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东峨谷
双井河源出应县界河村南,南经繁峙县上双井、下双井村,至上永兴村东入滹沱河,长四十里 。
大李牛河源出光裕堡乡训草村、宽坪村,至大李牛汇集成流,于华岩村注入滹沱河,长二十二里。
下寨河源出铁角岭东南,为茹水之东支流,至苏孟庄经上寨、下寨、下茹越村入滹沱河,长三十一里。
赵庄河源出县城北铁角岭,为茹水之西支流,流经花家台、赵家庄,至县城东圣水头村注入滹沱河,长三十六里。
马峪河源出铁角岭西南香坪村,沿山谷自北向南流下,经高升寨、西庄村,至代县西留属村南入滹沱河,长四十二里。
峨河源出五台山北台顶和中台顶北面山脚下,北支大东沟水出自北台顶,南支黑龙池水出自中台顶,两流至岩头乡宽滩村汇合,又有峨岭水自南来汇合,合而北流,过圭峰西至代县峨口出山,北流入滹沱河,长九十四里,峨河《水经注》称东峨谷水,《水經注》云:(五台山)其山五峦,巍然迥出群山之上,故谓五峰。东峨谷水,源出中台。其水众溪竞发,控于群川,乱流西南,经西台之山,历东峨谷。
广武县,莽曰信桓,东汉建武元年,复广武县改属雁门郡。黄初元年,,雁门郡由阴馆县迁治广武县城,西晋因之。十六国时期,先后被汉、后赵、前燕、前秦、西燕、后燕等六国更迭占有。公元396年,广武县入北魏,初属司州,后属肆州。北魏明帝移治上馆城,即今代县代州古城。贾屋山(夏屋山)在北,句注山在阴馆之南,广武之北,句注山在州西北二十五里,上为太和岭,后为百草沟,夏屋山在州东北六十里,俗名草垛山。
雁门县(代县), 滹沱水,南二里,繇繁峙入境,自东迳其南。
常溪水,《郡國志》云:“雁門有常溪水。”西陘關,在縣西北五十里。
雁门山,午上关,折西蹑高岭絶顶,四望则繁峙、五台耸其东,宁武诸山带其西正阳,石鼔挺其南。朔州马邑临边之地,在其北。代州勾注堑限内外,而夏屋绍宗覆宿传岁,雁门卓起八里平穿,南则鳯凰诸山与雁门对峙。其雁门之左则水峪胡峪等山为东壁,而交南山之峩口雁门之右则白草莲花接盘道等梁为西壁,而交南山之苏林东西四水一面滹沱。郭璞传礝石出雁门山白者如水中有赤色。
《括地志》云:夏屋山一名贾屋山今名贾母山在代州雁门县东北三十五里,夏屋与勾注山相接盖北方之险亦天下之阻路所以分别内外也。
古曰贾屋山即《史记》所云赵襄子北登夏屋者 。
夏屋山雁门山有滹沱水
。
代州东昔赵襄子北登夏屋诱代王使厨人操铜斗击杀之遂有代地 。
《尔雅》山中有异兽形如菟相负并行土俗谓之蹶注出夏屋山。
李牧,趙人,為趙將,守鴈門,大破匈奴兵十餘萬,封武安君。
《郡國志》云漢(汉景帝)郅都爲雁門太守,匈奴憚之,不敢近塞。葬雁門,墓側古栢五千餘株,今號曰郅君栢。”,《史记》:孝景帝乃使使持节拜郅都为雁门太守,而使道之官,得以便宜从事。匈奴素闻郅都节,居边,为引兵去,竟郅都死不近雁门。匈奴至为偶人象郅都,令骑驰射,莫能中,见惮如此。匈奴患之。漢武時,單于將十萬騎入武州是也。有拓跋陵,郅都墓。
武州塞,在雁門。漢武時,單于將十萬騎入武州是也。
《水經注》云:“雁門郡,北對句注、東陘,其南九塞之一也。晉咸寧元年句注碑曰:‘蓋北方之險,有盧龍、飛狐,句注爲之首,天下之阻,所以分别内外也。’漢高祖欲伐匈奴,不從婁敬之説,械繫于廣武,遂踰句注,困于平城,谓此也。”
《水经注》云:鉼隥是句注山上一隘,即雁门关。
《水经注》陉山南北有长岭岭上东西有通道即鉼隥也。
赵武灵王于此筑长城千里,胡服骑射,北击匈奴。
周穆王巡西游昆仑宠姬劳亡于鉼隥,巡归此睹冢哀作《黄竹词》,祭之。
夏屋山东有水东入滹沱,
《水经注》云:“赵襄子杀(姊夫)代王于夏屋而并其土,襄子迎其姊于代。其姊代之夫人,其姊泣而呼天,至此曰,代已亡矣,吾将归乎,遂磨笄于山而自杀。”代人怜之,为立祠焉。
赵襄子灭代,并其土,代相赵杲护代王余姬妾、臣子逃于五台山洞隐,后人念赵杲立寺观名赵杲观。《史記》云:“趙襄子北登夏屋,誘代王,使厨人操銅枓音主。擊殺之,遂有代地”。
龍泉水,源出縣西北平地。《水經注》云:“龍泉,出雁門縣西平地,其大三輪,泉源湧沸,騰波奮發,以巨石投之,水輒噴出。”亦云潛通燕京山之天池也。
滹沱水右汇恨斯水,水出杀子谷。相传扶苏死与此,水声呜咽,秦人恨秦相李斯念扶苏,谓之恨斯水。蒙恬拒与扶苏同死,扶苏亡数载,蒙恬亦赐毒死代地,夫秦始于代地也。
《土地十三州志》云:“漢末大亂,匈奴侵邊,自定襄以西盡雲中、雁門之間遂空。建安中,曹操集荒郡之户以為縣,聚之九原界,以立新興郡,領九原等縣,屬并州。”
《水經注》云:(五台山)其山五峦,巍然迥出群山之上,故谓五峰。东峨谷水,源出中台。其水众溪竞发,控于群川,乱流西南,经西台之山,历东峨谷。东台小柏谷水,出此台下,北注滹沱。南台南有溪水,源出此山。发源东南乱流,入东溪水。北台连繁峙县界大柏谷,谷中有水,源出北台,流注滹沱。
东峩谷在州东南五十里两山墙立殆数千仞 .
