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递归性的功用价值_川外学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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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递归性的功用价值

(2011-04-03 19:31:13)

标签：

教育

分类：前锋视点

语言递归性的功用价值

川外研究生部2010级7班宋立林

摘要：语言学家在纷繁复杂的语言现象中发现了语言递归性，并把它作为语言的根本性质之一。语言的递归性指“语言结构层次和言语生成中相同结构成分的重复或相套”。不同于以往学者由语言现象发现语言递归规律，本文将从语言递归性这一规律出发，探索它在语言现象中的不同功用，笔者认为：（1）将语言递归性用于具体语言现象可以产生排比、对偶、回环、层递的句式修辞效果，也有音韵的美感；（2）语言递归性创造新词、新语；（3）语言递归性在语篇中的运用使得实际语篇的结构既有一定的基本规律又富于变化，形成独特的篇章叙事结构。

关键词：语言递归性；功用；

1引言

童年，小孩央求大人讲个故事，大人有时会讲这样一个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一个老和尚、一个小和尚。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老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两个和尚，一个老和尚、一个小和尚。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老和尚说，……

这是一个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因为故事中有故事，一个套一个，无休止地循环，讲故事的人或许还不知道这是利用了语言的递归性(recursiveness)，具体的说是递归性在语篇结构中的应用。

上英语课的时候，我们还玩过一种接龙游戏：由老师先说一个句子，接下来的一个同学说的从句或分句必须以老师句子的最后一个词为话题起头，并保证与上一句连贯成一句，一个接一个，形成一个无限长的句子。这也是利用了语言在句法上的递归性

This cat is brought home by my mother who works in a shoes factory beside which there is an amusement park that was built in 2008 we held the Olympic Games…

语言学家在这些纷繁复杂的语言现象中发现了语言的递归性，并把递归性与语言的任意性、线性一样看作是语言的根本性质之一。（钱冠连，2001:8）前面学者的研究都是基于语言现象发现了语言特性，并分类列举出语言递归的层次和方式，比如詹全旺（2006）区分了短语、句子和篇章三个层次的递归、王勇和黄国文（2006）专门讨论了语篇结构中的递归现象，笔者在此想尝试从语言的递归性出发，研究其具体的功用价值，最终笔者发现语言递归能在句子修辞、语用上发挥作用；现代社会频繁多样的新语、新词也可以归功于递归性；在语篇层面上，递归性使得相同类型的语篇结构具有某种规律，易于篇章的理解和生成合乎规范的语篇。

2 基本理论

2.1语言的递归的来源和定义

“递归”来自拉丁文recurso，原意指“往回跑”、“召回”，是指借助于“回归”把未知的归结为已知的。它是递归论中的一个术语。递归论，也称“递归函数理论”、“能行性理论”，主要是用数学方法研究“可构造性”或“能行过程”的学科。递归是一种循环结构，它把复杂的计算归结到比较简单的计算，一直归结到最简单的计算。（詹全旺，2006:58）但递归论不专属于数学基础理论，在其他学科，比如生物学、物理学、电子计算机科学、逻辑学等都有涉及。递归现象是多种学科共同关注的话题。语言学中的递归，发端于Chomsky在1957年《句法结构》多处指出的“递归机制”(recursive devices, Chomsky,1957:24)、“递归过程”(recursive processes, Chomsky,1957:23f)、“递归方面”(the recursive aspect)、“递归时态系统”(the recursive system)，他大致把递归当作转换生成语法中的一种语法属性。（钱冠连，2001:9）可以说，Chomsky回答的仅仅是人能用有限的手段说无限的句子，原因在于语言有某种递归机制。Jef Verschueren也曾注意到语言的递归现象，他所涉及的是一些递归的与相互内嵌句式，他还指出了一种情形：在一个完整结构内的话语递归性（主要说话人引用另外说话人，话语中套着话语）。国外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家也在讨论阶—范畴的复杂性时介绍了递归性，在他们的理论中，“递归性”被认为是作为元功能之一的“概念功能”的一部分“逻辑功能”的特性。在系统功能语言学中，递归性的定义为：事物内部的抽象关系表现为并列的关系，或是从属的关系。（胡壮麟，朱永生，：71） 2001年，国内钱冠连先生在“语言的递归性及其根源”一文中给语言的递归性下了定义：语言结构层次和言语生成中相同结构成分的重复或相套。詹全旺（2006）又简洁地把语言的递归性定义概括为“语言中相同结构成分的重复或相套”。（59）

