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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要走了》:作品选入教材,是人民给予一个作家的最高荣誉

(2021-07-26 10:03:04)

作品选入教材,是人民给予一个作家的最高荣誉

感谢散文选刊》,小散文《爸,我要走》,被教育部选编制作成初二年级质量检测现代文阅读试题,被银川唐徕中学选编制作成中考模拟现代文阅读试题之后,此文又被山东省选编制作成2020年山东省九年级(初三)上学期开学考试现代文阅读试题。

附件1:部编版试卷里的《爸,我要走了》

《爸,我要走了》:作品选入教材,是人民给予一个作家的最高荣誉

二、阅读之二

【二】(20分)

爸,我要走了

王胜华

农村娃书读得迟。7岁的时候,我才背起书包对父亲说:“爸,我要走了。”

乡考之后,我就离开村子到十几里外的地方去读初中,这是一段去时完全下坡、回时完全爬坡两头都黑的路。【甲】父亲为我舂米磨面,备足一个星期的口粮,说:“村口有几条不识字的狗,专门咬那些识字的人。”于是常常脚跟脚地把我送到那排柴篱笆村口。【乙】父亲就站在篱笆墙内,两眼有些茫然和空落,却努力地从底层衣兜里拿出几块钱,实实地摁在我的手心上说:“家里不宽裕,节约着用。”【丙】然后就左手扶篱,右手搭眼,一直看着我走远。【丁】我这一去,要到周五的下午至黑的时候才能回到家。如果周五天黑了我还不到家,父亲就会急得放下手里的活计,顺着我上学的山路穿过那片鹰飞鼠跳、蛇行狼藏的密林对着山下奔跑和呼喊:“仨儿——到哪里了?”暗夜沉沉,星眼眨眨,父亲的喊声有时候隔着山梁传来,我就用鸟叫的口哨声远远地应答父亲;有时候,父亲的喊声就在眼前,我就用狼的叫声应答父亲,父亲就拍拍胸脯说:“儿啊,你吓死我了。”不管是真吓着,还是假吓着,父亲都拉扯着手袖揩干我额上的汗粒,接过我的背包扛在肩上,边走边递给我一个煮熟的洋芋、烧熟的包谷,或者半绿半白来不及弃土的萝卜。

父子的感情,一周一次是不是太少?

然而,比这更少的还在后头。初中毕业,我考到一百六十多公里外的州府读高中去了,“爸,我要走了”也由一周一次变成半年一次,甚至有时候还要延迟到一年才能够说一次了。好在父亲在州府兼了一个闲职,时不时地到州府来开会,遇上周末,我还能跟父亲出去走走,从父亲身上去感知一点点乡息。每次出去,父亲都要亲自把我送回到学校门口,我站在学校门里说:“爸,我要走了。”而父亲就站在学校门外,点点头,目送我走入校园。

本以为大学毕业了、工作了、有家了、有孩子了,我就可以回去多陪陪父亲,可回老家待不过三五天,我又以工作忙、朋友约、孩子上学、那边的老人等等一番番理由和父亲说“爸,我要走了”。我与父亲总是聚短离长,甚至就连说声“爸,我要走了”也是越来越少,我离父亲越来越远了,远得即使父亲没有一点病痛的时候也够不着。

2012年的春天,经过组织推荐、考察,我当上自治州的一名政协委员。父亲极为高兴,可一贫如洗,身无长物,他把自己曾经在政协会议上穿了二十年的麻布花衣递到我的手上说:“穿上它,到政协会议上为民建言。”我接过父亲的花衣,穿在身上,站在父亲面前说“爸,我要走了”的那一刻,父亲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用力扯了扯我身上皱皱褶褶的衣服,陪我走了很远一段路才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他平生最为高兴的神色,目送着我下山、走远。

 拜别父亲回到自己的小家里没有几天,女儿也背起行李对我说:“爸,我要走了。”

那一刻,我也只能挥一挥手,去做女儿前行的风帆。毕竟,我们都是父母的孩子,又都是孩子的父母。

9.下面的句子出自原文,它在文中的位置应该是(     

A.【甲】    B. 【乙】     C. 【丙】     D.【丁】

10.从人物描写的角度,鉴赏第段中画线的句子。

                                                                               

11.第段独句成段,有何作用?

