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种麦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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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种麦子的一天
文/老狼
近几年,受短视频平台、数字媒体的冲击,大量的报纸杂志宣布停刊,就连电视台也在运营新媒体。这股浪潮如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传统纸媒,真的被这么摧枯拉朽吗?
笔者查找资料统计,从2010年开始,至2022年,这十二年间,已有近千家报纸杂志宣布停刊、休刊。每年,陆续都有几十家报纸杂志倒闭。数字化时代方便快捷,人工智能可以代替很多区域。被抛弃的报纸杂志社员工改行了,印刷厂也随之倒闭了,送报纸的邮差减少了,报亭也慢慢消失了。
平日里喜欢看书看报的,捧起了手机。有些人更是走路、坐车、吃饭、上厕所,就连睡觉还攥着手机等等。现代人似乎离不开手机和电脑了,刷短视频,一刷就是两三个小时,想控制住自己都很难,更别提说服教育孩子了。很多人分不清正能量,长期沉沦于几分钟的短视频,会产生审美疲劳的状态,进而会有厌烦的心里,对身边的人和事失去兴趣。
我想起了一位农民工说的话,“总有种麦子的一天!”说这句话的农民工,当时面对着一座毫无生机的鬼城。初听这句话,感觉言辞中有几分愤慨,但更多的是看到了未来。他的心中肯定是有无限感慨,我们不用去过多的揣摩想象。在他的眼中,那座鬼城已夷为平地,出现的是一片绿油油的麦子。在阳光的抚照下,风过麦浪涌动着艺术美,这是大自然赋予他的思想和情感,记录了这一瞬间真实的生活。
而文学,多以文字作为媒介来展现。随着纸质媒体的走势下滑,大众对文学的喜欢,只能用冷漠无情来形容了。就我个人而言,作为一名自由撰稿人,因我的职业和兴趣爱好关系,发表文章涉及的领域比较多,历史的、文化的、教育的、医疗的、收藏的。曾有文友,说我是多面手老狼。在2010年至2012年,这三年期间,每年刊发在报纸杂志的文章,都有两百多篇。那时候,我形容自己的稿费单子,如雪片一样飞来。有几家媒体关注了我,对我进行访谈报道。
从2013年开始,陆续走下坡路。不过也还好,微薄的稿费,打不倒我。这样过了几年,到2017年才发表30多篇。邮箱里大面积的退信,令我心灰意冷。想想零几年那阵子,使用电子邮箱投稿,不用写信投稿了,我是喜出望外百感交集。2018年之后,收到的稿费单子,已是寥寥无几。这期间,还因为身体原因,弃笔了两年,更别说征文获奖了,文章被收录书中了。随着时间慢慢变老,写的文章数量也减少了,但我仍在坚持写作。
感谢未曾谋面的文友,傲哥、王德恒、夏爱华、唐宝民等。虽然现在文学论坛交流少了,纸媒上刊的机会也在减少,每当看到你们的作品上报,对我都是一种莫名的鼓励。还有身边的一些文友,孙宇、宋文杰、刘胜斌、王曙光等。私下里的交流,曾经为一个标题,为一个传说的正确性,为一篇文章的开头结尾,争论的面红耳赤。在神圣的文学殿堂面前,我们如同懵懂的孩子一般,不分男女老少,追求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真”!
在我们瓦房店这片热土,能够有一帮人坚持读书写作,感谢领头人侯德云的付出,更是被他的人品、文品感动着。每一次的作品研讨会,都使我受益匪浅,激发我的灵感。记得非常清楚的一次,是在读书沙龙的评论会上,大家挑最新一期深阅读的作品错误,有部分是我熟知的文友的新作。当天的读书沙龙,一丝不苟、专心致志,只有翻书声、写笔记的声音。
当涉及到一篇文章中的,海面上“鳞光闪闪”这个词语时,到底是这个“鳞”?还是这个“磷光闪闪”?抑或是“燐光闪闪”?讨论了足有半小时的时间,最终大家意见统一:在我们以后的写作当中,写海面上的,白天用鳞光闪闪,晚上用磷光闪闪;写山野矿区的,白天用磷光闪闪,晚上用燐光闪闪。这次的评论会别开生面,还对年、月、日的大小写,在文章中的运用,也做了规范统一。结束时,侯老师说,“在以后的写作当中,大家能够注意到一个标点符号,一个错别字,那我们今天的评论会就是成功的!”
我很庆幸,身边有这些师友。在我沉沦低谷时,给我力量;在我迷茫徘徊时,给我方向。在作家网,写小说的霍才元给我留言,“希望你能坚持写作!”马经义也希望我在红学方面和他多交流。我知道,他们都是大家,我只是小草根。但是他们不希望草根被掩埋,欣慰地看到草根在生长。虽然我不是知名作家,但我也要尽作家的职责,为正义而提笔;发现身边的真善美,引发人们积极向上的生活。
我之所爱:我欣赏李白、杜甫的才华;讴歌王安石、欧阳修的文风;赞叹鲁迅、胡适的风骨;怀念三毛、汪国真的烂漫……。可在扑面而来的短视频中,大部分是娱乐至死的状态,却很难体会到殷切与坦荡。自我感觉,文字萧条没落了,博客时代快要结束了。短短的几分钟视频,能诠释真挚与美好,记录见证生活吗?能,正能量的短视频有很多。那些出淤泥而不染者,能够在杂草荆棘中,绽放出炫丽的色彩,为你们点赞!
文学能使人,向真、向善、向美。面对着纷杂的数字平台,我的心头又闪现出那位农民工的背影—总有种麦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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