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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浅谈史铁生的生命感悟

(2018-02-24 14:4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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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学年论文:

感悟生命

——从《我与地坛》中透析史铁生的心灵

                   05汉语言文学(2)班      

   

    [摘要] 《我与地坛》回顾了史铁生残疾后的心路历程,地坛以其生生不息的自然真意,使史铁生超越了生死,感悟了生命的真正含义。本文通过对《我与地坛》的细读,着重从“感悟生命”来透析史铁生的心灵。史铁生对生命的感悟,历经如下几个阶段:走出死亡的阴影,坚定活下去的信心;对死的哲学思考;对生命意义的探索。

 

    [关键词]   史铁生  感悟生命  哲学思考  必然   命运 

 

 

                               前言
    史铁生曾是北京知青,1967年赴延安插队落户,因积劳成疾下肢瘫痪,1972年回到北京,此后潜心创作,发表了大量中、短篇小说,散文随笔,成为当代文坛上独具个性的作家。21岁,当他“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这使他变得失魂落魄,万念俱灰。百无聊赖之际,他摇了轮椅去地坛公园散心。就是这一“散心”,使他与地坛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在这里经历了暴风骤雨般的思想搏斗,终于坚定了活下去的信心。1985年5月,《我与地坛》诞生了,字里行间喷洒的全是作者15年来积聚在心中的幽思。

史铁生肉体残疾的切身体验,使他的部分小说写到伤残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伤残者对命运的哀怜和自叹,由此上升为对普遍性生存,特别是精神“伤残”现象的关切。他认为“一切外在的艰难和阻碍都不算可怕,只要我们的心理是健康的。”①这种对于“残疾人”的生存的持续关注,使他的散文有着浓重的哲理意味。

 

 

作者对于生命意义的探索与感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作者对生命的感悟就是在地坛这个特殊的环境和背景中完成的。

     作者在文中开头便写到:“五十多年间搬过几次家,可搬来搬去总是在它周围,而且是越撤离它越近了。”这就让作者的哲思赋予了“必然”的色彩。作者将其归于“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

事实,谁也不愿意在“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而作者就是在这个21岁狂妄的年龄上双腿瘫痪,这无疑让他精神近于崩溃,不由发出感慨说“童话的遗憾不在于它的太完美,而在于它必要走进一个更为纷繁而且严酷的世界。”②

在重病之时,他曾写下这么几行诗“梦里我听见,灵魂 / 像一只飞虻 / 在窗户那儿嗡嗡作响 / 在颤动的阳光里,边舞边唱 / 眺望就是回想。”对于流失的美好,他不再拥有重复的资本。这对于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最后他和离家咫尺的地坛结下不解之缘,这似乎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玩笑,又似乎是一场善意的安排。于是园神说“孩子,这不是别的,这是你的罪孽和福址。”于是,地坛成了他无言的、永远的朋友,无论哪一个春秋,地坛都以它最沉静、最安宁的一份心情倾听着作者的心情,作者的思想。
   于是,作者便感受到了地坛就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母亲,“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给他一个僻静的地方,静静地舔舐伤痕,思索自己的命运,思索人生的价值, “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作者残疾之后,地坛公园是他较长时间活动的场所,是这一独特“沉静”的环境,使他活过来,使他感悟到人生的艰难,从而产生了质的飞跃和超越。这种环境“弥漫”着沉静的“光芒”,是培养他飞跃超越的土壤。他感受到了“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更看到了自己残疾的“身影”。尽管要面对时间的无情和现实的残酷,但作者却不逃避、不懦弱、勇敢坚强地面对现实。用普鲁斯特的话来说是作者感受到了“一个活的生命的存在,依赖于它在现在与过去时光的共同点上,找到唯一的生存空间,并且在这里把握住事物的本质,也就是说,只有超越时间观念,一个活的生命才有可能出现。”③于是他接着写完了他在《重病之时》那一首未完成的诗“午后,如果阳光静寂 / 你是否能听出 / 往日已归去哪里? / 在光的前端,或思之极处 / 在时间被忽略的存在之中 / 生死同一。”此时,作者已超越了对苦难重重,对生命转眼消逝的畏惧。

