古絲綢之路的重鎮,至今依然保留很多歷史遺址,如月氏黑水國遺址、創建於隋朝的木塔寺、明代鼓樓鎮遠樓、臨松山馬蹄石窟等。最出名的是創建於西夏崇宗永安元年(公元1098年)的大佛寺(原名迦葉如來片寺,又稱宏仁寺、睡佛寺),是甘肅省境內最大的西夏建築群。大佛殿高33米,內有釋迦牟尼的臥像,長34.5米,是中國最大的室內臥佛像。元朝時,馬可波羅曾在張掖住了一年時間,著作《馬可波羅遊記》就有描述過這尊大臥佛,說佛像貼滿金箔,雕工精緻。當時已距離大佛落成的日子200多年,佛像依然保存得相當好。20世紀末,張掖古城周圍發現漢墓三萬餘座,附近的居延也出土超過三萬枚漢簡。從這些大量的漢代出土古物,可以研究漢代邊塞戍守的體系,以及漢代與西域國家、遊牧民族的關係,是非常珍貴的資料。
張掖境內現有肅南裕固族自治縣。裕固族是甘肅省三個少數民族之一,現有一萬多人,是典型的遊牧民族。有些社會學家發現,裕固族的生活習俗和語言與匈牙利人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這也許是古絲綢之路上中西交流的歷史之故。
葡萄美酒夜光杯──酒泉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唐.王翰《涼州詞》
葡萄並不是中原本土的植物,而是絲綢之路的商人帶來的。從「葡萄美酒夜光杯」一句,可以看到在唐代,葡萄酒已經流傳到民間,至少在古稱涼州的河西四郡,已經不是稀有的食品。雖然詩意蒼涼,流露對戰爭的厭惡和恐懼,但暗紅色的葡萄美酒帶著月色,在薄得透光的玉杯中搖晃,意象的確美麗得難以言喻。
酒泉地區,古稱肅州,是古西北地區的行署駐地,距離古嘉裕關大約30公里。從漢武帝到漢宣帝,幾次對匈奴的攻擊,酒泉的騎兵都是軍隊的主力之一。有關酒泉的名字,據《西河舊事》引《太平寰宇記》載,漢代酒泉郡治所福祿城附近,「城下有金泉,味如酒,故曰酒泉」。又有一個傳說,指酒泉的得名與漢名將霍去病有關。當年,霍去病在酒泉戰勝匈奴,漢武帝賜酒慶功,但酒實在太少,不夠分給每一個將士。霍去病就把酒傾入泉中,喻意與眾將士共享皇帝的賞賜。雖是附會之說,但也可窺見漢代與匈奴的戰爭之中,曾在這裡留下多少事跡和回憶。
春風不度玉門關──敦煌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唐.王之渙《涼州詞》
上世紀,莫高窟藏經洞的發現,轟動了全世界,也令敦煌這個邊塞重鎮更名聲鵲起。敦煌位於河西走廊西端,往西不遠,出了陽關、玉門關即分為南北兩道,正式進入「西域」。敦煌重要的地理位置,使它在中國歷史的政治舞台上一直扮演重要的角色。
有關敦煌的文字記載,最早應見於漢司馬遷《史記》中的《大宛列傳》及《匈奴列傳》。戰國時期(公元前475-221年),河西走廊附近由三大民族控制,分別是月氏、烏孫及匈奴,其中以月氏最為強盛,領土向東到達隴右地區,向西進入塔里木盆地以東及天山東部地區。大約在秦末(前221-207年),月氏擊敗同在河西走廊遊牧的烏孫人,迫使他們西遷到天山以北匈奴首領單于頭曼,也被迫將太子冒頓送到月氏作為人質
敦煌在漢朝的政治狀況
公元前140年,漢武帝即位。經過前朝七十多年的休養生息,加上張騫第一次西行所獲的情報,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年)春,少將霍去病領兵越過祈連山,多次攻擊匈奴。最後,匈奴渾邪王率四萬部下投降,從此河西走廊就歸入漢朝版圖。
為了加強邊防,漢武帝設置武威、酒泉二郡,敦煌歸酒泉郡管轄。十年後的元鼎六年(前111年),又在兩郡下設張掖、敦煌二郡,把長城從酒泉修築到敦煌以西,設立玉門關及陽關,即《漢書.西域傳》中的「列四郡,據兩關」。邊塞人口疏少,漢朝廷就遷徙內地貧民、囚民到敦煌定居,又發展農業生產;近年出土的漢簡亦有徵發大量士兵到此戍守的紀錄。政策之下,敦煌迅速發展成邊塞重鎮。
