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用力之道,犹猛虎衔子跃涧——阮直杂文印象《松原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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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之道,犹猛虎衔子跃
◎张丽珍
几年前,从《读者》上读到一篇散文“文学的种子在冬天里播种”,说不清是文章中的“科尔沁草原”、“娜仁花”等字眼引吸了热爱草原音乐的我,还是作者童年时期,借书阅读的经历与自己童年有着惊人相似的缘故,抑或文章中的那句“文学的世界比现实的世界美”之议论,正合我意!我留意了作者——阮直。
偶遇《杂文选刊》看到阮直等一些熟悉的名字,他们革故鼎新,激浊扬清。知人论事,辩奸揭伪。字字句句,掷地作金石声。大爱!因为爱就跟着《杂文选刊》去旅行了,互联网把天南地北的人“网”到了一起,拉近了作家与读者之间的距离,新浪博客里与阮直“面对面”相遇,我惊且喜!成了他的一位粉丝。阮直就像文字的魔法师,将满肚子的文字信手抓起一把,变出杂文三部曲:《美的颠覆》、《美的反弹》、《美的突破》。随后又变出《阮直杂文集》。随意抽取一篇,都是精彩!想评说一下,怎奈“眼前有景道不得”,关于阮直杂文深刻的思想性、强烈的批判性等,他人捷足先登用文字给予了完美的呈现。我只能狗尾续貂,万顷海水取一瓢,“蜻蜓点水”式,愚见一点,意随笔走。
阮直博览群籍,文史哲、正经法无所不懂。又具备深厚的人文涵养,以及一双洞察人性的眼睛。认知、见识理所当然比常民大众要高上一台阶,但他绝不玩弄一些抽象概念,也不罗列一些干巴巴的事实,更不见剑拔驽张、声嘶力竭,而是用轻盈的姿态,做深沉的思索。深谙用力之道,犹猛虎衔子跃涧。
读他的《现代隐士要隐啥》“若像老夫我这样的草包,就是躲进‘山顶洞’,从此不再出来见人,也戴不上一顶隐士的帽子呀”。几句自嘲,足以羞得“退隐高人”“转世还身”!能把批判性质的杂文写成讽刺与幽默,令人忍俊不禁的独幕轻喜剧,足见功底。
《骑白马的不都是王子》“骑白马的不都是王子,就像扛掏耙的也不都是猪八戒一样。那么,能拎一根棍子,前边揻一个弯,在草地上甩一膀子,一抡,就是贵族了?”读罢这段生动活泼,机智幽默的文字,我双目发亮,不太会笑的嘴角开始上扬。好玩吧?瓜田说过“杂文必须好玩”。说谁谁知道,反正有人“贵族”的膀子被那个“老夫”笑嘻嘻地抽了一鞭子!据说“笑嘻嘻地抽人一鞭子”乃杂文之最高境界。
梁实秋回忆一位国文老师曾传授他“说理说到至难解难分处,来一个譬喻,则一切纠缠不清的论难都迎刃而解了!”梁实秋击节:何等经济,何等手腕!阮直杂文里这等“经济手腕”比比皆是,《城市名片与“名人”名片》就“名片热”、“头衔大把抓”的社会病,一句“一个月亮的清辉还不顶20个繁星的光亮吗?”微妙精巧,眞正用意,不言而喻。
《剩女是谁制造的》这个大众似乎懂,但未经人说出还没大懂的缘由,经过阮直层层抽丝剥茧,玲珑透彻,一点即通。如同读《静夜思》后,恍然:平淡如水的四句话连缀起来就能“妙绝古今”?却永远抢不了飘然太白的风头!
迟暮时分,从拼杀的职场里鸣锣收兵,拂去尘沙,卸下铠甲。读两篇阮直的“文明之文、文化之文,文学之文、文雅之文。”(朱铁志语)也似乎在阅读一个人,怎样的人,怎样情趣便现出怎样行文风格,我素来相信“风格即人”这一切艺术所遵循的老话。字里行间,无预期地跳出几句话来,讲到自己心坎里,提供了心灵的指引,或心理咨询,比看心理医生更具疗效,也更省钱。
原本写1800字,编辑说最多1500字.我答:多一个字则太多,少一个字则太少。为不影响原文内容起见,最后决定只能把“先生”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