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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题是“点”文章的标题、主题,还是指话题?

(2009-04-03 19:05:54)
标签:

杂谈

分类: 学习概念

在读赏析文章和作文指导文章类文章时,常常看到“点题”这个概念。在这些文章中,点题这一概念的内涵不完全一致,点题究竟指的是什么?是指文章的标题、文章的中心,还是指话题作文中的话题?

    点题是指写文章在关键的地方,用最简明扼要的话交代、提示或点明文章的意旨,以便了解你所要写的文章的中心是什么,你写此文的意图何在。用一句话概而言之,点题就是提示文章的中心思想。

    有很多文章的标题就是主题了,这种文章中的点题好理解。也有很多文章的标题不是主题,在这种情况下,点明标题话题 ,能说是点题吗?

请看下面一些说法,希望各位能给一个评价。

    1、话题作文的“点题”与通常意义的文章的点题并不完全相同,因为“题”的含义有区别,话题作文点的题是“话题”而并非单指文章的主题,点题的主要作用在于表明自己的作文在话题范围内运作。

    话题,是话题作文的根本标志,话题作文的点题,指的就是点话题。

话题作文“点题”叫“点明话题”好,否则,容易混淆概念。概念不清就不能准确的理解文章内容,容易造成学生思维的混乱。

    2、《老水牛爷爷》一文中:写他“尖尖的下巴上飘拂着花白的胡须”,点出“老”;写他“会凫水,而且凫得特别出色”,点出“水”;写他“脾气很怪,真像牛一样”,点出“牛”;写他“辈份最大”,点出“爷爷”。在记叙中逐一点题,文章恰似一出儿徐徐展开的话剧,引读者循文生情,渐入佳境。

    这篇文章是以“人物”作为标题的,“老水牛爷爷”是一个人的外号,这个外号正体现了这一人物的性格特点。但按上面说的分别“点题”,我不认同,文章的中心应该是赞扬“老水牛爷爷”的优秀品质,在文中没有“简明扼要”的句子表明这个意思。因此,这篇文章没有点题的句子。上文所说的“点题”,应该改成“照应标题”为好。

    3、《草原》一文的开头:“这次,我看到了草原。”这里用叙述的方法点题,话语中流露出第一次见到向往以久的草原的兴奋之情。

    这是点明标题的句子,“是呀!蒙汉情深何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这两句话有点题的意思。

    4、上海满分作文:《他们》

   “在城市尽头,没有繁华的街市,闪亮的霓虹;在城市的尽头,只有破旧的棚户区,有饱经生活风霜的生命;在城市的尽头,有他们这样一群人。”

这段文字能说是点题吗?是指“有他们这样一群人”的“他们”吗?

    “他们”不应该算点题,能是全文的最后一句话吗?

     5、《2007年浙江高考作文阅卷笔记》节选。

     题目:《行走在消逝中》  

     “文章写小时候父亲让自己选修乐器与外语,但自己想选电脑,好玩游戏,迫于父亲的权威不得不选了,很不理解。后来小学毕业时参加了学校的管乐队,在同学们艳羡的眼神中似乎读出些什么;初中时因为口语出色经常被老师表扬,竖立了自信,成绩全都跟上来了,心里热热的;到了高中,参加英语口语竞赛,初赛后被告知不用参加复赛了,以为自己被淘汰,心头一紧,听完才知道是免复赛直接进决赛,惊喜!情感得到了宣泄,同时也彻底理解了父亲。

先抑后扬,环环相扣,可是没有点明主题‘行走在消逝中’。”

    我没看到原文,但文章的主题不可能是“行走在消逝中”。“行走在消逝中”只能是标题或者是话题,但文中却说“没有点明主题‘行走在消逝中’”。

    不好说。

 附录一:                   老水牛爷爷

 

                        作者:峻青

    老水牛爷爷的影子又出现在我面前了:古铜色的脸上镶着一双亮光闪闪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拂着花白的胡须。他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响亮,走起路来地皮都踏得忽闪忽闪的。一只黄毛大狗老跟在他的后面,寸步不离。——这就是我从前初到隅庄,老水牛爷爷给我的印象。 
    那时候,他在村里担任支部委员,我就住在他家里。他是个单身汉,家里除了他唤作“黄狮”的大狗,再没有什么别的活物了。他酷爱养狗,黄出被他训练得简直通人性了。他叫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他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记得我住到他家的第一天,黄狮和我不熟,堵着门口直朝我叫,不让我进门。老水牛爷爷亲昵地拍着它的头说:“瞎汪汪什么?把朋友领进来!”黄狮听话地摇摇尾巴,咬着我的衣角,把我领到屋里去。很快地,我就变成这个冷落的家庭中的一员了。主人和黄狮都成了我的好朋友。
   “老水牛”这个奇怪的名字,起初使我不解。日子长了,我慢慢知道了这个名字的来历,本来包含着两个意思: 
    第一,他会凫水,而且凫得特别出色。虽然潍河沿岸不论男女几乎都会凫水,可是真正能赶得上他的却找不到几个。夏天,潍河涨大水,不管怎样的大风大浪,他能双手托着衣服,在一里多宽的河上走个来回,衣服一点也湿不着。高兴的时候,他用一撮青草把耳朵一塞,一个猛子扎到河底,像梭鱼似的,出溜出溜地一口气钻到对岸。
    第二,他的脾气很怪,真像牛一样。他话不多,轻易不见他张嘴,可他总是喜欢帮助别人,人大力大,干活麻利。街坊上哪个孤老婆婆家里没有水了,只要喊他一声,他就立刻跑来,笑眯眯拿起扁担,一口气给挑满了缸。哪个小孩背着草或者拿着什么别的在路上走不动了,只要他看了,就会把手一伸,一声不响地替他们背上。在这种时候,他总是笑眯眯的,全身心都沉浸在愉快中。谁要是过意不去,说一些感谢的话,他就眉头一皱,大手一挥,转身走了。谁要是趁过年 
    过节当儿,送他一点鸡蛋、油饼之类的东西,他就会生气地连人带东西都给推出门外去。日子长了,大家摸熟了了他的脾气,也就不再去惹他不高兴了。谁家有什么事,就像使唤自己家里的人一样,随时去叫他帮助。这样,这个老水牛的名字就叫开了,又因为他在村中的辈份最大,所以都称他“老水牛爷爷”。

