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29贾家大塆贾氏家族理事会议
(2022-11-04 14: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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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小说人间烟火 |
短篇小说 29 贾家大塆贾氏家族理事会议
贾羽获得了洋判尔文学奖,消息传来,贾家大塆老少爷们一片欢腾。一夜之间,满世界都知道中国有个贾家大塆,贾家大塆有个贾羽,贾羽获得了世界最高文学奖洋判尔奖。
这不是做梦,贾羽真的去了雅罗国,真的领了洋判尔文学奖,还是由雅罗国王亲自颁发的。这一年国王两次颁发洋判尔奖,先是给在全世界四处发兵挑事的米南国总统布靠谱发了个洋判尔和平奖,接着就给中国贾家大塆的贾羽发了个洋判尔文学奖。
贾羽获奖后,全世界一夜闻名。他原来出版发行的书籍,销量大增,各大商家也顺应形势,一版再版。这不,连贾羽撰写并在网络平台上发表的《防YI见闻》也被英国一家出版商抢先出版发行了,发行量超过千万。贾羽赚了个盆满罐满,富得流油。
贾羽常把历史英雄项羽的一句话当作口头禅: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谁知之者也。于是,贾羽花重金在地西老家贾家大塆建了一栋别墅,占地面积达一千五百多平米,房子装修豪华,有风有格,奇香异色,洗碗机、机器人等家用电器和保健器材一应俱全,房屋四周及室内都安装了摄像头,少说花了几千万。
这栋精致的别墅,座落在贾家大塆旁边的大地上。绛红色的琉璃瓦屋顶在阳光直射下格外醒目。不规则的花岗岩外贴墙面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纠结成趣。宽广的院子,廊亭环绕,转得让人有点头晕眼花,小山流水让人看了觉得有点以假乱真。挑高的门厅和宽阔的大门,如狮子一样张着大口。复式楼客厅,象庙宇的大雄宝殿一样高大得有些空旷。黑色大理石铺就的地面,让人觉得有点阴森冷冰冰。豪华水晶大吊灯,光亮耀眼。大厅中央的紫檀木大圆桌以及四周摆放的紫檀木大靠椅,牛气冲天。厨房餐厅南北相向,室内游泳池清澈见底。二楼的书房、卧室,活动室,卫生间等,都隔成菱形式样,古里古怪的,让人见了好生奇怪。三楼装饰的豪华舞厅,可以当作演播厅,也可以当作会议厅,两边包厢的建造配置象旅馆一样齐全。
贾羽还聘用了一个叫刘根的人,象保镖一样常年跟随他,买菜,做饭,开车等,样样在行,年薪五十万。贾羽常常回老家来住,有时候是写作,有时候是散心,一住就是几个月。
今年初,手机网上炒得轰轰烈烈,网民骂声不绝于耳,火药味十足,原因是英国几个议员提议起诉ZG,说新GBD在ZG疯狂肆虐,ZGZF处置不力,以至于传遍全球,要求ZGZF予以赔偿,最大的证据就是贾羽在英国出版发行的《FY见闻》一书,接着美国和法德加澳等几个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一些政客,也跟着起哄,发表言论,污蔑ZG,要求ZG予以赔偿。
微信上抖音上说红的说红,说绿的说绿,斗的斗,咒的咒,把贾羽的祖宗八代都扯出来骂,还把贾羽当时在雅罗国的获奖感言及其颁奖辞都挖了出来,网民们一看,原来贾羽在替西方国家抹黑zG啊,对于诋毁ZG、侮辱ZG的颁奖词他也欣然领受,大家都看清了贾羽出卖祖g的丑恶嘴脸,也对贾羽获得的洋判尔文学奖嗤之以鼻。
贾家大塆的老少爷们愤怒了,好个三水,贾雨的曾用名,原来是在出卖贾家大塆啊,出卖祖宗啊。
老党员老队长贾长根,即贾家大塆解放初互助Z初级SH高级sh的带头人,也是贾三水刚出五服的族叔,叫上老先生贾长亮,即贾三水的启蒙老师,贾三东,即贾三水没出五服的远堂弟,也是贾三水的发小,还有现任的小组长贾厚德,以及贾家大塆农工商联营公司总经理贾厚仁,一行人来到贾三水家门前,叫门,等了一会儿,刘根出来开门,请几位进屋,贾三水吩咐刘根给几位上了茶水。
一阵寒暄后,贾长根就上了正题,对着贾长亮说:“先生,你先说说吧,厚德,你把记录做好哈。”
厚德拿出贾氏家族会议记录本,准备将每个人的发言情况准确无误地记录下来。
贾家大塆贾氏家族理事会议
时间:xxxx年六月三十日上午。
地点:贾三水家。
参加人:贾长根,贾长亮,贾三东,贾厚德,贾厚仁。
列席人:贾三水(贾羽)。
记录人:贾厚德。
长亮喝了几口水,清了清嗓子,说:“三水,你获得洋判尔文学奖后,厚德把你写的小说买了好多,我也拜读了,比如《大脚细腰》《月黑风高》《青蛙呱呱》《拗姨》等,基本上都是写jiefang初农村的人和事,我觉得那里面问题不少,其主要问题是歪曲dang和zhengfu的一些农村zhengce,把nongcun写得天昏地暗,把生产dui一些小失误或小问题无限放大,生chanduiganbu是流氓地痞,nongmin是愚昧无知,过着猪狗不如的shenghuo,男女方面不三不四,龌龊,肮脏,下流。”