    史铁生细心地观察和反省个人的遭遇,渐渐地看清了个体生命中必然的事相:“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这样的结论便引出了命运的无法反抗的观念:人生就是一种不可捉摸的命运的造就,包括生命中最不堪的残酷与伤痛也都是不能选择的必然,人对于由超越个体生命的外在力量所设定的事实显然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有如园子里的其他人,他在园子里又遇到一个漂亮但却是弱智的少女,这不由得不让作者再一次感受到“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这就是一个因苦难而有差别的世界,如果你被选择去充任那苦难的角色,“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既然如此,事情也就变得非常绝望了。不幸的命运已经为你规定了承受苦难的角色,那么你还能有什么别的方式来度过你的人生呢?或者说,你还能有属于自己的救赎之路吗?很显然,问题的关键就是在于那个想不透的方式:人到底应该怎样来看待自己的苦难。
    史铁生个人的问题其实已变成了众生共同的问题——“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有论者从“平常心和非常心”的关系来看史铁生的写作,所谓“平常心”的根基所在,是指“他把内在的痛苦外化,把具体的遭遇抽象化,把不能忍受的一切都扔给命运,然后再设法调整自我与命运的关系,力求达到一种平衡”。这种在根本上认可了苦难的命运和不幸的角色,却不是看轻生命自身的残酷和伤痛,而是把这生命的残酷和伤痛从自我中抽离出来,去融入到一个更大也更恢宏的所在之中。这个“所在”就关系到了“非常心”。它是指“以最真实的人生境界和最深入的内心痛苦为基础,将一己的生命放在天地宇宙之间而不觉其小,反而因背景的恢宏和深邃更显生命之大”。这就是史铁生在这篇散文中最后画出的自我形象了:他静静坐在园子的一角,在融会了过去现在和未来,融会了死生的时刻里。看到了包容任何孤独的个体生命在内的更大的生命本相。关于怎样活着和怎样达到自我救赎的困扰,也终于为所有生命永恒的欲望所涤净,当投入到永无终结的生命之舞中时,对于个体苦难以及一切不幸命运的自我超越就都变成了一种必然。这样一种洋溢着生命本色之美的境界,既成就了史铁生内心的希冀与不舍的探询,也完成了他为文的寄托。他认为,“文学是生命感受的交流,是对存在状态的察看,是哀或美的观赏,是求一条生路似的期待,迷途的携手或孤寂的摆脱,有人说得干脆那甚至是情爱般的袒露,切近,以命相许,海誓山盟。”《随笔十三》于是乎,在所有童话的结尾处,暂且这么理解一切事情的缘由“上帝为了锤炼生命,将布设下一个残酷的谜语。”④

地坛,在作者的眼中,虽然看似“荒芜但并不衰败”,看似沉寂却处处涌动着生命的喧嚣。正是在这种启示之下,作者从开始发现生命,继而观察生命,进而赞叹生命:“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支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废弃的园子因为有了它们而变得充满生机,并处处以其生机焕发出无穷的创造力,“满园子都是草木竞相生长弄出的响动,窸窸窸窣窣片刻不息。”只有对生命精细观察的人,才能有如此敏锐的感情触角;也只有深爱生活的人,才会以如此温馨的笔调描摹出如此细微的生命搏动。作品中的这些细腻而生动的文字,真实地记录了作者那片枯萎干涸的心田重新滋润和复苏的过程。对于这一切,作者把它说成是“上帝的苦心安排”,这对于“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出路,忽然间几乎什么都找不到了”的作者来说,无疑是启示,是鼓舞,是心灵与心灵的对话。在生命意义的有力启迪下,作者在地坛开始了他长达几年的“专心致志”的主观能动性的思考过程——即对“生命”的思考。用作者《随笔十三》中的话来说也便是“任何一种东西,原本并没有美在其中,万物之间也并没有美的关系,是人发现了美。美,其实是人对世界,对生命的一种态度。”

“地坛的每一棵树下我都去过,差不多它的每一平方米草地上都有过我的车轮印。”这块大地,成了启示作者沉思的最直观的空间。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作者进行了透彻的、辩证的分析和论证,最后终于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史铁生在地坛这个特定的环境中,感悟了人的生死只是上帝或自然法则的一种安排。在史铁生眼里,死是一种回归,有一种回家的温馨。这些理解使他对死亡的畏惧超越了世俗的生命感受。

