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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人格神首奎师那32

(2009-09-06 12: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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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至尊人格神首奎师那

 

 

89、主奎师那逍遥摘要
  阿尔诸那亲身与奎师那探访灵性国度后返家,仍然感到十分惊讶。阿尔诸那在想,虽然自己只是普通生物,但在奎师那的恩沐下仍然可以亲身得见灵性世界。不单止这样,他还可以亲身看见原始摩哈·维施努、物质创造之原。有说奎师那从未离开温达文。奎师那为玛图茹阿的至尊,在杜瓦尔卡城位更至尊,却在温达文最至尊。他在杜瓦尔卡的逍遥是以瓦阿苏戴瓦部份显现的,但在玛图茹阿和杜瓦尔卡的瓦阿苏戴瓦部份和温达文原始奎师那展示并没有分别。在本书之首我们曾讨论,当奎师那显现时,他的全数化身:全权部份和全权部份的部份也随着而来。所以他的一些逍遥并非以原始奎师那自己而是以不同化身部分和全权全部分展示。阿尔诸那对奎师那怎样往见灵性世界中的卡冉纳尔瓦沙伊·维施努感到困惑。施瑞拉·维施瓦纳特·查夸瓦尔提·塔库尔的评论中有详尽讨论。
  从摩哈·维施努的言论中可以明白,他非常热切一见奎师那。但是,也可以说,摩哈·维施努必须往杜瓦尔卡才可带走布茹阿门的孩子。因此,为什么他不在那儿看看奎师那?一个可能的答案便是,除非奎师那批准,否则躺在灵性世界原因之洋的摩哈·维施努便不能得见奎师那。所以摩哈·维施努在布茹阿门的儿子出生后一而再的把他们弄走而使奎师那亲身前来拯救,他便可得见奎师那。果真如此,另一个问题便是:如果摩哈·维施努不能与奎师那相见,那他为什么要亲身到杜瓦拉卡去?他为什么不派些同游带走布茹阿门的儿子?一个可能的答案是,在奎师那面前是很难使杜瓦尔卡的居民有麻烦的。因此,摩哈·维施努的伴随不可能带走布茹阿门的儿子,所以他亲自为之。
  另一个问题是:主有布茹阿玛尼亚-戴瓦之称,即布茹阿门崇拜的神祗,那他为什么要把一个布茹阿门陷于忧患之境,直至他的第九名儿子被带走为止?答案便是:主摩哈·维施努是这样渴望得见奎师那,所以纵使要布茹阿门陷于麻烦中,也毫不迟疑这样做。虽然这是一项禁止的行为,但主维施努渴望见奎师那,不惜一切这样做了。布茹阿门失去儿子后,来到宫殿门前,指责君主不能保护布茹阿门,故不宜当国王。摩哈·维施努的计划是使布茹阿门指责查特瑞亚和奎师那,而奎师那便要劳驾往见他,从而带回布茹阿门的儿子。
  仍有一个问题:若摩哈·维施努不能见奎师那,那么奎师那为什么要劳驾往见他,以期带回布茹阿门的儿子?答案便是:主奎师那往见摩哈·维施努并不完全为了带回布茹阿门的儿子,而只是为了阿尔诸那的缘故。他和阿尔诸那是密友,当后者预备以身殉火之际,奎师那便希望全面保护他。可是,阿尔诸那除了得回布茹阿门的儿子外,是不会改变投火的主意的。因此奎师那答允他:“我会带回布茹阿门的儿子。不要自杀。”
  若主奎师那往见主维施努,只是为了得回布茹阿门的儿子,那么,他便不会等待到第九名儿子也被带走。他当主摩哈·维施努带走第九名儿子,阿尔诸那因许下的诺言不能实现而预备投火时,这个严重情况使主奎师那决定与阿尔诸那前往谒见摩哈·维施努。有说阿尔诸那是那茹阿·那茹阿亚纳授权的化身。他甚而有时被称为那茹阿·那茹阿亚纳。那茹阿·那茹阿亚纳也是主维施努的全权扩展之一。因此,当奎师那与阿尔诸那往见主维施努,阿尔诸那是以他那茹阿·那茹阿亚那的身份晋见,正如奎师那在杜瓦尔卡显现他的逍遥时,是以他瓦阿苏戴瓦身份来行动一样。