                                                                               

12.结合全文,说说你对题目的理解。

                                                                               

13.阅读本文后,你获得了什么启示?

                                                                               

附件2:“百强中学”银川唐徕回中中考试卷里的《爸,我要走了》

《爸,我要走了》:作品选入教材,是人民给予一个作家的最高荣誉

二、阅读之三

爸,我要走了

 

农村娃书读得迟,七岁的时候,我才背起书包对父亲说:“爸,我要走了。”《爸,我要走了》:作品选入教材,是人民给予一个作家的最高荣誉父亲满脸欣喜,两眼迸出热乎乎的希望用满是茧子的手抹了抹我的小脑袋说:“仨儿,从今儿起,你就是咱们家的读书人了,到哪儿都要争气。”自那,“爸,我要走了《爸,我要走了》:作品选入教材,是人民给予一个作家的最高荣誉”这句话就一直伴随着父亲和我,至今依然。

从我背起书包,走出家门开始读书求学的那一天起,家里再穷,父亲也要想方设法给我开设“小灶”,为我的人生道路去布点一个农民父亲所仅有《爸,我要走了》:作品选入教材,是人民给予一个作家的最高荣誉的那点热度:有时,父亲趁我晚上睡着的时候悄悄把我的书包解下来洗刷干净,并用一夜的时间坐在火塘边上为我烘干,让我背在身上都能闻到父亲的味道、烟火的味道;有时,父亲会在我的书包里偷偷地放一支崭新的铅笔或几颗水果糖,甚至塞给我几颗老蚕豆、几个新鲜的桃子、栗子,既能解渴,又能饱肚,让我在放学的路上有足够的体力走回家来。五年级毕业准备乡考的那个晚上,父亲破例买给我一支红、黄、蓝三色的圆珠笔,我在毕业晚会上爱不释手地拿出来把玩、炫耀,感受着父亲带给我的幸福。

乡考之后,我就离开村子到十几里外的地方去读初中,这是一段去时完全下坡、回时完全爬坡两头都黑的路。父亲为我舂米磨面,备足一个星期的口粮,说:“村口有几只不识字的狗,专门咬那些识字的人。”于是常常脚跟脚地把我送到那排柴篱笆村口。我站在篱笆墙外说:“爸,我要走了。”父亲就站在篱笆墙内,左手扶篱,右手搭眼,一直看着我走远。我这一去,要到周五的下午至黑的时候才能回到家。

父子之间的感情,一周一次是不是太少?

然而,比这更少的还在后头。初中毕业,我考到一百六十多公里外的州府读高中去了,“爸,我要走了”也由一周一次变成半年一次,甚至有时候还要延迟到《爸,我要走了》:作品选入教材,是人民给予一个作家的最高荣誉一年才能够说一次了。好在父亲在州府兼了一个闲职,时不时地到州府来开会,遇上周末,我还能跟父亲出去走走,从父亲身上去感知一点点乡息。每次出去,父亲都要亲自把我送回到学校门口,我站在学校门里说:“爸,我要走了。”而父亲就站在学校门外,点点头,目送我走入校园。

本以为大学毕业了、工作了、有家了、有孩子了,我就可以回去多陪陪父亲,可回老家呆不过三五天,我又以工作忙、朋友约、孩子上学、那边的老人等等一番番理由和父亲说“爸,我要走了”。我与父亲总是聚短离长,甚至就连说声“爸,我要走了”也是越来越少,我离父亲越来越远了。

 2012年的春天,我当上自治州的一名政协委员。父亲极为高兴,可一贫如洗,身无长物,他把自己曾经在政协会议上穿了二十年的麻布花衣递到我的手上说:“穿上它,到政协会议上为民建言。”我接过父亲的旧衣,穿在身上,站在父亲面前说“爸,我要走了”的那一刻,父亲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用力扯了扯我身上皱皱褶褶的衣服,陪我走了很远一段路才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他平生最为高兴的神色,目送着我下山、走远。