想透了死,并非也就想通了活,尤其对残疾人的生命来说,就更是如此。人为什么活?怎样活?成了作者追问的焦点,也即是大家所说的“寻根”问题。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去地坛寻找答案,思考生命的内涵。“剩下的就是怎样活的问题了,这却不是在某一个瞬间就能完全想透的、不是一次性能够解决的事,怕是活多久就要想它多久了,就像是伴你终生的魔鬼或恋人。”所以,十五年了,他还是总得到那古园里去、去它的老树下或荒草边或颓墙旁,去默坐,去呆想、去推开耳边的嘈杂理一理纷乱的思绪,去窥看自己的心魂。那不因人的冷落和自身衰微而黯淡,仍把地上的每一个坎坷都映照得灿烂的石门落日;那敢于在最落寞的时候,把天地叫得苍凉的高歌雨燕;那能激起人们对过去和未来遐思的雪地上的脚印;那看淡忧郁和喜悦、镇静地伫立了几个世纪的苍黑古柏;那送来清纯泥草味儿的夏日暴雨;那捎来种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味道的秋风落叶——无不激励着作者勇敢面对不幸,积极进取,弹奏起一曲曲慷慨激昂的人生壮歌。

古园形体曾被人肆意雕琢,但大自然中它的永久的活力谁也不能改变。

石门落日、雨燕高歌、雪地脚印、古柏伫立、风霜雨雪仍旧年复一年;园中的花木鸟虫,竞相生长,生机勃勃,一岁一枯荣。

这一切都无言地述说着人、动物、植物都会死亡,在生命过程中,都要尽其所能,活出自身的不可更易的特性,展示出生命的最大活力和价值。

大自然如此,古园如此,万物之灵的人又何尝不该如此呢?在此,大自然给与了史铁生生命的感悟。
    如果说地坛里勃勃生机的自然让作者感悟了生死,那么出没地坛的那些不相识的游人、朋友、亲人则向作者默默传递着人生的意义、温暖、乐趣,作者也从他们身上获取了对生命的感悟。
    例如,坚韧的母亲,她让作者明白了生存的意义;例如,无论春夏秋冬风霜雨雪都来园里散步的夫妇,让人想到爱情的甜蜜;例如,认真练唱和作者互致问候的小伙子,让人体会到人与人亲近的温馨;还有,美丽却先天弱智的拾灯笼花的少女,让作者悟出“命运面前,休论公道”;还有,运气不佳的长跑朋友则让作者思考人活着的价值问题;豪爽的饮酒老人使人品味一种放荡不拘的浪漫情调;率真的捕鸟老汉则让人体会到生活中的执著痴情;来去匆匆、朴素而优雅的女工程师,所有无不让作者生出对生命无穷的美的遐想。
    是什么力量促使作者从悲观漠然到赞叹、讴歌,进而热爱生命?是地坛!是大地母亲!所以作者说:“因为这园子,我常感恩于自己的命运”。是啊,大地母亲哺育和培养着人类,永远赐予人类以生命的力量和生活的信心。人们依恋她,感谢她,正是因为从大地母亲的怀抱里获得了生命的感悟和生活的信念。而作者把这种人类和大地母亲的关系,浓缩、诗化成一种特定个人和特定环境背景的关系,那就是——“我与地坛”! “为文”与“为人”在此得以真正的统一,整篇《我与地坛》都是那样的和美亲切,体现出作者对生命的深切感悟。某人的某一段生命事实上就是放映员摆弄着的一盘盘电影胶片中的其中一段,在那个蛋糕盒子一样的圆圆的铁盒子里,在那里面被卷作一盘,在那儿存放着,那一段生命的前因后果同时在那儿存在了,那些历程,那些焦虑、快乐、痛苦,早都制作好了,只等灯光暗下来放映机转起来。尽管,那一段生命,那一段历程充满着焦虑或是痛苦,但是对作者而言,那是上帝对他的人生的一种历练,为此他常抱着感恩的心想“要是有那样地机会,能够那样地看自己的一生,我将会被自己的感动,被我的每一种境遇所陶醉。”

 

 

注释:①史铁生 《给盲童朋友》   江苏文艺出版社

      ②史铁生 《我21岁那年》  江苏文艺出版社

      ③史铁生 《谢幕》         江苏文艺出版社

      ④史铁生 《我21岁那年》  江苏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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