《水經注》云:五台山,其山五峦巍然,故曰五台。晋永嘉三年,雁门郡人五百余家,避乱入此山,见山中人为先驱,因而不返,遂宁岩野,往还之士稀有望见其村居者,至诣寻访,莫知所在,故俗人以为仙者之都矣。中台之山,山顶方三里,西北陬有一泉水不流,谓之太华泉,盖五台之层秀。《仙经》云:"此山名为紫府,仙人居之。"其九台之山,冬夏常冰雪,不可居,即文殊师利常镇毒龙之所。今多佛寺,四方僧徒善信之士,多往礼焉。”
《水經注》曰:薄池水西注五臺山北。其山五巒巍然,故號五台。
舜山在州东南十五里山上有舜井建舜庙舜子寺王通山在舜山右距州二十五里以舜名一名龙谷滴水崖在州东南四十里悬崖高十余丈崖半一泉线悬洛洛不少辍 .
杀子谷在州东北二十里赤土沟北相传扶苏死此中有恨斯水,杀子谷谷口泉呜咽犹似秦人恨李斯 .
覆宿山在州东北三十五里自夏屋山入州界断而复起雁门落腰铺山穿南口代州 .
八里庄入平原形圆似星一名馒头一名牛心一名伏牛州主山也 .
滹沱河于州南二里繇繁峙流入州境.
沉沙浴泥防代城南而西环绕如带流三里合三里河水又十里有竒合羊头神河水又数里合九龙河暨西峩河水又西南流入崞县界《山海经》曰:液女之水出于其阳又以防防系之
东关河在州东半里原出雁门山绕城东南入于滹沱 ;
栢谷泉在东门外南流入滹沱西泉在圭峰山西涧中合西峩河入滹沱;
三里河在州西南三里经西关南入滹沱 ;
西峩河在州西南十里源出荆山北流入滹沱;
柳村河在州西七里上田都《通志》名七里河经七里堡入滹沱;
羊头神河二在州西二十里一源茹解都黒龙池名东河一源茹解都黄龙池名西河又滙龙祠池上池水胥南流入滹沱 ;
九龙河在西北三十五里南流入滹沱,
五台 、中台高三十九里顶周五里一名翠岩峰肩接西北二台有五溪发源二溪左注清河三溪右由西台下出峩口入滹沱,《水经注》云此水为东峨谷水,《水經注》云:“(五台山)其山五峦,巍然迥出群山之上,故谓五峰。东峨谷水,源出中台。其水众溪竞发,控于群川,乱流西南,经西台之山,历东峨谷。”,
东台高三十八里顶周三里东望明霞如镜即大海也一名望海峰东溪之水北注滹沱
;
大会谷在台东山势似蟠龙 , 众溪交滙滹沱源出此;
虒阳岭西南三十余里虒阳河源此滹沱河繇崞县东流至河边村入县境至南河门合卢虒虒阳清水三河 ,石窟南五十里河门虒水清水将滙滹沱水冲山而出山辟两崖壁立万仞,崖半穴距水一丈径一尺清明前三日鱼跃出寖至盈穴昼夜不辍者五六日乃止居民接筐篓其下恒获数千头鱼瘠而尠肉袤不盈尺云。
圣阜水在县西南四十里,水侧石上有二手迹一足迹,泉岩河一名泉崖在县西三十里源出泉岩村至槐隂合滹沱,
九女泉在西北峰山下水温流合卢虒河卢虒河一名虑虒源出县西北十五里王村流环县东南又名县河入南峪合虒阳清水二河入滹沱,
五台旧曰虑虒久废后魏置驴夷,隋大业初又改五台则虑虒之名旧矣
。卧虎泉即卢虒河源, 虒阳河在县东北四十里发源平地入独担山峡口经东明山下至河口合清水河 。清水河源出东北百六十里,华岩岭西南流经饭仙山下至石嘴合射虎川、虒阳河、卢虒水入滹沱。
东峪河发源移城村,经孙家庄百兰村至河门合滹沱。
谷口河源出杨村岭西流至代州谷口村。
崞县(原平市)滹沱水,在縣東二百步,迳其东,
崞县,莽曰崞张,漢舊縣,因山爲名,屬雁門郡。漢末荒廢,晉初又置,後魏改爲石城縣。东汉建安中移治今山西原平市境,属新兴郡。北魏太平真君七年(446)并入定襄县。故治在今原平县西南三十里。
沙河(忻水即沙河也)沙河源出崞县经忻口东入滹沱河 忻口东入滹沱水,滹沱水在州东北五十五里繇崞县东南流合沙河入州境忻口镇东经白村高村金山铺又东流入定襄境