“爸,我要走了”,每一次离别,父亲都站在那里目送我离去,然后迎接我回来。这样一次次的归来与离别中,我发现父亲脚步蹒跚了,白发增多了,而我也长大了,那份情感却越来越浓,分不开,扯不断……                               (原文有删改)                                                                                                               

19.文章记述了我分别在人生成长的小学、               阶段和父亲道别时说“爸,我走了”,由此看来,本文按照      顺序行文。(2分)

20.文中第三段划线句子如何理解?(2分)

21.第四段单独一句话成段,有什么好处?(2分)

22.赏析下面的句子(2分)

父亲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用力扯了扯我身上皱皱褶褶的衣服,陪我走了很远一段路才停下脚步。

23.我七岁上学和当上政协委员时,父亲送我的心情有何不同?(2分)

24.结合文章内容简要分析文中父亲的形象。(2分)

25.文章多次出现“爸,我要走了”,有什么作用?(2分)

附件3山东省2020年九年级上学期开学考试语文试题A卷里的《爸,我要走了》

《爸,我要走了》:作品选入教材,是人民给予一个作家的最高荣誉

三、现代文阅读

爸,我要走了

农村娃书读得迟,七岁的时候,我才背起书包对父亲说:“爸,我要走了。”父亲满脸欣喜,两眼迸出热乎乎的希望用满是茧子的手抹了抹我的小脑袋说:“仨儿,从今儿起,你就是咱们家的读书人了,到哪儿都要争气。”自那,“爸,我要走了”这句话就一直伴随着父亲和我,至今依然。

从我背起书包,走出家门开始读书求学的那一天起,家里再穷,父亲也要想方设法给我开设“小灶”,为我的人生道路去布点一个农民父亲所仅有的那点热度:有时,父亲趁我晚上睡着的时候悄悄把我的书包解下来洗刷干净,并用一夜的时间坐在火塘边上为我烘干,让我背在身上都能闻到父亲的味道、烟火的味道;有时,父亲会在我的书包里偷偷地放一支崭新的铅笔或几颗水果糖,甚至塞给我几颗老蚕豆、几个新鲜的桃子、栗子,既能解渴,又能饱肚,让我在放学的路上有足够的体力走回家来。五年级毕业准备乡考的那个晚上,父亲破例买给我一支红、黄、蓝三色的圆珠笔,我在毕业晚会上爱不释手地拿出来把玩、炫耀,感受着父亲带给我的幸福。

乡考之后,我就离开村子到十几里外的地方去读初中,这是一段去时完全下坡、回时完全爬坡两头都黑的路。父亲为我舂米磨面,备足一个星期的口粮,说:“村口有几只不识字的狗,专门咬那些识字的人。”于是常常脚跟脚地把我送到那排柴篱笆村口。我站在篱笆墙外说:“爸,我要走了。”父亲就站在篱笆墙内,左手扶篱,右手搭眼,一直看着我走远。我这一去,要到周五的下午至黑的时候才能回到家。

父子之间的感情,一周一次是不是太少?

然而,比这更少的还在后头。初中毕业,我考到一百六十多公里外的州府读高中去了,“爸,我要走了”也由一周一次变成半年一次,甚至有时候还要延迟到一年才能够说一次了。好在父亲在州府兼了一个闲职,时不时地到州府来开会,遇上周末,我还能跟父亲出去走走,从父亲身上去感知一点点乡息。每次出去,父亲都要亲自把我送回到学校门口,我站在学校门里说:“爸,我要走了。”而父亲就站在学校门外,点点头,目送我走入校园。

本以为大学毕业了、工作了、有家了、有孩子了,我就可以回去多陪陪父亲,可回老家呆不过三五天,我又以工作忙、朋友约、孩子上学、那边的老人等等一番番理由和父亲说“爸,我要走了”。我与父亲总是聚短离长,甚至就连说声“爸,我要走了”也是越来越少,我离父亲越来越远了。

