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中雪,诗画入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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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雪
闹花墙
红叶灿灿晚秋裳
残枝如绦醉酣梦
周公暗送桃花香
蓬勃葱郁夏日好
攀进秋风书简忙
墙内多情墙外暖
张生幽会小莺娘
夜半,雪,悄然而至。
晨起,灯影中,雪花飞舞,精神一振,待天光渐明,欢喜出门,左顾右盼,欣喜异常。
虽有两场雪做铺垫,还是地道的北方人,再大的雪景也曾见过,不知为何居然如此兴奋?雪中并不寒冷,人少车稀,难得的清静。
放眼,白茫茫,银装素裹;耳畔,静寂寂,落雪有声。
冬青一丛丛苍绿不败,雪落压枝,顶着一片片白花糖。又,前日霜冻,冬青叶片被镶嵌了白色花边点缀,极显异常美丽,望之喜爱不已。
听说花园一角门旁侧种植腊梅数棵,记在心中,今日落雪,便去探访雪中梅花。
转过角门,靠近梅树,只见小小的花苞,未见梅花朵朵绽放雪中,不死心,绕着几棵树左顾右盼,仔细寻觅,希望有一朵酬劳我的满腔热情,未见酬劳。
腊梅不给面子,挨近的花墙上有多条或零散,或密集的爬山虎残枝挂着,其间有依然未落的红色叶片卷曲着身子,这些便成就了上面的图画。
诗是最富想象的画卷,画卷是最唯美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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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我去的过早,花园中安静异常,偶尔有行人路过,匆匆而行。
不知何时雪落急了,漫天飞舞,随风翩跹。头发、肩头洁白一片,相机上落下的雪花六角清晰,只看得我感慨大自然的神奇。
我的单反相机俗称:狗头。初学者的工具,甚是喜欢,我爱我的小‘狗头’。
小‘狗头’不断记录下雪中的景致,我的喜悦尽在其中。雪中的乐趣只有爱自然的人才可感受,我想没有几个人不喜欢洁白的雪花吧?特别是孩子们更是欢喜的不行,雪中打滚算得了什么?
还记得有个人两年前写了一首关于雪的诗篇,极具韵味,雪中便有了那首诗的影子,爱雪的人才能写出那样灵魂出窍的诗文,用心了。
有两个人一定不那么喜欢下雪,就是住在阿勒泰的那对母女:李娟和李娟她妈。小五亩地的院子,阿勒泰的雪凶猛得像孙二娘,谁还禁得住这样的热情轰炸。积雪的厚度能压坏屋顶,堵住房门,这样的雪我在东北见识过:清晨苏醒,外面亮光反射进来,想推门出去,不得。有人从窗户爬出去挖开自家的房门,再艰难跋涉到邻居家挖门放人,就这样挖门,放人,一条条雪战壕连通各家,我们小孩子乐得欢天喜地,撒了欢地折腾。
二十多年前的一场雪让堵塞了我下班的路,三天两夜的疲惫使得身体抵抗力急剧下降,三天高烧之后,那场雪才算停歇。那时候爱雪,也厌恶雪。
眼前,双胞胎甥女在我相机前撒了欢地折腾,一团团雪球飞过来,我一边躲雪一边抓拍,两个丫头雪地上打滚欢笑,衣服、裤子、鞋子、手套、帽子都沾上雪,原本静寂的雪世界被孩子们的欢笑打破了宁静。不知不觉中,多了许多赏雪、闹雪、玩雪的大人和孩子。
有个小姑娘穿着粉红色的羽绒服,红扑扑的小脸,撅着小嘴不高兴,给她拍照,问她:“为啥不高兴呀?”依然撅着嘴说:“不好玩,妈妈不出来和我堆雪人,爸爸一个人只带着我走,不堆雪人。”
我拍别人的时候,也被别人所拍。正如:看风景的人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一场雪,让许多人围绕着这个主题融入其中,欢乐成真。
路遇同在一个企业的摄影者,相互问候,交流之余,略有收获,心存感激。要感激的是自然界,把雪花这样美妙的景物恩赐与我们,欣赏美丽,融于其中才算快事。
雾霾笼罩,或淡或浓,终是不肯离去,抱怨无济于事,雾霾天之气象,避其不利,赏其美丽就好。
雪中雾,雾中雪,朦胧依稀,恍若江南烟雨的那种调调。南水北调,难道诗情画意也南下北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