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水流,泗水流, 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 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当张九日在月明楼再次遇见锦娘的时候,两人便站在这月明楼的门口,门口摆放着一大一小的石狮子,四目相对了良久并没有说话,而是一同走进了这月明楼。
店小二以为是一对夫妻,便笑吟吟的把两位迎到了一张干净的桌子上坐下,并说道:“两位客官吃些什么,我们酒楼的松鼠桂鱼、酱焖肘子都是不错。”男子一直看着女子并说道:“你点吧,想吃什么点什么。”女子冲店小二说道:“给我们来碗馄饨面就行了!”店小二一怔,哪里有到月明酒楼吃馄饨面的?他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不安的望着这个女子,女人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对坐的男人这时候说话了:“锦娘,月明楼是大酒楼,我与我妻子经常……”话到这里突然又听住了,女子抬头看了一眼男子并未说话,这男子顿了顿有继续说:“额……我经常来这里吃饭,你随便点,我现在有些银子。”
女子摇摇头说:“我只吃馄饨面!” 男子愣了愣,看到店小二惊讶的目光,勉强地说:“好就给我们来两碗混沌面。”
“不!”女子赶紧补充道。“只要一碗!” 男子一愣,心想一碗怎么吃?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听了锦娘的话。
这时候店小二满脸不乐意的下去,酒楼掌柜恰好经过,他听到女子的话,便冲店小二招招手,店小二走过去埋怨道:"掌柜的,你看这俩人,上这只点一碗混沌面吃,这还不如去外面的面摊吃呢。”
掌柜的微微一笑,冲店小二摆摆手道:“远来是客,下去准备吧。”他也觉得很奇怪,看这对夫妻的打扮,应该不是吃不起饭的人,估计另有什么想法,不管怎样,生意上门,没有往外推的道理,于是说完他拉张椅子坐下,开始留意起这对奇怪的夫妻。
过了一会,店小二捧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面,往女人面前一放,说:“请两位慢用 。”
女子把脸凑到碗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 ,用汤匙轻轻搅拌着碗里的馄饨面,好象舍不得吃,半天也不见送到嘴里。男子一直看着女子,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男子沉闷的哼了一声,女人看了看男子说道:“十年前,你在街上捡了两文钱,高兴的拉我到这里, 要了一碗馄饨面给我吃。”
男子听到这里,身子一震,打量了四周:“这,这里……” 女子说:“"对,就是这里,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那时它还是一间又小又破的面馆。”
男子此时已经有些哽咽了,说道:“我……我……当时以为……你死了……女人却是面无表情转头对在一旁发愣的店小二道:”小二,请给我再拿只空碗来。”店小二很快拿来了一只空碗,女子捧起面前的馄饨面,拨了一大半到空碗里,轻轻推到男子面前:“吃吧,吃完了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茅草屋还在不在。”男子盯着面前的半碗馄饨面,很久才说了句:“我不饿。” 女子眼里闪动着泪光,喃喃自语道:“十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说完,她盯着碗没有动汤匙,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男子说:“你怎么还不吃?一会凉了。”女子也哽咽了:“十年前,你也是这么问我的,我记得我当时回答你,要吃就一块吃,要不吃就都不吃,现在,还是这句话!”
于是两人含着眼泪把面吃完了,两人坐着相互看着,谁也不动,女子先说话了:“吃完了,虽然你我都没吃饱,你别怨我,如今你已是有了妻室之人,我只是想最后一次和你再饿一回,苦一回!”