云中河,《水经注》云:“云内镇入肆楼城之西,东流两截山,故肆州亦名四虑川又名忻水魏太和五年三月辛酉朔车驾幸肆州癸亥讲武于云水之阳”。
南河;金水河:大沟水入云中河,秀容有岚水,一滴泉在浮屠山北合流东南入云中河,前山泉出南营屯东南入云中河海满泉出嘉禾南入云中河入
南河出石佛嵎经南营屯入云中河,云中河在州北七十里出双尖山防髻尖合流经横河云内口南流经州北三十里又东北入定襄境会牧马水入滹沱河
《水經注》云:“忻水東歴程侯山北,山甚層銳,其下舊有採金處,俗謂之金山。”
金山即程候山系程婴匿赵氏孤儿赵武于此也
肆廬川水,今名雲中水,一名分嶺水
《水經注》云:“滹沱,南歴,俯會忻川水,水出西管涔東山也”
鹄索,《山海经》云:”因鹄索于此故山与河皆得名焉
虾蟆石在忻口北东岸以形似名谚曰水渰虾蟆石水湮正定府
忻州,滹沱水自入忻口折东,迳其北而东去。
《土地记》汉高祖出平城围还师次于此六军忻然故名州
忻州《水经》谓滹沱经九原城北流此其地也
《土地十三州志》云:“漢末大亂,匈奴侵邊,自定襄以西盡雲中、雁門之間遂空。建安中,曹操集荒郡之户以為縣,聚之九原界,以立新興郡,領九原等縣,屬并州。”
独担山,《水经注》云:“北俗谓云母为土丹讹为独担理或然也”其山出雲母,山上有穴,入四、五里出玉芝,又名雲母山九龙冈在州西一名九原冈九原水《经》谓滹沱经九原城北流此其地也。
牧马河 于忻州南,《水经注》云:“白马之山牧马水出焉”
《山海经》云:“山阳产玉,阴产铜铁”
。洛阴;岚水,绿水泉入牧马河,在白马山西南与岚水合流过定襄入滹沱河
牧马水出山,屈而东北流,迳忻州南,南有系舟山,上有铜环铁轴,昔尧帝遇水系舟于此有石如环轴曰系舟嵬。
定襄 ,陽曲縣,漢舊縣也,舊陽曲,今忻州定襄縣是也,後漢末,移于太原縣北四十五里,陽曲故城是也。 牧马水前萦滹沱水后绕,遗山山之隂滹沱横荡而东山之阳牧水环滙而入于滹沱。
《晉地記》云:“黃河千里一曲,此當其陽,故曰陽曲。”孟故城,在縣東北三十六里《史記》曰:“始皇十五年,大興兵至太原,取狼孟。”是也。秀容縣 ,本漢陽曲縣地,屬太原郡。後漢末於此置九原縣,屬新興郡。後魏莊帝於縣東十里置平縣。
三會水《水經注》云:“三會水出九原縣西,東流入滹沱水,經定襄界是也。《水经注》又云:三會水出九原縣西,其山經九原城。
蒙山,在縣西北十里。《十六國春秋》云:“前趙劉聰征劉琨不剋,略晉陽之人踰蒙山而歸。”即謂此也。
聖人阜《水經注》云:“滹沱水東流經聖人阜,阜下有泉,泉側石有十二手跡,其西覆有二脚跡,甚大,莫窮所自。在縣西南四十八里。仙人山,在縣東南五十里。石巖上有人坐跡,山腹石上有手跡,山下石上有雙脚跡,皆西向立。”,渾河,出枝迴山。慮虒水,在縣北十五里,源出縣界,漢因此水以立縣。
盂县有虖池水自雁门郡界来,滹沱水定襄浮石口东流入县北境合乌河水东经榆枣口入平山县界,乌河出西境诸山环乌川而北又北而东入滹沱。故盂城,漢盂縣也,本春秋晉大夫祁氏邑,在縣東北八十里。
《左傳》曰:“晉殺祁盈,遂滅祁氏,分爲七縣,以孟丙爲盂大夫。”
原仇,在縣北三十里
仇由城:即縣之外城也,俗名原仇城。韓子曰:“智伯欲伐仇由國,道不通,鑄大鐘遺之。仇由大悅,除塗將內之,赤章曼支諫,不聽,斷轂而馳,仇由因亡。”蓋其地也。《战国策》云:“智氏信韩、魏,从而伐赵(伐围赵襄子于于晋阳城),攻晋阳之城,胜有日矣,韩、魏反之,杀智伯瑶于凿台之上。”,赵襄子以智伯颅漆之为酒皿。《史记》曰:“赵襄子与韩、魏共灭智伯,分晋地,则赵有句注之地。”
细水河今名秀水河在县西南繇西绕城东与西河会达平山入滹沱其泉细微而河潆洄不絶
白鹿泉在县北三十里神泉村白鹿山泉涌石而出相传白鹿跑地得之 兴道村泉在县北四十里坡涌三泉迤北至中社入龙花又北至防立入滹沱
