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从大连回到上海,游荡在各个“散伙饭”中。朋友间在大学的学习算是散伙了,但是送走的却只有我。昨夜与友人饮酒,微醺;暮然回想我们曾经在日本的生活,充实却充满乐趣,努力完成学业却也没耽误玩耍。回不去了,这样纯粹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看了些博客里面记录的跨国恋是那么美好,我只想说无论是跨国也好,跨城市也罢,两人总归是来自两个不同的家庭,生活的差异也因此有大有小。生活不会总是那么美好,与其羡慕别人的幸福,不如回家给老公好好做上一顿好饭,喝个小酒。发此言论是因为昨天和友人小聚喝酒间我看到的一些事儿,昨天同我们拼桌喝酒的两个德国老头,在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吸引”了无数中国女性,无一不是黑色长发披肩。动作之暧昧让我和友人无法忍受,此时痛恨自己为什么长得和那些暧昧女人同样的黄色面孔,惹得那些白人们看黄人们的眼神都变得轻浮。哪知我这个和友人一起穿着Crocs拖鞋去酒吧的女人,压根只是自己为了半夜能找个聊天说话的地方。不明白一个女人怎可以落得如此轻浮,从小被教导的“自尊自爱”到哪里去鸟?!笑称像是鬼魅一样游荡在酒吧里“寻人”的长发女为“寂寞姐”。
开玩笑对友人说:“赶快结婚,要不20年后你也会当寂寞姐,只能找老头销魂~ ”
在大连,收获很多。最实质的收获是身上长了3公斤的膘,其他的收获更多的是感情上。伴娘兼好友Vina抱怨到:你真是我的损友,给你当伴娘花了我多少钱啊!虽是一边抱怨还一边当着我的司机,陪我去看明年婚礼举办场地,送我回距离她家城市另外一边的我家。高中蜜友,人在杭州,听说我从上海走,要在我走前把我送上车。
从来不知道其实自己真的被很多人关心着。
我对北极熊说我们一定要幸福,因为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同时承载着太多人的希冀与祝福。我们的幸福是会让千里之外我父母最放心的事儿。
台风登陆前我赶上回上海的飞机,瓢泼大雨间父亲在机场送我,我俩握手离别,我很严肃的说:“我们欧洲再见了!
”父亲点点头,说:“嗯!可还真是要欧洲再见啊!”
下次写博客或许我人已在异国,童鞋们,姑姑们,婶婶们,勿伤感。
如今地球的另一端已不是遥不可及,有便宜机票我便会速速归国--为了老姑家烤鱿鱼,大姑家的八宝粥,大伯家的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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