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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  强出头误伤人命 遭奇祸龙庭入狱

(2012-02-11 16: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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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上回书说到,隆州府天降异相,双龙吸水招来大批乡亲围观,地火雷引出英雄出世。话说武老爹为这个新出世的孩子取名为“震邦”字龙庭,大有振兴国邦之意。

自打武震邦出世以后,王氏为这个家添了男丁,武福安就算下地干活再累,脸上都带有喜滋滋的笑容,全家也其乐融融。待小龙庭九岁的时候,武福安和妻王氏商议不想让这孩子下地干农活,而是想让他去乡里李秀才家念私塾,这武老爷子最大的期望就是这孩子以后可以改换门庭。而小龙庭呢,自小就喜动不喜静,虽个头瘦小,可是经常把村里比他大的孩子打的头破血流,老武家三天两头就有李大娘、张大婶一帮人带着满身是伤的孩子来找。这武老爹虽是疼爱小龙庭,可是一到这时候可重来不宠惯着,抄起顶门杠就打小龙庭,这龙庭虽小,可是并不是像别的家的孩子爹一打就哭着求饶,而是腰板拔得呗直,剑眉一挑,面向着爹双膝一跪道:“爹,打人是俺不对,但俺打的都是欺负人的坏人,如今人家上门来找,你便打个三五十棒,我叫一声疼你便打死俺。”气的这武老爹道:“你这冤家鬼,看我不打死你,打伤了人却满嘴是道道。”几棍下去,却是王氏心疼孩子忙哭喊着道:“老头子,你真是要打死咱孩子呀。”说着就前去拉武老爹,前来带着孩子上门说理的怨妇们见此情景,自觉这孽种也挨了几棍,便带着孩子走了。时间久了,这种被打上门说理的事儿就如家常便饭一般,龙庭的三个姐姐都以习惯,经常瞒着父母替龙庭遮掩“罪行”。而这武老爹却怕长此下去,这孩子终究惹出事端,于是对龙庭讲:“我要送你去乡里念私塾,让先生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小龙庭听了之后道:“爹,俺知错了,您可别把俺送进那牢笼中去,俺受不了那等拘束。”武老爹怒道:“小杂种,你在家就惹是生非,再不受管教你都能打到县城老爷那里去。”龙庭仰头答道:“要去您去,反正俺是不去。”“我打死你”武老爹说完就去找顶门杠,可哪知这龙庭已经冲爹跪好了,脸上还洋洋得意的等着,气的这武老爹在屋里东找西找这门杠子。“别找了,老头子,喝口茶消消火,你打他他也不疼”王氏端着一杯热茶从里屋出来。气的武老爹往炕上一坐说:“老婆子,你说咋整,这这……孩子,哎……”王氏抿了抿嘴笑呵呵的说:“这孩子随你,一身的驴脾气,你光屁股的时候不也这样。”武老爹被接了短儿红着脸说:“那我也没有像这杂种一样,打他身上就像给他挠痒痒啊。”王氏也倒了杯茶,双手捧着茶碗,吹了吹泡在热水里散开的茶叶说道:“要我说,这孩子还小,你不是识得几个字嘛,你先教着他,要不送去私塾,再把先生气个好歹儿的。”武老爹低头心思了一下说:“那我白天下地干活,这小子再惹事生非咋办?”王氏站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小龙庭说道:“我的儿啊,你都快淘到天上去了,隔壁李婶说乡里王进士家缺个放牛的,你可愿意去?”“娘,俺去,每天回来跟俺爹学认字儿,总比私塾那鸟笼强。”龙庭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武老爹握着手对嘴咳了两声,意思是不要忽略了这个一家之主,然后说道:“既然这样,改明儿个就收拾收拾让隔壁李婶子给你送乡里去。”

自从武震邦开始放牛,村里少了个小霸王确实安静了许多,可是这牛却倒了霉,每天小龙庭都把这两头牛赶到山坡吃草,等牛吃饱了,小龙庭闲来无趣就双手紧握牛角,和牛摔起了把式,开始时和一头牛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龙庭长到一十五岁时,虽可看出已是小伙子的样貌,可身量还是较常人瘦小,可别看他瘦,放牛的时候已经双手各持一牛角,硬生生将两头牛同时掰倒在地,其两臂有四象不过之勇,捻铁如泥

