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碎屑一地 |
今天早晨,我刚把手搭到门把手时,你的电话来了。一个记忆深处的号码。尽管这个号码深在心里,可一直浮在眼前。你说着,我在听着,电话里,我听到了你展脱脱的笑声。
你在说着。那个我神往很久的古城,石板路,两岸吊脚楼夹着的河水,一排排长着青苔的老屋,老屋门前曲曲弯弯的千年老树根,夜晚的河面上颤巍巍的灯盏,辽远飘渺的歌声。
你说,来吧。
半年前,我是无意推开你的院门。也就是在那天,一篇题为《中元情思》的稿子,我陷在你的情绪里再也没有走出来。以后,我常常想起你,常常去看望你,一个叫天雨流芳的博主。你网上的日子一直住在中元节不肯出来。
今天,电话里,你笑着,我听到你的笑声,我心里踏实了。你说冬至那天你又去看望了阿堂。你在文字中那么真,那么悲的怀念你英年早逝的爱人,阿堂。每次,我去看你时,不知是笑着和你说平淡的问候,还是悲着和你说安慰的话。我总希望你尽快用另一篇文字,尽快覆盖已去的。我想,当现实把一些我们拒绝的东西强行塞进我们的生活里时,我们必须无奈的咽下去。
每次,我都想和你说,一定不要眼泪,那样会使被我们拒绝的东西发酵膨胀,悢跄我们往前走的步子。
这是我们第一次通电话。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电话里看到对方,只是声音,可是,感觉是几辈子的的朋友。
兰喜喜 零度青春计
喜喜,德令哈的姐姐一直看着,看着你。
想让你走远,再远一些。可我担心,你的文学才华,会让你走的很远。我更担心你的文学才华会是你突然不走了。
我不知道,文学的温度到底是多少。是冰一样的零度吗。是开水一般滚佛的一百度吗。
你是青春的雪莱式的。
那个才华横溢的诗人。他在冬天的时候死去。春天的时候很多人缅怀他。
春天,是雪莱的深渊。
你还是零度吧。我不希望你沾染尘世的温度,那样,你活着,文字就死了。
你无根的漂泊,在文字中呐喊,声音嘶哑。
你的文字是我心痛到颤栗,你的文字是当今浮华的文学脸红,你的文字剥开了尘世的装扮,瞬时,就丑陋不堪,丑态毕现。
你总在找文学的精神的家园,在文学和寻求良知的途中,你的文字在抖动,沿途太多的缝隙,使你,喘息,迷茫。当一个人心灵带着文字奔跑的时候,也许更带着深深孤独,因为灵魂在一个仰止的高地之上。
“喜喜是在深爱着你们的同时,也深爱着真理。你的标题会产生不良的歧义,希望你斟酌,我说了别人不说的真话,姐姐,如果真的怒了,就打我吧。”喜喜,这是你写在我博客上的留言。
如果我的手扬起来,那么,我的文字一定从此彻底埋葬我。
我想听小虫子的呢喃
小虫nini。
水一样善良的人儿。
我也不知道,小虫子是怎样悄悄地让我在黑夜里听到了她的声音。那么安静,那么熨贴,那么悄然无声的在我的视线不远处鸣叫。
小虫就在草丛里,那里有不高的绿茵茵的草地,三三两两的叫声时断时续,我总是翻过一页页的的日子,回到很早的以前的草地去找她,找那一汪潺潺流动着善意的溪水,湿润我心底的雾一般的温柔。这时,我没有了往日的急切,没有了狼在后面追赶的浮躁急迫。我总是放下很多不必要的伪饰,甚至袒露有些丑的真实,轻手轻脚的靠近有小虫子的草地,侧耳细听她不多的呢喃。有时,我会会意的浅笑,有时,我会轻微的叹息,有时,我会眼里挂一丝怒意,可是,最后,每次退走时,我总是在她的草地上拔一根草,在小虫子的头顶挥舞几下,然后说,小虫子,你的声音脆亮,多叫几声让我听听。
小虫子,很久没有听到你的呢喃声了。我的博客上你寄来的那些绿色还在键盘上茂密着。我想,那些红红的颜色,会和我的心一样,在这个多雪的冬天,让你暖一些,那样,你的膝盖会热一些,我心里就平展了。
小虫子,别怕,你的叫声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声音,我一直在听,我一直想告诉你这句话。
没有家的孩子
当然,是你的真实,你的直接。
想当然是你对家的渴望。
没有家的孩子。是漂泊天涯还是没有找到安置灵魂的地方。
也许都不是。只是你对中国人不说中国话一串字母后面的显摆用意。
你真心假意的说着天各一方的蜜语甜言。你用整块的时间想破解野史眼睛背后的密码,你在逆水而行,扰乱了流水的朝向,水中的鱼潜入海底,想着窒息的一刻,该是什么样子。
你说,我一天时间迷在你的情诗里。一个人很丑的时候,会在意别人表情的阴晴,而我很是自以为是,你的表情怎样我不会用心梳理的。
我只是觉得你的真实,我喜欢真实。
那么,我也真实的对你说,你的真实在你的脑袋后面。那里,是长反骨的地方。
你不厌其烦地说着婚姻,说着男人,说着性,说着你命中的一个又一个小男人老男人。
我记住了你的语录。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
很奇怪,当你不再说婚姻的时候,不说男人和性的时候,你就开始简约了。节约你的文字,裁剪你的心思。
那么,我就想琢磨你,婚姻是你的家呢,还是男人是你的家,或者性是你的家。你到底找什么。
陌上一只蝶在冬眠
如果不是隔着电脑屏幕,我最想用劲踢的人,是一个叫陌上蝶的网友。踢完后,我会很快离开,然后,捧着她的文字,对着西晒的光线,走来走去的大声摩梭着那一行行浸到冰下面的文字。
脆弱真的是蝴蝶单薄的翅膀吗。
那晚,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从一个空空荡荡的的地方传来,你喊着我的网名,对我说,我想回家,我不知道家在那里了。
那晚,我一夜都没有安置好自己的心。
那些花儿,散落在草丛里,穿梭在蝴蝶的翅膀里,飘零在萍水没有相逢的间隙。冬眠的家伙,你的文字不想冬眠,他们麻麻的扎着疼着舒服着我的眼睛,一次次蚁穴般出卖我的心情,我会绕过你,可是,我的眼睛不会放过我。
心疼着那些文字。我不知道除了心疼,我还能对这些文字说些什么。她的主人冬眠了,可怜的文字们被心狠的主人抛弃,锁在一棵空空荡荡的老树上。
我想回家。你的文字问着你,你问着我,在夜里,那么冷的夜里。
蝶儿,今夜,我来到陌上,我想告诉你,家在什么地方。
多余的表白:当一个人热烈的准备要嫁给心爱的人,马上就上轿时,无意把爱人给弄丢了,什么心情。
当我把写好的宝贝文字准备嫁出去的时候,一个剪切,一个粘贴,就花好月圆了。
可是,我在按动粘贴时,我按了复制。
于是,电脑上,一片空白。我脑子一片空白。
所有想找到补救的电话今天此时,都占线。绝了。
再写,那是二婚。不是初婚。
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