龙花河在县北五十里兴道村东崖下潴水为潭曰兴龙泉北流至榆枣口入滹沱,’
温泉在县北百二十里滹沱北岸有三穴一穴出盘石中尤热旧经北齐济南王有疾沐浴于泉遂愈其水南入滹沱河,
牧马水,盂县亦有牧马水,源出东北白马山水以山名西流入定襄界合滹沱明志在县北七十里《山海經》云:“白馬之山,其陽多玉石,其陰多鐵、赤銅,木馬之水出焉。”白馬山,在縣東北六十里,有白馬關,俗傳是後魏置。
伏马关东北七十里旧名白马关路通平山县古设关今废 白马山东北七十里东有白马关 图经白马之山牧马之水出焉
平定州,《水经注》曰:“斯洨水首受太白渠,太白渠首受绵蔓水,绵蔓水上承桃水,水出乐平郡之上艾县,东流世谓之曰桃水,
《古今注》曰:“永平十年,作常山呼沱河蒲吾渠,通漕船也。”
虑虒[sī]:虑虒河出县西王村,流环县东南,入滹沱河。虑虒河,发源县治西北十五里之虑虒山麓(俗称芦虎山)小王村之侧。至城北转而东南,会虒阳河,出上峪之河口,入清水河。土人称为县河。虑虒山,在县治西北十五里王村之西。土名芦虎山,状如伏虎。山麓小王村出泉曰伏虎泉,即虑虒河发源之地。秦汉初置虑虒县,因此山此河而命名,固县治之权舆也。(按《一统志》:虑虒山在五台县西北十五里,下有伏虎泉。旧志不知虑虒系山名,於虑虒河发源之处称为小王村山,又别列芦虎山,而曰状如伏虎。盖初作志时,村学究所为也。今依《一统志》改正之,芦虎字疑本系虑虒之讹。)
平山縣,本漢蒲吾縣地,後漢於此立房山縣,魏以来廢.其城内實外險,一名嘉陽城。滹沱水,在縣東二十九里。
房山,嶺上有王母祠,甚靈,俗號為王母山。後漢章帝元和三年,幸趙祠房山。”即謂此也。 前燕慕容雋時,房山王母祠前大樹自拔,根下得玉圭璧八十三顆,光色精竒。雋以為神嶽之命,遣尚書段勤以太牢祭之。每祀,有一虎往来祠側,性頗馴狎,不害於物。在縣東二十里 ,濊水出焉,亦謂石臼水,又謂之鹿水。出行唐,東入博陵,謂水刀溝,一謂之袈裟水,又從此過石潼山,南流入滹沱河。
灵寿县,本中山國。滹沱水,在縣西南二十里。
《土地十三州志》云:“靈夀,中山桓公新都。”《系本》又云:“中山武公居顧,桓公徙靈夀。”按中山武公本周之同姓,其後,桓公不恤國政。晉太史餘見周王,王問之諸侯,孰先亡?對曰:“中山之俗,以晝為夜,淫昏康樂,以臣觀之,中山之君其先亡乎!”其後魏樂羊為文侯將,攻拔中山,封之靈夀《史記》:“趙武靈王以惠文王三年滅中山,遷其君尚於膚施。”是也。石潼山,小而峻,三面削絶。一謂五岳山,又為五臺之稱。五峯。,在縣西北,形類臺觀。又有袈裟水出焉,又曰:五臺峻峙,唯南面麤可躋陟。衛水,卫水:《禹貢》曰:“恒衛既從,大陸既作。”《水經注》云:“衛水出常山靈夀縣西,東北入於滹沱河。”
真定縣,本漢中山國之東垣邑也。滹沱河,在縣北一里。
《十三州志》云:“真定,本名東垣。河東有垣縣,故此加東。”《高帝紀》曰:“高帝十年,代相陳豨反;十一年,豨將趙利守東垣。高祖攻之不下,卒罵,上怒,城降,卒罵者斬。”因改曰真定,屬恒山郡。武帝以為真定國。後漢復為縣,屬常山郡。後燕慕容垂都之,後徙盧奴。《水經注》云:“滹沱河水又東,經常山城北(真定东東垣古城);後漢建武元年,賈復破青犢于射犬,又北與五校戰於真定,大破之,即此地也。晋长沙王封常山,至国,穿井四尺,得白玉璧,方四寸,下有石。石下有龟,长二尺馀。论者曰:仲尼获麟而卒,是亦有不终之象也。后果如谶,魏太武出关,登常山真定东東垣古城),北望安乐垒,嘉其美名,遂移都于垒,今常山郡治是也(今正定县)。又東南,為蒲澤,濟水有梁焉,俗謂之蒲澤口。” 。
