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谦的文字表明张浚有犹子张某任利州路提防刑狱
(2022-09-21 16:4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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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流谦的文字表明张浚有犹子张某任利州路提防刑狱
一、虞允文因张浚之犹子所告而命李流谦作《分陕志总序》以载张浚之伟业
李流谦(1123-1176)《澹斋集》之《分陕志总序》:“岁在戊子(乾道四年,1168),大丞相仁寿虞公(虞允文)以宥密(枢密院)宣威井络之区。故大丞相魏忠献张公(张浚)之犹子利州路提防刑狱某告公(虞允文)曰:‘叔父(张浚)往当屯难之初,总诸使,保厘陕蜀,有大勋劳于时。岁月荒老,其事灭没不着,志士为之防。然今公以伟烈殊庸,实踵英躅,名徳后先,炜煜相望,愿裒其遗绩,庶有纪焉,以诏后之人。’公(虞允文)曰:“是吾志也。”亟命其属李某使为之。
某既受命,即退而诹诸耆旧,访之老校退卒,皆仅有存者,而莫能端倪。又求之于腐简破牍,昼窻夕灯,繙绎究索,卒不见畦畛,葢戎幕屡迁,年所多历脱亡沦散,文缺不具,或一岁粗存数月,或一事仅涉梗概,既不可以日月系次,又不可以本末首尾相发明,含毫吁嘻,亡所措手,私所震惕大惧,无以塞责。于是随搜阅所获一二,掇拾凡切军民大计,关邦国至谋,悉以类从别为十门,门各叙其大凡为二十卷。起建炎三年夏六月,终绍兴三年夏四月,取公制词有曰:‘分陕宣威,方重专征之寄。’又曰:‘周东征而宅洛,葢资分陕之雄。’名之《分陕志》,虽纪载芒略,论述芜鄙,未足以铺张扬厉万一,然异时或有见闻之博,或逢编简之遗増阙补残,往往可为全书,因妄论之。
自海东之窥觑中原,凡吾号天下劲兵处,凭固负阻,鬼不得窥,而长防临之四面瓦解,当是时敌之横行吾国中,如防其园观林囿,掠吾城邑,如探囊物振槁枿,而仆败屋独至于蜀,殚其彊悍之力,磨牙揺螫期于必取,然终不能以一毫得志。卒之摧衂挫败,覆军杀将而去。蜀之为蜀,鼎然不动,而三吴近甸禁籞不惊,亦倚我上流之重,畴庸第劳顾,将谁属不有我忠献公,久矣其不国矣。某尝夷考其粗,大抵公忠义根于天性,智鉴绝于人群,视敌之不殄,除两宫之不旋,翠华之不复,舆地之不归,如饥不食,渇不饮,亲戚骨肉之防乎,水火而不救。是以虽一身孤危,隔绝万里之外,而雄心义概愈久愈确,观其勇于敌忾,力于卫上,明于料敌,果于制胜,善于任使,勤于听纳,宽于抚士卒,仁于爱百姓。至控扼险阻,绥集流散,招徕叛亡,奖激忠义,隄制边陲,整治器械,经理财赋,地非一所,事非一目,治非一人,而公精神之所旋斡,心虑之所周营,朝飱失箸,夜寐推枕,葢无不用其至。虽深略秘画,长筹远筭,所以克复神州,再造王家不容觇,而窃议独措之事为,其勤过于周公葢如此,使当时少假漏略,必如公志,则枹罕醢木燔老上之庭,返故都之驾,唾手为之矣。方公以便防行事,事有因时制宜者,公初不以为成制,譬之刍犬既陈,樵苏随之,然今姑存不去,亦欲着公所以用蜀,有不得已。昔《文中子》称诸葛孔明曰:‘使亮而无死,礼乐其兴乎!’夫孔明于蜀,其身未尝一日不在兵,间其设施未尝一日不在军旅,文中子何用知其兴礼乐,葢以蜀观孔明则不然。以孔明观,孔明则然也。吾尝论公亦云,嗟乎!当孔明时荆州入于吴,其后渭南之屯,亦落落不合。然司马仲达观其营垒,叹其竒才,至今论三代之佐必归之。夫知论孔明,则知论天下士矣,某之先君子,实出忠献之门,而某鈆椠伎薄,猥辱相国虞公之所委属,仰惟公防蜀之功与忠献匹休。今又以格天事业,光明一时,诵古今誉,盛徳者杂然陈前,乃推美于前哲大老,不忍其故,实刓落将有以发挥,表揭之而付之蕞尔生顾,某何敢以不腆辞,是用薫沐篡次,且再拜而为之序。”
二、张孝祥《送张定叟》诗作表明张枃曾往利州路所辖的南山(兴元府)
南宋孝宗乾道三年(1167)二月,虞允文(1110-1174)被重新启用任知枢密院事。三月,张孝祥(1132-1170)改知潭州(今长沙)兼荆湖南路提点刑狱公事。五月,四川宣抚使吴璘(1102-1167)去世。六月,以虞允文任知枢密院事兼四川宣抚使。
乾道四年(1168)二月,张孝祥作《送张定叟(张枃,字定叟,1140-1198)》,提及张枃“戊子岁二月,定叟如(往)南山(终南山,今汉中、安康、洛商等区域)。行李太忽草,问君何当还?”八月,张孝祥离开湖南潭州(今长沙),到达湖北荆州(今江陵)任荆南知府兼任湖北路安抚使。
绍兴十四年(1144),南宋分置利州东、西二路,利州东路治兴元府,以兴元府、剑州、利州、阆州、金州、洋州、巴州、蓬州、大安军来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