三水说:“文学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长亮说:“诽谤、污蔑、小题大做、无中生有、谎话连篇、淫秽下流也叫做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三水说:“文学创作,你不懂。”
长亮说:“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语言不能刁钻刻薄,人物刻画不能妖魔丑化,故事情节也不能偏离常理,一句话,就是不能太离谱。你那东西编得太离谱了。”
三水说:“我又没有反dang反shehuizhuyi。”
长亮说:“你是没有直接写反dang反shehuizhuyi,但是你书里反映了nongcun走huozuohua道路、走jitisuoyouzhi道路、走shehuizhuyi道路这也不对那也不行,这不是反dang反shehuizhuyi是什么?”
三水望着长亮,一脸的不屑。
长亮接着说:“你《大脚细腰》里的主人翁母亲,为生活所迫沦为暗娼,jiefang前有这种情况,jiefang后有这种情况吗?sheyuan一个个gusu如柴,efu遍地,baibing缠身,无qian诊zhi,siren无数,我们这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长根挿话说:“三水,你妈在自家阁楼上掉下来,半死不活的,队里把你妈送到卫生所去住院治疗一个多月,你的出了几个钱啊?还不是shengchan队给困难照顾了?”
三水一脸的尴尬窘态。
长亮说:“你在《青蛙呱呱》里,说shengchandui干bu好吃懒做,生产不内行瞎指挥,我们贾家大塆哪个干部好吃懒做、生产不内行瞎指挥啊?《拗姨》里的那个拗姨不入she,日子过得好,入she的不如dangan户,zhengfu强迫dangan户入she,我们这儿有这种情况吗?”
长根挿话说:“刚开始是有两家没入she,后来他们主动要求入she,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人多力量大、人多能胜天?哪些大大小小水库湖堰dangan户能修得起来吗?没有这些大小水库湖堰,天旱之年哪来的收成?二季稻怎么种?你知道我们‘与tiandou其乐无穷、与didou其乐无穷’这句话的奥妙所在吗?”
三水说:“你们不是还有一句‘与rendou其乐无穷’吗?”
长亮说:“啊?三水,你把你与我们划分开,你是要站在人民的对立面吗?”
三水自知话说错了,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长亮说:“你在《月黑风高》里煞有介事地说,农忙季节,全县生产都得听县委统一指挥,电话通知叫挿秧,全县统一挿秧,通知叫割谷,全县统一割谷,简直是无稽之谈,我们地西有这种情况吗?”
三水伏在桌子上,看着杯子里开水冲泡后上下浮动的茶叶,没吱声。
长亮端起开水壶,给自己水杯加满了水,放下水壶,说:“三水,你是个爱记仇的人,且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老话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你打小就心术不正。我教你三年书,只打过你一次,那是因为我当年看你很聪明,认为你将来有出息,所以对你的要求比别人要严格些,有一次作业是背诵古诗《春江花月夜》,大家都没背下来,你也没背下来,我打了你三戒尺,你咬牙切齿地对别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都没背下来,凭什么只打我一个人’。”
长亮喝两口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当年给你们教了很多古诗,其中有一首诗是黄巢的《赏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你也小有才气,仿写了一首诗,叫《赏梅》:‘待到寒冬腊月来,孤梅自在岭边开。萧萧遍野偏一隅,敢笑春秋动地哀。’你那时小小年纪,心是很大的,也是很野的。zaofan派问你为什么写这首诗,你说是我教你写的,你被关一夜就放出来了,我却被关了一个多月,后来还常常受到pipan。”
长亮对厚德说:“厚德,这些话你可以不记录。”厚德说:“我能记下来的尽量记录下来。”
长亮想抽烟,把手伸进荷包里摸来摸去,看了看三水,又没把烟拿出来,便喝了两口水,说:“三水,你长大以后在外面工作了,回来看到我,叫老师,以后有出息了,见面时改口了,叫贾老师,再后来出名了,又改了口,叫贾老,如今全世界闻名了,改口叫的就有点不像话了,叫老贾,你再怎么有出息,我也是你的启蒙老师。老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指望你尊我为父,但是你应该要敬我为师吧。”
三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面红耳赤的。
长根问:“三水,你今年多大岁数啊?”