  阿尔诸那在拜访灵性世界后,得出结论,无论谁人,在物质世界和灵性世界所能展示的富裕全是主奎师那的恩赐。他以多种形体─如维施努类型或生物类型─展示。前者又称为普茹夏,后者则称为隔离普茹夏。因此,他能按其所喜,以不同超然逍遥,以普茹夏或隔离普茹夏部份显现,但他仍是原始的至尊人格首神。
  奎师那逍遥的结语部份缘于《圣典博伽瓦谭》第十章十九节,经中苏卡戴瓦·哥斯瓦米解释奎师那怎样在杜瓦尔卡快乐富裕地生活。他的力量已在他不同逍遥中得到显现,现在则要看看他杜瓦尔卡居所怎样呈现财富与美貌。物质世界只是灵性世界的倒影,这个世界中,财富与美貌被视为一切富裕中的最高者。所以,奎师那以至尊人格首神姿态逗留在这个星球的时候,他的财富与美貌是三个世界中无人可比拟的。他以拥有一万六千名美艳的妻子为乐,更重要的是,他在杜瓦尔卡是那些千万漂亮女子唯一的丈夫。就这方面有特别描述:他是一万六千万妻子唯一的丈夫。当然,世界史上,也曾听闻一个强大的君主后宫不知凡几,尽管如此,这个人还是不能在同一时间与众妃相聚,而奎师那却可以。
  有说,瑜伽师扩展身体至多个形体,但他们的扩展与奎师那的并不一样。奎师那有时也名为瑜伽师士瓦尔,一切瑜伽师之主。在韦达文献中,我们可看到瑜伽师绍巴里牟尼将自己扩展为八。但这扩展只象一部电视机的扩展。电视影像可以以数以百万的扩展展示,但这些扩展不能个别行动,只是原版的拷贝,只能依照原版所作而行动。奎师那的扩展并不象电视或瑜伽师的扩展那样物质化。当那茹阿达造访奎师那的宫殿时,他看见奎师那的不同扩展正分别与每一宫殿的妃嫔周旋。
  有说奎师那居于杜瓦尔卡,是幸运女神的丈夫。茹珂蜜妮是幸运女神,而其余妃嫔则是她的扩展。所以维施尼王朝之首的奎师那以全然富裕与幸运女神共享逍遥。他的妃嫔被形容为永远年轻、永远貌美。虽然奎师那已有孙儿和曾孙,但他和后妃看来只象十六岁到二十岁。众后妃这样美貌,一颦一动都如天空中移动的电闪。她们穿着宝贵的衣饰,常常跳舞、唱歌或在宫殿天台上玩球。物质世界女孩子的舞蹈与网球比赛,看来只是原始人格首神和他的妻子原始逍遥的反影。
  杜瓦尔卡城中的道路,经常有很多大象、马匹、战车和步兵充斥其间。劳役大象时饲之以酒,有说杜瓦尔卡的大象有太多酒喝,把大部份酒洒于地上,醉醺醺地走路。穿街过巷的步兵一身金器,马匹与黄金战车往来街上。在城中任何角落皆可见青翠花园,充满树木林荫,春华秋实,各擅胜场。如斯美景,引得小鸟啾鸣,蜂儿嗡嗡,共奏甜美乐章。杜瓦尔卡城因而完全表现一切富裕。雅杜王朝的英雄常是城中最幸运的居民,而事实上,他们也享有一切超然设备。
  奎师那的一万六千名妃嫔居于美丽的杜瓦尔卡城中,而主奎师那,身为这些设备的至尊永恒享乐者,扩展成一万六千个形体,同时在这一万六千座宫殿中从事家作。每一座宫殿都有美仑美奂的花园与湖泊。晶莹湖水中有盛放的蓝、黄、白、红各色莲花,花粉随风飘扬。湖中还有美丽的天鹅、鸭、鹤、不时发出充满韵律之声。主奎师那经常与妻妾跳进湖里河中,一同享受游泳逍遥,非常愉快。有时主的妻子─幸运女神,在水中游泳或沐浴时会拥抱主,她们丰满胸脯前涂沫的朱红粉末把主的胸部染得殷红。
  非人格神主义者不敢相信,灵性世界中有这种享乐,主奎师那为了证明灵性世界里的真实、永远快乐的享受,降临世上以证灵性世界并非没有这些快乐生活设施。唯一不同的是,在灵性世界里,这些设备和便利是永恒、永不磨灭地发生的事,但在物质世界中,这些事物只是短暂的反影。当主奎师那从事这种享乐时,甘达尔瓦和职业乐师以充满韵律的音乐演奏,伴之以嘧瑞当嘎、小鼓、玄乐器、铜喇叭来赞颂他,整个气氛变成重大喜庆。主的妻子在如此欢乐情绪下,有时会有注射仪器向主的身体射水,主也同样回报。当他们从事此种逍遥,看来便象亚克刹茹阿哲与他的妻子从事这种玩乐。(鬼魅之王又名为亚克刹茹阿佳,被视为天堂国度之司库。)主奎师那的妻子如此湿身后,胸脯更显娇媚,长发垂散,装饰身体各部份。发上的鲜花也纷纷跌下,她们为主的泼水行径所动,趋前央求试试注水器,这样造成她们愿意接近主,而主拥抱她们的情景。她们为主所抱,深受爱侣之情所动,便造成一片灵性幸福的气氛。当主颈上的花环触及众妃的胸部,她们的身体染成桔黄色,她们在这逍遥之际,尽忘自己,松散头发便如河中波浪。当他们互洒清水於对方身上,情景便象一头雄象与众雌象在湖中嬉戏。
