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游瑞士7-因特拉肯的蓝调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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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我们第二天离开因特拉肯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我们坐火车也可以从因特拉肯东站到因特拉肯西站的,哎,还是因为功课没有做好,或者成见太深以为只能够做公交车到西站,害的自己在阴冷的雨夜等待了许久。
终于到了旅馆,其实在离因特拉肯西站大约几分钟步行的地方。等我毫无确信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HAPPY INN LODGE的时候,推门而入得时候却着实把我们下一跳。里面是一个酒吧,已经座无虚席,原来是有现场演奏的音乐会。满心的怀疑,我们还是硬着头皮的拉着行李,在众人诧异但是友善的目光注视之下,终于来到吧台前,用尽足够喊的分贝,在有序和友善的氛围里,几分钟之后顺利办好了入住的手续。
房间就在酒吧的二楼,是一个六人的女生宿舍,不过似乎今晚就只有我们俩了。赶紧放下行装,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把疲劳和寒冷洗刷掉。房间虽然不大,却整洁和干净,洗漱间也设计得很人性化,从一点一滴的细节感受着这个国家专业。
既然楼下是演唱会,睡觉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就融入其中,感受一下因特拉肯的夜生活,到楼下去喝一杯。等到我们洗刷完毕下楼的时候,音乐已经停止了,还在担心是不是就这样错过的时候,问了一旁两位帅哥,才发现只是中场,哈哈,留下来继续,还有“美色”相伴你,心中泛出一点点的小邪恶。
其实,人在旅途不仅仅可以见到更多的风景,也可以认识不一样的人,听他/她讲述那些或传奇或平凡的故事。尽管我们四个人互相介绍过,两位帅哥的名字,我肯定是在五秒内忘记了,尽管我可以记得当时的两位应该长得是赏心悦目的,而两位的容貌应该是五个小时之后就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记性不好,我也没有办法。从小历史就考不及格,那些历史上的时间、人物、地点真的是对我而言,完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代号,因为枯燥的和死记硬背的课堂,让我对那些本应该有趣的历史完全没有任何的认同感。前不久看一部印度《地球上的星星》,知道有的孩子有阅读障碍,以前也听说有人有脸的识别的障碍,不得不怀疑,我是不是有记住时间地点的障碍啊?以前的那个历史老师害得我真的是后遗症不浅,至今都有记人名、地名和时间都没有信心。经常在校园或者瓦村遇到一些人,可以肯定我认识他/她,但是,绞尽脑汁也记不起来对方的名字,何处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滴神啊,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尴尬。
又扯远了,还是说这两位瑞士帅哥吧,我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聊着。简单的谈话更新了一些对瑞士的认识,比如说手表对于瑞士男人而言,如衣服一样重要,不戴手表就没法出门了;比如说,在瑞士的人们也是在一个城市生活在另外一个城市工作,每天火车往返;比如说,虽然瑞士物价是有目共睹的贵,可是从因特拉肯到伯尔尼的城际月票与荷兰阿姆斯特丹到鹿特丹的城际月票竟然差不多,每天大约往返两个小时的火车,一个月大约400欧;比如说,这家酒吧每周四都都会有现场音乐会,虽然我们只在因特拉肯待一晚上,竟然被我们碰到,而且当晚的音乐是以优雅的蓝调为主,演奏水平也是没得说;比如说,除了特别有特别执照的酒吧,十二点一定要关门,所以演唱会十二点前一定结束。能记得就这些了,但是可以记得当天还玩得挺开心的。
音乐又一次的响起,被风雨侵蚀的身体开始随着音乐节拍活跃温暖起来。要是在荷兰,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站起来了,不管会不会跳舞都开始跟上音乐的节拍了。可是,在这里,大家都是一本正经的坐着喝着啤酒,听着音乐,即使,我再次放下矜持邀请身边的瑞士帅哥(真的忘记名字了),尽管对方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是,等到演唱会结束的时候也没有离开过桌子。
瑞士人是不是和德国人一样的冷静?属于闷骚型?曾经对瑞士男人仅有的一点点的片断依旧拼接不成一个完整的画面,火车上手淫的猥琐男(当然不是我遇到的,七七遇到的),去卢森堡万圣节火车上的奇装异服,LOFT一脸安静的酒店男主人,还有这两位帅气的安静男,都是一些点点滴滴的画面,拼成我们在瑞士的一点点的记忆。
曲终人散的时候,道一声再见,其实却是永远的消逝在人群里。只有仅有的记忆告诉,生命匆匆忙忙、来来往往的人,不管陪你或长或短,也要感谢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的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