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时候,欣娃有句台词是“台北不是我的家”,而现在,虽然只在中横公路上游走了两天,可我们还是把抵达台北叫作回到台北。今天,我睡得昏天黑地,快十点才醒来,睡得真安稳啊,相对花莲清境乃至岛内台北之外的所有地方,回到台北就好象是回到了家,塌实、高兴。我们磨蹭到中午十二点出门吃午饭,午饭后又到诚品西门店买了许多小玩意,准备回北京送给我的孩子们。
下午三点出门,在捷运站接到严先生电话,说王董正好在他的办公室,问我要不要去见一面。我们连忙赶往台北车站附近郑州路87号12层爱盲协会新的办公地,见到了王先生和他可爱的德国太太。一场大病之后的王先生消瘦了许多,情绪也远不及当年饱满,因为今天刚刚做完复健治疗,有些疲惫。王先生告诉我,他的语言反应还是有些障碍,许多想到的说不出来。想那年来台湾,王先生驾驶宾士车陪我们去两蒋陵寝,还与后面紧跟的车飙车。那时侯的王先生面色红润,走路快步如风,他每天游泳打高尔夫,身体健康,记忆力超强,一路上不停地向我讲述蒋家几代人的故事,那些故事也大多都是王先生亲身经历亲眼所见或亲耳所闻,令我大饱耳福。今天的王先生依然微笑着听我们谈话,也非常想参与我们的谈话,可一旦表达起来,还是力不从心。生命的衰老再一次另我们伤感。
晚上我们应严先生的邀请参加了爱盲协会四月联谊会,见到了许多爱心多多的企业家和医生,还有一些善良热心的退休教师、家庭主妇。联谊会的活动温馨自然,充满浓浓爱意。严先生向他的会员们特别介绍了我们,于是有很多会员在联谊会间隙来找我们与我们交换名片并邀请我们参加他们在其他民间社团的活动,台北的温情再一次回到了我们身边。
我们接受了丘逢甲后裔、女作家丘秀芷女士的邀请,周一参加他丈夫组织的一个作家团体的赏桐花活动,丘女士热情爽朗,在当局新闻局工作,今天真是幸会了。
为了发稿,我们提前告辞,于大雨中乘车回到酒店。酒店经理又让威特儿给我们送来了莲雾,这让我们再一次感受到了回家的温暖。
回到台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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