  主和众后妃尽情享乐后,便从水里出来,除去身上湿透的名贵衣裳,职业歌手和舞者便把衣物拿走。这些人除了在这些情况下取用帝王公侯所留下的名贵衣饰作为报酬外,便无以为生。社会制度是这样安排,使地位不同的社会成员如布茹阿门、查特瑞亚、外夏、舒铎等不必为生计所困。社会各阶层没有竞争。阶层制度本来的观念便是这样安排,从事某一职业的阶层不会与从事另一职业的阶层竞争。
  便是这样,主奎师那常常享受与一万六千名妻子共伴之乐。如欲以爱侣之情的关系来爱至尊人格首神的奉献者,会提升至成为主的妻子的地位,奎师那展示他的仁慈态度,使妃嫔常依附于他。他对妻子的态度、行为、言谈、微笑、拥抱和其他活动,有如一位情意绵绵的丈夫使妻子经常深深地依附他。这便是生命最完美境界。谁若经常依附奎师那,他便是已得解脱,生命圆满。奎师那对全心全意爱他的奉献者报以善意,使他们常处于不能不依附他的境界。主对奉献者的回报极具吸引力,奉献者除了主以外,再不萦想其他事。
  对所有妃嫔来说,奎师那是她们唯一的崇拜对象。她们深心萦念奎师那─那位黝黑貌美,眼如莲花的人格首神。她们间中想念奎师那时,沉默不语,在巴瓦和阿努巴瓦的极度快乐之中,有时显得胡言乱语。也有时,在主奎师那面前,也生动有致地描述与奎师那在湖内享受的逍遥。一些谈话引述如下。
  一名妃嫔对鹗鸟说:“亲爱的鹗鸟,夜已深。各人正在酣睡。整个世界宁谧平静。这时,虽然至尊人格首神的知识不受任何情况环境影响,但是他已安睡。那你为什么还未就寝?你为什么彻夜悲啾?亲爱的朋友,你是否和我一样,为他的莲花眼和甜美的笑靥所吸引?至尊人格首神的所作所为是否震撼了你的心,象震撼了我的那样?”
  “唷,相思鸟,你为什么闭上眼睛?你是否正在找寻你那位可能已到了外国去的丈夫?你为什么这样愁云惨雾?唉,看来你这般悲戚。也许事实上你也一样愿意成为至尊人格首神永久的仆人?我想你定是急于把花环放于主的脚上,然后放在你的发上。”
  “我亲爱的海洋啊,你为什么日夜不停地怒吼?你为什么不安睡?我想你是患了失眠症,也许,如果我没有错的话,我亲爱的夏玛逊达尔已巧妙地夺去你的天赋德性─你的矜持和自制的力量。是否这个原因令你象我一样失眠?对,我承认这种病是无药可解的。”
  “我亲爱的月神,我想你已患了严重的肺痨。因此你日渐消瘦。月亮大人啊,你现在这样瘦弱,暗淡的光辉再不能驱散夜间的黑暗了。事实上,你是否也和我一样,为主夏玛逊达尔的神秘甜言导至目瞪口呆,这种严重焦虑是否使你如此沉着?”
  “喜玛拉雅山的微风啊,我究竟对你做了些什么,使你一意要唤醒我与奎师那相会的欲望来捉弄我?你难道不晓得我已为人格首神不诚实的所为所伤?我亲爱的喜玛拉雅山微风,请你注意,我已深受打击,你实毋须一再伤害我。”
  “我亲爱的漂亮的云朵,你美丽的身体与我们最亲爱的夏玛逊达尔身体的颜色一模一样。因此,我想你和我的主─雅杜王朝之首非常亲密,为了这个缘故,你正如我一样,深深观想。我知道你的心正为他充满了焦虑。你看来非常渴望见他,我看是这个缘故,你眼眶含泪,和我一样。我亲爱的黑云,我们必须担白承认,与夏玛逊达尔建立亲密的关系便象招惹不必要的焦虑,不然的话,我们大可舒适地在家。”
  一般来说,杜鹃在深夜或破晓时分引吭啁啾。众后妃在夜深时听到他的声音便说:“亲爱的杜鹃,你的声音甜极了。你以优美唱歌时,我们立刻想起夏玛逊达尔,因为你的声音和他的非常相近。我们必须坦白承认,你的声音充满甘露,是这样振奋人心,使那些因与亲爱朋友别离而要死去的人重获生机。因此,我们非常感激你。请你告诉我们,应该怎样欢迎你,还是可以替你做些什么?”
