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20岁的时候就给自己摇了一卦，十年的福 无尽的祸。

   “他的学习是非常好的，就是有点拗  不好惹事 可谁有点什么过不去的事 他都能帮一把，他最见不得小同学受欺负唉  我们所有老师全喜欢他  要不是他爸爸那点儿事他妈妈也不会寻死  一个孩子能做什么那  他之后就再没来上学听人说他到大城市打工去了  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今天再见竟是这样的结局  我们俩也有责任  没能在他父母走后对他多一点关心  两个老师哭了  竟是为了这样一个死囚  一个全国A级杀人犯  C城最大的黑帮头目 --聂日龙

    记者（我）在离开法庭的时候听到最多的不是说这个人的不好和为非做歹的坏，更多的是人们说这个人的过去和他父母的错，造成了他的今天。没人拍手称快，有的只是摇头叹息。做为一名记者这时的我更想多一些了解一下这个人的过去和他的故事，也许正好可以写点什么也说不定。   

   “哎 哎 说你那” 这时一个我不识得的人在叫我好像还有点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记者？”我没吱声

    “说你哪，你是哪个报社的？”我四下看看指着自己问眼前这个不起眼的中年男人：

    “你在和我说话吗？”“这不废话吗。”他说。

    我说：“我是C城明天都市报的，我叫--”还没等我说完他就说别说了

    “说点龙哥的事想不想听？”

    我动动眼镜仔细的看了一下对面的这个人，穿的很一般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脖子上有一个刺青没看出是什么。这个人到底想说些什么给我听哪？

    “一次两千”你要是想听的话。“这是我的电话，你只能十点以后给我打，那时我有时间”转眼这个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警笛那刺耳的叫声带着这个有故事的人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人们低着头各自散去，每个人都那样的平静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事的。天有点阴了，天气预报越来越不准了，难到真的连老天都为这个人悲伤，他所做的一切难道不该枪毙吗？我有点找不到北了  看着手里那个中年男人的电话我到想打过去，可现在只是上午11点多。不看到不觉得是吃饭的点了 

    开着车回到报社，还没下车同事小张就跑过来说：“看了吗，那个聂日龙的事？”“看了，这不才回来。”“我和你说，老总对这个事很上心，正愁让谁去跟近那  你要不要自报奋勇跟踪报道呀？ ”我没出声“想什么那，你要是不去我可去了，听说老总出两万车马费，可还有人抢着去哪，不过我看你成，你要是和老总说别人一准没戏，要不我去给你说说？”走你的吧

    小张走了，我再想是什么让这么多人对他感兴趣，连老总这个铁公鸡都能拔毛哪？

    三楼

    当当当

   “ 进来吧 ”

   “ 你找我有事呀？”我放下包走到老总的桌子前

   “坐下吧，有个事想问问你的看法。” 

   “什么事您就说吧，我听着”

   “你来报社有日子了吧，你也知道你李叔要退了，总编的位子空了下来，总要有人顶吗？你是个很有前途的人才，加上明年你就要和玲玲结婚了，我想让你上这个位子，到时你们也可以过的好一点是不是，我这个女儿呀让我给惯坏了，她妈妈也不想让她不快乐，你明白吗？我希望在我退下来以前给你们铺一条好走的路。”

     “季叔，可我还是个新人，社里那么多人看着那，别人会说闲话的。”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把这个案子让你跟。”随手从身后拿过一个文件袋说：“这就是那个西城最大的黑帮头目聂日龙的资料，还有一张两万元的卡，你自己也要再找一找这方面的情报，这是一个大新闻，成了后你的人生就飞黄腾达了，到是我和你婶，不对，到时就是我和你妈我们两个人就可以安心的享清福了。”

      铃 铃 铃 电话声响起

    “是玲玲的电话我先接了。”我起身接过社长递过的文件，社长摆了摆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什么事”我先问道

     “你去看开庭了吗？那个聂日龙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以前放学总是一起走，他的爸爸和我的爸爸是同个的报社的，要不是他的爸爸收了别人的黑钱，给人做了假的报道，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上当，有得倾家荡产，有的跳楼自杀。”  

   “是什么样的报道伤了这么多人呀？”

   “我们市那个破产的企业在倒闭前做了一个假上市，还发行了股票，他爸爸给人一通吹，很多不知情的人上当了，他的爸爸也活不成了。”

    放下没说完的电话  我的心痛了  因为当年那件事的受害人里也有我的爸爸妈妈，他们拿毕生的心血买回了一堆没用的股票，他们想不通  为什么国有报社却为这样一家临近倒闭的企业摇旗呐喊，难道金钱真的可以抿灭人们的良知和本性。他们没有再回来看我，只是给了奶奶一笔钱（卖了房子）和留下一句话----叫我以后做人一定要正直、厚道，别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这样他们就死的明目了。 

        午后1点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啊  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女同事有事？”

     “说什么那你，有什么事吗？”我问

    “你想不想知道到他的事？和你说 那时我们是最好的同学，他的家不算富裕  他妈妈是那个厂子的工人，倒闭前经不住厂长的请求就让他爸爸帮忙写了。也许只是想在下来前办个退休和老保什么吧，她一定不会想那么多。她的妈妈是一个遗孤，一直想在有生之年回一趟日本，看一眼那个生她的小山村和那些从没见过面的兄弟姐妹，她没有错错就在于那个厂长，他的父母只是一对普普通通人，要是知道这样的后果，我想他们也不会这样做的，你说那。”

