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SA2018阅读素养测试内容变化为在定义中增加“评价”元素，删除“纸质”文本限定词 ；测试维度调整为阅读情境、阅读文本、阅读策略。其中阅读文本包括文本单位、文本结构和导航、文本形式和文本类型 ；阅读策略涵盖文本处理策略、任务管理策略两个方面。首次从文本单位来规定试题分布比例，单文本占 65%，多文本占 35%。由这些变化得出对我国语文阅读教学可借鉴之处包括重视自主评价，关注高阶阅读；重视数字阅读，开展多层次阅读；重视多文本阅读，推行群文阅读教学。

阅读是人类获取知识和信息的重要途径，阅读素养是学生必备的核心素养之一。阅读素养已经成为一个国家软实力的关键指标，成为关涉国家和个人竞争力的重要因素。 [1] 阅读力即国力。 [2] 阅读素养不仅是语文学科核心素养的重要支撑，还是个人学习能力和终身发展及国家软实力和社会文明进步的重要基础。 [3] 阅读素养是国际学生评价项目 （Programm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以下简称PISA）测试领域之一。PISA最新阅读素养测试内容发生了较大变化，对最新变化及原因进行探析，一方面在于了解国际阅读素养测试最新发展动态，另一方面在于为我国语文阅读教学提供借鉴。

一、国际学生评价项目（PISA）背景

PISA由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 （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以下简称OECD） 发起和统筹，从2000 年起每三年进行一次测评。截至2015年，共有72个国家和经济体参与PISA测试。 [4]PISA旨在测试即将完成义务教育阶段的 15 岁学生在参与现代社会时所必备的关键知识和能力，核心测试领域有阅读素养、数学素养和科学素养，每次选其中一个作为主要测试领域，其他两个则为次要测试领域， PISA2018将第三次以阅读素养为主要测试领域 （见表1）。PISA还曾增加其他测试领域，如 PISA2003 增加问题解决能力（problem solving），PISA2012 增加财经素养 （financial literacy）。

二、PISA2018阅读素养测试内容的变化

（一）定义的变化和发展

OECD 曾在1994年进行了一项国际成人阅读素养调查 （International Adult LiteracySurvey，以下简称IALS），结果表明阅读素养低的成年人，大多数从事低收入工作或没有工作，失业机会也高于阅读素养高的成年人。[5] 所以PISA2000 借鉴 IALS 从社会功能角度来审视阅读素养。PISA2000界定 “阅读素养是为达到个人目标，增长知识和发展个人潜能及参与社会活动而对纸质文本的理解、使用和反思的能力”。 [6]可以看出 PISA 从较高的运用层面为出发点界定阅读素养，如文本的“理解”“使用”和“反思”。PISA 测试对象是 15 岁的学生，这一阶段的学生已具备一定的字词认读和文本解读能力。所以 PISA2000 认为阅读的内涵除了初步获取文本所传递的信息外，读者还要结合已有的知识去深入理解，反思文本形式与思想内容，必要时还要参与相应的社会活动。这强调阅读行为的双向互动性和读者的能动性，即读者要学会从文本中提取信息和获得价值体验并形成自己的观点。

PISA2009在阅读素养定义中加入 “参与”（engagement），拓展为 “阅读素养是为达到个人目标，增长知识和发展个人潜能及参与社会活动而对纸质文本的理解、使用、反思和参与的能力”。 [7]“参与” 表明阅读素养的形成需要读者的主动和积极参与，且这种积极参与具有愉悦、探索等特征。“参与” 既是读者满足自己的需要，同时也包括个体对社会、文化和政治的参与，促进人们对社会的贡献。如受教育的个体通过阅读，获取有关国家政策、战略、方针等参与国家和社会建设。