滋水,去縣三十里。《水經注》云:“滋水去縣又東,至新市縣入滹沲河。”,新市故城,漢立,新市縣,故城在今縣東北。飛彭城。《隋圖經》云:“飛彭城,黄岸水經其内。”三將宅。謂藺相如、廉頗、李牧,皆為趙襄王將,今郡宅皆存。故權城。即古之犍鄊也,在縣北二十里。
無極縣,故安城,在州東南六里。滹沱河。南去縣三十里,從西南鎮州九門縣東界便東流,經深澤縣南入州。
《水經注》云:“安城,即魏昌之安鄊也。明帝太和元年,封外祖甄逸為安鄊侯。嫡孫像襲爵。青龍二年,追諡后兄儼為安鄊侯,即此城
故新城。在州西二十八里,《水經注》云:“後魏太武帝南巡行營築,亦曰資城。”
故魏昌城(今定州邢邑村),在州東西二十八里。《水經注》云:“李克書曰:‘魏文侯時,克為中山相,苦陘之吏上計,而入多其前。克曰:“苦陘上無山源林麓之饒,下無谿谷牛馬之息,而入多其前,是苦吾百姓。”遂執而免之。”,漢光武封大將軍杜茂為苦陘侯。漢章帝北巡,改曰漢昌。至魏帝改魏昌,為魏昌城。東門故城。在州西南三十里,後魏天平中,東資河。從鎮州九門縣東北界,資河水入無極縣界,東南入滹沱河,兩岸高阜無堤。《說文》云:“牛飲山有陘谷立之。”侯坊陵。西三十里。《耆老傳》云:“中山靖王七代孫封資廷侯,彌子在匈奴有功,薨,諡曰武侯。因葬此,號為侯坊陵。”前漢司空甄豐墳、前漢司徒甄邯墳、後漢車騎將軍甄韻墳、前魏武威太守甄舉墳、新室光禄大夫甄阜墓、後魏給事中甄逸墳、後漢司徒甄思伯墳、魏中書令甄備墳、魏特進駙馬甄像冡、魏驃騎大將軍甄陽墳,已上並在縣西南三十五里。
九门县。本战国时赵邑。《战国策》云:本有九室而居,赵武灵王改为九门县。《史记》云:赵惠文王二十八年,蔺相如城九大城。」是也。汉于此置九门县,属常山郡。九门县有抱犊山,在新市城西,通蔺相如故宅,故曲而避之。望风台。赵武灵王筑,以望齐及中山,亦曰寒台是也。
深澤縣:以涿郡有深澤縣,故此加“南”以别之,以界内水澤深廣名之,屬中山國。
危渡口。在縣東南三十里,范曄《漢書》:“光武為赤眉所追,南馳至滹沱,導吏還言水深無船,左右懼,上使王霸前瞻,霸恐驚官屬,乃言可渡。比至,冰合,軍渡既盡,其冰遂泮,因名危渡口。五鹿津口。在縣南一十五里,舊說昔有五鹿引軍渡過,遂名五鹿口。蓋滹沱河深不可測,有掲衣所濟處也。《河北記》云:“深澤縣盤蒲,澤生而縈委。”《傳》云:“光武至此遇風雨,繫馬于此,後蒲生于此南。”深澤城。《郡國縣道記》云:“在縣二十五里,有南深澤故城。”以城名言之,即是涿郡之屬縣,以去國里數校近,即此是中山之屬縣。
镇州,《左氏傳》曰:“河北本殷之舊都也。秦併天下,即秦之鉅鹿郡地。漢高帝分鉅鹿置恒山郡,因山為名也。吕后封惠帝子義為恒山王。文帝廢義,封趙幽王子遂為趙王。後改曰常山郡。”
典故多民俗《漢書》曰:“燕、趙之人,敢於急難是也。冀部天下上國,聖賢之藪澤。其人剛狠,無賓序之禮,丈夫相聚遊戲,悲歌慷慨,起則椎剽、掘冡,作姦巧,多弄物,為倡優,女子彈絃,遊媚富貴。”又云:“邯鄲北通燕、涿,土廣俗雜,大率精急,高氣勢,輕為奸。嫁、娶、送、死奢靡,不事農、商。患其剽悍,故冀州之部盜賊,常為他郡劇。”又云:“仕宦不偶值冀部,言人剽悍。”
行唐縣, 秦為真定地。漢初割真定地置為縣,因舊名,後漢因之,屬常山郡。《史記》云:“趙惠文王八年,城南行唐。”滋水:在縣北十六里,隋《圖經》云:“行唐縣,滋水經其境。”鹿水:隋《圖經》云:“行唐縣,鹿水東入,謂之木刀溝,經石潼山。”仙人巖。晉《太康地記》云:“故行唐縣西北,有仙人巖。”
。”