男子好像真的忍不住了眼睛的泪,站起身,背对着女子道:“如今事已成定局,我知你性格,你不会与我做妾,以后若有困难,就在这月明楼等我。”说完提宝剑大步走出门外,
女子一直坐着,两横热泪留下,看着远去的背影……
后来,月明楼的掌柜见锦娘可怜,自己又无儿无女,便认了这锦娘做了自己的女儿,时隔一年,老掌柜因病的严重,驾鹤西去,锦娘接管了这月明楼,并把这月明楼改名叫太极客栈,谁都可以来着喝酒吃饭,只有这张九日不可。
(也许在这里,非得用一句庄子的话来结束这段感情,“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句话已经俗的不能再俗,但其中的含义在这里最为恰当,张九日与锦娘都选择在自己最适宜的地方,快乐地生活,忘记对方,也忘记那段相濡以沫的生活。 因为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责任,女人最重要的便是忠诚,张九日为了对现在的妻儿负责,不与锦娘相守,这便是男人该有的责任。锦娘呢?苦苦等了十年,心系张九日,虽如今仍然是美艳无双,但毕竟付出了女人最宝贵的青春,这便是女人忠诚于男人的可贵之处,忠诚固然可贵,可这漂亮的女人忠诚却是少见,锦娘便是其一。在此我们就为这段爱情画上一个凄美的句号吧。)
酒桌上的武震邦与燕子黄已经喝的大醉,震邦的酒力看是比燕子黄要好,因为看酒坛子便看出,烧刀子的空酒坛有六个,而花雕酒的酒坛有四个,确切的说是三个半,因为燕子黄还有半小坛没喝完,已经吐了两回了。店里的大厨赵三金手拎着大勺从后厨出来道:“黄老哥和武兄弟用不用俺再抄俩菜。”平时这厨子赵三金和燕子黄最好,因为没当这燕子黄做完案归来,必来这太极店喝酒,边喝酒还边给这赵三金讲自己如何飞入高墙盗的宝贝,那赵三金也是个颇爱吹牛的主,要说吹牛,他是谁也不据,所以就喜欢和这燕子黄边喝酒边吹。这是看着今天天要抹黑了,店里没几个客人,边凑到这燕子黄这想吹吹牛,喝喝酒。锦娘见也没几个客人了,也不愿意听他们胡吹,便带着店里唱曲的殷晓福回后屋闲聊去了。这店小二见掌柜的回后屋了也就不忙乎了,也跟着赵三金凑到这桌上,就听这赵三金又要开始吹牛了……
“要说喝酒,我跟你说二位兄弟,我就没见我比我能喝的”赵三金见震邦和燕子黄都醉了,拍着胸膛说道。震邦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红着脸喊道:“好!好!能喝就是兄弟,来跟我干一坛子。”说着喝醉了的武震邦举起一坛子烧刀子就一饮而尽。喝醉过的人都知道,一般彻底醉了之后喝的就不是酒了,喝的是这寂寞。这时的赵三金愣了愣,眨巴眨巴眼睛,他虽是能喝,可谁一上酒桌就来一坛子啊,甚是少见,眼看着震邦喝光了酒看着自己,于是也举起一坛子酒喝了下去。
店小二宋小宝捂着嘴偷笑,燕子黄已经醉的爬着桌子上了。赵三金喝了这一坛子酒也是有些醉意了,这就开始吹:“我说武兄弟,我与这黄老哥早就认识,如今你是他兄弟,就是我兄弟。”震邦红着脸打着嗝道:“好,兄弟,如果以后有人在这太极店找茬,就跟兄弟我说,我跟你说……”震邦得话还没说完,赵三金便拦住了震邦道:“不用,不用,这太极店有我在,没人敢动,就拿前几日来说吧,江湖上出了名的金刚佛铁头僧,知道吧?”震邦摇摇头:“没听过”。
其实这金刚佛铁头僧震邦有所耳闻,只是喝的太多酒,没听清。此时大醉的燕子黄却红着脸抬起头道:“怎么?铁头大和尚又来啦?”赵三金红着脸道:“可不,前些天,这来了又要找张大哥报仇,给我们掌柜的气的啊,我用我那做饭的勺子给他这顿揍,当时就给他打出去了。”“就你!”燕子黄睁大了眼睛问道。“可不,就我自己,都给宋小宝吓的跑后房的水池子里憋气藏着了。”赵三金自豪的挺着腰板答道。这宋小宝乐的都不行了说道:“哈哈,你可拉倒吧,当时那大和尚进来一喊,你练个屁都没敢放,要不是掌柜的拦着,我真上去跟他拼了,太不讲理了。”