《史記.大宛列傳》記載,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李廣利第二次西征大宛時,敦煌就有能力提供「六萬人……牛十萬、馬三萬餘匹、驢騾橐駝以萬數、多齎糧、兵弩甚設」,自帶裝備的人還不在此數。即使在西漢末,中原戰亂,敦煌也因為其偏遠地理位置而繼續享有富庶平安,更有大批中原大族到河西定居下來。大族的遷入,帶來中原的文化,也帶來了大批工農業的技術和人手。
東漢末年,群雄割據,魏晉南北朝期間,敦煌先後被曹魏、前涼、前秦、後涼、西涼和北涼六個政權所控制。公元400年,李暠在敦煌自稱涼王,建立西涼王朝,這是敦煌第一次成為獨立政權的都城。後來,北涼沮渠蒙遜攻陷敦煌,西涼王弟李恂兵敗自殺,蒙遜「屠其城」,敦煌自此更加衰落。
敦煌在隋唐的政治狀況
公元589年,隋統一中國。隋文帝仁壽元年(601)令天下各州建舍利塔,敦煌莫高窟崇教寺就是其中一處。由於前朝戰爭的遺害,敦煌尚未回復元氣,至唐初,敦煌地區依然不靖,所以直至唐太宗貞觀初年,敦煌的軍防都很森嚴,百姓不得由此出蕃。玄奘於貞觀元年(627)西行取經,也只能用「偷渡」的方式偷越關防。
唐貞觀十四年(641),太宗出兵吐魯番高昌王國,開始對西域的控制。此後,敦煌又一次成為中原王朝進軍西域的物質供應基地,農業、水利得到大大發展,經濟亦日趨繁盛,分別來自中原及西域的絲綢、瓷器、玉石、毛織品都會在敦煌的市場交易。
天寶十四年(755),安史之亂爆發,吐蕃乘機進攻河西走廊。貞元二年(786),經過十年抗戰,敦煌終於成為吐蕃的領地。吐蕃王朝把敦煌看作弘揚佛教的中心地,最高峰時僧尼的數目數以千計,幾乎佔整個地區人口的四分一。僧尼的大量增加,減少了勞動人口,加上吐蕃政權的重稅政策及防叛亂的收繳鐵器政策,令敦煌有所衰落。但是,由於遠離中原政權,敦煌的佛教發展避過了唐武宗「會昌滅法」(844-845),令佛教在敦煌得到空前的發展。
唐宣宗大中二年(848),沙州張議潮率眾驅逐吐蕃守將節兒(吐蕃城主之稱),奪取沙、瓜二州,敦煌從此開始近二百年的歸義軍時期。雖然唐朝以張議潮為節度使,名義上是唐朝的軍鎮,但實際上已是一個地方勢力,一方面向唐朝進貢,另一方面與西域勢力如西州回鶻政權友好。為牽制歸義軍,唐朝以張議潮兄長議潭入朝為質;議潭死後,張議潮奉詔入京,一去不回,最後卒於長安,由姪兒張淮深代掌政權。由於唐朝一直不肯將節度使旌節給予張淮深,奪權之爭一發不可收拾,甘州回鶻乘機大舉侵逼。1036年,西夏佔領沙州,歸義軍政權基本結束。
另一個對敦煌有重大影響的政權是西夏。1038年,李元昊稱帝,建大夏國,史稱西夏。之後,西夏政權就加強對瓜、沙二州的直接控制。莫高窟第444窟的題記,有「天賜禮盛國慶元年」(1070年)的字款,就是以西夏紀年而作的。
元朝時,敦煌再次成為中原政權與西北蕃王戰爭基地。但由於元朝主都北京,西向交通幹道已經不必通過敦煌,加上在1291年,元朝移瓜、沙二州居民入肅州,敦煌地位更大不如前。
1368年,明朝建立。為防蒙古東進,明將馮勝在肅州建嘉裕關,敦煌被棄關外。150年後,明朝於1524年閉嘉裕關,又在1529年放棄對哈密的控制。敦煌從此失去了軍事重鎮的地位,成為牧區,直到清朝依然如此。
敦煌在中西宗教交流的位置
由於敦煌位於中西交通要塞,歷代曾被不同政權統治,成為中西不同文化的交匯之地。西漢末年,中原大族遷到河西避亂,將漢代風行的道教帶到敦煌。李唐王朝以老子為先祖,大力弘揚道教,敦煌也有道觀傳寫經書。