PISA2009把文本扩展为含有手抄本、印刷本、电子媒体呈现的文字或附有文字说明的图片，但不包括录音和录像，也不包括没有文字说明的图片。PISA 2009 另外一个重要创举就是把电子文本 （electronic texts） 测试纳入到阅读素养测评中。与 PISA2000 和 PISA2009 相比， PISA2018阅读素养定义增加 “评价” （evaluating），删除“纸质” （written）文本限定词，“阅读素养是为达到个人目标，增长知识和发展个人潜能及参与社会活动而对文本的理解、使用、评价、反思和参与的能力”。 [8]“评价” 首次加入定义中，丰富了阅读素养内涵。“评价” 不仅评估学生是否完成具体的阅读目标，而且还促使读者去思考文本议论的真实性、作者观点以及和阅读目标之间的关联性。 [9]在数字时代下，电子文本不一定像纸质文本那样都标有作者、出版时间等基本信息，因此读者需要对文本来源、真实性等做出判断和评价。“评价” 也具有促进读者在阅读活动中通过自主评价发现问题并调整阅读策略的作用。而 “纸质” 这一文本限定词的删除， 拓宽了文本外延。在 “互联网+” 时代下，阅读文本应囊括录音以及电影、电视、动画等视觉效果和没有文字的图片等视觉语言。

PISA2018阅读素养体现了三层含义 ：一是阅读目的不仅是“增长知识，发挥潜能”，而且还要“实现个人目标，并参与社会” ；二是阅读不仅仅是对阅读材料的“理解、运用和反思”，同时更要“评价”并参与到阅读活动中 ；三是阅读材料不局限于传统的纸质文本，而是涵盖一切可读、可视、可听的文本。这三层含义实际上和PISA阅读素养测试的三个维度相对应。PISA 阅读素养不同于以往从语言学和心理学等角度的界定，而是从社会功能角度出发，考虑青年人在接受义务教育之后，其阅读素养是否足以应对未来社会发展的需要。

（二）维度的变化和发展

PISA2018 将阅读素养测试维度调整为阅读情境 （reading situation） 、阅读文本 （text）和阅读策略 （reading processes），这是PISA测评框架的基础。具体变化详见表 2 所示。

PISA 阅读素养测评理念借鉴了哈佛大学凯瑟琳•斯诺 （Catherine Snow） 教授《以读促理解 ：通向阅读理解的研发方案》 （Reading for Understanding： Toward and R&D Program in Reading Comprehension） 中提出的阅读理解是提取（extracting）与建构（constructing）意义的过程，读者（reader）、文本、活动（activity）是3个核心构成要素。PISA重视学生在校内外的阅读量和阅读动机以及对阅读任务和文本难易的选择，因此PISA借鉴斯诺的阅读观，提出阅读素养测试维度是阅读情境、阅读文本、阅读层级(aspect) ，这也契合 PISA 对阅读素养的界定。为了使测试更加符合现代社会科学技术的发展和更具操作性，PISA2018对阅读文本和阅读策略进行了调整，由于阅读情境没有变化，因此文中不作讨论。

1.阅读文本

文本即阅读材料， PISA2018结合多媒体信息技术发展的角度从文本单位 （source）、文本结构和导航 （organisation and navigation）、文本形式 （format） 和文本类型 （type） 四个维度进行分类与描述。

（1） 文本单位

文本单位即文本的数量，分为单文本（single texts）和多文本（multiple texts）。PISA2009首次在文本形式中提出“多文本”，PISA2018 把多文本调整至文本单位这一维度（见上页表2）。单文本指含有明确的作者信息、写作或出版日期及参考文献的文本；多文本指主题相同或相似但由不同作者或在不同时间出版，有时候这些文本的关系不明显或者比较松散，甚至是相悖的。[10]比如鲁迅的《少年闰土》、周晔的《我的伯父鲁迅先生》、阿累的《一面》、臧克家的 《有的人—纪念鲁迅有感》，这些由不同作者描写鲁迅的文本组合在一起，是为了从不同角度来认识鲁迅。

(2) 文本结构和导航

电子信息阅读时代，阅读者借助滚动条、书签、屏幕缩放、文本移位、菜单、目录、文本切换链接等工具来获取文本信息。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使用电子文本导航工具也是现代社会必备的一项能力。因此对读者测评含有导航工具的文本就显得非常重要。PISA2018从文本结构和导航分为 ：静态文本，只包含简单的低密度的文本组织结构和导航工具，通常情况下，只有一个或数个屏幕页面安排在一个线性的阅读文本上 ；动态文本，通常借助高密度组织结构和导航工具，呈现非线性特征，检索工具也频繁运用。[11]