2.2 语言递归的类型和层次

关于语言递归的类型也有很多学者提出过，虽然提法不尽相同，但是都大抵把递归性分为两类：并列关系和从属关系。有的把并列关系描述为线性的序列关系，比如王勇，黄国文(2006)说“语法上存在两种形式的递归：线性递归和嵌入递归”。线性递归强调在序列没有先后的要求，比如下列的(1)、(2)内部都是并列关系，句子中1和2部分是可以调换顺序变成(3)和(4)。

(1)John is a singer and Mary is a doctor.

1 2

(2) “I am hungry,” said Mary.

1 2

(3)Mary is a doctor and John is a singer.

1 2

(4) Mary said,” I am hungry. ”

1 2

胡壮麟，朱永生等（2005：71）认为并列关系在逻辑上是传递的，这是指如果A“与”B和B“与”C意味着A“与”C，或如果A“等于”B和“等于”C意味着A“等于”C。他们举例：

(5) Tom said, “Mary said: ‘I am hungry.’ ”

尽管是Mary说的I am hungry，但是由于Tom直接引用了Mary的话，所以就认为Tom也说了I am hungry这句话。

递归性的第二类是从属关系，系统功能语言学中为强调从属关系是没有并列关系中的传递性，也将其称为主从关系或嵌入关系，比如，(6)file:///D:/360data/%C3%83%C2%83%C3%82%C2%A9%C3%83%C2%82%C3%82%C2%87%C3%83%C2%82%C3%82%C2%8D%C3%83%C2%83%C3%82%C2%A8%C3%83%C2%82%C3%82%C2%A6%C3%83%C2%82%C3%82%C2%81%C3%83%C2%83%C3%82%C2%A6%C3%83%C2%82%C3%82%C2%95%C3%83%C2%82%C3%82%C2%B0%C3%83%C2%83%C3%82%C2%A6%C3%83%C2%82%C3%82%C2%8D%C3%83%C2%82%C3%82%C2%AE/%C3%83%C2%83%C3%82%C2%A7%C3%83%C2%82%C3%82%C2%94%C3%83%C2%82%C3%82%C2%A8%C3%83%C2%83%C3%82%C2%A6%C3%83%C2%82%C3%82%C2%88%C3%83%C2%82%C3%82%C2%B7%C3%83%C2%83%C3%82%C2%A4%C3%83%C2%82%C3%82%C2%B8%C3%83%C2%82%C3%82%C2%B4~1/ksohtml/wps_clip_image-8247.png有从属关系，不能改变顺序，(7)就表现了更为复杂的从属关系。

(6) Mary wanted to have a rest because she was hungry.

α β

(7) Smith said that Tom knew that Elizabeth claimed that Anne believe that…that she is a PhD student.

钱冠连(2001)还把递归在一系列典型句式中的表现描述成“递归场”，比如，This is a book on AIDS. I hate it. That is a CD. I like it…“递归场”表现了一种整体递归，但局部不递归的特征。笔者认为这可以归于并列递归一类中。

为了形象表述递归的两种类型，胡壮麟，朱永生等把递归性描述成一个形象的网络标志，在递归性的网络里有A、B两个子系统，A是具有可供选择的结构“a，b，c，…n”的网络，B系统则包含只选择“终止”或“继续”。如果在B系统中选择了“继续”则继续回到原先的入列条件，重新在A系统中选择，直到选择“终止”为止。用这样一个网络就能说明在语言递归性下能产生许多复杂的小句复合体。(73)

