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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这东西

(2010-01-02 19:5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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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2010年1月1日,回国的第六天,也是新年的第一天。

  在这个万家灯火的晚上,一个生命走了,走的那么不真实……

  电话里传来妙妙的哭声,撕心裂肺,伤心欲绝。我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恍惚间,眼前出现了 一个很奇怪的场景:在一片彼岸花开的深处,有人在挥手向我们告别……

  一次又一次,看着身旁的生命消逝,我,手足无措。我,无能为力……

  我怀疑,怀疑上帝在送他们去天堂之前有没有考虑过他们还有许多未完成的事情呢? 或许在上帝眼中,人类就如一群自取灭亡的蚂蚁,生存或死亡都不会影响宇宙的进程……

  冷,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冷。

  我不知道即将死去的人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只记得看过一本书描写康熙临死前恍恍惚惚中听到了他的奶娘孙嬷嬷的摇篮曲……

  依稀中还记得昨天,但又似乎已经很久远了,看着病床上的他,也只是在苟延残喘而已,受着癌症晚期并发症的苦,昏昏然的躺在病床上,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时而大叫,时而大唱……

  那个羽扇纶巾,运筹帷幄的枭雄已逝去……剩下的只是一张遗照……

  我不是韩愈,我没有他的文采,我写不出《祭十二郎文》那样精彩的文章以表我的哀思……我有的只是对生命逝去的不舍、伤心与悲痛,对朋友的担忧与同情以及逝去者无限的留念……

  泪,不经意间滑落,我竟然毫无知觉……

  灵堂设在老家农村里。

  门外的基根道还是他生前花了几十万修的,没想到竟方便了前来悼念的人们!真是予人玫瑰手留余香……

   那所他修的敬老院今天大门紧闭,难道是这些老人们也在悼念他们逝去的“儿子”共同的“儿子”?……

   冰冷的冰棺盖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里面……

   取香,点燃,献上……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

   拉着妙妙的手,除了节哀我找不到其他语言,这一刻,我是如此词穷……

   死亡是什么,死亡到底又意味着什么?我开始思考……

   一批又一批前来悼念的人,来了,又走了,就像是人生的缩影……我们的生命中,总有这些匆匆的过客……

  我,受不了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随着人群“逃离”现场……

  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看着眼前一晃而过的风景,我,沉默……

  生命这东西,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东西?我不知道。生命,是真的很脆弱吧,但是它的强大却不能被否定. 或许人类能做的很多,亦或许人类什么都不能做……

 (PS:仅以此文纪念昨天离开我们人,愿黄泉路上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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