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泉著《蚕赋》
(2018-01-05 07:47:58)
杨泉著《蚕赋》,
却说“古人作赋者多矣,而独不赋蚕,乃为《蚕赋》。” (《金楼子·立言篇下》,《御览》八百二十五)
惟阴阳之产物,气陶化而播流,物受气而含生皆缠绵而自周,伊夫蚕之为物,功巨大而弘优,成天子之衮冕,著皇后之盛服,昭五色之玄黄,作四时之单复,是以王者贵此功焉,使皇后命三宫之夫人。又世妇之吉者,亲桑于北宫,二月初吉,遂布令於天下,百辟兆民,使咸务焉,是以仲春之月,吉日庚午,既差我马,惟蚕之祖,编使童男,作以童女,温室既调,蚕母入处,陈布说种,柔和得所,晞用清明,浴用谷雨,爰求柔桑,切若细缕,起止得时,燥湿是候,逍遥偃仰,进止自如,仰似龙腾,伏似虎趺,员身方腹,列足双俱,昏明相推,日时不居,粤召役夫,筑室于房,于房伊何,在庭之东,东受日景,西望馀阳,既酌以酒。又挹以浆,壶餐在侧,敷修在旁,我邻我党,我助我康,於是乎蚕事毕矣,大务时成,阁纡卷薄,洒扫宫庭,蚕母须饰,从容自宁,至于再宿三日,乃开阖启房,是瞻是观,方者四张,员者纡盘,纵者相属,横者交连,分薪柴而解著,茧系互而相攀,竞以挐攫,再笑再言,惰者悦而忘解,劣者勉以增勤,是月也,天子以太牢之礼,献茧于寝庙,皇后亲缲三盆,然后辨于夫人世妇,至于百辟卿士,下及兆民,咸趋缲事,尔乃丝如凝膏,其白伊雪,以为衣裳,冠冕服饰,礼神纳宾,各有分职,以给百礼,罔不斯服,夫功也起於绵,绵成於翼,翼颂之难,周论之罔极,殷斯勤斯,如何勿忆。
杨泉,字德渊,西晋梁国(今河南商丘)人。他早年在战乱时期自梁入吴,所以他的活动地域主要在吴越(今江苏、浙江)一带。[1]
太康元年(公元280年),西晋灭吴以前,杨泉居于会稽。在吴时,他不愿做官,未曾出仕。入晋,会稽相朱则曾向晋武帝上书,称"杨泉清操自然,征聘终不移心"。晋朝廷"诏拜泉郎中",不就。(见虞世南《北堂书钞》卷六十三引《晋录》)因而,《隋书·经籍志》称杨泉为"晋征士"、"晋处士"。杨泉终生不与门阀士族阶级合作,隐居山林。由于他常年隐居,不求闻达,所以史书上没有他的传记,关于他的生卒年代、家庭身世及生平事迹,已无从查考。[1]杨泉一方面肯定了"天地之性,自然之理"的客观性,另一方面又肯定人有利用和改造自然的主观能动性。这是在天人关系问题上所得出的比较科学的结论,同时也是与当时玄学家们所鼓吹的宿命论思想针锋相对的。另外,杨泉那种深入实际,重视农业、手工及其他科技生产知识,强调"良农之务"、"工匠之巧"的优良学风,也是难能可贵的。[1]
如荀子明明作过《蚕赋》,三国吴人杨泉著《蚕赋》,却说“古人作赋者多矣,而独不赋蚕,乃为《蚕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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