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阮直的杂文
《湖南工人报》(2016年11月18日 07版)
黎 安
湖南某市委宣传部副部长
说起当代杂文家,阮直无疑是赫赫有名、辛劳勤奋、成果累累的大腕。
说他赫赫有名,缘于阮直是目前我国杂文界最为活跃、组织和参与杂文相关活动最为频繁、创作撰写杂文作品数量最为可观的杂文家。我曾仿效宋丹丹的口气,戏称阮直为“下杂文的‘公鸡’,下杂文‘公鸡’中的‘战斗机’,哦耶!”,狠狠地幽他一默。恶作剧后,颇为后悔,担心他会因此感到受到冒犯而生气。赶忙编发短信,诚恳道歉和解释,恳请他的原谅。不承想,竟收到阮直杂文式的回复:“多谢夸奖啦!我愿意看到写杂文的人都这样幽默、智慧。你的短信见到,咱们之间什么事都可忽悠。”
闻晓阮直这人,大抵可以追溯到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以在报章杂志中阅读他那一篇篇脍炙人口的杂文作为开始。那时,我还是一个愣头青,却偏偏对不受人待见的杂文和小品文情有独钟。除了想方设法购买阅读《鲁迅杂文全集》《燕山夜话》《当代杂文选粹》等杂文读物,还报名参加了中国杂文创作函授学院第一期的学习。在依稀记忆里,阮直当时就已开始在杂文界崭露头角。
真正见识阮直的杂文建树,当然是与他成为博友之后了。常常进入他的博客空间,从他的博客好友、他的友情链接、他的博客留言、他的博客和博文的阅读量、他的博文转载量等等与博友的联系交流里,见识了许多国内著名杂文家与他的来来往往、海内外的“软莓”(“阮迷”)们对他的喜爱和追捧。
广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硕导黄伟林写过评论《论阮直的杂文写作》,论及阮直作为杂文写作者的学、识、才,以及他的“平民的写作姿态”和“有见地的思想”。当代著名杂文家孙贵颂先生撰写《阮直的“经典”》,说:阮直,“换了马甲我也照样认识你!”;
“文章不但发得多,而且质量高”;文章“气象万千”,“而且均讲得头头是道”;“最佩服的是阮直先生善于创造‘经典’”,“阮直先生创作这些语录的时候,绝非故意地拿捏,而是轻松而自然,水到渠就成。”杂文界后起之秀、著名写手和编辑王国华在《我的签名本》里,谈及杂文家“阮直的知名度来自杂文”,阮直是“因杂文获利的实在不多”的“少数之一”。阮直的好友、青岛著名
“玫瑰诗人”高伟,对她的“大哥”兼同乡(阮直祖籍山东)推崇备至:“他的文字太不容易辜负读者的期望了,或者说,让他辜负一下读者的期望,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原中共北海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副市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廖德全先生曾为阮直著作《美的颠覆》作了一篇《阮直是吾友》的序文,评价阮直的杂文“快言快语而尽展其敏锐迅捷,辛辣尖刻而洞见其胆识过人,诙谐幽默而略显其大智大慧,无所不及而飞扬其锦绣才华”。无怪乎瓜田先生称“阮直是一位十分活跃的杂文家。他眼睛毒,舌头更毒,看得准,说得狠”。
阮直在杂文界颇有建树和名望,除了先天禀赋,更得益于他的分外辛劳勤奋。在廖德全的印象中:“阮直非常勤奋。十数年来,阮直创作了数以千计的优秀杂文作品。”“阮直先生的作品,几乎发遍了全国的名刊大报,几乎每天都刊出新的作品,几乎全国著名的报纸副刊都有过阮直的杂文秀,一个杂文家该得的奖项他也得的差不多了,还几度被聘为全国杂文大赛的终评委。”“这些年来,阮直发表了多少杂文有人知道,他读了多少书却无人知道;他拿了多少奖项有人知道,他内里有多少思虑却无人知道;他在单位上班下班有人知道,在家熬更打夜消磨了多少油灯却无人知道。”
至于阮直的杂文成果累累,自是有目共睹。每年上百篇的发表量,好多家报刊频频向他抛出橄榄枝,给他开专栏,约专稿,就可见一斑。有时同一报纸刊物,阮直一人就上稿两篇,逼得编辑不得不一个用他的真名,一个用他的笔名。从1995年开始,一个杂文作者15年之内出版了《美的反弹》《美的突破》和《美的颠覆》三本杂文专集,在时下过度包装炒作,过度市场化和浮躁不已的情形下,能为不受待见的杂文事业做出如此贡献,当数凤毛麟角。
阮直是上世纪50年代中期出生的,大我10来岁,绝对是我前辈,我与他的联络中,自然每每称呼他为大哥和老师(不管他认不认我这位不曾谋面也不曾施行拜师礼仪的学生)。他编发过我的时评和散文小品,寄来一份份样报,随附手笺一张。潇洒飘逸的字体,犹如草原上疾驰的骏马飞扬的尾巴,酷呆了。
阮直老师在《杂文作者出书的难与不难》一文中说:“让自己的杂文唱出原生态,不反串、不花腔,高度有顶不跑调,低度有线要出声;利益上与大众捆绑,语言上与民间粘贴;把道理说得实在,把文章写得好看,把形象揉入其中,若能一路形象到底更好。”我以为,这就是阮直的杂文风格,也是他对杂文爱好者的教诲和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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