  众妃这样说着说着,对崇山发表了以下的话:“亲爱的山恋,你非常慷慨。你的引力使大地表层得以适当地维持,也因为你忠心地执行职责,你不懂得怎样去移动。你严谨沉着,不曾左右移动,也不曾说什么,反而常以深思熟虑姿态出现。或许你常想着严肃而重要的事项,但我们可以清楚地猜到你在想什么。我们肯定你在想着他夏玛逊达尔的莲花足置于你高耸的山峰,正如我们希望把他的莲花足放在我们高耸的胸前一样。”
  “亲爱干涸的河流,我们知道现在正藉夏季,河床已经干涸,你没有水流了。因为你的水干涸了的缘故,再没有盛放的莲花为你的美貌锦上添花。你看来这样消瘦,因此我们明白你的情况与我们一样。我们因为与夏玛逊达尔分离而尽丧所有,不再听闻他怡人的言谈。我们的心不再正常地操作,因此变得消瘦,想你也象透了我们。变得瘦弱,因为没有透过云层从你的丈夫─海洋─那里得到水份。”众后妃在这里所作的譬喻非常贴切。当海洋不透过云层供应水份,河床便干涸。海洋被视为河流的丈夫,所以理应支持河流。女子除非得到丈夫供应一切生活所需,否则也干涸一如河流。
  一名妃嫔对天鹅说了以下的话:“亲爱的天鹅,请你来这里,来这里。我们欢迎你。请你坐下,喝些牛奶。我亲爱的天鹅,你可否告诉我有关夏玛逊达尔的消息?我视你为他的使者。若你有任何消息,请你告诉我。我们全都无法控制他,因此请问你,他是否安康?我可以告诉你夏玛逊达尔非常易变,与他的友情是短暂的,少许的摇动便会粉碎。但你可否解释他为何对我这样不仁?以前他说只有我是他最亲爱的妻子。他可曾还记得这诺言?无论如何,欢迎你。请坐。但我不能接受你要我往见夏玛逊达尔的请求。他既不关心我,我又何须为他癫倒,我抱歉让你知道你已变成了一个坏心肠灵魂的使者。你请我往他那儿,可是我不会去。这算什么?你对我说他正要前来,他是否来实现我长久对他的期望?好吧。你可以带他来这儿。却不要带他最宠幸的幸运女神前来。你以为他不可离开幸运女神一刻吗?他可以扔掉拉珂丝蜜独自前来吗?他的行径使人不满。是否意味没有了拉珂丝蜜,夏玛逊达尔便不会快乐?他与其他的妻子一起不会快乐吗?是否表示幸运女神是爱他之洋,我们没有一个可以和幸运女神相比?”
  主奎师那所有的妻子都念念不离地想着奎师那。奎师那被称为瑜伽师士瓦尔,在杜瓦尔卡的妻子习惯把他藏于深心处。把至尊瑜伽师之主奎师那藏于深心中,当尝试成为一切瑜伽神通之主更佳。这样的人一生便变得完美,轻易转移至神的国度。要明白的是,与奎师那并居于杜瓦尔卡的众后妃,前生都是非常伟大非常崇高的奉献者,欲与奎师那建立爱侣之情。因此,她们都得到成为他妻子的机会,与他共享永久的爱侣关系。最后,她们全部转移至外昆塔星宿。
  至尊绝对真理人格首神永远不是非人格的。一切韦达文献光耀他各种人格性活动和超然的逍遥。韦达经《茹阿玛亚那》说,只有主的活动才被描绘。他的光荣受到歌颂,充盈韦达文献。心肠软的人─如女子─在听到主奎师那的那些超然逍遥后,立时被他吸引。因此心肠软的妇女便参予奎师那知觉运动。一个人受到吸引参予这个运动,尝试永恒地处于这种知觉中,必定得到至尊救赎,重归在哥楼卡·温达文的奎师那。这样地建立奎师那知觉便可转移至灵性国度,一个人可想象主奎师那的后妃如何快乐,备受祝福,因为她们可与他亲身交谈,甚而四目交投。没有人可以适当地描述主奎师那妻子的运气。她们亲自照顾主,执行各样超然服务:如替他沐浴、侍食、取悦他、服务他。因此没有一个人的苦行可与在杜瓦尔卡众后妃的服务相比。
