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来，黔江区城西街道册山村，几乎天天看见3名男子站在公路旁，一脸期望地看着过往车辆和行人——他们在等待妹妹焦辉琼，也是他们唯一的依靠。
   更为辛苦的是，她的三个哥哥都是智障，而且焦辉琼和丈夫的收入加起来不到2000元，还有两个儿子要养，生活之拮据可见一斑。
　 47岁的焦辉琼有四个哥哥，2004年，大哥去世。焦家兄弟小时候很聪明，1985年，母亲去世，焦家兄弟开始出现智力障碍。因家庭条件不好，焦家兄弟病情越来越严重，后来连说话都听不清。去年，二哥焦辉玉头疼得厉害，到医院检查，是脑萎缩。
   此后，焦辉琼成了家里唯一的依靠、几个哥哥的监护人：为他们买衣服、生活用品，缝缝洗洗等，隔一两天，她就去哥哥家里。焦辉琼三天两头往娘家跑，丈夫姜天福有意见了：“为了她哥哥，自己的孩子不管，像话吗？”姜天福说，常常下班回家，灶台空空，两个孩子等着吃饭，焦辉琼却在哥哥家。
　为此，姜天福没少和焦辉琼闹别扭，两人关系越来越紧张。有一天，两人因此吵闹起来，大儿子姜勇拉着他的衣角说：“爸爸莫生气，如果你智障了，我会像妈妈一样照顾你。”儿子的话，让姜天福心中滋味莫辨……
　“这么多年能坚持下来，全靠家人支持。”焦辉琼说，从那以后，丈夫开始理解她，并支持她照顾三个哥哥：“我相信，怀着善良心做事，一定会有好报的。”
   上面，是我摘录的一些内容，而原文要比这个详细的多，而我必须承认，当我看到这篇报道之后，我眼睛湿了。
   记得有过哥哥供着妹妹念书的，有捐肾就母的，时常会有这样的例子但是这样的例子，但是我们似乎把新闻的焦点全部转向低俗娱乐等一些负面的东西，而对于这些正面的正义的正确的，我们总是关注的都太少或者说是关注的都还不够，时间长了，人家便会认为你这是理所当然，时间久了，人间便会认为这些事情太假，根本就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甚至你认为这些也不会发生在你的身边。
   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必须看到，社会上仍有一些看似平凡的壮举，委实让我们感到自豪和欣慰。
   那么，到底是什么感动了我？感动了这么多人？
   因为是妹妹照顾哥哥，而且是三个哥哥，个个都是智障，沟通有问题，妹妹家庭拮据，养活是困难。首先我们可以这样说，相比之下，如果同样的条件下，哥哥照顾妹妹，显然没有如此感动，毕竟“大的照顾小的”看作是一种本性，是一种理所应当；而她却是家里最小的，而且是女子，是妹妹，这无疑让我们的心灵为之一颤，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她这么做？因为没人给她报酬，并且还会受到丈夫以及家庭的不理解甚至反对，这一切，也就只能够靠亲情来维持。
   25年，是一个怎样的时间，可以让一个孩子长大成人最后挣钱养活自己，并且孩子也能够受到良好的教育；25年，可以让一个妇女由年轻的少妇变成一个中年妇女，条件不好的话甚至看上去会像是一个老太太；25年，同样也可以将攒下来的钱用来过更好的日子，等到老了可以有些物质上的保障……25年，说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但要是做的话，那便是难上加难。
   你说，那是理所应当，因为都是一家人；那么我倒想问问，当你面临着每个月连自身都难保的时候，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即便是亲情，自己没了命，还怎么维护？这不是简单的感情，是一种坚韧，一种耐力，一种执着。
   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种感情叫做亲情，能够让一个妹妹不计较任何而去照顾哥哥那么久。我不是歌功颂德，因为即便是歌颂，她也不会听到，她还是会像往常一样的照顾和生活。
   或者正像是她所说的那样：“我相信，怀着善良心做事，一定会有好报的。”我想，这便是一种信仰吧。

2010年04月22日

老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