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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Austin语言观初探

(2011-05-12 22:24:14)
标签:

教育

分类: 语言学论坛

John Austin语言观初探

编者按:2011年5月12日(周4)晚上19:00—21:00,川外学坛语言学分坛于博文楼六楼报告厅进行例行学术交流活动。活动由赵彦春教授主持,韦丽虹同学做题为“John Austin语言观初探”的陈述,与会老师和同学展开讨论交流。欢迎对此话题有兴趣的专家、老师和同学参与后续的博客讨论!

内容提要

1.奥斯汀简介

2.奥斯汀的语言观

2.1 奥斯汀对语言的关注

2.2 语言与世界

2.3 语言与行为——言语行为理论

3.反思

4.讨论

奥斯汀简介

•              约翰•朗肖•奥斯汀(John Langshaw Austin 1911-1960)是语言哲学牛津学派的重要代表人物。他于1911年生于英国的兰开斯特。

•            1924年在施鲁兹伯利公学( Shrewsbury School )攻读希腊、拉丁古典著作,后入牛津大学贝里奥尔学院( Balliol College, Oxford University )学习古典学、语言学和哲学。

•              1935年起在牛津大学莫德林学院任教。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曾在英国情报部队服役。战后他重新回到牛津从事教学活动,奥斯汀于1960年去世,年仅49岁。

•              他编辑了约瑟夫(H.W. B. Joseph)的关于莱布尼茨的演讲稿(1949年),翻译了弗雷格的《算术基础》(1950年)。

•              奥斯汀一生著述及少。生前只发表过七篇短文。他的影响主要来自课堂上的讲课以及在一些讲座和讨论会上的讲演。他死后出版的两本书,一本是《如何以言行事》(1962),由他的朋友和门生J. O. 厄蒙森根据奥斯丁1955年在哈佛大学威廉•詹姆士讲座上发表的讲演的笔记整理而成,另一本是《感觉与可感物》(1962),由他的朋友和门生C. J. 瓦诺克根据奥斯丁1947年至1959年间关于知觉理论的讲课的笔记整理而成。

•          奥斯汀曾撰写的论文,收录在《哲学论文集》   (Philosophical Papers):

•          1939:“有先天概念吗”(Are  There A Priori Concept)

•          1940: “一个词的意义”(The Meaning of a Word)

•          1946:“他人的心”(Other Minds)

•          1950:“真理”(Truth)

•          1953:“如何谈论”(How to talk)

•          1954:“对事实的不公正”(Unfair to Facts)

•          1956a:“为辩解辩”(A Plea for Excuse)

•          1956b:“如果和能够”(Ifs and Cans)

•          1956c:“施事话语” (Performative Utterance)

•          1958:“伪装” (Pretending)

奥斯汀对语言的关注

在1956年的“如果和能够”(Ifs and Cans)一文的结语部分,奥斯汀写道:

“在人类探究的历史中,哲学拥有当初的中心太阳的地位,潜含待发而又混论喧嚣,它不时甩掉自身的某一部分使之成为一门科学,成为一颗冷却的、秩序井然的行星,坚定地朝着遥远的最终状态前进。很久以前,数学就这样产生了,而后又产生了物理学;只有到上个世纪我们才又一次目睹了同样的过程,通过哲学家和数学家的共同努力,数理逻辑科学缓慢而又几乎难以察觉地产生了。在下个世纪通过哲学家、语法学家和许多其他语言研究者的共同努力,难道不可能产生一门真正的、全面的语言科学吗?到那时,我们将以我们曾经能够摆脱哲学的惟一方式(即把它明升暗降),摆脱掉哲学的一个更大的部分(当然,还会有许多东西剩下)”(如果和能够,转引自杨玉成,2002)

        奥斯汀认为他的任务之一是充当新的语言科学的助产士,使哲学对语言所作的探究成为语言科学的一部分。

奥斯汀对哲学有很多否定性的意见,认为哲学家们总是争吵不休,达不到任何一致的意见,处于混乱状态似乎成了一个问题之为哲学问题的标志,而粗心、草率、固执的创新倾向、依赖于定义不明确且不可靠的专门术语的倾向、过分简单化、过早的概括以及对非此即彼的二分法的偏爱等,不仅是哲学家易犯的职业病,而且简直可以说是哲学家所从事的职业。

        奥斯汀的另一任务是努力澄清尚处于混乱之中的某些哲学问题,使其中的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因此得以消失,使被歪曲的问题得以修正,为问题的解决寻求新的开端。

