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2011-05-15 16:3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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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阳官封弼马温我的理想国剑鱼流金岁月文化 |
分类: @散文随笔@ |
有不解之人,在岸的左边,和着流水之潺潺,轻轻地质问。在对视中,这个人仿佛看到他,面对东去大海的痴情流水,背靠随风狂舞的无尽森林,一句句的发射文字箭弩,仿佛前世有着几多仇恨。不想,这个人早就甲胄在身,百毒不侵。枉费心力,还被人小视其灵魂。他不知这个人的底细,也不知这个人的情音。他的话语,为何如此的情切,简直有想撼动文坛大夏基础的孩提那般无畏与天真?面对文学神殿,却怎如此敢大胆吐语?是不是上天派到人间捉鬼的钟馗,或是地狱阎罗遣派来阳间的黑白两人?他的话,也许让魔鬼为之胆碎,更让天庭早已倦怠的文曲星君为之鼓掌喊,给劲。
这个人,他爱好文学,痴迷文字中的大爱之真。他爱好文学中的一切真情,与不灭的火种一同生存。当太阳东出高挂,给世界留下一颗火热的祝福,这个人为之流泪,为之动情。他不写诗,却总是轻吟几句,多么美好的大自然,少了人间俗世的相互仇视,多了自然中的大吕清音。他不禁拿起笔来,信手胡划,想以笔通神。谁料,却遭来一些人的无端指摘。何方小辈,怎敢胡沁?他是花果山的孙猴子吗?在天庭上,极度不满官封弼马温的羞辱,一怒棍棒后打下凡尘。
这个人,不解红尘。虽过不惑,却困惑不减。文学大道,何故屡屡蒙尘?善心之作者,怨声载道。不敬文曲者,却堂而街市招摇显身。他不解其中何故。问身边世俗之人。岂料人家嘘声,别乱讲话,别无品而真。君不见皇帝衣服透明,怎能说那老儿脱光了全身?哦,我记得这是童话里的育人故事。如今,大人们怎都喜欢得这般以假乱真?
这个人,从不敢虚对庙宇,狂见佛身。步入神殿大堂,无不久久膜拜,暗中祈祷,却从不痴念三界跳出,学那六点形式的人。因为,心中有佛,不见得每日黄卷青灯,暮鼓晨钟,打发那虚伪的流金岁月。只好在文字里,留存一丝佛意,也算为佛家普渡红尘的旷世大作,作一个卑微却有无尚功德的人间肉身。他是济公吗?却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只有实话实说的为人本分。经常在睡梦里,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你过于天真。走到何处,都是你这肉身的地狱。良心,早就不能作为升入天堂的凭证。而卑鄙者,才不惧神灵如电的目光,才敢当世为非作歹,不会心存报应忌惮之隐。
这个人,面对苍空皓月,总有一种无奈的情魂。柳树下,苏堤间,吟风弄月,却清泪淋淋。秦淮河上的羞女,如今早就成了白日的走秀。何须顾及道德廉耻,只需学那皇帝的新装,一脱成欲望之神。世间,又多了几个不知脸面尊严的神女,似那古印度佛教寺庙中,虽外在高雅,其实却是被人小看的底层人家的卖身之人。
这个人,无时不在期盼,他要写的一篇《我的理想国》里的海晏河清,里面的官清民纯,医德如衣洁白,还有师真徒敏。更喜那父慈子孝,天道伦伦。不过,理想总是不能实现的现实,给他的梦一记捶打般的惊魂。他只能化作文字中的哭嚎,引如曹氏红楼中的怨愤。富贵温柔的虚幻,人生如梦般的慨叹,他都写进了自己的文笔之章,却没有人理解,怨艾之情,唤来龙图定乾坤。
这个人,高山上的苍松熟悉。每个松针,都扎进行间字里。叫人不能爽心舒神;大海里的剑鱼知晓,每个剑鱼的尖刺,都像他心中对世间丑恶的执着一拼。他有太阳般的热度,却不知世道险恶的背阴,那风是寒入骨,伤透心。他有月亮般的柔情,却遭遇了沙尘暴的粗粒磨打,一湖清水,瞬间浊混。伤痕累累的经历,让人无端心碎。就像那颗流星,夜空里,留下生命的一流火尘。只能在文人墨客的诗颂里见到,对生命短暂的一声叹息不禁。
这个人,无所成绩,却痴心补天。他是混沌出生的天道人伦,世间万物,谁能躲避一种循环。种豆必须得豆,绝不能像一些帝王将相,幻想自己的肉身永存。可悲可叹,如今的孔方兄,让这样的糟粕之魂,又在一些人体上附身。需要文字为刀,去剥下这种画皮,露出那些吃人的厉鬼。也唤醒沉醉在假面舞会中的愚昧之人。
这个人,这个人啊,喜欢凭栏小望。远看高山翠绿如海,把大山的心胸揉进文字幽深。近看流水津津纯净,让心柔似水草,为几尾飘游的小鱼,留下几许卑微灵魂的存身。他,外看天地苍茫无尽,学鲲鹏大鸟的九天展翼,鼓盆而歌中,笑傲风雨红尘;内省己身微至毫厘筋脉,求解剖人性之细后的通透无比,三省吾身间,探究冷暖人心。
这个人,是我吗?我怎不敢回答厉声叫我的灵魂。他就像是计算机里,生活在另一个虚拟世界中的人。也好像影子,随时跟着我前行的脚印。更像梦幻,无所让其遁形,却怎也抓不到他的那颗灵魂。我只能向文字发出求救信号,让文字的手,牢牢抓住这个无处不在的灵魂之翼,慢慢地描绘出他的模样。让我,不至于虚度一生,却无缘见面,看不懂他那颗包藏很厚重的心里,装的是大千世界哪种物象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