说着一个宏亮的声音从店外传来:“谁说洒家不讲理啊。”这说话的声音震得这酒杯里的酒都颤的厉害。随着声音从门外快步走进一个胖大的和尚,这和尚好似个巨人一般,走入这店门之时还略微低了低头,头顶六个香疤,双耳垂肩,僧袍斜勒在身上,露出那铁塔般的腱子肉,脖项下挂着拳头大小的佛珠,只见这和尚先是四下看了看,一脸狂傲之色道:“我说怎么这么大口气,原来是这小黄燕子在这给你们撑腰啊!”此时的燕子黄已经喝的是大醉,揉了揉眼睛抬眼皮一看,着实酒已醒了一半啊:“铁……铁头僧?”这时的赵三金立刻就绕到了燕子黄的身后,磕磕巴巴的说道:“这……这怎么还说曹操,曹操就……就到了呢。”震邦已经是喝的彻底醉了,自打刚才干完那一坛子酒,根本就听不清大家在说什么了,早已是爬在桌子上睡得留着一尺多长的口水。
要说着燕子黄为何也是一惊,因为就算论资排辈,燕子黄也是这大和尚的晚辈。他乃是金刚门的四大金刚之一,江湖人称“铁头僧 金刚佛”,除了金刚门的掌门之外,就属这四大金刚最有威望。
这时的店小二宋小宝说话了:“我说大和尚,你到底有完没完,我们掌柜的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她已经和这张九日没啥往来了,要寻仇你找他去。”
大和尚把这月牙铲往旁边墙上一靠,厉声说道:“江湖上谁不知道张九日和锦娘的事,如今找不到他人,我就得来这等,张九日不出现,你们就别做生意了。”
宋小宝道:“我告诉你大和尚,上次这不是我们掌柜的拦着,我早冲你下手了,我不管你是什么金刚银刚的,要惹我们太极店我宋小宝就不让他。”
话音刚落,店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酒鬼见要动手了,也就灰溜溜的跑出了店外,在这门口瞧这热闹。
大和尚蔑视的瞄了一眼这宋小宝:“就凭你,这也就是在你们这店里,若是在江湖上,你连个给我提鞋的份都不配。”
“好好好,今儿个我宋小宝就领教领教这江湖上出了名的高人到底有多厉害”说着宋小宝就冲大和尚打去。
要说这宋小宝和赵三金以前也是江湖中人,只不过伤了人命,逃亡至太极店处锦娘收下了他们,一个做了火夫,一个当了跑堂,为其隐藏身份。这和尚先后来太极店三次了,凶神恶煞的样往这一坐,没人敢来吃饭。若说这锦娘论武功照这铁头僧差的很远,但若是想下毒害他,是很简单的事,只是这和尚与张九日有仇,锦娘若是出手,怕是江湖上又要传出她与张九日藕断丝连,于是忍气吞声。
只见这宋小宝甚是机灵,冲这大和尚喊道:“看拳!”右手出拳,左手却伸入裤管里拽出了他的兵刃峨嵋刺。他这一招想是利用拳头吸引这和尚的注意,然后用峨嵋刺一下结果了这和尚。哪知这和尚早已看出,但站那还是没动,就在这拳头马上要打到这大和尚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着,这一拳走空了。
小宝心想:“走空就走空,反正是虚招。”就看这宋小宝就好似泥鳅一样,一下蹿上了大和尚的肩头,两腿夹住大和尚的脖颈,这一招式是宋小宝惯用的招式,是属于暗杀类的招式,因为宋小宝身材瘦小,极其敏捷,一般只要双腿夹住人的脖子,用他那峨嵋刺扎人的天灵盖,这人肯定是完了,但今天不一样。
这大和尚甚是高大粗壮,宋小宝身材瘦小,远远看去,好似大人肩膀上坐着个小孩。只见这宋小宝眼睛都瞪出了血丝,双手高举峨嵋刺,扎向了大和尚的脑袋。这时的宋小宝一般情况都是闭眼,因为峨嵋刺扎入头部血会喷向他的脸上,但就这峨嵋刺扎中了大和尚头的时候,宋小宝手就感觉用峨嵋刺扎石头一般。小宝一看,脸头皮儿都没破,这他可就愣住了。
大和尚单手抓起这宋小宝,拎着脖子便给揪了起来,大和尚真生气乐,想把他撕成两半,于是另一手去抓小宝的脚,这可把宋小宝吓到了,这是要生劈活人啊!