饒陽縣,本漢舊縣地,應劭注云:“在饒河之陽爲名。”。饒陽縣即後魏虜渠口,置虜口鎮於此,晉魯口城也。公孫泉叛,司馬懿征之,鑿滹沱入派水以運糧,因築此城。蓋滹沱有魯沱之名,因號魯口。後魏道武皇始二年,車駕幸魯口,即此城也。
《水經注》云:“滹沱河又東,自白馬渠出。李公緖《趙記》云:“此渠魏白馬王彪所鑿,俗謂黄河。”
“滹沱河舊在縣南,即光武所渡處。魏武帝因饒河故瀆決,令北注新溝,所以今在縣北。
博陵故城、饒陽故城:皆漢邑名。虜口鎮城:今邑理也。自石趙、苻秦、後魏,並爲博陵郡,理于此。
蕪蔞亭:在縣東北四十五里。後漢光武自薊東南馳,昏夜至饒陽蕪蔞亭,飢甚,馮異進豆粥,光武曰:“得公孫豆粥,飢寒俱解矣!”公孫,異字。
武强县,
《水经注》云:浊章水又东北过阜城县北,又东北至昌亭,与滹沱河会。
博野縣,滹沱河在县东南三十五里
《十三州志》云:“本初元年,蠡吾侯志繼孝質,是爲孝桓帝。追尊皇考蠡吾侯翼爲孝宗皇帝,陵曰博陵。
河間縣,滹沱河,《輿地志》云:“滹沱河在今縣西二十里。”《十三州志》云:“本初元年,蠡吾侯志繼孝質,是爲孝桓帝。追尊皇考蠡吾侯翼爲孝宗皇帝,陵曰博陵。
大蒲淀,又名大廉陂,在縣西南四十一里《水經注》云:“大蒲下導,陂溝競奔,咸注滹沱,是故人因决之處,謂之百道口,蓋有此浦。
按河經武垣北,後魏太和年,刺史王質掘直之,楊真改爲清寧河。此水常有蛟入,五月恒暴,逆變為人,于岸上與人並行,至懸崖處,推與俱下。乞活城,《郡國志》云:“太安中,并州刺史東瀛公司馬騰掠羯胡萬戸于山東,賣為生口,值儉難售,恐其有叛,不聽入州郡,築此城以居之,任自乞活。”馬領城,秦使蒙恬築以防河水,因地以名之。。。。蓋因魏武鑿渠引滹沱水,。。。。
《漢書》云:“武帝時,望氣者云西北有女極貴,遂訪之,得鉤弋夫人于是邑。”
按《隋圖經》云:“河間東武垣城即武帝元封元年巡狩至此,望氣者言有異女,使訪之,得趙氏女,兩手拳上,自披之,即舒。因築此城以為禁衛。”今縣西南樓上有夫人神,即鉤弋遺像也三女陵,《隋圖經》云:“後漢光禄大夫劉鯈、音由與。竇武謀誅宦官,為曹節等所害,三女營葬,故曰三女陵也。”欻许勿切起冢
献县漢樂成縣地,屬河間國故城在今縣東南六十五里,是漢理所。城内有河間獻王殿,餘址尚存。《續漢書·郡國志》云:“後漢桓帝改爲樂陵縣。帝追尊祖父河間王開爲孝穆皇帝,以此邑奉山陵,故加陵字。”
房淵:《九州記》云:“樂壽縣有房淵,方三百里。石勒之建安二年,水忽變爲赤。燕慕容儁二年,水忽生鹽如印形,其淵一日再長再減,不失其度。居近者時見龍狗之狀戲于旁,葉落于淵者,輒有群燕銜出。”故阿武城:漢縣廢城,在今縣西北三十九里,後漢省。故中水城:漢縣也,在今縣西北三十里。高祖封功臣吕馬童爲中水侯,即此地。居兩河之間,故曰中水。又《郡國縣道記》云:“其城南枕滹沱,北背高河。”
任丘故城《三郡记》:汉元始二年,巡检海使中郎将任丘筑此城以防海寇,即以为名。至后汉桓帝崩,无子,太后使校尉窦武诣河间迎灵帝,乃居此城,群臣至此朝谒,又谓之谒城。故阿陵,在县东北二十里阿陵故城是《水经注》云:鄚县东南隅,水有狐狸淀,俗亦谓之掘鲤淀。非也,按淀中有蒲柳,多葭苇。神臼,邢子顒《三郡记》云:县南三十里有一石臼,受物一石二斗,昔有沙门移之至寺
,经宿血满其中,乃移旧处,复净如人扫。
鄚县,汉旧县后汉属河间国,魏黄初元年封张郃为鄚侯《史记》云:扁鹊,此地人也。易水,在县北,东入文安县界,合滹沱水.掘鲤淀,在县西,