  苏卡戴瓦·哥斯瓦米告诉帕瑞克西特·玛哈茹阿佳,就自觉方面来说,杜瓦尔卡众后妃所作的苦修与忏悔是无可比拟的。自觉的目标只有一个:奎师那。因此,虽然众妃与奎师那的关系看来如寻常夫妻关系,但需注意的要点是:她们对奎师那的依附。苦修与忏悔的整个程序令人脱离物质世界,加强对奎师那、对至尊人格首神的依附。奎师那是一切在自觉途径前进的人的护荫。作为一个理想的居士,主与妻子所举行的韦达仪式,是对智慧稍逊的人表示,至尊主永远不是非人格的。他与妻儿活于富裕无俦中,与寻常受条件限制的灵魂一般,给真正受条件限制的灵魂做榜样,只要奎师那还是中心,便可进入家居生活圈子。举例来说,雅杜王朝的成员与奎师那的家人一起生活,而主是他们一切活动的中心。
  弃绝并不如加强对奎师那的依附那么重要。奎师那知觉运动特为此而设。我们所宣扬的原则是:人是萨尼亚西或贵哈斯塔都不要紧。他只要增加对奎师那的依附,生命便会圆满。追随主奎师那的步伐,与家人一起生活,居于社会、国家中,不是为了沉迷于感官满足,而是增加对奎师那的依附,觉悟奎师那。由受条件限制的生命提升至解脱生命共有四项原则:宗教、经济成长、感官满足、解脱。若人的家居生活能依随主奎师那家属的步伐,便可同时以奎师那为活动中心,成功地实践这四项原则。
  我们已知奎师那有一万六千一百零八位妻子。她们都是崇高解脱了的灵魂,以茹珂蜜妮为首。紧接茹珂蜜妮还有七名宠后,本书第六十一章对他们的儿子已有描述。除了这八名妻子外,奎师那每一位妃嫔都有十名儿子。即奎师那共有十六万一千零八十名儿子。人在听闻奎师那有那么多儿子时不必诧异。应紧记他是至尊人格首神,有无数的能力。一切生物都是他的儿子,所以就算他有一千六百万名儿子,也无须惊异。
  在他众多力量非凡的儿子中,有十八名儿子是伟大的战士。他们一人可力抗上万士兵、战车御者、步兵、大象。他们声名显赫,为所有韦达文献描述。计有帕丢么纳、阿尼茹达、迪普提曼、巴努、桑巴、摩杜、布瑞哈德巴努、奇陀巴努、维卡、阿茹那、普施卡尔、韦达巴胡、施茹塔戴瓦、苏南丹、奇陀巴胡、维茹帕、卡维和尼亚果达,其中以帕丢么纳为表表者。帕丢么纳是茹珂蜜妮的长子,承袭了伟大父亲的一切品质,他娶了舅舅茹珂弥的女儿,生下阿尼茹达。阿尼茹达威武非凡,可力敌一万头大象。也娶了祖母茹珂蜜妮长兄茹珂弥的孙女儿。因为这些表兄妹的关系这样疏远,这种婚姻也是常见的。他的儿子名为瓦吉茹阿。后来整个雅杜王朝受到一名布茹阿门的诅咒所毁,只有瓦吉茹阿生还。瓦吉茹阿有子帕提巴胡。帕提巴胡有子苏巴胡、苏巴胡有子商特塞纳,商特塞纳有子沙特塞纳。
  苏卡戴瓦·哥斯瓦米说,雅杜王朝的成员全都有很多孩子。正如奎师那有很多儿子、孙子、曾孙,这里述及的君主皆有同样的家族关系。他们不单只有很多子孙,还有非比寻常的富裕。他们没有一个是体弱或短寿的,反而全都是布茹阿门文化的虔诚奉献者。查特瑞亚君主有义务维持布茹阿门文化、保护合格布茹阿门,他们都适当地执行义务。雅杜王朝成员众多,纵使有数千年寿命的人也无法一一描述。苏卡戴瓦·哥斯瓦米对帕瑞克西特·玛哈茹阿佳说,他曾从可靠消息来源听闻,单是教导雅杜王朝孩子的导师便达三千八百八十万之众。需要这许多教师来教导孩子,可想象家族人数的庞大。至于其军事力量,有说单是乌瓜森纳王便有一亿亿士兵充当他的个人护卫。
  在主奎师那进入这个宇宙之前,恶魔和半神人曾经打了很多场仗。众恶魔战死沙场,得到投身世上皇族的机会。因为他们有此皇族崇高地位,便变得意气风发,只懂得迫害人民。主奎师那在杜瓦帕尔·尤嘎之末出现世上,以期消灭这些恶魔君王。《博伽梵歌》道:主降临来保护奉献者、消灭邪恶之士。有些半神人受邀降临世上,协助主奎师那的超然逍遥。当主降临,他和永恒侍从作伴,但半神人也受邀前来协助,全数降生在雅杜王朝。该王朝在全国各地共有一百零一族。各族成员以适合奎师那崇高地位的态度来尊崇他,他们都是全心全意的奉献者。他们富裕无俦、快乐、繁盛、全无忧虑。因为他们对主奎师那毫无保留的信仰和奉献,从来没有被敌国击败过。他们对主奎师那的爱如此深厚,以至在日常活动中─坐、睡、旅游、交谈、运动、洁净、沐浴─都只是念念不离奎师那,对生活所需全不在意。这便是主奎师那纯粹奉献者的征象。当人充份为一件事物所吸引,便会忘记身体活动,因此雅杜王朝成员所做的一切是自动为身体所需而做的,但真正的注意力却常萦于奎师那。他们只是机械地作身体活动,心意却萦念奎师那。
