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澳洲之旅是在世界A型流感大肆传播之际进行的。虽然入境前全澳大利亚仅有11例确诊患者,但两天后墨尔本的一艘邮轮就顿时使疑似患者增加到200余例。
当然,这其实并不可怕,墨尔本距离我活动的地方悉尼有数百公里呢。而且在空气流通、开放的地方游览,几乎是没有被感染的威胁。但还是经历了一次非常恐怖的飞行和一次翻车事件。
最近,重大的飞机失事连续发生,想起来有些后怕。所以,“最后的惊险”也就成为“澳洲之旅”的结束篇。

从悉尼飞回上海浦东机场时,上来四个这样全副武装的卫生检疫人员

虽然注定要耽误下飞机的时间,但乘客确有些兴奋,纷纷打开手机拍摄。

过关的乘客站起来准备走人,但空姐再次告诫:必须等待全体人员检查合格才能放行。

凡是看过《卡桑德拉大桥》电影的观众,对这样的场面都不陌生。

当最后一个空姐也被扫描合格后,机舱里顿时响起了掌声。

这是5月24日从首都机场出境前的景象。

美女只能半遮面了。

香港的空姐也全副武装。

从北京到香港的三个小时行程,相对于香港至悉尼属于短途,我使用的是一次性口罩。

香港机场而已是如临大敌。2003年的非典,把香港整惨了。

从香港到悉尼的长途,就换上了这种专业的N95口罩了。

到了悉尼三天后,墨尔本邮轮上的乘客就这模样了。

不过在悉尼期间,流感病毒的阴影一扫而空。

在中央海岸的旅游区驾驶四轮车,是继骑马外的又一个娱乐项目。

教练先进行技术辅导、示范。

众人掌握得很快,但我例外,尽管已有11年的驾龄,还跟初学者一样。

结果正式上路没开多远,我就人仰马翻,倒在沟里被车重重地压在身上。不过没有照片为证。

其实,真正危险的是在后边。数日后,从悉尼飞回上海的途中┉┉

大约在菲律宾群岛的内格罗斯岛上空,距离首都马尼拉还有一个多小时的地方。
飞机遭遇超强气流急剧俯冲下降,那一刻惊醒了所有乘客,机舱里回荡着因骤然失重的本能惊恐叫声,瞬间中我想:这次真的完了!转眼又想:这辈子也值得了。完就完吧。当然,这一思想过程全是在一秒钟内完成的。至于“粮食藏好没有?”“乡亲们转移没有?” 统统顾不过来了。
两天后,有报道称:另一家澳航飞机在飞往澳大利亚西部城市珀斯时,途径马来西亚上空遭遇强气流,导致机上有多名乘客受轻伤。再后来,就是法航的一架飞行消失了┉┉

我清楚地记得,这两个空姐跌跌撞撞从“休息室”地冲出来,急忙给一个痛不欲生的穆斯林男人输氧。遭遇气流在飞行中并不新鲜,但这回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地直线下冲的噩梦,的确是第一次!
其实,这还不是澳洲之旅的最后惊险,因为在上海待机时,又出现了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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