(3) 文本形式和文本类型

PISA2018在文本形式上调整为连续文本、非连续文本和混合文本三种形式，这三种文本形式都会在静态文本和动态文本中出现。在文本类型上分为：描述、叙述、说明、议论、指示、交流和互动七类。其中 “互动” 是最新加入的，但PISA2018并没有对 “互动” 作描述，绘本和立体书的面市，让那些曾经在平面上出现的狮子、老虎等变得可触摸，这种由手到眼、由眼到心的互动文本，是一种极好的阅读互动。可以看到PISA2018阅读素养测试所包括的文本材料非常广泛，既有传统观念中的“文章”，也包括了一般生活中可能会接触到的非连续文本材料，还包括了视频、录音等视觉语言。这种对文本的涵盖范围，既是对信息时代的回应，也是PISA阅读素养测试对社会功能的重视。

2.阅读策略

阅读策略即如何阅读的问题，分为文本处理策略 （text processing） 和任务管理策略 （task management processes） （见图 1）。

（1） 文本处理策略

PISA2018把文本处理策略进一步解读为信息定位、文本理解和评价与反思 （见上页图1），同时特别指出阅读流畅度（read fluently）是一项区别其他阅读理解策略的重要特征。阅读流畅度，即理解文本的速度和效率，指读者在进行阅读活动时精确流畅地阅读文字、关联文本以及理解和处理文本信息的一项能力。 [12] 心理学相关研究指出阅读文本的速度和效率反映了个体对文字的解码、词汇识别以及语法处理等基本阅读技能的熟练程度。阅读的速度、效率、流畅度和阅读理解之间具有高度相关性。阅读流畅度是阅读活动中的协调、整合等多种认知活动的结果，不仅对读者的阅读速度有影响，还对读者的阅读兴趣和阅读理解能力有重要影响。

文本处理策略首先是信息定位。信息定位是指读者能在短时间内根据阅读任务对文本进行快速定位。 [13]尤其是在信息技术时代下，对网页和电子信息的快速有效定位是一项非常重要的能力，因此信息定位包括访问和检索文本信息、搜索和选择相关文本。

其次是形成文本理解。阅读活动涉及到文本的分解和整合，以理解文本所传达的信息意思。具体而言，理解是读者建构文本意义的过程，包括理解词句的基本含义与文本的深层主题两个部分。 [14] 因此文本理解分为：形成文本整体理解；读者结合已有的知识对文本进行分析、整合和推论。

最后对文本进行评价与反思。阅读素养较高的读者除了思考文本所带来的意义外，还会反思文本内容，甚至质疑文本信息的质量和可靠性。像电子文本这类新特性要求读者更加关注文本作者以及信息的准确性、可信度和质量。

“评价与反思”可评核学生运用阅读所获得信息的能力，同时可给学生更多的发挥空间，展现想象、评价、创意能力。 [15]因此评价与反思分为 ：评价质量和信度、反思内容和形式、发现和处理冲突。

（2） 任务管理策略

PISA2018认为，阅读素养不仅要有效完成阅读任务，而且还包括设立一系列和阅读目标相关的任务来管理阅读活动。因此任务管理策略旨在帮助读者为完成阅读目的而进行的目标设置和计划、监测和控制（见上页图1）。这其实也是阅读元认知测评，PISA2009首次对阅读元认知进行了测试。元认知是个体对自己认知过程的知识和对这一过程的监控与调节。 [16] 元认知采用目标导向的阅读方式，重点关注学生对阅读策略的把握与应用。 [17] 任务管理策略使整个阅读活动的目标处于动态之中，读者根据阅读目标随时调整自己的阅读任务和阅读策，这其实和定义中新加的 “评价” 相呼应。PISA 对阅读策略的理解也在不断发展和深化 （见表3）。

PISA2018用 “认知策略” 取代先前的“认知层级”，是因为：第一，阅读素养定义要反映现代教育和社会发展对阅读素养的最新要求，即信息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促使电子信息数量不断增加，文本和阅读呈现多样化和复杂化趋势；第二，要体现阅读研究的最新成果，“策略” 与当前阅读理论所使用的概念具有一致性 ；第三，“策略” 能平衡测评框架中的精确度与大型国际测评项目中阅读测评的局限性。 [18] 与之前的测评框架相比，PISA2018 提供更为全面而细致的由目标导向的从低级到高级的阅读策略。

