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起儿时捉迷藏的情形了,小时侯我是个孤单的孩子,没有什么玩伴,因为我有一个家教严格的外婆。跟外婆长大的孩子与父母的交流总有些问题,尤其是与母亲,这是一个很大的缺失。
我的外婆是个典型的悲观主义者,我从小就听她唠叨外公,其实外公是天下最大的好人,他善良慈爱与世无争。外婆抱怨的无非是外公不关心她;她本不打算结婚她信圣母玛利亚;结婚生孩子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还经常为我描述她出嫁那天悲痛欲绝的心情。外婆性格刚强,舅舅们对她都唯命是从,只有我母亲不得她的宠因为母亲受着全家上下的宠。
遗传的作用是你想都想不到的,我的整个青春期就完全受外婆的悲观主义所掌控------所幸的是我还有一个乐观主义的奶奶,奶奶从小就到爷爷家做童养媳,受尽磨难却总是笑呵呵的,她活了九十岁。她经常向我憧憬她过世之后我们送别她的情景,全然听不出那是一个葬礼,与婚礼并无二致。外婆出嫁前亲手绣的那对枕头至今还在,精美典雅,它让我想到外婆的婚礼其实是她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仪式;而奶奶一生中最为隆重的仪式却是她的葬礼。
我们每个人穿过坟墓走到上帝的面前都是平等的。每一次看电影《简爱》的时候,这句话都要让我想起两位老人,她们都很坚强且个性鲜明。一想到我的身上延续着她们的生命,我就想做更多的事情,因为这也许曾经是她们的梦想。
我一点儿也不记得儿时捉迷藏的情形了,几天来倒是网络让我经常想到捉迷藏这个词。有趣。
最近到钱柜K过一回歌,从那天起又比较迷恋唱歌了。我下决心要练好的歌有《约定》、《遇见》、《城里的月光》、《广岛之恋》、《我愿意》、《生如夏花》、《有一点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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