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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2日清晨,我们离开额济纳,中午时分在巴丹吉林沙漠南缘进行着返程。
平静地持续着平静
寂寞中延长着寂寞
汽车低沉的响声
难以突破沉闷
风以和平的方式
搜索着巴丹吉林的角落
找不到嘶哑的说唱
干枯的泪花依然开着
与岁月同龄的山体
灰黑的脸颊被沙打磨
非但没有鲜亮
反露出沧桑的皱褶
星点般的骆驼刺
尽全力保持着鲜活
不能再小的叶片
唱着终生抗争的歌
断断续续的车辙
试图把绿洲的信息诉说
可这里是地球的阴坡
难压平悲怆和折磨
愚钝的我突发痴想
向上天请赐一把神刀
把地球上的这类癣疮刮除干净
让大地唱出秀美的歌
一洼浑浊的水塘
在你眼里那么清澈
犹如妈妈无私的赐予
尽管她的乳房已经干瘪
这里沉淀着无言的恩惠
这里滋生着岁月的欢歌
在这里痛饮之后
驮着丝绸之路把巴丹吉林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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