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安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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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点刚过,铃声炸响。实际是不喜欢这样的铃声的。只是报复自己的熟视无睹,一直没有换。太多的责怪,常常听不到铃声,更多时候需要静音,过后又忘了那刺耳的家伙的沉默。
太多的责怪,就忍受了刺耳,睡梦里,常常不辨东西。
只是问候,只是不放心,只是一次意外的解释。
许多意外,是一个人的意外。拒绝问候,拒接解释。
在意你的问候,拒绝着你的牵挂,在意着拒绝着你霸道的关心,深褐色咖啡豆一样的诱惑,软绵绵的粘在我的唇上。
-- 原来,这个世界一直香喷喷色眯眯雄赳赳地活着。
中午,杂文大家闵生裕电话。无意间,看到他的硬笔书法作品。黑色的册页,跨页拉长以后,绝美的字在辽阔的海面上行云流水的肆意,我多么想管住眼睛,可我按不住我的欲望,突突外窜的贪婪屈膝在那幅字下。是陆机文赋,唐代陆柬之书写,也称二陆文赋。今天,二陆文赋经过老闵出神入化的操练,成了风景。
美到极致,就怕了,就生出了深渊一般不见底的心思。
我知道你一定和我一样迷恋。也给我写一幅字吧。只能这样,不然,惦记会让我疯了。
我在惦记你时,想到你的渴望,往往就委屈了许多。
一件喜爱的,想得到,那么想,想他摆在我面前的样子。我想让你和我一样渴望。我知道我的渴望的源头了。如果时间久了,我还会那么渴望吗。你还会吗。
-- 杜鹃花里,实际,只有一滴蜜放养着一只蝶。
心仪的物品,那么难以得到,轻易得到了。展展的把我放倒了。
原来设计安放的地方,现在被其他物品占领了。怎么放,都是那样不合适。只好塞进床底下。
只是因为得到的有些晚了,其他的并不重要的,并不是太喜欢的,已经占据了有利的地盘。维持现状的结果,只好委屈心爱的东西。我想,过不了多久,灰尘就覆盖了我愧疚的记忆。
就像现在,我不知该如何安放你一样。
-- 曾经,洗白了时间领口许多艳丽的色泽,知道时,已忘了原来。
中午小睡。电话不依不饶的传达一个远方的关心。那么惊喜,就为走过一个人的风花雪夜的文字,找到了图片,急切的让看看。松树,亭子,雪压枝头。
我心里生长着自然的湖,肆意的草,自由的马,鲜活的两颗心,敦实的平房,细细碎碎的野花。就是有雪,也是安静的覆盖,没有霸道的压迫。
冰凉的豪华,不是我要的感觉。我无法解释,只有自己知道,那个地方长在什么部位。
-- 拇指一点点的声音,好像疼痛时总能听到。
故乡的原风景,寅次郎的作品。那时,第一次风来了浪也白头的院子里听到。常常去听,常常听了,写一些东西留下,潜意识的以文字交换故乡的味道。
希望把喜欢的歌曲收集起来,安置好,音乐里有灵感,有诗歌,有感情,有思念,有色彩,有味道,有眼泪和远方的动静。
-- 音乐收购所有的痛感,每个人都说,那是我受伤的地方。
你不是讨厌小日本吗。那么老的歌,你还喜欢。
我喜欢老的,我忠实我原来的眼睛,不拒绝新的,我坚贞现在的誓言。就这样。
音乐本身没有爱恨。只是听的人心里有爱恨。
吻别,冲动的惩罚,还有罗大佑的恋曲系列,还有我要让你幸福,还有为什么我应该为你哭泣,还有阿莲,还有秋天不再来,还有大大的世界,还有加州旅馆,还有行尸走肉等。
-- 往往,按住夕阳的时候,明日开始张狂,嚣张的灌醉我昨天今天明天的路途。
朋友的母亲是一流的中医。原来想好应该的称呼见面叫不出口了。一头银丝,那么超乎年龄好看。
你唯一的病是把睡眠饿着了,欠了帐是要还得。你必须戒掉一切阻碍你健康的坏习惯。
你在欠账,身体的。
这样的帐还是先欠着吧,我缺乏与恶习惯分道扬镳的能力。苦苦的中药,我一口一口的仔细喝着,我要用这样在舌尖停留的苦,遏制其他的苦。
不停地喝,除了迷瞪迷糊,还有就是对一种习惯的味道再也闻不出香了,一流的大夫就这样,用他的方式抵抗我的习惯。
很多时候,会有人和你合伙一起欠账,会有人帮你还账,强迫你还账。
我想,我的负隅抵抗坚持多久。
-- 成全那个灵魂,成全那个肉欲,让他们手拉手随便溜达吧。
一次小小的意外。我可以安心的睡到下午三点。太阳往西走着,坐在窗下,把后背呈现给阳光。那个小东西就在我的眼前,炫耀着。
这个城市里就这么一家专卖咖啡的店。为了远方的一袋咖啡豆,我需要一只磨咖啡豆的机子,一个煮咖啡的壶。看中了一台,是台湾产的。底座是咖啡豆颜色的,是棕褐色木制的,厚重的黑色是两只齿轮,摇把是黄铜做旧的。看着,就挪不动了。那么喜欢的颜色,质地,精精巧巧的模样。黑色是不锈钢做成生铁的感觉。黑色消灭掉闪闪发亮的金属的炫目,给我一种热恋但从没有相见的感觉。
-- 伪装的外套,就不能再顽劣夸张一些吗。我想看看,你如何趁着三月的花轿,轻蔑的走过我的身边。
盘腿坐在地上,听着寅次郎的诉说,摇动着手里的远方,一粒一粒的磨着心情,使劲的闻着惦记的味道,咖啡应该就是这个味道,恋爱还能是什么味道呢。一个下午,就这样坐坐,摇摇,闻闻。那种久违了的渴望的香味,在小屋里有恃无恐的弥漫。
呵呵,意外中的意外,就这么来了。故乡的流水声,一直不断的流,流到哪里才是尽头呢。
-- 嗨,还是把我安放到酒杯里,灌满海水,用桃花泥密闭,狠狠暴晒那些私奔的文字。
我欠帐,还有继续的可能,饶了我吧,我把下午全给你,我把八小时以内全给你,我只留一小块睡眠,留一大块恶势力的香味,就这样吧,要不你也拿我不怎么有办法,是吧。
--你把我叫醒的太晚了,天还那么黑,往前走更黑,往后退,我的眼睛还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