三水说:“我今年六十五岁。”
长根说:“我今年八十六岁,jiefangchu那几年,大家都吃了苦,你却揪住那点苦三不了四不休的,夸大其词农村的苦,胡说八道农村的事,后来你过了几十年的好日子,gongchandang的福利你享受那么多,比我们普通老百姓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咋没看见你写个字角儿啊?”
三水说:“我就写我最熟悉的东西,写我印象最深的东西。”
长亮说:“你后来过这么好的日子你不熟悉吗,你印象不深吗?”
三水说:“文学不能沦为唱赞歌的工具。北师大教授莫言大师也说,文学不是用于粉饰现实,而在于揭示黑暗与不公。”
长亮说:“这是你的个人偏见。你的内心是阴暗的,是扭曲的,你思想偏了差,思维偏了向,所以你的文学就走偏了路。莫言说的就对吗?就是真理吗?好人好事新风尚就不能写吗?”
三水轻蔑地看了一眼长亮,一脸的不屑。
长根问:“三水,你兄弟姐妹几个啊?”三水说:“五个。”长根又问:“现在都在吗?”三水说:“除了小弟前年遭遇车祸不在,其他的都健在。”长根接着问:“你知道你妈兄弟姐妹几个吗?”三水说:“听我妈说过,她兄弟姐妹一共六个,有三个很小的时候夭折了,只有三个长大成人。”长根问:“是你小时候苦,还是你妈小时候苦呢?”三水说:“我妈是生在jiu社会,我是jiefang后出生的,肯定我妈小时候苦啊。”长根说:“如果不是gongchandang领导我们qiong人翻身得解放,我们qiong人的苦日子有尽头吗?”
三水不置可否。
长根喝了两口水,问道:“三水,你有几个孩子啊?”三水说:“我有两个女儿。”长根问:“你女儿幸福吗?”三水说:“我两个女儿无比幸福。”长亮说:“是啊,你只苦了几年,后来你和你全家都过上了无比幸福的生活。老话说得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三水默不做声。
长根接着说:“解放前,你妈娘家穷,被你爹领来做望郎姑,后来做童养媳,解放初划成份,你家被划为上zhongnong,你父能说会道,没有当上干部,你父却常对人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凤凰落毛不如鸡。有朝一日时运转,凤是凤来鸡是鸡。’你父仇恨大jiti,仇恨shehuizhuyi,妄想变tian。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路货色,一洞之蛇。”
三水瞪了长根一眼,说:“你怎么骂人哪?”
长根说:“我骂人哪,我还想打人呢!你当年去当兵,生产队没卡你吧?部队准备给你提干,你怕社会调查过不了关,叫你妈送一只老母鸡到我屋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哪?我没要,部队来人调查时,我还不是帮你说了不少好话、没揭你的短?”
三水低着头,一言不发。
长根接着说:“不是我放你一马,你能混到今天这样儿?”
三水抬头说:“我在外面混得好坏,是我的本事。”
三东接过话说:“你是有本事,你打小就有本事。我俩小时候在一起玩得多,你的鬼点子多,连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你都要想周全,算计好。但有一次你失算了,我两个去偷生产队稻谷,你被队里看稻谷的长松叔捉到了,拉你去找队长长亮叔报告,我在稻田另一头,冒发现我,我躲在稻子里,看到你妈过来了,对着长生叔跪下来,掀起衣服,说:‘你要什么我给你,求你别告诉队长。’长松叔在你妈肩膀上拍了拍,说:‘看在你家大口阔份上不报,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偷稻谷,我就不讲情面了。’你在《大脚细腰》里说看稻子的人打拣稻子的小孩几耳光,还趁机强奸了小孩的母亲,你还真会作话儿哈。”
三水说:“三东,你莫瞎说哈。”
三东说:“是我瞎说还是你瞎编啊?记得有一天晚上,我邀你第二天起早去高塘下面田里挑沙包,不要工分,做无名英雄,你不愿去,说脚痛,结果我和大毛去挑了沙包,快挑完的时候,你来了,你在《月黑风高》里说dui里强迫she员做事不记工分,当无名英雄,当年shengchandui哪个干部强迫sheyuan做无名英雄啊?”
三水望着三东,说:“这些细事你也记得啊?”
三东说:“本来我忘了,看你书里写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让我想起来了。”
厚德问:“三水叔,你的《fangyi见闻》,为什么拿到英国去出版发行哪?”