翌日,牛在山坡吃草,草丛中躺着的武震邦翘着二郎腿,头上盖着个大大的芭蕉叶,嘴里叼着个嫩草,正悠闲的晒着太阳。忽听一声苍老的声音说道:“小伙子,你那两头牛顶起驾来了,还不快牵开。”龙庭忙坐起身来,并没理会老者,而是瞭望了一下顶架的牛,只见两头牛正在相斗,头角相触,难解难分。蹲在路旁的老者问道:“小伙子,用我帮你把牛拉开不?”龙庭笑了笑道:“您老人家还是歇着吧,别把你累散了架,哈哈……”老人却也不理会这孩童讥讽之意笑了笑,眼睛盯着龙庭。只见龙庭慢悠悠的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俩角交缠的双牛跟前,但见武龙庭两手各压一个牛背,这时在旁观察的老者迟疑了一下,心想:“难道这少年……。”还没等老者继续想下去,只见两只牛竟被龙庭双手压得陷地尺余,动弹不得,圆睁怒目,瞪着龙庭。龙庭却毫不费力的仰头大笑道:“再不老实,小爷晚上杀了你们吃肉。”老者被这少年之举惊了半惊,待少年面露得意之色看着老者的时候,这老者信步走到龙庭面前,这时龙庭才注意了一下这老者,只见这老者身量高大,身穿黄布长袍,腰系绒绳,核桃粗细,随风漂摆。白袜云鞋,手持双钺,黄颜银鬓,两道白眉寿豪甚长,估计这年龄怎么也得八十有余。老者开口便讲:“我见孩童你气力过人,是个练武的材料,我意收下你做个徒儿如何?”龙庭撇了撇嘴,双手抱着肩膀一幅不以为然的表情道:“老人家,看您这身装扮,手里的兵械,知道您是个练家子,可俗话说年老不讲筋骨为能,就您这岁数了还教我?怕是都抵不过我个两根手指头儿的劲儿。”“哈哈……真是小马乍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我说娃娃,咱们比试比试气力如何?"老人黏着胡须笑着答道。龙庭挺了挺身道:“老人家,刚才您也看见我这身气力了,见你年迈,您说怎么个比法?”老者道:“如何比法到无所谓,但是你这娃娃要是比不过老夫,就得认在下做个师父,你看如何啊?”龙庭笑了两笑:“你这老者好生有趣,哪有逼着人家给你当徒弟的,若是比气力,俺从小到大就没输过。”老者仍不以为然的答道:“好,老夫就和你比比气力,我这糟老头子就站在此地,倘若娃娃你能移动老夫我半步,就算你赢。”“哈哈……哈哈……别说推动你这老者,就是抗着你跑上个十几里路又如何。”说着龙庭信步向老者走去,走到老者身边的时候,龙庭心中坏笑,待我把这老者扛在肩上,走上几里路,取笑他一番,说着龙庭单手绕着住老人腰胯,稍稍用力一提,竟没提起来,要在往常,龙庭单手举个青壮年的小伙子都没问题,不禁心中一惊,这乃高人也。老人面上露出得意之色道:“娃娃,你看老夫如何啊?”龙庭道:“我还没使出二分气力,只是先试上一试。”老者笑道:“哈哈,好,既然这样,老夫便让你一让,你尽管使出全身气力。”说罢,老者提起右脚,单腿立于地面,胯往前挺,气往下走,摆出个金鸡独立的下盘架势。龙庭见老者犹如戏耍他一般,不禁心中大怒道:“老头,你休要瞧不起人,看我欲将你举起。”说着这武震邦怒从心中起,挽了挽双手的袖腕,分别往两手吐了吐气,双腿四平马立于老者身边,弯腰提气,双手环抱老者腰腹道:“老头子,你可看好了,倘若小爷我用力过猛,你觉疼痛就知会我一声,我便松手。”老者并不答话,闭着眼微笑着单手抚着他的山羊胡。只见这武震邦嘴里猛吸两口长气,后闭气提神,用尽全身气力,两排银牙咬的“咯咯”之响,双臂的血管感觉都要暴涨开来。霎时间,龙庭累的满面通红,不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老者竟屹立不动,犹如百年的老树,单脚深深的扎入泥土三寸有余。龙庭见此状况,自知难敌这老者,但因从小便只有他胜过别人,哪有别人占得他半点便宜,于是不肯松手,仍在用力。就在此时,山脚下有一孩童声传来:“龙庭哥,你家东家王进士传你把牛牵回去,与你有事交待。”龙庭听到这话,立刻想到可以借机开溜,于是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拱了拱手道:“老英雄气力过人,小兄弟我佩服,但因我晌午没吃干粮,腹内无食,使不出气力,待我回我放牛的东家家里,吃上几个馍馍,喝上两瓢白水,再来与你比试。”说完转头便走。只见老者微笑着看着龙庭远去,心中暗想:“好苗子,这把子力气,如经我点拨,将后必成大器。”

