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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个性与心灵的内涵

(2009-05-17 16:57:28)
标签:

女诗人

张东海

评论家

石英

爱情诗

分类: 评论
                     青春·个性与心灵的内涵
                                
                        ---张东海新著《雪色梦幻》序言
                           作者: *当代著名作家·评论家石英
     《雪色梦幻》是青年女诗人张东海的第一部作品集。我仔细地读了,觉得很青春·很有个性,在诗意和诗句的砺炼上也有相当的功夫。记得一位已谢世的老作家曾经说过:“年轻时写诗,中年时写小说,老年时写散文。”我倒并不认为这就是金科玉律,任何人都非得如此,但年轻人常常与诗结缘,爱用诗歌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感情,的确是一种具有很大概率的文学现象。
     张东海就是这样一位爱诗·爱写诗的年轻人。几乎一看她的诗就知道作者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她是以年轻人的视角来观察生活、体验人生中的种种,有年轻人的激情,也突现出年轻人在人生际遇中敏感的触角。我喜欢年轻人的诗,因为一般来说,它没有太多的沧桑感,当然,也没有那种“老气”。作为年轻人,她有自己的苦乐以及无奈。她在《想要回我的美丽》一诗里所说的“美丽”,不只是外表的、肌肤的颜色,而本质上说是真诚与心灵的清丽。这说明作者绝不满足在喧嚣的城市于游乐中消磨人生,而有着自己的思考。她渴望找到河边的垂柳和爱飞的小鸟,渴望有一个和谐的生活环境和陶冶心灵的自然天地。应该说,我言其“很青春”,是有一定的精神内涵的,而不仅仅是一个年龄的概念。
     读她的诗,可以感触到作者比较鲜明的个性。这里所说的个性,包括思想和艺术两个方面。作为诗人,她的诗思是有“棱角”的,对于社会中发生的种种事情,她有自己的判断·自己的是非感,而绝不是无动于衷。如在《妈妈,我不想走》一诗中,她对“某市一个五岁男孩被车撞伤后,近百辆车驶过,却无一停留”这一集体冷漠的现象发出了“心的呐喊”。在当前,从某种意义上说,许多人已对一些扭曲社会现象见怪不怪的情势下,作者表现出的应有良知已经是很有“个性”的了。此外,她诗的艺术个性与其主旨大致是协调的。她的诗句在晓畅中有变化,在多变中又不使人扑朔迷离或摸不着头脑。一句话,她的艺术个性总还是以被人看得懂为前提,从未忘记应有的诗质美。“灰尘已荡满我美丽额头 /五指间/每个音符都缀着忧伤”“(《想要回我美丽》)”诗意不平常,但能会其意.“我多想带走那只哀伤的小鸟/一路信天游/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心愿》)读起来很流畅,但内涵并不直白,细品很有味。“我的爱人的怀里/一个不是我的女人”,寥寥数语,却极耐人深思。     
        多年前,外国文艺评论家就言简意赅地指出:“文学是用个性表现共性的。”时间过了多少年,愈发证明了大师们理论的权威性。某些时髦的“大路货”之所以经不起时间淘滤,最终显现出思想和艺术的苍白,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缺乏文学作品应有的特色,而只是迎合了一时的“短视”潮流。这样的作品,即使在当时也是经不起咀嚼的。有鉴于此,张东海的诗从一开始就萌生出较鲜明的个性特色,自然值得称道。
        还有,爱情虽不是年轻人的专属,但年轻人之于爱情以及由此引发的种种感情,也是最常见不过的了。在作者的这些诗作中,有关爱情和年轻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的部分,也是颇引人注目的。这些诗的主人公的情感活动与有关的价值观等等,当然不能简单地以对或不对来评判,作为诗歌,有时只是反映了情感的一个段落甚至是一个鳞片,未必是全过程和终结;但至少从这些诗歌中可以看出诗的主人公心灵的剖白。真诚,永远是我们评判一首诗的起码标准之一。虽然,真诚并不是应有品性的全部,但至少我们可以从中察见当今人情世态中的一个侧面,具有一定的认识价值。而且,在这类诗歌中还表现出作者驾驭情感起伏跌宕的功力;诗意深挚而有力度,诗句简练而不冗杂;读起来可以感受到主人公心律的搏动,也是性格化的一方面的鲜明体现。
   我不说是当前,至少相当一段时间以来,诗歌界出现了一种所谓的“时尚”,不,也可以说是两种:一种是几乎完全不知所云,甚至近于呓语,而且还以别人看不懂自以为高档而一味行事,同道者还竞相助推而共娱共乐;另一种是“太好懂”了,好懂得如说白话,涉及吃喝拉撒睡,留给读者的全是流水帐般的废话。而张东海作为一个年轻的诗人,却没有卷入这种“时尚的怪圈”,她坚守诗就是诗,诗不能没有诗意,不能没有诗的境界。诗歌固然不能一览无余,但含蓄不等于“胡写”,诗歌也可能在表面上看似平白如话,但其内质仍蕴含着浓浓的甚至大巧若朴的诗意,值得称道的是本集作者在这些易于混淆的问题上把握得很有分寸,应该说是相当不容易的,如“没有人再理会我的眼泪/眼泪里跳跃的是鲜红的烛光/烛光里/你成了别人的新娘。”很显然,作者在主体与客体、不同物象之间,在角度变换中形成自己诗的意象,这就是诗人的视角诗人的感觉应与“俗常”不同之处,否则,就会流于平俗无味。又如,“我真的好想/好想在温暖的地方/晒晒太阳/我真的好想/好想在有树的地方/闻闻花香。”看来是直抒自己的一种想法,并无多少含蓄,其实在这种表面的“直抒”背后,投射出在发展和现代化的喧嚣中,对纯朴的大自然的眷恋,对良好的生态和心理环境的渴望,这与那种无味的唠叨是有诗与非诗的本质区别的。
        当前,诗歌处于一个复杂多元的转折期,许多有良知的读者对诗歌的现实不那么满意,而一些“时尚”的为诗者又陷于自诩和共娱的漩涡中而不能自省。“人间要好诗”,的确已成为一种诗性的有良知的呼唤。因此,有志于诗,同时也有写出好诗的不同年龄段的诗人们应倾听那些充满良知的声音,激发上进的心态。其实,当前正也是有出息的诗人大显身手的时候。
        青年女诗人张东海今后必将大有可为:扩大视野、拓宽生活境界,发扬已有优势,使之更加成熟,更上一个台阶,值得期待。
        本集中还收录了作者的部分小说作品。她的小说在叙事中也富有诗性,人物的气质也如此,所以也是有其特色的,亦可称之为诗人的小说,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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