递归的层次根据詹全旺(2006)“语言递归的层次与方式”一文，语言的递归现象存在与短语、句子和语篇三个层次，他结合递归的两种类型，详细列举了并列关系和从属关系的递归在短语、句子和语篇三个层次中的表现，并且并列和从属递归可以同时出现，下列笔者简要列举了不同层面的递归现象：

(8) 短语层面的并列递归：

file:///D:/360data/%C3%83%C2%83%C3%82%C2%A9%C3%83%C2%82%C3%82%C2%87%C3%83%C2%82%C3%82%C2%8D%C3%83%C2%83%C3%82%C2%A8%C3%83%C2%82%C3%82%C2%A6%C3%83%C2%82%C3%82%C2%81%C3%83%C2%83%C3%82%C2%A6%C3%83%C2%82%C3%82%C2%95%C3%83%C2%82%C3%82%C2%B0%C3%83%C2%83%C3%82%C2%A6%C3%83%C2%82%C3%82%C2%8D%C3%83%C2%82%C3%82%C2%AE/%C3%83%C2%83%C3%82%C2%A7%C3%83%C2%82%C3%82%C2%94%C3%83%C2%82%C3%82%C2%A8%C3%83%C2%83%C3%82%C2%A6%C3%83%C2%82%C3%82%C2%88%C3%83%C2%82%C3%82%C2%B7%C3%83%C2%83%C3%82%C2%A4%C3%83%C2%82%C3%82%C2%B8%C3%83%C2%82%C3%82%C2%B4~1/ksohtml/wps_clip_image-14292.pngNP NP Conj. NP Conj NP…

短语层面的从属递归：

(9) 句子层面的并列递归：詹全旺(2006)认为一个长句由并列关系、结构相同的子句构成就是句子层面的并列递归，如下：

The man stirred the stew; the woman chopped the beef; the girl beat the eggs.

句子层面的从属递归：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

(10)语篇层面的并列递归：比如提问(Q)—回答(A)形式的并列递归

医生：姓名？

患者：张三。

医生：年龄？

患者：23。

医生：哪里不舒服？

患者：发烧，嗓子疼。

语篇层面的从属递归：比如这段对话呈Q1(Q2(Q3…(Qn-An)…A3)A2)A1

A:晚上可以参加我的生日会吗？

B：我可以带上我的一个朋友吗？

A：男的女的？

B：有什么关系吗？

A：好奇。

B：女的。

A：好吧，带来，人多热闹。

B：我会准时到的。

前面学者发现了语言的递归性，为递归性下了准确的定义，语言的递归性从最初的句法层泛化到短语和语篇层面，语言的递归性在众多语言现象中可见，以此我们可尝试地发现递归的两种类型在语言的不同层面的功用。

3 语言递归性的功用价值

语言递归性已经被认为是语言的根本性质之一，乔姆斯基和洪堡特都认为语言是大脑的一种能力，语言的递归性是人求简的天性，语言递归性的存在使人能运用有限的语言手段创造出无限的语言行为。语言递归性所赋予语言的创造力可以成为它的根本价值，但是纵观种种蕴含着语言递归性的语言现象，笔者发觉语言递归性还有除此外的诸多功能和用处。

3.1 语言递归性在句法修辞功用

表现修辞的手段有词汇表现手段和语法表现手段。语法表现手段是指具有表现力的语法结构形式。语言中的语法手段丰富，可分为词法手段和句法手段两类。(王德春，陈晨，2001：237) 句法上，在衔接形式上巧妙利用语言递归性产生了连锁式的效果，即后句句首复现前句句尾的语言单位的衔接方式，由于子句之间环环相扣，层层顶接，就可以开放式地一直连下去，突出了新旧信息之间的连锁关系，使句子有了细腻的感情色彩，比如，

(11) 一见面是寒暄，寒暄之后说我“胖了”，说我“胖了”之后即大骂其新党。 ( 鲁迅《祝福》)