  苏卡戴瓦·哥斯瓦米在《圣典博伽瓦谭》第十章第十九节中作结论,指出主奎师那的五项优点。第一点是他降生于雅杜家族前,恒河被称为一切事物的最纯洁者,甚而不洁的事物也可为恒河水的一触而得洁净。恒河水的超优力量皆因为它是从主维施努的足趾流生出来。但当至尊维施努主奎师那在雅杜王朝降生,他亲身游遍雅杜族的国度,而他与该王朝的亲密关系,使该族不但名闻遐尔,还变得比恒河水更具洁净功效。
  奎师那的另一项突出优点是,虽然表面上他保护奉献者,消灭恶魔。但他们实得同一结果。主奎师那是五种解脱的赐予者,其中萨尤基亚-穆克提解脱,即与至尊融合为一的解脱,是用来赐予恶魔(如康萨等)的,而牧牛姑娘则得到与他有亲身连系的机会。牧牛姑娘保持他们的个别性格,享受与主奎师那为伴之乐,但康萨却被纳入他的非人格布茹阿曼之光中。换句话说,恶魔和牧牛姑娘都得到解脱,但因为前者是敌,后者是友的关系,所以前者被杀,而后者则得到保护。
  奎师那的第三项突出优点是,受半神人如布茹阿玛,因铎、禅铎崇拜的幸运女神,常从事服务主,纵使主较宠幸牧牛姑娘。幸运女神拉珂丝蜜尝尽己力,以达致牧牛姑娘平等的地位,却没有做到。纵使如此,她仍对奎师那忠心耿耿,虽然她为半神人如布茹阿玛君崇拜,却不停留一处固定的地方。
  主奎师那显现的第四项突出优点是有关他的名字的光荣。韦达文献载道,唱颂主维施努不同名字一千遍,便可得到有如唱颂主茹阿玛圣名三次的同一利益。而唱颂主奎师那圣名一次,便可得到同一益处。换句话说,在至尊人格首神众多圣名中,包括维施努和茹阿玛,奎师那的圣名是最有力量的。韦达文学因此特别强调唱颂奎师那圣名:哈瑞 奎师那 哈瑞 奎师那 奎师那 奎师那 哈瑞 哈瑞/哈瑞 茹阿玛 哈瑞 茹阿玛 茹阿玛 茹阿玛 哈瑞 哈瑞。主柴坦尼亚在这个年代推荐唱颂奎师那的圣名,故令世人比其他年代更易得到解脱。换句话说,主奎师那比他其他的化身更为优异,虽然他们也都是至尊人格首神。
  主奎师那显现的第五项突出优点是,他在《博伽梵歌》中以一句说话便建立了一切宗教道德中最优秀的教义:只要皈依奎师那,便是执行了一切宗教仪式。韦达文献一共描述了二十种宗教道德,每一种均为不同圣典所载。但主奎师那对这个年代堕落了受条件限制的灵魂厚爱非常,亲身显现,请世人放弃一切宗教仪式,向他皈依。有说在这个卡利年代中,有四分之三的事物是没有宗教道德可言的,而仅剩的四分之一宗教原则很难在这个年代实践。但在他的恩慈下,卡利年代的空间并没有完全填塞,但宗教程序是这样简单,只消唱颂主奎师那的圣名,哈瑞 奎师那 哈瑞 奎师那 奎师那 奎师那 哈瑞 哈瑞/哈瑞 茹阿玛 哈瑞 茹阿玛 茹阿玛 茹阿玛 哈瑞 哈瑞。作为对他的超然爱心服务,便可达至宗教的最高境界,即转移至灵性世界的最高星宿哥楼卡·温达文。人可立时估计主奎师那降生的益处,明白他显现来释缓世人的苦恼,也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因此苏卡戴瓦·哥斯瓦米描述主奎师那的崇高地位,作出以下的歌颂为结语:“主奎师那啊,一切荣耀归于你。你以超灵身份存于世人心中。因此你名为佳纳尼瓦斯,即居于每一个人的心中。”《博伽梵歌》证实:至尊主以超灵形象居于每一个的心中。可是,这并不是说,奎师那没有至尊人格首神独立的存在。玛亚瓦迪哲学家接纳至尊主遍存万有的形象,但当至尊主显现,他们却以为他在物质自然操纵下显现。