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说,绿兔子和河马结婚了!可是,他为什么不和粉兔子结婚呢?
如此富有哲理的话原来是孩子们说的。哲人和孩子应该是有区别的,而艺术家和孩子的区别就不大了。艺术家能够洞悉人心中最细腻最敏感的律动——那些快乐和忧伤。可他们在世俗生活中的情商却低得如同孩子。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看世界才永远新鲜永远充满魅惑永远要痴痴地不由自主地去追问,追寻----。然而灵魂的追寻与感官的诱惑共容是否还有一些挣扎?!也许原本就没有什么乌托邦,不过是自己仍然不够成熟而已。
原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田野调查者,半年在都市半年在乡村生活和写作。而这些天来看陈哲老师及其“土风计划”专家组成员如此投入的五年工作,看着陈哲老师越来越酷似普米人的面容和身影,我只有羞愧自己的浮躁与肤浅。我们唱着“年青的太阳金刚色”,就知道自己完全不能成为一个田野调查者了。我依然需要生活在世俗之中。我需要每天沐浴,吃干净美味的食物,需要到剧院美术馆观摩艺术,还需要到商场闲逛 -------
到昆明的第一天就得知迁徙中的红嘴鸥“先头部队”也抵达了昆明,这是怎样一个美妙的地方!大片大片的红嘴鸥齐飞齐降,步调一致,红嘴鸥落脚的翠湖,垂柳摇曳,有不少人在给这远道而来的鸟儿喂食,让秋日的夕阳也随之温暖。这里好似天堂!人的精神家园也该有蓝天白云翠湖和红嘴鸥啊,我们洁净自由的心灵也应该经常象鸟儿一样迁徙飞翔。迁徙,一直是我心头最具魅惑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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