修辞上(11)是衔接中的连锁式，但连锁式却是利用了语言递归性，每一个子句之间的关系是从属关系，如果内容需要，子句是可以无限连环下去。

并列关系的递归在句法上也有修辞的作用，比如，

(12) 有人说它是现实主义，有人说它是印象主义，有人说它是象征主义，有人说它是超现实主义，有人说它是意识流。聂华苓《浪子的悲歌》

(13) Studies serve for delight, for ornament, and for ability. Of Studies by Fancies Bacon

例子(12)、(13)都是由结构相同的若干个分句或是介词短语并行排列，句尾是开放性的，可以无限向后延伸。这样平行整齐结构的句子，有语势明朗，气势畅达的表现力，对偶、排比、对照、层递等修辞手段在此基础上抽象而成，并赋予语言韵律美感。(13)中的for delight, for ornament, and for ability也可以认为形成了语言单位的反复。

(14) This is the price and the promise of citizenship. This is the source of our confidence - the knowledge that God calls on us to shape an uncertain destiny. This is the meaning of our liberty and our creed… the inaugural speech by Barack Obama

通过结构、语音上的和谐，句子的结构和意义都紧密联系，整句话就表意鲜明，有形式美、音律美其本质应该源于语言的递归性，特别是演讲者，诗人等都将递归性所赋予句子修辞上的特点运用自如，如(14)是巴拉克·奥巴马的就职演讲，中间连续用了This is 起头的三个句子，在这同一结构的句子递归下起到说话人气势和态度上的强调。笔者认为形成语言中语法手段，特别是句法手段中的修辞是语言递归性的一大功用。

3.2 语言递归在仿词造句上的功用

语言递归性抓住了语言创造性的一面，语言的递归机制使得人能用有限的手段创造出无限多的句子和词语，有了语言的递归机制才生成了现在纷繁复杂的各种新词新语。表现递归机制运用在新词新语生成的其中一种手段叫“仿拟”。“仿拟”是一种仿照某一现成的言语现象（即本体）而拟创出一种全新的言语现象（即仿体）的修辞行为。比如，由“水门事件”到“艳照门”、“诈捐门”、“厕所门”等，无以计数的“X门”新词；从“服装秀”到“模仿秀”、“脱口秀”、“QQ秀”、“达人秀”等等；从“将革命进行到底。”到“将爱情进行到底。”、“将恶搞进行到底。”、“将赚钱进行到底。”、“将打假进行到底。”等；英语中，由”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 (源自莎士比亚剧作《哈姆雷特》)仿拟出 “To do or not to do, that is a question.”、 “To smoke or not to smoke, that is a question ” (某香烟广告)、”To love or not to love, that is a question.”等；由”I come，I see，I conquer.” (凯撒大帝横扫法国时说的) 创造出”I try, I persist, I succeed.”等。

仿拟借用原有的固定形式而创造出源于暗引而异于原表达形式新词新语。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语言的有限性可在适当的修辞手法催化下，实现别具风格的语言的无限性。（薛莉芳，2003:68）这样在现有的底层规则系统的制约下，可以自由的创造，是语言的呈现是不尽的，背后是语言递归性的支撑。