因为主以戴瓦克依儿子的身份出现,玛亚瓦迪哲学家接纳他为普通人类,诞生在这个物质世界中。因此苏卡戴瓦·哥斯瓦米劝喻他们,虽然奎师那以戴瓦克依儿子名闻于世,但事实上他是超灵、遍存万有的至尊人格首神。但是,奉献者有另一解释。他们明白事实上奎师那是雅首达的儿子。开始的时候他虽以戴瓦克依儿子的身份诞生,但立时转送至雅首达的襁褓中,而他孩童时候的逍遥是雅首达和南达·玛哈茹阿佳快乐地享受的。这事实为瓦苏戴瓦在库茹柴陀与南达·玛哈茹阿佳及雅首达会面时所承认。瓦苏戴瓦坦承奎师那与巴拉茹阿玛事实上是雅首达和南达·玛哈茹阿佳的儿子。瓦苏戴瓦和戴瓦克依只是他们的名义上的父母亲,亲生的父母是南达和雅首达。所以苏卡戴瓦·哥斯瓦米称主奎师那为“由戴瓦克依诞生的话题。”
  苏卡戴瓦·哥斯瓦米继而歌颂主奎师那“受到雅杜王朝的议会所称赞”,也为各种妖魔的屠者。他─至尊人格首神可以各种物质能力杀死众魔,却希望亲力亲为,使他们得到救赎。奎师那本来没有需要到这个物质世界来杀死恶魔。只消他意愿,成千上万的恶魔便全遭杀戮,而不须劳驾。但事实上他为他纯粹奉献者降临,扮演雅首达和南达·玛哈茹阿佳儿子的角色,给予杜瓦尔卡居民喜悦。他杀死妖怪,保护奉献者来建立真正宗教原则─对神的爱。追随真正宗教原则对神的爱,甚而“动”、“不动”的生物也能从一切物质污染解放出来,转移至灵性国度。”不动、意即树木植物,是不能移动的,而“动”即可走动的动物,特别是母牛。当奎师那在世,他解放一切在温达文和杜瓦尔卡看见他、服务他的树木、猴子和其他动植物。
  主奎师那特别因为给予牧牛姑娘和杜瓦尔卡众后妃快乐而备受赞颂。苏卡戴瓦·哥斯瓦米歌颂他充满吸引力的微笑,他的微笑不但吸引了温达文的牧牛姑娘,还吸引了杜瓦尔卡众后妃。在温达文,他是众牧牛姑娘的男朋友;在杜瓦尔卡,他是众后妃的丈夫,奎师那激发她们与他享乐的欲念。人若要神觉或自觉,通常需要经过数千年的严格苦修与忏悔,才可觉悟到神。但牧牛姑娘和杜瓦尔卡的后妃,只消增加她们欲以奎师那为男友或丈夫的欲望,便可得到最高的救赎。
  主奎师那与牧牛姑娘与后妃的行为在自觉史上是独特的。世人通常明白的自觉是到森林或崇山去进行严格苦修及忏悔。但牧牛姑娘与众妃,只消以爱侣之情和享受与主充满奢华及富裕的所谓感官生命为伴之乐,如此依附他,便能得到最高救赎,这种拯救是甚而伟大圣哲也难以得到的。同样地,恶魔如康萨、丹塔瓦夸、西舒帕勒等,也得到转移至灵性世界的最高益处。
  圣维亚萨戴瓦在《圣典博伽瓦谭》的起章中,向至尊真理瓦阿苏戴瓦奎师那顶拜。在此后他教导儿子苏卡戴瓦·哥斯瓦米传扬该经。为了这个缘故,苏卡戴瓦·哥斯瓦米歌颂主为“胜利者”。世界人类应追随圣维亚萨戴瓦与使徒传系的灵性导师的步伐,应该荣耀主奎师那,为了一己的最佳利益参予这个奎师那知觉运动。程序简易而有益。只要唱颂摩哈曼陀,哈瑞 奎师那 哈瑞 奎师那 奎师那 奎师那 哈瑞 哈瑞/哈瑞 茹阿玛 哈瑞 茹阿玛 茹阿玛 茹阿玛 哈瑞 哈瑞。主柴坦尼亚因此劝喻世人,应该无视物质起伏。物质生命是短暂的,生命起伏来了复去。来时应如树木般忍受、如路傍的茅草般谦恭,但肯定的是,人必须从事奎师那知觉,唱颂哈瑞 奎师那 哈瑞 奎师那 奎师那 奎师那 哈瑞 哈瑞/哈瑞 茹阿玛 哈瑞 茹阿玛 茹阿玛 茹阿玛 哈瑞 哈瑞。
  至尊人格首神,一切生物的超灵,以他的无缘恩慈降临,以不同的化身展示他不同超然逍遥。聆听他的不同化身的诱人逍遥是受条件限制了的灵魂解脱的机会,而他自己最美妙怡人的活动则更具吸引力,因为奎师那本身是吸引一切的。
