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都在替对面那栋楼上“哗啦啦”的水声操心着急,真的应了那句古话“咸吃萝卜淡操心。”
一早起来就听见那水声泼洒在不锈钢的雨棚上格外的清脆。起先以为是融雪的流淌声,今天温度零上了。前几天我们这下了一场雪,温度骤降。我家屋外的水管都冻了,太阳能好多天都不能进出水了。
听着对面楼的水声,蓦然发现其他楼都没有水声。想来是前几天的低温冻裂了水管。水一直在流,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停止的迹象。看样,今晚我要伴着这“哗啦啦”的流水声入眠了。
水管每小时要流出多少立方的水呢?一天二十四小时要流多少呢?我对这个具体的容积单位没有多少概念。这一天流掉的水能灌溉多少亩田?能让多少人畜饮用多少天?能洗多少衣?能冲多少回马桶?我不知道一立方水多少钱,不知道一天流掉多少钱。总之,我很心疼钱。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水管爆了,也没想具体去看看是否是认识的人家。自古说水火无情,现在这水流的是人家的事,好像没有危害到自己的利益,人们似乎都选择了漠视。
可能有好事者想管管这闲事。可是如今知道邻居的电话的人也不多,人们彼此客气的冷漠着。这又不像祝融来袭,可能无情的连累周围。人们在联系不到受害的人家可能会报警让警察来,这水管破了损失的是这人家的钱而已。所以,没人管这个闲事,更没人心疼那白白流失的水。
我听着这水声,总是不自觉的心疼。这是哪个人家啊,一天到晚没人在吗?真希望温度再降一点,还是让水再冻起来才好。
怀念过去了。过去住在大屋里,人与人相处是非常的和谐。下雨了,张妈妈不在家,李奶奶肯定会帮她把衣服收了。大人突然有急事,家里钥匙还有孩子全都交给隔壁邻居了。你帮我排队买豆腐,我帮你剥剥豆子拣拣菜。一团的和气,真真的近邻胜远亲。
对面楼的水声在这样寒冷的晚上显得格外急促,我的心也急促起来。除了操心更多的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