（三）试题分布的变化和发展

PISA 阅读测评框架会具体规定测试任务的分布，各项任务因测评重点而有所不同。虽然PISA2018延续了先前各项总试题的分布，但从单文本和多文本对阅读策略试题分布进行新的规定 （见表4）。由表4可知，单文本和多文本各占 65% 和 35%，对多文本更侧重于高阶阅读策略的测试 。

PISA 对学生在进入社会后是否具备相应的阅读素养进行测评，关注 “从阅读中学习”。社会发展日新月异，作为新一代的年轻人不但要储备知识，而且更要拥有获取信息的能力。因此PISA不断探索测试内容，完善评价体系。

PISA2018总体变化为 ：第一，充分整合传统纸质阅读和新型电子阅读方式，电子产品和电子文本的广泛使用，涌现出大量新的阅读形式 ；第二，融入阅读研究的最新理论，包括阅读流畅度、文本整体理解、句意整合、提取中心思想等概念，这是多文本中的高阶阅读认知策略。如果学生多文本阅读表现欠佳，那么就需要教育者去反思学生基本阅读技能是否得到有效训练以及如何向学生提供针对性帮助；第三，把 “阅读层次”调整为“阅读策略”，修订评价文本、信息寻找、从多文本中分析或整合等，保证了框架的延续性；第四，综合考虑了信息技术的发展对纸质和电子文本使用场景的影响，旨在实现更加真实的阅读测试，同时也与其他阅读素养测评体系保持一致。总之，PISA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而不断完善测评体系，分析PISA2018，有助于我们认识国际阅读测评发展趋势，获得有益借鉴。

三、对我国语文阅读教学的启示

PISA项目的实施，正推进世界各国重视阅读素养提升和发展， PISA2018阅读素养测试内容的变化，对我国语文阅读教学有以下借鉴。

（一）重视自主评价，关注高阶阅读

现代学习理论认为，学习是学习者自主建构的过程，自我评价既是学习目标也是学习手段，学生既是评价对象也是评价主体。后现代课程观认为，评价不能只是把预先设计的目标和学生获得的学习经验进行比较，而应以促进学生经验的发展与转变为核心。这种理念将人们对培养学生阅读素养的关注引向高阶阅读认知及读者的自主评价，进一步丰富了人们对阅读素养的认识。

从PISA评估目标可以看出，阅读素养不仅要提升阅读认知能力，更要培养具有积极的阅读态度，而这种目标需要学生通过经常性、多样化的阅读实践方可达成。与传统的阅读素养认为阅读是对文本的解码、理解书面文字的活动是有区别的， PISA 不遵循传统的识字、解词、概括、评判的线性顺序，而是以阅读认知思维活动去探讨阅读素养测试维度，认为阅读包括寻找特定信息、推论、综合等阅读过程中的各种推理、归纳、诠释、分析、质疑、反省、评价等思维能力，对学生应用能力的要求较高。

PISA 阅读素养不仅要客观地再现作者直接表达的意思，同时还要对文本的内容和表达进行思考，并要运用所得的信息来解决问题，强调读者的自主评价。“阅读的评价，要综合考察学生阅读过程中的感受、体验和理解，要关注其阅读兴趣与价值取向、阅读方法与习惯，也要关注其阅读面和阅读量，以及选择阅读材料的能力。” [19] 课标对阅读评价更多地是 “他评”，较少关注反思、自主评价等高阶阅读。

( 二 ) 重视数字阅读，开展多层次阅读

当今科学技术的发展，电子阅读已然成为学生主要学习方式之一。 PISA 作为一项大规模的国际性阅读素养测试，率先在2009 年对电子阅读进行评估，有助于进一步发展电子阅读评估，也有利于更为全面地评价学生的阅读素养。 20世纪90年代中期，只有极少数人拥有电脑，以电脑为载体的阅读也极为有限。如今数字阅读作为一种新型阅读方式，文本也随之发生变化，因此PISA2018在定义中删除 “纸质”文本限定词。在网络化和信息化时代背景下，越来越多的人通过互联网发布信息或获取信息，网络上的海量信息让人应接不暇，当中不乏充斥着虚假信息，即使是真实信息，也因人而异。所以对于现代人来说，如何在众多信息中高效地获取对自己有价值的信息是一项必备的能力。