  我们若追随苏卡戴瓦·哥斯瓦米神圣的步伐,可向这个年代受条件限制了的灵魂介绍这本书。世人聆听主奎师那的逍遥,定可得到救赎,重返家园,回归首神。苏卡戴瓦·哥斯瓦米劝喻,我们聆听主的超然逍遥和活动,就可以逐渐摆脱物质污染的桎梏。因此,不管是谁,只要他希望与在神超然国度中的主奎师那发生连系,得到永恒存在之乐,必须聆听有关奎师那的逍遥,唱颂摩哈曼陀:哈瑞 奎师那 哈瑞 奎师那 奎师那 奎师那 哈瑞 哈瑞/哈瑞 茹阿玛 哈瑞 茹阿玛 茹阿玛 茹阿玛 哈瑞 哈瑞。
  至尊人格首神的超然逍遥有非凡力量,人只要聆听、阅读、紧记本书,必可抵达寻常难以到达的灵性世界。他的逍遥的描述非常吸引,自动给予我们重复阅读的推动力。我们越是研读主的逍遥,便越发变得依附他。这种依附使人有资格移居哥楼卡·温达文。正如我们从前章所得,跨越物质世界即跨越物质世界自然不变定律。这条定律不能阻碍受灵性自然吸引的人。主自己在《博伽梵歌》证实:虽然很难征服物质自然不变的定律,但人若皈依主,便能够很容易跨过无知。在灵性世界中并没有物质自然的影响。我们从《圣典博伽瓦谭》第二章得知,半神人和物质自然影响不在灵性世界中存在,他们的统治能力显而易见。
  苏卡戴瓦·哥斯瓦米因而在第二章起首劝告帕瑞克西特·玛哈茹阿佳、每一个受条件限制的灵魂都应该聆听唱颂主的超然逍遥。他也告诉后者,从前很多帝皇进入森林,严厉苦修与忏悔,以求重返家园,回归首神。在印度,很多先进的超然主义者仍照惯例放弃家居生活,往温达文独居,完全从事聆听及唱颂主神圣的逍遥。《圣典博伽瓦谭》也推荐这个制度,在温达文的六哥斯瓦米也追随这个制度,但现在有很多业报者和假奉献者挤于圣地温达文,只为模仿苏卡戴瓦·哥斯瓦米推荐的这个程序。有说从前有很多帝皇为了这个目的往森林去,但世尊巴克提希丹塔·萨茹阿斯瓦提·哥斯瓦米并不赞成人在时机未成熟之前往温达文隐居。
  谁在时机未成熟前,往温达文独居,以跟随苏卡戴瓦·哥斯瓦米的的指示,但就算在温达文居住之际,也会再度受假象所惑。世尊巴克提希丹塔·萨茹阿斯瓦提为阻止这些非法的温达文居民,为此唱了一首歌,主旨如下:“心意啊,你为什么以当“外士那瓦“为傲?你独自崇拜,唱颂主的圣名是基于沽名钓誉的欲望,因此,你唱颂圣名只是伪装。这样为得低等名誉的野心只可与猪粪比拟,此乃假象影响的另一扩展而已。”人可往温达文追寻廉价名誉,而常萦念短暂快乐之源─金钱和女人,而不是念念不离奎师那知觉。因此人应把拥有的金钱和女人从事对主的服务,因为感官享乐并非为受条件限制的灵魂而设。
  感官之主是奎师那,因此感官应为他服务。很多恶魔如茹阿瓦那为了物质名誉而希望抗拒物质自然的定律,但都失败。世人因此不应为了得到虚假名誉而声称为外士那瓦,作出邪恶行为,而没有对主服务。但当人一旦从事主的奉献服务,便自动得到外士那瓦的名誉。不需嫉妒从事传扬主光荣的奉献者。本人有受温达文所谓巴巴吉劝告的实际经验,他们说毋须传道,在温达文独居唱颂圣名较好。这些巴巴吉不知人若从事传教工作,或歌颂至尊人格首神,良好的名声自动随之而至。因此他不应该过早放弃居士生活,往温达文过苦行僧的生活。苏卡戴瓦·哥斯瓦米所推荐离家往森林寻找奎师那的方法,不是为未成熟人士而设的。帕瑞克西特·玛哈茹阿佳成熟了。他甚而在居士生活中,甚至从稚年开始,便已崇拜主奎师那的神像。帕瑞克西特·玛哈茹阿佳在童年时崇拜主奎师那的神像,其后,虽然身为居士,也不依附不执着,因此当他得悉死亡挨近,立时放弃一切居士生活的关系,静坐恒河河滨,与奉献者一起聆听《圣典博伽瓦谭》。
  巴克提维丹塔阐释《奎师那》第八十九章:“主奎师那逍遥摘要”的要旨,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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