  当龙庭赶回东家王进士家中后,才得知王进士守孝期满,朝廷需他立刻起身进京任命。而武震邦因给王进士放过六年的牛,守职尽责,要赏其十两银子打发其回家,龙庭见家奴院工们忙忙碌碌收拾行李,于是自己领了银子回老家宽城村了。龙庭一走离家六年,虽乡里离宽城村路途不远,但因给东家干活,回家的次数也少,盼家心切,加上龙庭的体力又好,说这话就到家了。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龙庭这一回家,可把爹娘高兴坏了,王氏和三闺女杏儿(大姐喜儿二姐梅儿已嫁到外乡)忙着做饭,武老爹拉着儿子进里屋闲聊。武老爹抽着旱烟杆说:“你这小子,离家这五六年,个头倒是长高了,身膀子还是这么瘦。”龙庭笑着打趣道:“如今孩儿大了,不能像以往年少之时不听爹娘管教,爹托人送到王进士家中给孩儿抄写的字孩儿都练会了。”武老爹冲着火炕边敲了敲烟袋杆笑着说:“好,好,这才是好孩子,如今你也回来了,爹不打算让你再干个农活啥的,休息半月,过几天我托人给你送回乡里张举人的私塾里念书,你看咋样。”虽说龙庭稍有些不喜,却挠着脑袋苦笑着说:“行,听爹安排,不能像儿时一样气着爹娘。”说着王氏走进屋道:“这孩子刚回来就往出撵,这龙庭可是你亲儿子?“这武老爹一脸不悦道:”你个臭老婆子,你懂个啥?好男儿志在四方,应当出去多闯荡闯荡。”王氏不高兴的说:“死老头子就你明白的道道多。”龙庭乐呵呵的说:“没事娘,爹说的对,俺陪你在家住个半个月再走。”说着三姐杏儿端着刚出锅的枣山馍馍就进屋道:“哎呀,小弟刚回来,快都别说了,赶紧咱吃饭。”说完全家其乐融融的吃了顿晚饭。

  要说光景也快,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武震邦拜别父母及三姐,坐着本村刘大爷的驴车赶回乡里张举人家念私塾去了。坐在驴车上的武震邦想着爹娘的交待:“龙庭啊,出门在外休要惹事生非,你这性子休要像从前那么急,你这念私塾的盘缠都是我和你爹把今年收的麦子卖了大半换的,要好好用功。”看着爹娘远去的身影,不禁内心酸楚。

  说着话也快,路上不提,武震邦一路赶到乡里张举人家,安顿好后便开始了私塾念书的岁月。在经过了一个月的私塾生活后,这年少的龙庭发现,做个文人举子也不错,他看这张举人每日衣食无忧,除了每日题诗作赋就是教授学子,可比他那辛苦的爹娘好的多,而且收入也颇丰,清晨教他们这些年少的学子,晌午过后还教一些年长的要去考秀才的学子们,哎,真是好生羡慕。