3.3 语言递归性在语篇中的应用

语言递归性进入语篇结构，使得语篇的结构既有一定的基本规律又富于变化。透过变化，我们可以把握特定语篇的基本模式和变化规律，对理解和生成合乎规范的语篇是很重要的。语篇结构主要从语义的角度考察句子和段落之间的逻辑语义联系，会发现语篇呈现出一定的结构特征。（王勇，黄国文，2006：289）Halliday（1982）认为对某些（或许是对所有的）语域而言，可以将语篇的结构以功能组合的形式呈现。这种呈现形式可以包含一些必要成分和一些可选成分。这句话可以理解为由于语篇的结构和语义相连，在具体的语域中，比如叙事，说明，广告等；在功能组合上，比如推销信，介绍信、求职信，或是论文摘要上都有不同的语篇结构。比如，道歉信包括道歉行为和内容，道歉的具体理由，弥补方法，进一步致歉；英文求职信的结构：获得职位信息的来源和求职意愿，个人信息介绍，希望获得面试机会并附上个人联系方式。除了以上列举的书面语篇的结构，口语语篇也有一定的结构，比如课堂教学交流中通常是（教师）发起，后接（学生）应答，然后（教师）反馈的三步式；店员和顾客的购物交流中，一般是问候——发起——问询——请求——依从——销售——购买——购买结束的过程。在对语篇的分析过程中发现语篇的基础结构常常发生形式的变化，这种形式的变化上呈现出语言的两种递归类型。在口语语篇中，Sinclair & Coulthard(1975) 之后的学者着重研究了交换结构（Sinclair & Coulthard在1975年提出了交换的基本结构IRF①），Stubbs发展了IRF发现了有Inf(Fn)交换结构模式，即反馈部分是可选的，可以接多个反馈语步。（王勇，黄国文，2006：291）比如，

(15) 学生1：Miss.表示“小姐”，Ms.表示什么？————I

学生2：Ms.不是也可以表示“小姐”吗？ ————R/I

学生1：是吗？那有什么差别？ ————R/I

学生2：记得Ms.是说不知婚否的，既可能是小姐也可能是太太，是吗？记不清了

————R/I

学生1：恩，对对，好像是这样的，不过我还是查一下字典。————F

2—3句既可以算是回应，又可以算是下一句的发起，这样重复连续就是语篇中的语言递归性。在步骤更多的口语语篇中，例如购物中顾客和店员之间的对话

在问询商讨价格，挑选商品的步骤都会出现形如以上的Inf(Fn)交换结构模式，而且这种模式在商讨价格和挑选商品等多个步骤中都可能出现，这样就形成了

递归形成相对固定的一系列的形式出现。Hoey指出真实的语篇往往更加复杂

呈现出“多层次性”，比如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语篇，问题可能在求得解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① I是initiation（发起），R是response（应答），F是feedback（反馈）

决的过程中不断遗留或创造出新的问题，就一直反复地反应、评价，层层包围呈现出嵌入式递归的特点，语篇中的嵌入式递归就如引言中的故事一样，故事里套着故事，形如这样利用语言嵌入式递归的文学作品也很多，如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二十三位香客的故事都嵌在作者的故事中，这二十三个故事又并行排列成线性，还有《一千零一夜》、《呼啸山庄》都是把语言的递归应用在文学作品中的典型。

结语

语言是块神秘的宝地，探寻语言的魅力一直是语言学家们执着奔走的一段旅程。踏着前面学者发现语言递归性的足迹，笔者就从语言递归性重新出发开辟了探寻语言递归性功用的小径，纷繁的语言世界中利用语言递归性产生了排比、对偶、回环、层递的句式修辞效果，也有音韵的美感。许多演讲家、诗人都把这一的递归性运用其中；语言递归性使得在有限的语言结构中仿拟出新的词语和句子，它赋予语言无尽的创造性；语篇中，无论是线性或是层层的语篇结构都是把语言递归应用其中、进行到底，著名的文学作品《坎特伯雷故事集》、《一千零一夜》、《西游记》都被语言的递归性指引进一条绮丽的通道，形成独特的篇章叙事结构。笔者发掘的语言递归性的功用仅仅是一个起点，还有未开采的递归价值等待发现。

参考文献：

[1]胡壮麟，朱勇生.系统功能语言学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2]钱冠连.语言的递归性及其根源[J].外国语，2001（3）

[3]王德春，陈晨.现代修辞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2

[4]王勇，黄国文.语篇结构中的递归现象[J].外语教学与研究，2006（6）

[5]徐富珍.仿拟行为的认知结构及认知过程[J].语言研究，2006（1）

[6]薛莉芳.谈英语中的仿拟现象[J].湘潭工学院学报，2003（1）

[7]詹全旺.语言递归的层次与方式[J].天津外国语学报，20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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