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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鲜的伤口

(2011-12-09 12:08:53)
标签:

爱情

花边

伤口

纳兰性德

杂谈

 

 

 

情爱花边上,我的深厚你随手翻阅,我的浅陋你深不可测。

你的情事就是爱的长相,你的挣扎就是爱的打扮,你地哭笑就是爱的气质,你高潮时的尖叫就是爱的姿态。但是,你一直觉得天很暗,你一直觉得爱也如此这样,情也不过那样。你一直看守在那个最新鲜的伤口旁边,用你的坚持,你的极致的爱,极端的情,擒住那些咕咕流淌的血液。你不知道,爱是多动不乖的河床,情是肆意妄为的浪花,当你拦腰抱紧爱情时,风停了,雨住了,可是天一直阴沉着脸,没有了四季变换,没有了冷暖自知的温度,倦了,你也累了。

 

我不要这个爱了,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是的,不行。

爱不是你想要还是不要,全然由不得你。如果爱是你可以掌控的,那爱就太没有了个性,全然失去了风度,成了风干的标本,随意被人夹在书里钉在墙上观看,成为可有可无的装饰品,你心甘吗,你爱这个标本吗,除非你把自己也风干。可是,你的无望地挣扎不会饶过你,不会放过你。

你只能管你的嘴,可你管不住你的心,管不住你的每一个细胞,因为他们在渴望爱,渴望爱的每一滴眼泪,每一个短暂的颤栗,久违的笑声,每一滴腾腾的汗水,甚至每一次美丽的扭曲。你的每一个头发梢子都在发怒,在生气,在抱怨,在与你抗争。

 

人生若只如初见。

纳兰性德死在爱情的路途上。走至半道,他就爱不动了,他承受不起。因为他把爱当成了消费品,他把诗歌当成了生命的出口,把自己当成爱情大使,他小看了爱情的庞大,他高看了爱情的低微。

纳兰性德,累死在尘世与诗歌角色的转换途中。

在我心里,他一直是爱情教主,是情歌王子,是爱情的舵手。可是,当那些一个个飞蛾扑火的人,那些个把他当做美丽窗花的人与他相爱了,纠葛了,纯真的天性使他在爱中把自己蜕变成扑火的飞蛾,一次次去宠爱她们的爱,她们的情。一切风花雪月的浪漫,瞬间就山崩地裂地新鲜着那些追随他的女子。

她们只要爱情的滋润,不要婚姻的羁绊。

当婚姻成为伤口时,纳兰性德伤了自己。初见,伤口一直新鲜,一直不结疤痕。

宠爱,由最初的被追,被爱,被仰视,蜕变为他追随,他迷恋,他飞蛾扑火。

 

纳兰没有机会再看到自己的初见。他每一次都舍弃自己爱着,他把爱一次次抱到他精神灵魂的梯子上,垒着一个高度,一个精神的层面,一个灵魂的田园。他想要的地段,一直就这样层层加码。他太用劲了,在半空中,他忘记了,那些比云彩还脆弱的高度,一直是虚飘的。尘世很低俗很认真很傻,它不喜欢灵魂漂泊在云层上遮住光线,于是,尘世们合伙移走了纳兰性德的梯子,他的爱从半空摔在了地上。

 

爱有洁癖,不可以沾惹尘埃。诗人活在自己的灵魂世界,一旦沾惹尘埃,诗人就生不如死。

你说,当你听到一声低低的呼唤,心就软了,那么柔软,像是水化在冰块里一样,那时,爱是多么的容光焕发。

爱就爱了,疯就疯了。但爱的脑袋上,不要扣上宠字牌厚重的棉帽。

爱没有附加值,爱不要多余的打扮装饰。

 

你,也许我,或许她,一直抱着半信半疑的姿态,审读爱,翻阅爱,享受爱,贴近爱。你的心里一直是想要爱的中间部位,不要初见惊诧的逗号,初见试探的破折号,发展过程颤抖的顿号,也不要爱结尾部位的纠葛,迷茫,苦痛,伤害。你只想要爱情甜蜜时段的省略号,一直爱着,昏天黑地,夜以继日地疯狂,搏斗,肆意地表白,爱抚。