  翌日,武震邦下了私塾,请教了先生几个问题后,收拾了笔墨纸砚便往住处就走,当路过这条通往外地学子们的住宿时,见一位姓田的学友爬在地上,衣衫褴褛,嚎啕大哭。于是武震邦走向前去道:“田兄,你这是何故?所谓男子汉大丈夫,为何在此啼哭?好生丢人。”这位姓田的学子仰头看了看武震邦道:“龙庭兄不知啊,咱们先生还教着一批较咱们年长的学子们,其中有位姓李的学子,乃是本乡员外之子,家产颇丰,常常仗势欺人,这不,刚刚被他的轿夫痛打了一顿,还把我的砚台摔碎了,我明日如何上的了学堂啊。”武震邦皱了皱眉道:“这姓李的学子何故伤你?田学子答道:“只因前些时日下早课后,我洗毛笔墨汁之时,不小心甩了他一身黑墨,他便向我索要银两陪他身上的锦绣长袍,我哪里赔得起,连连认错。可他当时便火冒三丈要动手伤我,幸亏张举人赶来及时将他我分开来。这今日下学堂,正巧碰上他来路的轿子,我欲躲开,被其发现,他命其两位轿夫将我按倒在地,疼打我一顿不说,撕碎了我身上的褂子,打碎我的砚台,扬长而去,呜呜呜……”只见武震邦剑眉双挑,双目圆睁道:“待我明日晌午见识见识这位员外之子,你且回去吧。”

  这日,两个轿夫颤颤巍巍的抬着一顶双人抬小轿,正走在通往私塾的路上,但见一个少年,双手掐腰,腰板笔直,仰着下巴挡住了去路。前面的轿夫见是一小孩拦路,便停下脚步道:“死猴崽子,瞎了你的狗眼,胆敢挡我们少爷的路,赶紧又多远滚多远。”龙庭大笑道:“哈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小爷在这等你来,们休想都跑开。”后面的轿夫乐道:“这是哪家的猴崽子,说话还头头是道哦!这时轿帘一挑,这位李员外之子探头出来道:“给我打这个不知死活的。”说完轿帘一放,两个轿夫跟野狗一样冲着武震邦扑面而来,只见武震邦出手如电,左一拳,右一脚,两个体格健硕的轿夫便纷纷倒下昏死过去了。武震邦还没过瘾,两个轿夫就已倒地,他们哪知这可是人间太岁。但见武震邦离得轿子远跑了两步,跳起来一脚将较子顶踢了个散碎,轿子失去了轿顶的固定,三块木板顿时散裂开来,只剩下这个哆哆嗦嗦的员外儿子坐在轿坐之上道:“山贼爷爷饶命,我爹乃是本乡富商员外爷李钢,你要多少银两,便给你多少银两,请壮士饶命便罢。”武震邦笑了笑道:“小爷并不是劫财的,就是看你长的难看。”说罢冲着李学子的面上就是一拳,但见李学子从轿坐之上被打的腾空而起,向后飞出五丈开外,当即便死去了。”武震邦慢慢的走上前去看了看,以为这学子装死道:“小爷今儿个就饶了你,下次见你一次,赏你一拳。”说完转头便走,路过昏死的轿夫时,踢了踢较胖的轿夫,轿夫慢慢清醒后便喊:“山贼爷爷饶命,山贼爷爷饶命……。

武震邦心想他们到把我当做山贼了,也罢,不便解释道:“你家公子已被我一拳打的晕死过去,据说你家员外叫李钢?回去转告你家员外,我叫金刚,有种就来找我。”说完便走,走了几步,转头又说道:“你家少爷若是再欺负人,休怪小爷下次来个手重的,金刚乃是我的江湖叫号,我本名乃武震邦,给小爷记住喽。”龙庭如此一说,轿夫更以为是江湖草寇,便答道:“大侠,俺记住了,俺记住了。”武震邦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谁知震邦刚回了住处,一盏茶的功夫,就有急促的敲门声。震邦想是来报仇的,索性抄起顶门杠子,就冲出了门外,谁料到,刚一出门就被一张核桃粗细的网罩在了身上,面前是十几个县衙捕快,身带刑拘镣铐,手拿钢刀,已围成了个圈状。四个捕快一拉这张绳网的扣,紧紧的把武震邦困了起来,但见一个捕快头出来道:“果真是个江洋匪类,伤了人命,还敢拿着棒子拘捕,带回衙门,相信审问。武震邦替学友出头,误伤人命,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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