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我和维维上周末去了广州市中心的一个叫’舞缘‘的室内舞厅,那里好多人,好热闹的,下次你想去的话,提前一天告诉我们,我们陪你一块去。”文雨忽然告诉她这个信息。
“是吧,我记得我刚来广州,在一杂志社上班时,我去了广州天河体育中心,还有另外一电视台附近跳过,其他地方就不太了解了。”江可答道,她那天就跟她们两个美女说了自己的想法:“我有时候就想,沙城新区这么大的地方,这里能不能开间室内舞厅呢?因为平常大家都在广场跳,但是一到刮风下雨的时候,没地方去了。”
“这里开不了,之前一个和我跳舞的伙伴,说他考察过多次,说这里的人太少了,喜欢跳舞的就这么些人,而且大多都是一些底层的人,让他们每个月出20元给群主,他们都舍不得,不要说每次门票15元了。“维维答道。
“现在人不多,但以后这里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当然,室内舞厅不仅仅是靠这些门票的收入维持,而且可能还要靠一些其他的项目收入,比如销售舞衣或舞鞋这些,可能还要有专门培训舞蹈的老师,这样才能聚集人气,满足喜欢跳舞的人的一些需求。“江可认真分析道。
所以周末的下午,她还是发了信息给文雨和维维,问她们去不去‘舞缘’,她想去看看,了解一下那边的情况。
文雨开始说,维维女儿周末回来,可能走不开。没想到后面她又发信息来说,她们下午可以去,维维开车过去,让她发个定位,看看到她这里要多久,能不能顺便捎上她。后面一看,说太远了,如果要去接她的话,至少要多绕一个小时。
江可说,那不用来接我了,我直接坐地铁过去就行,问了她们到的时间,她也赶紧动身,打车去了地铁口,坐地铁到那边,再打车过去,迟到了一个小时才到。
她在门口扫码,花了15元买了门票,一进去就看到她们两个醒目的美女,里面霓虹灯闪烁,音乐飞扬,成双成对的人正在里面跳。
文雨招呼她坐到她们身边的沙发上,旁边还坐着一位身着一袭白衣白裤,身材挺拔的戴眼镜的帅哥。文雨介绍说这个是我们的朋友,你跟他跳一曲吧。
“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这么热闹。“江可望着舞池里涌动的人群,有些惊奇地说道。她随着白衣白裤的帅哥走入舞池,旁边的几位美女忽然笑起了,可能是他们两个的身高差距太大了,江可有些勉强地跟着帅哥跳完一曲慢四,回到了座位上。
接下来,帅哥轮流请文雨和维维两个人跳,她们还介绍别人跟江可跳,有个人紧紧搂着她的肩膀,使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跳了一曲,再也不想跟他跳了。
音响里一会儿恰恰,一会儿牛仔,一会儿慢三,一会儿华尔滋,人们跟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地变换着舞姿。江可有时候跟维维跳上一曲慢些的伦巴或中三。
“这里是市中心,所以这些看上去穿着也比较整洁、得体,整体看上去素质也比较高,不像那些跳广场舞的人,什么人都有。“
“是啊,我们平常去广场那里,保安、建筑工地的工人,泥水工、木工,甚至扫地的老人都有。“维维笑着说道:“有次有个老人请我跳,我出于礼貌没有拒绝他,但他身上一股难闻的气味,把我弄得作呕了,我都吐了二次。
“是有,有些人又是抽烟,又是喝酒,还来跳舞,我一般闻到他们身上的异味,我下次也不想跟他们跳了。“江可深为认同,她不像文雨那么爱干净,但也有点小洁癖,所以很难找到合适的舞伴。但文雨在这方面,反而比她和维维好些,她会主动找一些人跳。
后面,一首欢快的探戈响起来,她们又推荐了旁边一位中等个子的男人,江可迟疑片刻,还是跟他跳了起来,她开始想肯定很难合拍的,她虽然有些基础,但两个人从来没跳过。没想到男人带着她跳的很慢,但能跟上节奏,他们竟然跳完整了一首,令她有些意外。
一曲结束,江可全身出汗了,她坐在一边休息,一边四处打量着这里,宽敞的舞池,周边摆放着一些沙发椅子,来跳舞的大多数也是自带舞伴。
刚进门的一则挂满了各种舞衣,一边的柜子摆着各种各样的舞鞋,旁边还有一间房门是打开着的,好像就是练功房。里面还有人在练习。
文雨还说这里面还有KTV,免费给人唱歌。这里的一切都跟她想像中差不多,只有充分利用起来,多种经营,综合起来,才可能把室内舞厅经营好,而且舞蹈培训这一块应该是这里的主要收入来源。可以保证这里的专业性,也才能吸引一些高端的人士进来。
经过一个下午的了解和考察,她心里有数,当然她自己不一定去开,因为像她和维维这种稍微有些高冷、内敛的性格,其实都不太合适去开这种娱乐性的舞厅,如果是经营者,需要亲和力比较强,具有八面玲珑应酬的能力。作为爱好者,欣赏者,偶尔来这里舞上一曲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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