三生三世,也许就是初见,相爱,过程。就如每天的早晨中午和夕阳西下的印记。

如果爱情有年龄的话,爱就悲哀了。那才是真正的伤口,伤害。

 

你一直趴在一道墙头上,脚下垫着千帆过尽的历史。一边是墙外花红柳绿的尘世,你若无其事地看着,看过尽千帆地来往,渴望看到一个骑黑马舞战刀嘴衔玫瑰的才子路过,然后对你回眸,那冷酷的笑,你或许看见了,或许梦着了,你突然从墙头掉进了人群纷乱的情爱里,就这么爱了。

在你掉进爱情漩涡里的时候,情感的闸门被打开了。这压低的声响,刺激着爱的每一个细胞,它们被激活了。

爱情飞奔,路途遥远,长夜漫漫。爱情路途上,四季格外的分明,鲜亮。

冷,那么刺骨,暖,那么烫人,疼,找不到位置,哭,泪雨纷飞,笑,肆意漫天。

 

你怕了,因为你爱了。

你挣扎着寻找疼痛的部位,可是,哪里都疼,就是摸不着,看不见。你在挣扎,可越是挣扎,爱情就越是勒得你喘不过气来。于是,你渐渐沉没了,沉没在没有天日的漩涡中。

天涯咫尺,走不动了,回不去了。

爱在半途夭折。可是心,还活着,还激烈地跳着。

爱在起伏,动荡,不安,惶恐。

爱从不会做垫脚石。尘世的墙头很高,尘世的墙头很低。你在爱情的缺口,找不到出路。那个缺口挡住了诗人肆意地攀越,只留下一个缺口让情诗通过,长满一墙的草芥让情事蓬乱地茂盛,枯竭。

 

我想爱一个诗人,这样,他每天都能为我写情诗,火辣辣的。你说。

情诗可以催情。当我看到这句话时,我心惊怵。我心滚烫似火。

 

我也想有一个人,在我年老衰落脸上布满皱纹沟壑的时候对我说,我不爱你青春年少的美貌,我就爱你布满岁月沧桑的面庞。

此类的疯话,傻话,可爱的话,叶芝说过,杜拉斯的情人也说过。一句话滋养了一个女人的一生一世,滋养了爱情生生世世。

像孩子那样爱,傻乎乎地和爱一起继续趴在情事的墙头上,看尘世来来往往。

你会吗,你愿意吗。

过尽千帆皆不是。

只有你,只有爱,在我回头的时候,看见了你,看见了诗歌。爱情就像个无所畏惧的战士,蘸着火辣辣的激情,铁血岩石般为你刻下一首首情诗,然后,用嘶哑凛冽的声音为你歌唱。

 

你就是那个人。在千帆过尽的失望处,在人群熙熙攘攘的岔路口,看见了你,看见墙头上蓬乱的草木,一根尖利的荆棘。

爱也许就是一个动荡的词,或许是一根刺,尖锐地找着爱情的疼处,在麻酥酥的疼觉中,去看自己水中动荡的影子,在别离与遇见的空隙歇斯底里地喊着,叫着,走着。在动荡的悲情和愉悦的低俗里慢慢上升着爱情的高度,脱离水平面,变成红嘴鸥,一路向南飞翔。在尘世看不到的高空云层,给灵魂一个交代。

 

爱着,就是最新鲜的伤口,更是一个山口,在进风的路上,跌跌撞撞地华丽着灵魂的孤寂,转身,背阴处就是嗖嗖的冷风。

爱着,看见伤,看不见疤痕。

一个诗人说,在我爱的人面前,我愿意是妓女。

听到这句话时,最新鲜的伤口流出的不是血,是绝望,是天昏地暗,是满地爱的碎片,那上面片片都是决绝的尘世。

 

此时,天阴着,云朵是端坐的禅。

雪飘着,那是鸟儿飘落的根根羽毛。

一朵浅白的荷花,一匹纯白的粗布,已经漂白了我,此刻,我看见了一个刺客,那么倜傥着,一个尖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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