兩漢之際,佛教從大月氏建立的貴霜王朝經敦煌傳入中原。十六國前秦建元二年(366),僧人樂僔見敦煌三危山金光萬道,認為是佛陀感示。於是,他就在三危山對面鳴沙山東麓的斷崖上,開鑿了第一個佛窟。從此,就在當地掀起了開窟禮佛的熱潮,歷時千年。武則天時,敦煌莫高窟已有佛窟千餘座,甚至有名門望族開鑿「家窟」的風氣。直到現在,莫高窟尚存洞窟492個,壁畫45,000平方米,彩塑2000多座。
1907年,英國探險家奧雷爾.斯坦因(Aurel Stein)在敦煌西北發現一批公元四世紀初的粟特文信件,是河西四郡作買賣的中亞粟特商人寫給家鄉(今烏茲別克斯坦)的信,信中談到他們的經商範圍以及商品的種類。由此可見,早在公元四世紀,敦煌就有粟特商團在此活動。粟特人把家鄉正統祅教和曾被禁止的摩尼教帶到敦煌,也有些粟特人皈依漢化了的佛教。吐蕃統治期間,佛教一支獨秀,祅教、摩尼教和景教則在歸義軍時間再次興起,這從出土的《大秦景教三威蒙度筫》、莫高窟出土的敘利亞文聖經殘卷〈詩篇〉,以及五代後唐摩尼教經卷等得到證明。
敦煌藏經洞的發現和失落
1900年6月,敦煌藏經洞的發現令敦煌一舉成名,但亦掀起了一場盜竊文物的風潮。大批國寶級的珍貴文物被西方「探險家」用不同的手法:或盜、或搶、或騙,從敦煌運走,直到現在,歸還之日仍遙遙無期。對中國文化及考古學來說,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唐朝歸義軍統治末年,政局因內部奪權糾紛及外族的侵擾,已相當不穩。敦煌三界寺的僧侶,為了保護經卷及寶器,就將大量文書及文物藏於莫高窟一個洞窟中,然後用泥土封閉,外面以壁畫作為掩飾,秘密隨著僧侶們去世而慢慢被人遺忘。由於明清並不重視敦煌,當地只是無關痛癢的牧區,敦煌東南面的莫高窟根本沒有受到政府和學者的注意。雖然有西方探險家走訪莫高窟,但只是作地理研究,並沒有特別留意其藝術價值。直至光緒廿四年(1899),才被當時看守洞窟的王道士偶然發現。
光緒年間,有一名為王圓箓的道士來到莫高窟,住在莫高窟南面的喇嘛寺中。由於他是漢人,很快就被當地百姓所接受。於是,王道士四處化緣,把莫高窟洞窟的隔牆打通,改造成道教的寺廟。就是這樣,王道士發現了封在牆後的寶藏:敦煌藏經洞。
對於這些精美的古代經卷和絹畫,王道士不斷拿來送給當地士紳以換取金錢,但並未引人留意。大約十年後(1907),英藉匈牙利人斯坦因到莫高窟做考古發掘,得知藏經洞的存在,就通過翻譯蔣考琬,假稱自己是從印度來的取經僧,要把唐僧取得的經卷帶回印度,騙得王道士的信任,用區區四個馬蹄銀(約200兩銀子)騙取了29箱文物,包括不同語言的經卷、絹畫等。文物的盜取風潮由此開始,直至兩年後的1910年,清政府才在學者羅振玉的提醒下,開始收集藏經洞的文物,但當時文物已幾乎被搬空,連壁畫和塑像也被人用不同的方法偷走。史學大師陳寅恪嘆道:「敦煌者,吾國學術之傷心史也。」
[[File:盛唐力士像,莫高窟第194窟。彩塑像定格在大聲怒喝的剎間,肌肉彷彿充滿力度,栩栩如生。.jpg|thumb|盛唐力士像,莫高窟第194窟。彩塑像定格在大聲怒喝的剎間,肌肉彷彿充滿力度,栩栩如生。]] 敦煌藏經洞出土的經籍文書種類繁多,稱得上是中國古代歷史文化的百科全書。隨著藏經洞文書散失於世界各國,各國學者各自開始了整理和研究,直接引起「敦煌學」的誕生。中國學者開始對敦煌藝術文化的深入研究。20世紀20年代末至40年代初,分別有不同範疇的專家到敦煌石窟進行科學考察,包括藝術家張大千、王子雲,史學家向達、夏鼐、勞干、石璋如、閻文儒等人,多次進行臨摹、攝影、測繪、紀錄。1943年,中國政府成立敦煌藝術研究所,後發展成敦煌研究院,搶救、保護及研究敦煌藝術文化。
二〇一三年四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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