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亲回来的家人带回远在澳洲弟弟和弟妹的消息,一丝一缕我都听得仔细,他们生活健康有序,工作上进、相亲相爱,按计划买了房子,入了籍,买了车,每天早早起来工作,晚上饮食简约节制,非常注意锻炼身体,现在小两口正为创造下一代而努力,这一切让我们全家人欣慰!安心!骄傲!
回想他们俩大学刚毕业就双双远去,在异乡相依为命,弟妹是独生女,家境优厚,读书年年拿奖学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去了那里锻炼出十八般武艺,据说连弟弟的头发都是她亲自修剪,如今更是做得一手好饭菜。老弟就更不用说了,原来在家毛巾掉在地板上都会绕开走的人,竟然在悉尼的海鲜档里卖过鱼,毕业后从一家小公司基层勤勤恳恳做起,现在他们俩一再晋升,一再加薪,俨然是当地的社会精英。
老弟和我截然不同,我自小偏爱中国古典文学,同期他看的是西方神话故事,后期更是特战爱好者,除了中国他不了解,全地球他都能侃侃而谈,这样的人太应该去别的大陆多生孩子!命运终于遂了他的愿,豆妹出生那年他一人远渡重洋去了澳洲深造,次年他的同学我的弟妹过去汇合,6年下来,老弟已经完全融入西方的思维模式与文化,这一入籍,我竟然比老爸老妈更不舍得,这就是说他们这辈子扎根在大洋另一端,刹那间我多愁善感的性子又出来骚扰了自己。
我这弟弟英俊帅气,小时候那乖巧嘴甜的模样更是获得长辈偏心宠爱,为此我没少和他吵架闹别扭,甚至暗自恼恨爸妈干嘛多生了他来分享我的玩具和零食,为了他感觉自己委屈得就像一棵小白菜,别扭了十几年之后,陡然我们都长大了,知道要团结了,知道要体谅了,刚知道没几年,他却要离开我们远走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多么可贵,多么可爱,多么可亲。
去年在家人的惊讶中我去做了遗嘱公证,老弟被我强制性地冠上了财产接收人的身份,只因豆妹年幼,老爸老矣。我又前途未卜,万一有个什么,他就是我最后可托付之人!
知道他们过得好,发展顺利,我反倒有了勇敢面对生活的底气,人就是这样,置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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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盘才看盘,我的票票又和大盘反着走,所以帐面一片红艳艳,这一段守仓颇有耐心,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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