 2012年的春天,我当上自治州的一名政协委员。父亲极为高兴,可一贫如洗,身无长物,他把自己曾经在政协会议上穿了二十年的麻布花衣递到我的手上说:“穿上它,到政协会议上为民建言。”我接过父亲的旧衣,穿在身上,站在父亲面前说“爸,我要走了”的那一刻,父亲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用力扯了扯我身上皱皱褶褶的衣服,陪我走了很远一段路才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他平生最为高兴的神色,目送着我下山、走远。

“爸,我要走了”,每一次离别,父亲都站在那里目送我离去,然后迎接我回来。这在样一次次的归来与离别中,我发现父亲脚步蹒跚了,白发增多了,而我也长大了,那份情感却越来越浓,分不开,扯不断……                           

(原文有删改)

文章记述了我分别在人生成长的小学、_____、_____、______阶段和父亲道别时说“爸,我走了”,由此看来,本文按照_______顺序行文。

文中第三段划线句子如何理解?

第四段单独一句话成段,有什么好处?

赏析下面的句子

父亲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用力扯了扯我身上皱皱褶褶的衣服,陪我走了很远一段路才停下脚步。

我七岁上学和当上政协委员时,父亲送我的心情有何不同?

10 结合文章内容简要分析文中父亲的形象。

11 文章多次出现“爸,我要走了”,有什么作用?

附件4

爸,我要走了

 

王胜华

  

农村娃书读得迟,七岁的时候,我才背起书包对父亲说:“爸,我要走了。”父亲满脸欣喜,两眼迸出热乎乎的希望用满是茧子的手抹了抹我的小脑袋说:“仨儿,从今儿起,你就是咱们家的读书人了,到哪儿都要争气。”自那,“爸,我要走了”这句话就一直伴随着父亲和我,至今依然。

物质上的贫困,有时不足以阻止一个人的脚步。从我背起书包,走出家门开始读书求学的那一天起,家里再穷,父亲也要想方设法给我开设“小灶”,为我的人生道路去布点一个农民父亲所仅有的那点热度:有时,父亲趁我晚上睡着的时候悄悄把我的书包解下来洗刷干净,并用一夜的时间坐在火塘边上为我烘干,让我背在身上都能闻到父亲的味道、火烟的味道;有时,父亲会在我的书包里偷偷地放一支崭新的铅笔或几颗水果糖,甚至塞给我几颗老蚕豆、几个新鲜的桃子、栗子,既能解渴,又能饱肚,让我在放学的路上有足够的体力走回家来。五年级毕业准备乡考的那个晚上,父亲破例买给我一支红、黄、蓝三色的圆珠笔,我在毕业晚会上爱不释手地拿出来把玩、炫耀,感受着父亲带给我的幸福。明明记得是放回书包里背着,可第二天早上打开书包的时候,这支崭新的三色圆珠笔就不翼而飞了,也不知是笔自己从书包里跳出来隐遁了,还是被别人伸手进去捉出来给囚禁起来了,我至今不曾告诉父亲。

乡考之后,我就离开村子到十几里外的地方去读初中,这是一段去时完全下坡回时完全爬坡两头都黑的路。父亲为我舂米磨面,备足一个星期的口粮,说:“村口有几只不识字的狗,专门咬那些识字的人。”于是常常脚跟脚地把我送到那排柴篱笆村口。我站在篱笆墙外说:“爸,我要走了。”父亲就站在篱笆墙内,两眼有些茫然和空落,却努力地从底层衣兜里拿出几块钱,实实地摁在我的手心上说:“家里不宽裕,节约着用。”然后就左手扶篱,右手搭眼,一直看着我走远。我这一去,要到周五的下午至黑的时候才能回到家。如果周五天黑了我还不到家,父亲就会急得放下手里的活计,顺着我上学的山路穿过那片鹰飞鼠跳、蛇行狼藏的密林对着山下奔跑和呼喊:“仨儿——,到哪里了?……”暗夜沉沉,星眼眨眨,父亲的喊声有时候隔着山梁传来,我就用鸟叫的口哨声远远地应答父亲;有时候,父亲的喊声就在眼前,我就用狼的叫声应答父亲,父亲就拍拍胸脯说:“儿啊,你吓死我了。”不管是真吓着还是假吓着,父亲都拉扯着手袖揩干我额上的汗粒,接过我的背包扛在肩上,边走边就递给我一个煮熟的洋芋、烧熟的包谷,或者半绿半白来不及弃土的萝卜。

