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她依旧打开电视,电视里演的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因为她的思想早已放空,电视只是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发呆的一个道具。
晚饭后,他依旧坐在电脑前,漫无目的的浏览网页,偶尔再回一两个微信,转发几个别人传来的无聊的段子。
偶尔她会站起来去厨房倒杯水,然后问他要不要吃个水果,他会回答好啊,那就来一个吧,然后她会洗两个梨或者苹果,依旧放在身后,问他要哪只手的,他也依旧会笑嘻嘻的回答,要左手或者右手。
他偶尔也会玩这游戏,但与她有些不同,他会在其中一个水果上咬上一口,然后再问她要哪只手,而她依旧每次都会猜错,不是故意猜错,而是真的猜错。因为他总会在背后搞鬼,将两只手上的水果互换一下。看着她嗔怪的脸,他会嘎嘎的乐上一阵,也不知是真乐还是假乐。
吃完水果后,她依旧是用苹果核逗逗在椅子底下渴望了半天的小狗,然后他依旧又斥责她不该给狗吃这种东西,她依旧又为自己辩护两句。狗则依旧热切的嚼着来之不易的苹果核。
过了九点,他依旧会过来,对她说该轮我看会儿了吧,每日九点,纪实频道的纪录片,除非不在家,否则他是雷打不动必看的。而她则毫不留恋的站起来,去她的寝室看书,因为她的注意力本来也没在电视上。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们的生活就变成这样了,乏味无趣,相当的乏味无趣。每天重复上演着前一天的节目,甚至连插播广告都是一样的。
十点半,他依旧准时关上电视,然后洗澡刮胡子,放好明天要带的东西,将手机调到静音,对她说,晚安,然后上楼去睡觉。
而她则懒洋洋的回复,晚安,继续看她的书,她床下的狗也依旧抻直了身体伸个懒腰,然后跳上她的床,卧在她的脚下。
她依旧会坐起来摸摸小狗的头,然后说一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到十八岁,你要是死了,妈妈一定会孤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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