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and板栗and二锅头之“胡侃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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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就扯到底继续咸鱼。 |
分类: 酒逢知己 |
“凉风有讯,秋月无边,想我思娇的愁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我有广阔的胸怀和强健的臂。。。弯。。。”揉揉眼,伸伸腰,念完这首诗再起床,对我而言,就如人们早上需要洗脸,晚上需要洗脚,或者吃过饭必须使用牙签一样,已经成为每天的习惯。
“梆梆”,我念完诗斜靠在温软的床垫上,轻敲两下床头扶手,
“好湿啊好湿!主人,小哇在此。有何吩咐?”,小哇——是我的御用军师兼贴身随从又兼特许末品带刀侍卫。
自打去年我用一条大咸鱼在逍遥公子处混吃混喝差点儿没能平安归家以后,痛定思痛的我灵机一动,开始以咸鱼创业,
其间的辛酸苦辣,跌宕起伏姑且不表,倒也是赚的个盆满钵满,
从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外加买个表,哦不对,买个保镖的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方式就妥妥地属于我啦。
某圣贤说:人的一生如果只生活在二锅头和咸鱼的世界,那么这个人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即便是他再有钱,也只能叫“暴发户”,难称高雅!
而我呢?偏生喜欢那种小清新的调调,即便是打肿脸充胖子,还是喜欢。
广告里不都介么说么:“喜欢你,就是没道理!”
所以这人啊,不怕人穷志气短,就怕有了几个钱,心头咯得慌,
何况现如今我也算是蜚声本地了,所以我有的不仅仅是几个钱,我更有一颗追求高雅的心。
只不过光有蠢蠢欲动的心是不够滴,需要实际行动对不?
有伟人言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于是我打算实践实践检验检验。
“今日有啥好安排?”我啜下一口茶问,
“回主人的话,今儿个东边李家,请吃生酒。”小哇蘸着唾沫翻着记事簿,
“吃吃吃,还吃??这个月已经到他家吃过八回了!忽悠。绝对是忽悠,待会儿你派个人,弄一筐咸鱼过去应付了事。”我边说边放下茶杯,
“行。下一位,西边儿王家,两天前走失一头公牛,昨晚神奇般的出现,所以…”小哇一边在本子上注明着一边汇报,
“公牛嘛,大不了出去找母牛吃吃草,然后谈谈情说说爱,挺正常一事儿,不去!但也不能失了咱的礼数,回头你让人提两瓶二锅头去。”我不耐烦地说,
“好,第三件:北边儿,老张家差人八百里快马,送来一份急件,说是要请主人您移驾一叙。”小哇翻到下一篇报告着,
小哇飞快记录着我的话,生怕漏掉什么,就听他又说:“还有南边儿。那位逍遥公子今日生辰,数天前就开始敲锣打鼓,热闹的紧。只是一来没请柬,二则主人整日晕乎乎,所以没上呈您老。”
我蓦的睁开眼,赏他脑袋一个爆栗:“靠!i真是服了you!此等状况也不上报,想死啊你!!”
小哇额头顿时泛红,他强忍疼痛端起茶杯谄笑着:“这不是赶紧报给您了,喝茶喝茶,消消火。”
待小哇把一切打点停当,我这才伸个懒腰,随手拿过墨镜戴上,摇着扇子,打着呵欠走出大门,
“主人,入秋了,今儿个也没太阳。”小哇提示道,
“靠!谁说墨镜只能挡阳光,天凉不能打扇,这叫气质!你慢慢学着。”我藐视他一眼,
“是。不过,主人好像还没刷牙?”他继续提醒,
“额,有吗?这个这个。。。”我有些尴尬的望望门外,天色不早了,我端起茶杯喝下一大口,包在嘴里“稀里哗啦”一番权当刷牙,顺便手一挥,
小哇机灵的很,他抢先一步小跑到车前撩起门帘儿:“主人请!”
我“噗”的吐出茶水,略微点点头,抬脚上车。
“威——武!”随着小哇一声呼喊,“啪”一鞭甩过去,
“哞…”,一辆大红色牛车蹒跚起步。
坐在摇来晃去的车上,我很快进入小寐状态。
迷迷糊糊中,依稀听到阵阵轻快的鼓乐,
“主人您醒醒,咱们到啦。”小哇掀开帘子,
我取下墨镜,对着车上的镜子擦擦眼角,从衣兜里摸出梳子刮刮头发,
下得车来,抬头一瞧,气派的庄园周围,摆满各种款式的花篮,挂着彩色条幅,上面都写着:谨祝萧秋水童靴生日快乐!