三水说:“国内出版发行太慢了。”
厚德说:“这本书已经被美英等西方国家的议员政客当作证据,准备向法院起诉zhongguo,肆意污蔑抹黑zhongguo,你知道吗?”
三水说:“这我管不了,我是实话实说。”
厚德说:“你说的情况都是你亲眼所见吗?”
三水说:“是我好朋友告诉我的。”
厚德说:“是你好朋友亲眼所见、还是听别人说的呢?”
三水说:“有照片,不会有假。”
厚德说:“有照片就是真的吗?图片也可以移花接木啊,我现在就可以制作一张你嫖娼的图片,你信不信?”
三水说:“网上制作我不会,也不懂。”
厚德说:“看世界各国新闻报道,xinguanbingdu首例bing人不是发生在zhongguo,而是发生在美国,英国美国的fangyi有我国做得好吗?他们连个kouzhao问题都解决不了,你咋不写写这些资benzhuyiguojiaxiaojifang
三水说:“我又不是在英国美国生活,怎么写啊?”
厚德说:“你《fangyi见闻》还不是闭门造车道听途说的?”
三水无言以对,心想,续签的护照怎么还没到啊,再不走的话,一人一口唾沫也会把我淹死。
厚仁说:“三水叔,我们塆在外面发了财的人,都回来投资办厂,发展家乡。三刀回来办了牲猪养殖场,火云回来栽培了千亩桃园,火旺回来办起了瓷器厂,厚道回来办起了粮食深度加工厂。三水叔,你发了财,回来办个么事厂啊?你给家乡作了么事贡献啊?”
三水望着厚仁,问:“我有这个义务吗?”
厚仁说:“你没有这个义务,你也没有这个良心。”厚德用手指指房子,指指游泳池,指指机器人,说:“你就知道回来炫富,摆阔,做别墅。你在这儿建房却不要本地建筑队做,而要请外地人来做,你一点家乡观念都没有。你开车回来时,我们没把路挖断,已经够讲情面了。你离开贾家大塆将近半个世纪了,你哪来的屋基场做屋啊?况且占的还是好田好地,象你这种情况能不能在农村做屋,我准备到县信访局去问一下。”
三水望着厚仁,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能这么做,我、我给了钱的。”
厚仁说:“有钱就能买土地吗?以前我想告,顾忌你是个名人,我怕guanguan相护,现在我没有这个顾虑了,因为你这个名人,是个出卖zuguo的名人,说通俗一点就是hanjian,是个千人唾万人骂的hanjian,看谁还敢包庇你这个hanjian!”
三水的脸涨得通红,心里骂道:去年我回来,你们把我当菩萨一样贡着,现在说翻脸就翻脸了?
长根说:“你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了炎黄子孙的基本道德情操,严重违反了贾氏族训,受你的牵连,我们的祖宗都挨了骂。你如何对得起父老乡亲,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三水说:“我对得起我所从事的事业。”
长亮说:“你的事业就是说假话、编假故事、造恶谣?你是我们贾氏家族的败类,你应该向贾家大塆的老少爷们谢罪,向列祖列宗谢罪,向人民谢罪!”
三水说:“我就是我,我不会屈服于任何人。”
长根说:“按你这个态度,大家不会原谅你。作为贾氏家族长辈,我要按照贾氏家族族训处理你。厚德,你把贾氏家族族训念给三水听。”
厚德翻开贾氏族谱的首页,念道:“贾氏家族训言:宁朴毋华,宁俭毋奢。居家宜俭,治生尚勤。兴家济世,治学修身。遵法守规,乐于助人。不丰不菲,从俗从宜。匡扶正义,自强不息。爱家爱国,不叛不逆。严违族训,除名去籍。”
长根说:“三水,听到没有,按照族训,我们要把你从族谱中除名。”
三水说:“哦,今天你们是合伙来斗我的啊?”
长亮说:“不是斗你,是帮你认清自己的罪恶。”
三水大声嚷嚷:“那又怎么样,罪总不至死吧?”
长根也吼了起来:“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三水气愤愤地走到门边,打开大门,意欲送客。
长根说:“好一个白眼狼,咱们走着瞧!”说完,气冲冲地走出大门,其他人也跟着走出了大门。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了,邮政EMS快递人员按照邮寄地址找到贾家大塆68号,就是贾羽家,敲半天门了,无人答应。这时,刘根去集上卖东西回来,把车停下,问:“有什么事吗?”邮递员说:“公安挂号信。”刘根说:“给我吧。”邮递员说:“是护照,要本人签字。”刘根说:“你等着,我去叫。”邮递员说:“我喊了半天,没人。”刘根觉得不对劲,迅速拿钥匙打开院门,冲进屋去,边跑边喊:“贾教授,贾教授……”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