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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安宁《花魁之死》第37章离奇的死法

(2025-04-14 16:37:47)
标签:

杂谈

分类: 恶毒评论

姬安宁《花魁之死》第37章 离奇的死法


我走到李小宝的尸体跟前,把他的脑袋端过来仔细观看,果不其然,在头颅的后方,有一个伤痕,不太明显,有可能是钝器伤,这就是说,李小宝可能不是死于刀伤,而是死于钝器击打,那个刀伤很有可能是制造了一个假象,可问题是,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左探长,你刚才不是说李小宝是自杀吗?现在怎么说是钝器伤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要知道,弄一个锤子打死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呀!”我不解地问道。

“这么不可能?一个人用锤子打死自己,从理论上是可能的,难度在于他必须保证一下子致命,这样的难度太大,如果属于他杀,用钝器可以连续击打,那是非打死不可,而用钝器自杀,也有可能,但成功率不能保证。”左建斌笑道。

“就现在这个案子来说,如果是李小宝自杀,他不可能采取这种愚蠢的方法,用钝器先把自己击打一下,然后再用刀给自己捅三刀,这样做是不可持续的,为什么?因为击打之后,他已经没有力量了。而同样情况,李小宝在给自己腰部捅三刀之后,嫌自己没有死透,又给自己来一锤子,这也不可能,同样的理由是,他已经不可能那么清醒有力量了。再看一下他杀,如果一个人在给了李小宝三刀之后,发现李小宝还没有死,或者是没有死透,于是再给李小宝补上一铁锤,理论上有这种可能,但有点麻烦;最有可能的是,凶手给了李小宝了一铁锤,打了一下,铁锤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这时候又嫌李小宝没有死透,再给他三刀,这是可能的。所以我的推理是,李小宝死于他杀,并且先是钝器伤,然后补了三刀。”我分析道。

“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可问题是,怎么去证实呢?这是一个麻烦!理由很简单,宋治阳不给我们证实的根据。”左建斌瞅着李小宝的脑袋说道。

“那么,有一个问题,那个钝器在哪里呢?”我抬头问道。

“在宋治阳身上,哈哈,哈哈!”左建斌笑道。

李小宝这个家伙确实倒霉,二十出头的样子,跟我一样,也是所谓的北漂,好不容易在张海英那里获得了认可,无论是当保镖,还是做面首,这都是一份工作,怎么一离开张海英,立马就变成了外人的刀下之鬼呢?

我又扫视了李小宝一样,长发,艺术家的脑袋,黑色T恤,蓝色裤子,黑色皮鞋,这个小伙子如果站起来,应该是一个高富帅的形象,无怪乎张海英当初能看中他,这小伙子真长的不错,只可惜,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了,这就是命运,如果他还当他的北漂,做一份一般的工作,我相信这个悲剧就不会发生。

“想什么呢?你觉得这个家伙命运不好吗?”左建斌突然问道。

“左探长,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问题呢?”我惊讶道。

“怎么说呢?我会识心术。”左建斌脸上荡漾着一种阴笑。

“左探长,这个识心术,都是胡诌的,我只听说,日本人能做到这一点,他们通过一个人的外表,就可以看到人的内心,并且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思考的,心理活动是什么,难道说左探长也会这一手?”我正色道。

“你还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这么跟你说吧,只要一个人从我面前一过,不管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都是我们从实际工作中琢磨出来的,你不懂。”左建斌神秘地说。

“那你说,周探长会这一手吗?”我问道。

“她嘛,一个女人家,会一点,但绝对没有我这老爷们会得多!”左建斌不屑地说。

“左探长,你就那样看不起周探长吗?”我回击着,因为在我看来,周妙彤虽然是一个女人,但学识渊博,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侦查员。

“不是看起看不起的问题,比如说张海英这个案子,我第一眼上去,就发现这个案子是两个保镖干的,绝对跑不了,而她呢,非要一个疑点一个疑点释疑不可,这倒好,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我们处于四处作战的境地,到处都要插一杠子,结果哪一杠子都不是地方。也别说,周探长人是长得挺漂亮的,就是这里缺根弦。”左建斌边说边用一只手敲击着自己的脑袋。