奥斯汀的上述两个方面的任务都与对语言的研究有关——为语言科学做准备必须包含语言的研究,而消除哲学混乱也必须详细研究某些语词的滥用——因此,奥斯汀在实践中通常通过对语言使用的详细研究来处理问题。他把这种探究看作是做哲学的一种“方法”或“方式”,即通过语言探究来处理某些传统哲学问题,他提议为避免误解最好把这种做哲学的方式称为“语言现象学”(Linguistic Phenomenology)。

语言与世界

奥斯汀的语言现象学(linguistic phenomenology)所考察的不仅是语言,还要考察我们用语言所谈论的实在或世界。从总体上看,他的语言现象学是围绕语言和世界之间的关系展开的,因为语言现象学所研究的是“什么时候我们会说什么,在什么情况下我们会用什么词”。(为辩解辩,转引自杨玉成,2002)

奥斯汀明确指出“(除非在它们自己的小角落里)语词不是事实或事物,因而我们需要把它们与世界分开并使它们与世界相对照,以便我们能认识到它们的不适当性和任意性,能在不受妨碍的情况下重新看世界”。(为辩解辩,转引自杨玉成,2002 )

思考:奥斯汀以人为参照系将语言与世界暂时区分开,与逻辑实证主义将语言与世界截然分开不同。可以与维特根斯坦的“图像论”进行对比。这与他后来能提出“施事话语”和“记述话语”的区分有密切联系。

思考:1.是否是语言学意义上的“任意性”(arbitrariness)?

2.与索绪尔的“任意性”不同。

3.虽然没有认识到语言与世界的象似性,但他对任意性的认识已经直达语言本质。

在奥斯汀那里,“世界”和“语言”想对照,是语言所指涉、描述或表述的东西。在“真理”一文中他指出,如果我们要通过语言达成沟通,“还必须有与言词不同的某种东西,即运用言词所要加以沟通的东西:这种东西可以被称为‘世界’。除了因为在特定场合所做出的实际陈述本身涉及世界外,在任何其他意义上都没有理由不把言词包括在世界之中。”(真理,转引自杨玉成,2002 )由此可见,奥斯汀的“世界”是指我们的话语所涉及的东西,除了实际的陈述因为本身指涉世界而应排除在世界之外,通常言词也应包括在世界之中,因为它们本身也可以为陈述所指涉(杨玉成,2002)。

思考:与“(除非在它们自己的小角落里)语词不是事实或事物”合在一起理解。语词自身也可以成为被描述的对象,所以语词也可以成为事实或事物而存在世界之中。

由奥斯汀的论述中可以看出,他的“世界”所包括许多东西极为广泛。世界远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事物的总和,它还包括许多东西,呈现出的现象,发生的事件,事物的状态、特征,事物之间的关系,人的行为,人的感觉和经验等等,凡是语言所能谈及的东西都是世界中的东西。

思考:奥斯汀认为语言不仅能谈及传统意义上的事物,还能谈及各种关系、行为、感觉,这说明他认识到语言就是世界,世界在语言之中,只是还囿于形而下的语言没有认识到语言大于世界。

语言与行为

奥斯汀曾经强调,如果人们接受索绪尔和加迪纳(A.H.Gardiner)在言语和语言之间的区分,那么,他和他的同事们对前者比后者更感兴趣。奥斯汀认为言语是在特定的场合中对特定的语言的说话行为和所说的话。说话本身就是人的一种行为,是人所作的一件事情,因此,即便是在最为通常的“说话”这一层面上,说话也就是做事,言(saying)即是行(doing)。奥斯汀把言语的本质看作是人类的行为,从而也就把语言看作人类行为的一部分,看作是可见世界的一部分。奥斯汀欲破除语言和世界的严格的二分法,语言和行为的关系是他关心的重点。

