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寞中意淫

---评张爽的《谁在深夜里说话》

傅友福

先说说小说文本。首先是题目，狡猾的张爽用这么诱人的题目，让读者不想看下去都不行。接着，小说的开头是天黑的时候。那么，这一定是有故事的时候，而且是精彩的故事。天黑、女人，不就是吊人胃口很好的故事吗？同是小说作者，我为张爽的狡猾、机智，感到庆幸。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黑夜，男人，讨生活的话男人，那么，这时候一定有话题可讲了。女人、性，自古至今都是小说家不懈的话题。男人，不管是个体还是集体，无聊的时候，女人就是男人嘴里滋润人生的话题。于是，男人就在孤寂的时候想女人。女人的美貌，自古以来有着令人遐想并艳羡不己的说法，“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说的是动人的笑容与眼神，“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说的是诱人的肌肤与体态，“懒起画娥眉，弄妆梳洗迟”说的是女人化妆时迷人的风情。

这些都是没有女人的老开和我，津津乐道的话题。底层生活中的我和老开，生活苦闷，情感压抑，按现在的流行话说，他们对于女人，有贼心有贼胆。可是，他们没有多余的贼钱。所以，他们只能先过嘴瘾，让快活的日子，生长在嘴巴上，借以消融淤积于心中的烦闷。
于是在想象中，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应该有女人气的出现。女人如水一般的柔美、天工雕琢般的起伏形体，以及流露出的温存、渴望与呵护，都不加修饰地一览无遗，即便是随意地伸个懒腰打个呵欠，也如一方质感极佳的本色丝巾，柔滑，舒展，不着颜色已尽得风流。

俗话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有一个好女人！农民工不一定是成功的男人，可他们也是有着七情六欲的男人。所以，最好的爱，是要让男人自己充满自信，在关键处要善于给自己面子，男人的靠山就是自己，在女人的温暖下，向前，向着未来的生活。

底层人物，依然是文学作品中不可或缺的话题。谁在深夜里说话？是底层生活中的抗争，是向往美好生活的欲望。所以，作为小说家，我们的笔触，应该多多描写压抑的农民工，压抑的底层生活。

感谢张爽，感谢他狡猾的、意犹未尽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