哦,原来逍遥公子本名叫萧秋水,哈哈。
这孩纸人气旺啊,来贺寿的,或者借机来溜须拍马的太多,大门口的临时接待处排着长龙,这让我皱起眉头。
小哇跑过去打听了一番,见我表情不爽,赶紧说道:“主人稍安勿躁,我已经递上帖子,就等着点名了。要不,您老再小睡一会儿,我带着烧饼,先吃一个垫垫肚子。”
“我呸!有带着烧饼赴宴的吗?小哇啊小哇,不是我责怪于你,这样小家子气简直是辱没门风,让我情何以堪?”我摇摇头开始教训他,
“梆!”我一扇头敲过去,“我靠!你就不能hold一点!”
眼瞅着就要走进门内,一个小妞伸手挡住去路:“这位客人请留步!”
我斜眼瞧瞧,貌似有些面熟哎居然。
哦哦,她不就是去年那位迎宾丫头唐方方么!
我收好扇子拱手道:“在下mr沉舟李,今日特来给秋水小姐贺生,已经递过帖子,略备薄礼,聊表心意,还请方方姑娘通报一声!”
“沉舟李?还mr??去年那位提一条咸鱼来骗吃骗喝,完了还带走一箱二锅头,一袋糖炒板栗的,就是你吧?哎呦,发了财,名儿也气派喽。咸鱼整两箱,礼金若干,还有跟班儿。对了,不是让你再来带上个破碗么?”小妞伶牙俐齿,一点儿没打算给我留面子,还惹来旁边的宾客们对我一阵嘲笑,
我很是气愤,但我不能计较,要以德服人,是吧?
于是我咬咬牙继续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啊!古人云:咸鱼也是鱼,正所谓邻里送咸鱼,礼轻情意重。再说,我拿个破碗来倒没关系,你家小姐声名远扬,那不是给她抹黑吗?”
“切!老规矩,对对子,对上了,你自然可以进的去。”小妞嬉笑着两手叉腰道,
我赶忙收敛心神:“如此,便请出对!”
小妞上下打量我一番,眼珠子转的飞快:“你听清楚了——肤浅与自大齐飞,请对!”
我背负一只手作潇洒状,猛摇几下扇子:“智慧共帅气一色!”
“噗嗤”,一阵哄笑中,小妞用鄙视的眼神儿瞅瞅我,
“瞅啥?再来呀!”我挺起胸膛,
“我来出对!”一声清脆的嗓音响起,
“姐姐,里面那么多客人,你怎么来了?”小妞娇憨的嗔怪着,
那声音不由得让我想到,去年那套逼得我满地打滚儿,狼狈不堪的“眉来眼去剑法”,顿时心里一阵发紧,
我偷偷瞄过去,逍遥公子也就是萧秋水童靴施施然走来,
我一拱手:“秋水小姐安好!别来无恙否?”
萧秋水洒然一笑:“哦,老朋友来了,去年的二锅头喝完了?糖炒板栗嗑完了?嘻嘻。”
她这调侃的语气,分明和唐小妞如出一辙嘛,
再怎么说,去年咱也在自己的生日party上请她和几位美女吃过九大碗儿,品过独秀峰啊!!
真是物以类聚,人心不古!
我摇摇头,说道:“多谢记得,二锅头暖人心啊,我不敢浪费,只好全放到肚子里了。板栗也是如此。惟余空瓶儿空壳儿,教我常睹物思人,感念你当日送酒之情赠板栗之意,所以趁今日秋水小姐芳辰赶来庆贺。”
“哈哈,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据闻沉舟兄的咸鱼生意做的红红火火,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萧秋水言道,
“秋水小姐谬赞了,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我摇将着扇子,
“不过,就算天边地变,沉舟兄还有一样没变,那就是嘴皮子忒顺溜出口成章胡搅蛮缠,佩服!。”萧秋水继续调侃道,
“我只当是秋水小姐在夸我了。再次谢过!”我仍然面不改色。
“哦,真是更上层楼了你的脸皮。”萧秋水掩嘴笑道,
“彼此彼此,时间不早了,还请秋水小姐出了对子,在下也好讨杯二锅头来喝喝。”我坏笑道,
“忘了告诉你。今年过生不收礼,收礼只收咖啡红酒。你那咸鱼就带回去换两个酒钱吧。若是沉舟兄对的出来,家藏二锅头还有些,你大可放开了喝。”萧秋水奸笑道,
“红酒啊?好东东哦,我听说那个啥吗啡也挺提神儿滴!”我趁机试探试探她究竟有木有这两样值钱的东东,
小哇扯扯我的袖角:“主人,咖啡,不是吗啡。”
“就你清楚?难道以我的智慧能不知道么?真是多嘴!”我斥责他一句,但脸上却感觉有些火辣辣,
“噗嗤”,萧秋水和玉颜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随即她说道:“老兄嗜酒如命,那这对子,自然也与酒有关了。”
就见她略加思索,随口吟来:“一杯残酒,消忧消愁消浓睡。”