 

附录二:                                     原 

                                                      舍 

这次我看到了草原。那里的天比别处的更可爱。空气是那么清鲜,天空是那么明朗,使我总想高歌一曲,表示我满心的愉快。在天底下,一碧千里,而并不茫茫。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绿的,小丘也是绿的。羊群一会儿上了小丘,一会儿又下来,走到哪里都像给无边的绿毯绣上了白色的大花。那些小丘的线条是那么柔美,就像只用绿色渲染,不用墨线勾勒的中国画那样,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这种境界,既使人惊叹,又叫人舒服;既愿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丽的小诗。在这境界里,连骏马和大牛都有时候静立不动,好像回味着草原的无限乐趣。 

我们访问的是陈巴尔虎旗。汽车走了一百五十里,才到达目的地。一百五十里全是草原,再走一百五十里,也还是草原。草原上行车十分洒脱,只要方向不错,怎么走都可以。初入草原,听不见一点声音,也看不见什么东西,除了一些忽飞忽落的小鸟。走了许久,远远地望见了一条迂回的明如玻璃的带子。河!牛羊多起来,也看到了马群,隐隐有鞭子的轻响。快了,快到了。忽然,像被一阵风吹来的,远处的小丘上出现了一群马,马上的男女老少穿着各色的衣裳。群马疾驰,襟飘带舞,像一条彩虹向我们飞过来。这是主人来到几十里外欢迎远客。见到我们,主人们立刻拨转马头,欢呼着,飞驰着,在汽车左右与前面引路。静寂的草原热闹起来:欢呼声,车声,马蹄声,响成一片。车跟着马飞过小丘,看见了几座蒙古包。 

蒙古包外,许多匹马,许多辆车。人很多,都是从几十里外乘马或坐车来看我们。主人们下了马,我们下了车。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总是热乎乎地握着,握住不散。大家的语言不同,心可是一样。握手再握手,笑了再笑。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总的意思是民族团结互助。 

也不知怎的,就进了蒙古包。奶茶倒上了,奶豆腐摆上了,主客都盘腿坐下,谁都有礼貌,谁都又那么亲热,一点儿不拘束。不大会儿,好客的主人端进了大盘的手抓羊肉。干部向我们敬酒,七十岁的老翁向我们敬酒。我们回敬,主人再举杯,我们再回敬。这时候鄂温克姑娘们,戴着尖尖的帽子,既大方,又稍有点羞涩,来给客人们唱民歌。我们同行的歌手也赶紧唱起来。歌声似乎比什么语言都更响亮,都更感人,不管唱的是什么,听者总会露出会心的微笑。 

饭后,小伙子们表演套马,摔跤,姑娘们表演民族舞蹈。客人们也舞的舞,唱的唱,并且要骑一骑蒙古马。太阳已经偏西,谁也不肯走。是呀!蒙汉情深何忍别,天涯碧草话斜阳! 

附录三:                               他们

  在城市的尽头,没有繁华的街市,闪亮的霓虹;在城市的尽头,只有破旧的棚户区,有饱经生活风霜的生命;在城市的尽头,有他们这样一群人。
  让我怎样称呼他们?外来务工人员子女?农民子弟?亦或是农民工二代?不,我不想用这些冰冷的名字称呼他们,我多想叫着他们带着泥土气的乳名,拉着他们的小手,走近他们的生活……
  他们从小生长在故乡的青山绿水中,纯洁的灵魂在田野里抽穗拔节。在山野的风中,他们奔跑着,憧憬着。风从田野中吹过,吹进了城市,为了生计,为了未来,他们跟从父母来到了城市,在城市的尽头扎下了根。于是习惯了青山绿水的双眸第一次触碰到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他们不知道怎样穿过六车道的马路,小小的手指怎么也数不清写字楼的层数。繁华的现代文明不曾给他们带来任何快乐,这一次,却在心上烙下了深深的痕迹。
  他们背起书包,小心翼翼地融入城市的生活。可是却在“城市人”异样的眼光中,第一次明白了户口与暂住证的区别。他们都是父母心头的宝啊!却过早地承担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负担。
  放学回家,他们做好简单的晚饭,父母还在工地或菜场上劳作;午夜醒来,泪眼中城里的星空没有家乡的明亮;悄悄许愿,希望明天他们的打工子弟小学不会因交不出电费而被查封……
  然而,在他们日益长高的身体上,我看到了他们的成长。记得一位记者问一个打工子弟学校的孩子,学成后是否会回到家乡时,小姑娘毫不犹豫地说:当然,一定回去!那一刻,我差点落下泪来,为他们的成长。
  记得那年春晚他们稚气的宣言:“我们的学校很小,但我们的成绩不差”“我们不和城里的孩子比爸爸”“北京的2008,也是我们的2008!”他们逐渐成熟,告别昨天的羞怯,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虽然,他们还在为不多的学费而苦恼;虽然,学校还是交不上水电费;虽然,还有好多体制还不够完善……虽然有好多个“虽然”,但是,只有一个“但是”就足够了,已经有好多视线转向他们,他们正在茁壮地成长。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照亮了城市的尽头,照亮了他们的生活。
  他们,终将会成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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