俗名掘柳淀。《水经注》云:鄚县东南隅,水有狐狸淀,俗亦谓之掘鲤淀。非也,按淀中有蒲柳,多葭苇。左太冲《魏都赋》云:掘鲤之淀,盖节之渊。易京城《郡国志》云:城在鄚县西北三十里。后汉末,公孙瓒筑京以自固,围壍十二里,以铁为门,诸将家家作楼,楼以千计,并高五六丈,寻为袁绍所攻,其楼皆陷没。邢子顒《三郡记》云:「颛顼所造。」高郭故城,在县西南二十六里。《汉书》:「宣帝封河间献王子瞌为高郭侯。」此城是也。滹沱河,经高郭城南面,东流过后称裹角城,以水裹其角而过。闾丘台,在县南十六里。《汉书》:闾丘寿王,涿郡高阳人也。 《耆老传》云,此台是闾丘寿王读书之处。废唐兴县,在县西北五十里。本汉高阳县地,旧名葛城乡,一名依城。
滹沱水,東流經縣南二里,至莫州金口分界,東北流入文安縣界。
易水,在縣北二十里,東入文安縣界,合滹沱水,东去入海也。
文安縣,五渠水,今名長鳴溝,《邢子厲志》云:“後魏延興初,文安縣人孫願捕魚于五渠水中,有群魚從西來,共以柴塞之,忽有人謂願曰:‘須臾當得大魚,若願多求,宜勿殺也。’願與共食,唯覺出氣少腥,而衣衫多衤取,及去,願送之以魚,固辭不受,去後,願下網,果得大魚,其狀如鯉而大,願以為異物,遂殺之食。俄然,風雨晝昏,聞鳥飛聲,比風息雨霽,有人乘舟至者云,前見群魚無數,飛入海,願遂不復漁矣,因呼入海之處為飛魚口。”
古文安城,在今縣東北三十里。古三角城,在縣西北二十里,後趙石勒築以備燕。古南北盧蒲城,在縣西二十七里。
滹沱河水,在今縣西北三十里,又東,溢為趙淀。
狐狸淀,《隋圖經》云:“文安狐狸淀,俗謂之掘鯉淀,非君子淀,君子淀在博野界。”
急流口,在縣北十七里通永清界。
文安縣,滹沱河水,在今縣西北三十里,又東,溢為趙淀,易水合滹沱水,又东过泉州县南,东入海。
《水经注》曰:易水东过安次县南,易水迳县南、鄚县故城北,东至文安与滹沱合。《史记》苏秦曰:燕,长城以北,易水以南。正谓此水也。是已班固阚骃之徒,咸以斯水谓之南易。又东过泉州县南,东入海。
《水经注》云:泃水又南入鲍丘水,鲍丘水又合泉州渠口,故渎上承滹沱水于泉州县,故以泉州为名。北迳雍奴县东,西去雍奴故城百二十里。自滹沱北入其下,历水泽百八十里,入鲍丘河,谓之泉州口。又云:巨梁水又东南,右合五里水,水发北平城东北五里山,故世以五里名沟,一名田继泉,西流南屈,迳北平城东,东南流注巨梁河,乱流入于鲍丘水,自是水之南,南极滹沱,西至泉州、雍奴,东极于海,谓之雍奴薮,其泽野有九十九淀,枝流条分,往往迳通
《水经注》又云:巨马水于平舒城北,南入滹沱水。滱水入易水,易水右汇滹沱水。清漳水入浊漳水后分二水,左分一水积为淀,一水北入滹沱水。
《水经注》沽水:沽水又东南至泉州县,与清河合,东入于海。清河者,派河尾也。沽河又东南迳泉州县故城东,王莽之泉调也。沽水又东南合清河,今无水。清、淇、漳、洹、滱、易、涞、濡、沽、滹沱,同归于海。故《经》曰派河尾也。
《水经注》滹沱水等五卷皆遗失于北宋,今阅古籍整理成文,使之得以复苏。
1.清朝乾隆年间文学家全祖望和学生赵一清补录《水经注》滹沱水,并存于《四库全书》。然文简短,难以知晓,故复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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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禹贡锥指》
清·胡渭