父子之间的感情,一周一次是不是太少?

然而,比这更少的还在后头。初中毕业,我考到一百六十多公里外的州府读高中去了,“爸,我要走了”也由一周一次变成半年一次,甚至有时候还要延迟到一年才能够说一次了。好在父亲在州府兼了一个闲职,时不时地到州府来开会,遇上周末,我还能跟父亲出去走走,从父亲身上去感知一点点乡息。每次出去,父亲都要亲自把我送回到学校门口,我站在学校门里说:“爸,我要走了。”而父亲就站在学校门外,点点头,目送我走入校园。

本以为大学毕业了、工作了、有家了、有孩子了,我就可以回去多陪陪父亲,可回老家呆不过三五天,我又以工作忙、朋友约、孩子上学、那边的老人等等一番番理由和父亲说“爸,我要走了”。我与父亲总是聚短离长,甚至就连说声“爸,我要走了”也是越来越少,我离父亲越来越远了,远得即使父亲没有一点病痛的时候也够不着。

2012年的春天,经过组织推荐、考察,我当上自治州的一名政协委员。父亲极为高兴,可一贫如洗,身无长物,他把自己曾经在政协会议上穿了二十年的麻布花衣递到我的手上说:“穿上它,到政协会议上为民建言。”我接过父亲的花衣,穿在身上,站在父亲面前说“爸,我要走了”的那一刻,父亲似乎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用力扯了扯我身上皱皱褶褶的衣服,陪我走了很远一段路才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他平生最为高兴的神色,目送着我下山、走远。

父亲七十七岁那年的一个早晨,他用颤抖的声音在电话里说:“仨儿,你娘刚才就丢下我们走了……”我气喘吁吁地闯进家门的时候,老屋土院早已聚集了泣不成声的人群。见到我,一向硬朗决绝的父亲一下子就失去了自制力,不知所言:“仨儿,我没有把你娘留住等你回来……”然后就在亲戚朋友面前双手掩面地失声痛哭,无法自持。在泪海里办完母亲的丧事,亲戚朋友就像风吹落叶,纷纷离去,挤拥的老屋土院顿时空寂下来,形单影只的父亲坐卧不宁,对着母亲长久病卧而今空落落的那张床滞目凝神,凝神滞目。他忽儿走过去拍拍母亲的床,把母亲的床平了又平;忽儿走出门去,像丢了魂似的东张西望,似乎是在等待外出劳作的母亲回来。我说:“爸,别这样,我娘真走了……”父亲似乎听清了我的话,从屋外走回屋里,继续在母亲的床边这里摸摸,那里拍拍,然后说:“你娘只是穿戴漂亮地出门做客去了,我在家里等她……”情到深处,我的眼泪破帘而出,瀑湿了双襟。

母亲走后,父亲努力去扮演着母亲的角色,洗菜做饭、收碗刷筷、喂鸡唤猪……艰难地给我们维系这个日渐苍凉的家。父亲在,家还在,可每次回家,父亲最怕听到的就是“爸,我要走了”这句话,而我又不得不说这句话

拜别父亲回到自己的小家里没有几天,女儿也背起行李对我说:“爸,我要走了。”那一刻,我也只能挥一挥手,去做女儿前行的风帆。毕竟,我们都是父母的孩子,又都是孩子的父母,这是谁也逃不过的坎。

 

此文原载《散文选刊·下半月》2018年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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