就在此时,大和尚就感觉手里油乎乎的,不料手一滑,宋小宝就如泥鳅一样“刺溜”几下从大和尚手里逃脱,两下便逃到了燕子黄的身后。
大和尚撇了撇嘴,哼了一声道:“雕虫小技,下三滥的功夫。”要说这是什么功夫?泥鳅功。
宋小宝的有个小小的绰号叫“水泥鳅”,这便是他的绝技,早年间得遇高人,在泥潭之中悟得此功,传授与他,叫他护命保身。此功使出便全身好似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溜滑异常。
燕子黄见状自知不是铁头僧的对手,刚要说话,就见这赵三金拎着手里的饭勺子便冲了上去,可是后果……自然不必多说,大和尚一头便撞向赵三金的脑袋,只听“咣当”一声,赵三金脑袋上顿时起了了个紫青色鹅蛋大小的包,随即便是对了对眼,晕了过去。
燕子黄一脸的无奈,震邦又是酒醉不醒,这可如何是好,只好自己挺身而出,刚要上前,震邦便站了起来。嘿,这可给燕子黄高兴坏了,只见这武震邦依然醉着红着脸道:“奶奶的,吵醒小爷睡觉,正好起来方便一下,哥哥,茅……房在哪?”燕子黄见这震邦还是酒醉不醒,好似泄气的皮球,随手往门外一指。
震邦摇摇晃晃便往这门外走,可被这大和尚却挡着门口,震邦迷迷糊糊的抬眼看道:“这怎么……院里的肥猪跑屋里来了。”因为酒喝的太多,随即便往这大和尚身上一倒,吐了出来。
只见这大和尚的胸口挂在菜汤,一脸也要吐的表情说道:“瘦鬼,恶心死洒家了。”随即便把震邦推倒在地。这大和尚气的浑身的肉直颤道:“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震邦一个驴打滚站了起来道:“秃驴,是你推得我?”“你骂我秃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便是铁头僧金刚佛”。大和尚真是怒了,说这话便一头撞向旁边的石墙,愣把石墙的砖撞的碎了两块。武震邦大笑:“你就江湖卖艺的把式,我们村里的三岁小孩都会。”这话把大和尚气的是哇哇爆叫,伸手边打向这武震邦,震邦喝的酒醉,想卖弄卖弄自己的功夫,便使出了这师父教的“春蚕吐丝手”,只见这震邦得手快的只能看见影子,两只手就如春蚕吐丝一样,封粘住对方的手,大和尚根本没见过这招式,刹那间,不仅自己的手好似被对方粘住了一样,脸上又挨了十几个耳光。
可这铁头僧毕竟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人,经验丰富,见对方近身招式如此厉害,立刻放弃了进攻,脱手与武震邦拉开了距离。大和尚一与武震邦拉距离,震邦又吐了,估计是这烧刀子酒后劲大,这次吐的更加厉害,好似喷射一样,喷了大和尚一脸,这大和尚满脸的韭菜叶和碎肉汤,恶心的这大和尚也吐了出来,大和尚是恶心吐的,但是正巧晕倒的赵三金躺在大和尚脚下,全吐他脸上了。旁边观战的燕子黄见此景恶心的也吐了,店小二没见过这么恶心的随后也吐了,在后屋听见店里有打斗声出来的锦娘和殷晓福跑过来看,见到此景和闻着店里的味道也吐了,门外观战的醉汉们心思看看热闹,哪知看见这恶心的一幕,所有人都在吐,哥几个手搭着肩膀也吐了。