“左探长,你有你的方法,可问题是,周探长的方法也不能说不对,在抓获凶手之前,我们两个赌一把怎么样?你说杀害的真凶是两个保镖,干脆说是宋治阳,而我说不是两个保镖,是另外一个人,赌不赌?”我开玩笑道。

“你真不愧是周妙彤的徒弟,好,咱俩赌一桌满汉全席怎么样?”左建斌兴致勃勃地说。

“好,一言为定。”我也不知道一桌满汉全席是多少钱,就答应了,我光凭直觉,这个案子好像不是两个保镖干的。

“小姬,刚才说周探长那个话,可不能给她说呀,毕竟人家是女人,心眼小。”左建斌嘱咐道。

“放心,我不会说的,再说了,周探长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我替周妙彤打着包票。

“小姬呀,我跟说一下心理学的问题,我可是心理学的专家,你知道周探长为什么总是让我来吗?就是因为我的心理学特别过关。”左建斌摇头晃脑地说。

“左探长,是这样,我也学过一点心理学知识,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一个人有意识,但意识下面还有潜意识,一个人的内心,存在着‘本我’、‘自我’和‘超我’这三个序列,可问题是,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别人怎么想的,而是别人怎么样在他们的心灵深处留下记忆的影子,什么意思呢?我们只要看到这个记忆的影子,才能对我们破案有利,不然的话,我们知道了宋治阳的心理活动,他又不承认,这该怎么办呢?”我向左建斌请教道。

“姬安宁,看来你这书没有白读呀,对我们刑警来说,如果一个犯罪分子整天在我们跟前晃荡,我们又拿不到他的犯罪事实,这时候,知道他们的心理活动是非常重要的,至于你说的那种情况,不要说犯罪分子了,就是正常人,他干任何事情,他自己心里肯定留有记忆,如果我们要是知道了这个秘密,那犯罪分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左建斌手舞足蹈地说。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思考了很长时间,不论任何人,只要他干过什么事,甚至他没有干过什么事,他只要想干某些事,那么在他的内心深处肯定会留有心理印迹的,我们只有看到这种心理印迹,什么事情干不成?哪怕是这个人喝酒喝醉了,把这件事给忘了,哪怕是这个人昏迷了,把这件事给彻底遗忘了,在我看来,这件事都是可以追根溯源的,特别的对我们破案来说,那可真是太有帮助了。”我向左建斌展示着这种识心术的美妙前景。

“姬安宁同志,你要是具有了那种手段,你就不是姬安宁了,而是福尔摩斯了,你要知道,在我们人类的历史上,还没有通过识心术破案的,你知道为什么呢?因为识心术拿不到证据,而我们破案最大的关键是要在客观事物中寻找证据的,不能全凭心理!”左建斌滔滔不绝道。

“左探长,只要拿到了对方的心理活动的印迹,还愁拿不到证据吗?就像刚才那个锤子吧,我要是拿到了对方的心理活动遗迹的话,就可以通过犯罪分子的心理活动,知道那把锤子可能藏在哪里,最后拿到锤子,你说这不是事半功倍吗?这种活动实际上可以帮助我们破案,也可以帮助我们拿到一切证据的。”我喋喋不休地说。

“你说的也在理,可问题是,你现在有这种能力吗?”左建斌讥笑道。

“我要是有了这种能力,这个案子早就破了。”我回答道。

这时,周妙彤和那个朱警官回来了,左建斌赶忙站起来问道:“周探长,看到宋治阳的身影了吗?”

“宋治阳的影子没有看到,倒是看到了一个三轮车,而那个三轮车车主呢,戴着个口罩,脸根本看不清!”周妙彤气恼地说。

“你是说有个三轮车到过现场,要是那样的话,这里应该有三轮车车辙印呢?怎么没有呢?”我奇怪地问道。

“也许那个三轮车的轮胎印被抹掉了,我们刚才在录像中确实看到了在昨天夜里三点,一辆三轮车很神秘地到了这里,在这里呆了二十一分钟就回去了,只有这一趟三轮车最可疑。”朱警官插话道。

“在哪个可疑的时段,就没有步行的人吗?一个也行,两个也行,三个也行!”左建斌问道。

“有几个,但不可疑,好像有两个路过的女人,你说有意义吗?”周妙彤刚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只听她随即喊道,“怎么?智昆被袭击了?有生命危险吗?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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