阅读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认知过程，涉及感知、比较、概括、想象、预测、推论、评价等许多因素。信息时代要求我们培养的学生具备较强的获取、评价、运用信息等能力。同时，创新型社会要求我们培养的学生具有批判、创新等能力。阅读教学不仅要引导学生反思、评价自己的阅读活动，而且还要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学生电子阅读素养和多层次阅读培养问题应引起我国研究者的关注，对于如何培养学生通过网络，准确高效地获取信息、整合和解释信息，以及对所得信息进行正确的判断和评价，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有待深入研究的课题。

（三）重视多文本，推行群文阅读教学

PISA 率先对多文本阅读进行测试，对我们当前单篇课文精读教学 （以下简称 “单篇精读”） 具有重要启示。在信息时代下，碎片化知识越来越多，新闻越来越杂，话题越来越爆，信息来得快去得也快，传统的单篇精读显然不能满足当下爆炸式信息的发展。群文阅读教学（以下简称群文阅读） 是基于多文本进行的一种教学尝试和实践。

群文阅读给学生接触真实多样的多文本，要求快速提取信息，需要读者运用浏览、快读等阅读方式对文本形成整体性理解，有效训练多种阅读方式和多层次阅读，对提升学生阅读素养具有重要价值。以重庆树人教育研究院和教育部西南基础教育课程研究中心联合进行的 “中小学阅读素养发展及群文阅读实践研究” 为例，从2011年到2016年短短五年内，群文阅读实践学校从重庆十几所学校发展到全国近20 个省市的近千所学校。群文阅读以理念和形式创新及效果显著受到广大中小学师生欢迎，对提升学生阅读素养具有重要价值。群文阅读需要以单篇精读为基础，两者是互融共生的关系。单篇精读和群文阅读作为培养阅读素养的不同教学形式，都应受到重视。形式本身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在于实质， [20]实质是如何提升学生阅读素养。当前群文阅读影响面远不如单篇精读，我们要研究并积极推行群文阅读，为切实提高学生阅读素养而行动。PISA 阅读素养测评体系跨越 16 年，其阅读素养理念和测评体系在不断探索和完善。阅读是教育的核心，几乎所有学科都通过阅读来学习。面对知识经济及提倡终身学习型社会，语文阅读教学要立足本土，同时放眼国际，充分吸收和借鉴国际阅读素养最新发展动态。

参考文献 ：

[1] 马世晔 . 阅读素养与国家竞争力——国外阅读素养测试对我们的启示 [J]. 教育测量与评价 ,2010(7):13-15.

[2] 天下杂志教育基金会.阅读动起来 :阅读力实战关键 [M].台北 : 天下杂志出版社，2010.15.

[3] 罗士琰 , 宋乃庆 , 王雁玲 . 基于实证的小学语文阅读素养研究 : 内涵、价值及表现形式 [J]. 中国教育学刊，2016(10):77-83.

[4]OECD.PISA 2015 Results (Volume I): Excellence and Equity in ducation[M]. Paris ：OECD Publishing,2016:26.

[5] 何瑞珠 , 卢乃桂 . 从国际视域论析教育素质与平等 ：PISA 的启示 [M]. 北京 ：教育科学出版社，2015:233.

[6]OECD. Measuring Student Knowledgeand Skills ： The PISA 2000 Assessment of Reading, Mathematicaland Scientific Literacy [R]. Paris: Author,1999:20.

[ 7 ] OECD. PI SA 2 0 0 9 A sse ssment Fra mework-Key Competencies in Reading,Mathematics and Science [R].Paris: Author, 2009:23.

本文作者为西南大学基础教育研究中心俞向军, 中国基础教育质量监测协同创新中心西南大学分中心宋乃庆，重庆树人教育研究院王雁玲，本文转自2017年第5期比较教育研究，转载请注明作者及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