话音刚落,旁观的客人们顿时拍手叫好。
我迈着方步踱来踱去,眼瞅着大厅里已经坐满了客人,时不时有美酒佳肴的味道传来,肚子越发闹腾得欢,
俗话说“饱懒饿心焦”,此刻我算是深有体会,
更可恼的是,小哇在旁边,竟然只流露出对宴席无限向往之的表情,
“矜持!hold住!”我恼怒的望着他,
小哇赶忙收回期待的视线,却止不住的还直吞口水,
萧秋水和唐方方见状,忍不住对望一眼抿嘴笑起来。
时间仿佛停顿,难熬!我飞快的摇着扇子作沉思状,鼻尖上开始冒汗,
“今天很热吗?沉舟兄?”萧秋水突然问道,
“咳咳,咳咳…非也非也,只是一种习惯,习惯而已。”我摸摸鼻尖。
“莫不是咸鱼吃多了之故?嘻嘻。。”萧秋水继续取笑道,
唐方方摆明与她一唱一和,就听她说:“姐姐,据说今天的蟹来自鄱阳湖,嗯,我好像已经闻到香味了哦!”
“是啊,那边的朋友今天一大早快马加鞭运过来,都说秋蟹肥美,新鲜着呢。待会儿你多吃几个啊!”萧秋水配合得天衣无缝,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喉咙咕噜一声,硬是把唾沫强咽了下去。
“小哇!刀来!”我猛地断喝一声,
“好嘞!主人接刀。”只见小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摸向腰间。
“咋的?对不出来,打算硬闯?我这里可容不得你等撒野!”唐方方面色一沉,反手一探,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已经握在手上。
“妹妹稍安勿躁,且看看沉舟兄耍什么花样。”萧秋水示意道,
“淡定淡定,难道姑娘们没见过此刀么?”我打开小哇扔过来的指甲刀,开始修剪指甲。
“你,你…欺负人!!”唐方方脸涨得通红,她随手端起一杯茶喝着,以掩饰窘态,倒也有几分可爱。
“哈哈!”见状我灵机一动,“啪”的收好扇面,
“有了,一杯残酒,消忧消愁消浓睡;五味清茶,赏花赏月赏秋香。敢问秋水小姐,这对子可行否?”顾盼之间,我面露得意之色。
“好!沉舟兄对对子,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不过,我咋角的很耳熟呢?”萧秋水表情有些困惑,
我心里暗道:“那当然,估计你也木有看过《唐伯虎点秋香》!”
当然,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我顿作无辜状:“哎呀!难道秋水小姐怀疑本人有抄袭之嫌?”
“哪里哪里,我只是感觉此对颇有伯虎之风。沉舟兄多虑了,请吧!”萧秋水倒也傻的爽快,侧身让出一条通道,
“谢过!秋水小姐先请!”我拱拱手客套一番,萧秋水转过身先行,顺势给唐方方眨眨眼,
那小妞点点头,抢在我们之前走进大厅里。
“要搞啥东东?”我瞅着她们的小动作,心里有些打鼓了,
“请啊,沉舟兄。”萧秋水回过头来,我稳住心神,示意小哇解散,自由活动去,
随后我尽量保持潇洒的微笑,跟着她走到宴客厅正前方居中的主席位。
我眼尖,瞅着桌上摆好的酒。除了熟悉的二锅头,其它酒瓶上全是清一色的洋文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酒?”我暗忖着,
萧秋水自封的几个“爱妃”,以及唐方方,围坐在桌旁,凑在一起叽里呱啦的侃个没完,间或抬起头来瞄我一眼,“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完了完了…”我摸摸鼻尖儿苦笑起来,
但纵然如此,那也不能未战先怯啊。
我取下墨镜招呼过去:“在下mr沉舟李,问好诸位神仙般的姑娘!”
“哟!沉舟李,谁啊?不认识。”其中一位丫头翻个白眼儿,
“小七,你真是健忘,去年咱们还去他家吃过生酒呢。”另一位丫头接过话头,
“哦,就是那位拿鸭屁股当主菜的咸鱼先生啊!嘻嘻!”小七抿嘴笑道,另几位闻言也嘻哈大笑起来,
“老三,老四,老五,老七,当着这么多客人,一定要淡定啊淡定!”萧秋水强忍着笑假意阻止道,
然后她转过身来:“沉舟兄别介意,都是些野丫头,疯惯了,入席吧。”
“绝对的鸿门宴!”,我心里嘀咕着坐下,
当然我嘴上可没忘了打着哈哈:“无妨无妨,习惯就好了。”
老五闻听此言,眼珠子瞪得圆溜溜:“习惯?难不成你还打算赖在这儿了?切!”