滹沱,大川也。《水经》当自为一篇。顷阅《寰宇记》镇州真定县蒲泽下引《水经注》云:滹沱河水东迳常山城北,又东南为蒲泽,济水有梁焉,俗谓之蒲泽口。又滋水下引《水经》云:滋水又东至新市县,入滹沱河。又深州饶阳县枯白马渠下引《水经》云:滹沱河,又东有白马渠出焉。又瀛州河间县大浦淀下引《水经注》云:大浦下导,陂沟竞奔,咸注滹沱,是故人因决入之处,谓之百道口。此四条检今本无之,则似《水经》元有滹沱水篇,宋初尚存,而其后散逸。滹沱原委,不可得详,惜哉!欧阳玄《补正水经序》引《崇文总目》云:《郦注》四十卷亡其五。盖泾、洛、滹沱等篇,皆在此五卷之中,今本仍为四十卷,则后人析之以充其数耳。《汉志》代郡之卤城,常山郡之蒲吾、灵寿、南行唐、新市,信都国之信都,河间国之弓高、乐成,勃海郡之成平、东光、参户、东平舒、文安皆有滹沱,弓高、乐成、参户又有滹沱别水,而发源经过之地未悉。今据《元和志》所载以补《水经》之阙:滹沱水出代州繁畤县泰戏山,一名武夫山,在县东南九十里。繁畤,本汉葰人县。属雁门郡。汉末荒废。晋改置繁畤县。周省,隋复置。葰音巢。滹沱一名泒水,许氏《说文》:泒水出葰人县戍夫山。郭景纯以为卤城县武夫山,《括地志》以为孤阜山,《寰宇记》以为平山,盖皆泰戏之别名也。西南流迳唐林县东,县东北至代州一百十里。本汉广武县,隋为五台、崞二县地。今州西有广武废县,盖即唐林县界也。又西南迳崞县东,县东北至代州五十里,水去县二百步。又西南迳秀容县东,县为忻州治。水去县三十二里。东转迳定襄县北,县西至忻州四十五里。今治即阳曲故城,水去县五里。又东迳五台县西南,县西北至代州一百二十里。水去县三十五里。又东迳盂县北,县西南至太原府二百二十里。水西自五台县界流入,南去县百里。又东南迳灵寿县西南,卫水注之。县东至恒州五十里。水去县二十里。《县志》云:卫水在县东十里,俗名雷沟河,源出县东北十四里良同村,南流至县东南,合滹沱河。又东南迳真定县北,县为恒州治。水去县一里。又东南迳九门县西,县西至恒州三十里。水去县四十九里。今槁城县西北二十五里有九门城。又东南迳槁城县东,县西北至州五十八里。水去县二十九里。又东迳鼓城县北,县西至恒州九十五里。水去县十三里。《寰宇记》云:隋开皇六年,分槁城地置昔阳县,十八年改曰鼓城。又东迳深泽县南,县西北至定州九十里。水去县二十五里,即冰合渡光武处,俗谓之危渡口。又东迳无极县北,县北至定州八十里。水去县三十里。又东北迳鹿城县西北,县东至深州二十五里。水去县四十二里,与博野县分水。《寰宇记》:滹沱河在博野县东南三十五里。又东迳安平县南,县东南至深州五十三里。水去县二十三里。泒水今名礓河,西自定州义丰县界流入。又东北迳饶阳县北。县西至深州三十里。水去县四十五里。县治晋鲁口城也。公孙渊叛,司马宜王征之,凿滹沱入泒水,以运粮,因筑此城。盖滹沱有鲁沱之名,因号鲁口。后魏道武皇始三年,车驾幸鲁口,即此地也。自此以下当入瀛、莫二州境,而《元和志》亦阙。案《寰宇记》瀛州河间县西二十里,高阳县东北十四里,莫州鄚县南二里,霸州大城县北一百三十里,文安县西北三十里,皆有滹沱水。此即《汉志》所云“从(泒)河东至文安入海”者。以今舆地言之,繁畤、代州、崞县、忻州、定襄、五台、盂县、并属山西太原府。灵寿、真定、槁城、深泽、无极并属直隶真定府。束鹿、博野、并属保定府。安平、饶阳、并属真定府。高阳、属保定府。任丘、属河间府。大城、文安并属顺天府。诸州县界中,皆古滹沱水之所行也。宋初犹未改,自塘泺既兴,引水归北,而文安之渎堙废,遂以乐成今献县。之滹沱别水为滹沱之正流,而故道不可复问。明天启后,渐徙而南。至本朝顺治二年,自束鹿南决入冀州,与漳水浑涛,而安平、饶阳之地,不复有滹沱矣。滹沱在河北群川中,溢决尤甚,未有数年不变者,而从冀州合于漳水,亦犹黄河之与淮合,均为古今水道之极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