奥斯汀不认为语言的使用方式是无限的,而坚持语言的使用方式是有限的,并认为我们可以对它们进行概括和分类。
 他认为可以把语言的使用方式分为两大类:记述话语(constative utterance)和施事话语(performative utterance)。记述话语可以被验证,即或是真实,或是谬误。而施事话语的首要功用是施事,不是陈述事实或描述事态。因此它们不存在是否与事实想符合的问题,无真假可言。
→施事话语可以用“是否适当”(happiness or unhappiness)判别,奥斯汀认为,一个施事话语要适当,即要顺利达成,必须有适当的情境,即必须满足一定的条件。→  记述话语可以用“适当与否”的标准判断,施事话语也可以用真假标准来判断。→奥斯汀试图找出区分施事话语和记述话语的标准,其一就是看语句中是否含有施为动词。他估计英语中有1000-9999个施为动词。他把英语的施为动词归纳为5类:裁决类、行使类、承诺类、阐述类、表态类。
→ 区分“显性施事话语”(explicit performatives)和“隐性施事话语”(implicit performatives)。
 → 放弃记述话语和施事话语的区分→奥斯汀重新考虑说些什么就是做些什么,或在说些什么当中我们做些什么,以及甚至经由说些什么我们做些什么究竟有多少意思。→提出言语行为三分说,对言语行为做了三个层次的切分:以言指事(locutionary act)、以言行事(illocutionary act)、以言成事(perlocutionary act)

反思

1、日常语言学派虽然与逻辑实证主义一样拒斥形而上学,但它对形而上学的驳斥减少。不再拘泥于经验,与逻辑实证主义相较,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进步。

2、奥斯汀的创新源自他对传统哲学的批判与反动,他的反动促成了他理论上的创新。批判与创新精神是每个学人都应具有的,当然,合理的创新需要自圆其说的科学论证。

3、有人认为奥斯汀注重对语言用法的细致考察使他的理论远离了哲学意义上的探讨,而陷入对语言细节的推敲考证。实际上,奥斯汀的语言现象学正是希望通过对语言的研究解决哲学问题。他的言语行为理论连通了语言与世界,研究语言就是在研究世界,对语词的细微考察也是希望了解世界中事实的区分。

4、语言可分为“大言”和“小言”两个层面,作为“大言”即道的语言创造了世界,同时工具论层面上的“小言”表征着世界,因此,道之语言寓于世界万物之中,语言便是我们的存在之家。奥斯汀认为世界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的事物的总和,还包括语言所能谈及的东西都是世界中的东西,这说明他已经开始认识到语言寓于世界中,语言就是我们的存在之家,只是还囿与形而下的层面没有上升到形而上的层面认识语言。

5、奥斯汀的语言现象学对语言的研究只停留在了工具层面的“小言”,但他对“小言”的研究仍然不够全面,言语行为理论“说话就是做事”这一观点仍不能成立。说话可以做事也可以不做事,不说话也可以做事,做事也不必须说话,“说话”与“做事”并不构成充要条件。

但是,言语行为理论已经给逻辑实证主义的意义观以沉重的打击,奥斯汀对语言本质的认识也比前人深化——语言不仅仅是用来描述的,还能用来做事。

言语行为理论虽然不直指语言本体论,与语言本体论却是更靠近了,因为“语言是行为”这一命题回应着“道”或语言对世界的创生:“道生一”、“上帝于是说”,回应着洪堡特的判断:语言不是产品而是创造活动。(赵彦春,2004)

6、奥斯汀言语行为理论的发展过程正是他对语言本质的理解深化的过程,从给施为动词分类,到区分显性施为话语和隐性施为话语,到最后放弃,这是一种认识的进步。语言体现为有限的手段无限的应用,表达同一个意思不必要使用有施为意义的动词才能实现,同时有施为意义的动词使用时也不必会有施为意义,一形可以多意,一意可以多形。奥斯汀最开始认为语言的使用方式是有限的,认为可以进行概括和分类,这无疑割裂了形意间的张力,对施为动词的区分也难免流于机械,后来他放弃了这样的分类,可以说是一种进步。

7、反观整个日常语言学派的研究,奥斯汀已经是站在离语言本体最近的学者,奥斯汀后的语言学家对语言的研究却与语言的本体联系不甚紧密,逐渐偏离语言本体的轨道,只是对语言交际活动的描述,并且参入认知、社会等因素,并未深入语言内部探寻语言运行的必然机制,因此,即便奥斯汀是日常语言学派的开创者,理论尚未完善,但他的理论视野与其他日常语言学派的语言学家相较已经是站在相当的高度。

讨论:

•          1.你认为语言与世界是怎样的关系?

•          2.从语言的本体论出发,你认为语言的本质是什么?

•          3.形式与意义之间应是怎样的关系?

参考文献

[1]Saeed,J.I. 语义学[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

[2]Austin,J.L.How to Do things With Words[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2。

[3]韩震,西方哲学概论[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

[4]何兆熊,新编语用学概要[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5]杨玉成,奥斯汀:语言现象学与哲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2。

[6]赵彦春,语言学的哲学批判[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

[7]张志伟,马丽,西方哲学导论[M]。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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