糟糕!说错话了,我赶紧陪着笑:“哦,口误口误,我是说,姑娘们彼此疯习惯就成。”
“哼!”老五冷笑一声,
“久闻老兄的还我漂漂拳已入化境,待会儿可要讨教讨教。”老三接过话,
“岂敢岂敢,传说只能是传说,当不得真。何况,我打的不是拳,是寂寞。”我笑着应道,
“老三,今天是啥日子?还想打打杀杀!”老四嗔怪道,
“沉舟兄远道而来,咱们今天不说拳脚,拼拼酒即可。”萧秋水轻咳一声,
“哈哈”,闻得此言,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惹得桌上众人侧目,
“沉舟兄笑得如此惬意,莫不是正中心怀了?”萧秋水望向我,
“非也非也,酒嘛,水也,穿肠而过。”我赶忙收敛心神。
“我提议,咱们一起敬秋水小姐一杯。祝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急不可待的端起酒杯立起身来,
“喂喂喂,似乎mr先生有些喧宾夺主了。”老七瞪着我。
“哈哈,无妨,今儿个高兴,谢过沉舟兄的祝福!干!”萧秋水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看看自己杯里的二锅头,管它的,有酒喝便好,于是按捺住对红酒的蠢蠢欲动,脖子一仰,把满杯的老白干儿倒进肚里,
“豪气!坐坐坐。”萧秋水边说边给我斟满第二杯,
我心里牵挂着咖啡红酒的事儿,压低声音说:“其实呢,我今天来,还有一事需要和秋水小姐商榷。”
萧秋水似乎成竹在胸:“哦,不忙,不忙。等喝完这台酒再议不迟。”
我正欲说话,唐方方却挟起一筷子菜放进我碗里:“吃菜吃菜,这可是咱们特制的红烧咸鱼。你瞧瞧姐姐多好客,知道你来了,专门给你备了一桌咸鱼席。诺,这是清蒸咸鱼,这是干煸咸鱼,这是水煮咸鱼,这是清炒咸鱼,这是那啥啥啥…”
她叽里呱啦噼里啪啦连说带比划,旁边几位,只管捂着嘴笑个不停,
我心道坏了!满桌子都是咸鱼,这不是有意调侃我么?
“客气客气,秋水小姐盛情,真让人悸动啊!”我苦笑着说,
“哪里,沉舟兄太阔气了,唔,应该是太客气。”萧秋水则皮笑肉不笑道,
随后她亲自动手,把每一盘鱼都挟上一两块放进我碗里:“沉舟兄可要细细品尝哦!好滋味儿!!我暂且失陪一会儿,去其它桌上应酬应酬。别介意哦!”
“呵呵,秋水小姐是主角,应该的。”不介意??可能么?其实我相当滴介意。
我瞧见她给向那几位丫头递个眼色道:“妞们,可要好好招呼沉舟兄啊!对了,你可不能玩失踪哦,不是还有什么重要话题探讨吗?去也,哈哈!哈哈哈!”
眼瞅着她离开,我恨恨的咬紧牙关,努力保持着镇定。
几个丫头开始抡着酒瓶儿轮番上阵,也不知道是我运气太差,无论划拳猜拳摇骰子翻扑克,总输给丫头们;或者还是自己运气太好,一杯,两杯,三杯,四杯…,
总之,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停的喝酒。
恍恍惚惚中,那句“阶级斗争是残酷的!”的名言,随着酒意愈浓给我的印象越深!
等到萧秋水回到这桌,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站直还是趴下喽,
但我还清楚地记得,她说着“欢迎明年再来哈,撒有拉拉!”时装出来的一脸诚恳,
以及一边儿说着“生意不成友情在”时,一边儿叽里咕噜咀嚼着糖炒板栗,嘴角冷冷的笑意。
事后听小哇说:关于这场冠绝江湖,盛大惊艳之酒战,被千晓生排在本年度江湖轶事之二,
排第一的嘛,肯定是本人的华丽丽咸鱼大翻身撒!
据小哇略显保守的透露,喝到一半时,我举杯吟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到最后离开时,据说我还流着泪哼着一支曲儿,
歌词大致如下:“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
当然,自此以后江湖上也开始流传:mr沉舟李,不再吃咸鱼,也不再随意和女人们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