大和尚吐完,心想刚才在拳法上吃了亏,我使下盘攻他,于是使出了七十二路弹腿。哪知这腿法刚到这震邦面前,震邦便使出了这“缠丝绕环脚”,只见震邦单脚提起勾住了铁头僧的脚,这一勾住,无论铁头僧怎么想踢这武震邦都踢不到,他踢不到不说,脚被这么一勾住,想着地换脚都难,这俩人的脚一缠啊,便打了三十几个回合。
震邦没事,一点不累,铁头僧可是受不了,一连两柱香的时间,一只脚一直抬着,谁也受不了,最后震邦一脚踢中了铁头僧的裆部,当时这铁头僧疼的差点没蹿房顶上去。(估计是男人都能领会这裆部受击的疼痛)
铁头僧是起不来了,疼的他是满地打滚,震邦作势又要吐,吓的大和尚赶紧以袖遮面,可震邦打了两个嗝没吐出来。震邦便问道:“大和尚你叫铁头僧是吧。”大和尚裆部受创疼哪还能答出话。宋小宝赶忙说:“对,他叫铁头僧。”震邦笑了笑道:“头是铁的,裆不是铁的,小宝,去后院给我取个大锤过来。”“哎,好嘞”,小宝应了一声就跑后院去了。吓的大和尚道:“你要作甚,你要作甚,我是当和尚的,你想让我当太监啊。”震邦踩着大和尚道:“今个小爷高兴,试试你这秃瓢脑袋到底多硬”?就见这小宝从后厨扛这个大铁锤过来递给了武震邦。
这武震邦拎起这三十斤的铁锤,就好像普通人拎把菜刀一样轻松,照着铁头僧的脑袋,便是一顿乱锤,频率之快犹如菜刀切菜一般,就听这铁头僧疼的是哇哇爆叫啊,只喊停手。
(可能大家要说,他不是铁头功吗?那我就跟大家介绍介绍铁头功,所谓铁头功, 分顶门、前额、后脑三部分,虽用外壮之力坚其筋骨,然亦须运用身内之力、气、神充满脑房,互相为用,始克有成。为硬功外壮,属阳刚之劲,兼内壮之气。如若缺少了运内气护功,则徒恃外壮之力,而无内壮之劲了。)
要说这铁头僧金刚佛乃是武林的高人,铁头功练得当属上层,内功内气必然是会运用。可你见过哪位武林高手,受到裆部一击之后,疼的倒地不起,还能运气的。所以抵不住震邦这两三锤便喊停手了。
要说这武震邦停手以后,再看这铁头僧,满脑袋大筋包,疼的他是两行热泪直流,他并不是打不过武震邦而流泪,而实在是太疼了,上面下面都疼,别说高手,估计神仙也忍不住。
震邦乐的都不行了,说道:“哈哈,如今看你这样,真是成佛了,滚吧,小爷玩够了,要睡觉去了。”
铁头僧算是栽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败在一个瘦小的醉鬼手里,心里更是难受,不仅问道:“我铁头僧在江湖上也会过不少高人,就算与张九日比武,也没败成今天这样,今日之败来日必报,敢问少侠名号是?”
“武……震……邦”震邦说完便回上方睡觉去了。只剩下屋里面看啥了眼的众人,因为众人见过高手败过,但没见过高手败得这么惨的。
大和尚愣了一会,便问这众人:“敢问他就是前些日,武科举打我门人徒侄赖九横的武震邦?”燕子黄了点了点头道:“就是他,以后别来着店里寻张九日了,再找直接找他就行了。”说完也回房睡觉去了。
自从今日一战之后,武震邦和黄陵派彻底结下了梁子,在以后武震邦闯荡江湖的岁月中,与这黄陵派众多高手交锋,也是险遭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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