    “说完了吗？说完了那就听我说。一个人不管做什么都好，前题是不能伤害到别人和别人的家庭，毁了上千人的家庭如果只说成是不故意，你信吗？我的父母也只是一对普普通通工人，他们没什么远大的理想，更没想过要出国什么的，所以他们过的很平静，当然那个年代也只能平静。我的奶奶靠卖冰棍供我上大学，一天好日子也没过上，要是我的父母还在的话  你猜她会这样吗，80岁还出来风吹雨淋的养活儿子的儿子。”可能是我太激动  泪水夺眶而出。

   “你哭了？”玲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手帕给我擦着眼泪

   “没事了，你上去吧。”“上那呀，我是来找你的，爸爸说让我给你提供点内幕消息，没想到还勾起你的伤心事。”

    当玲收回手帕时我才发现了和那个中年男人脖子上一样的刺青出现在上面。为什么我从没注意过

   “这手帕那来的？”

   “这是我的呀！” 

   “这上面的图腾和上午要卖我消息的那个人脖子上的刺青一样？”我相都不想的说

   “不会吧，只有他的手下才会的这样的纹身在脖子上，那个人  那个人难到是日龙的手下？”  

   “可你为什么会有那？”     我急切的问 

   “我们所有的好朋友全有，是他给的  而且我们每个人都有好多，因为这年头用这个的太少了  所以很省，他还说只要把这块手帕带在身上，在C城我们就永远不会有任何麻烦。”

    我对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9点刚过 

     我来到PUB  想约那个中年男人唠上一唠 

    没人接  放下电话的我想也许喝上一杯电话会回过来也不一定。

    “先生您的酒”

     说话人的声音压的很低，像是不想让别人听到  可我还没伸手要酒哪。

     “是你？”

     “别和我说话，你不该来找我。”

    我不知说什么的接过酒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等你，没想到你在这做吧弟（酒吧服务生）”我还想说下去可有人叫走了他

    “街尾那家面店等我。”

   

     一路走下来，看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倒是干净

    “吃面吗先生？”

     刚到门前就有一个女孩子让我

     “我等人。”

     “那你坐吧。”

    片刻

    “你等长生吧？”

    我四下看了一下  就我一人  我还真不知中年男子叫什么也不好回答她。只好搪塞着恩了一声

  

   “给我也来一碗面吧，要三丝蛋面。”

    女孩看着我的方向却没有说话  径直走向了后屋  不一会一碗热气腾腾的三丝蛋面就上来了

    “谢谢”

     说完谢谢我才发现碗里的蛋是两个半（该是一个）

    “奇怪吗？”女孩出来时顺便问了这样一句。我看着她却没说什么。”

    “平常的这个时候你是进不来我这个小店的，日龙的手下天天来这消夜，我总不高兴他这么做。”女孩自语到“你为什么不说话？”她反问了我一句

    我不知说什么好  “我想你是看不到我的对吗？你的眼睛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是不是瞎了？那是真的，日龙被人追杀时伤的，我没怪过他 可他总是自责。”

    “为什么会有人要杀他那？”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喂   你干什么？”男子出现后叫到    

    “喊什么，是我要和他聊的，他是季灵的老公。幸好没什么客人，要是有也全让你吓跑了。柳妈  给长生也来一碗面”这时她说了一句这样让我惊讶的话

     “钱带来了吗？”男子小声并很关心的问着

     “长生”女孩大声的喊着“什么钱，你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你  你谁的钱你都要，你真给班长丢脸。”

     女孩很生气的起身要走，男子忙起身叫道：“春子，我不就是有点手紧，在说了他问谁不是问，问谁还不得出点血（钱）呀。”

     “老公”玲在别人面前总这样叫我

     “是你吗玲玲，你也不来看我，我都想死你了。柳妈  快来一个三丝蛋面，两个半鸡蛋。”

      我突然回过头看到了她站在那

    “什么时候来的”我关心的问

    “早就来了，只是没想打扰你们。”玲小声的说着

    “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吃面放两个半蛋呀？”

      我到是想知道  可我没问

     “你一说在这等人我就知道  只有长生才会让人在这等他，不是向人要点这就是要点那的。”

         

   “社里不是给你钱了吗？你就当是线人费给长生吧，他孩子还小，媳妇又不在了，用钱的地方多。嗯”玲说完捅了我一下。

     “好，又不是我个人出，你的”我把钱从包里拿出来递了过去。从它那喜行于色的样子里我看到了希望，一个大新闻可能快成了。

    “两千，数一下吧  这是你要的数  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在别的方面也能帮一下你和你的家人。”这么说可能有点假，但至少玲在朋友面前是有面子的，也不会让别人想别的什么的。

    “现在能说说班长是谁了吗？”

    “班长就是聂日龙”女孩没等我回过神就说出了他是谁。怎么又是这个人，他在这样一群人心目中有着一个什么样的地位那，我无从知晓。

    “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他，也许这个时候只他能帮助他。”春子让长生对我说说

    “小子你靠不靠的住呀，季玲怎么会找你这么一个四眼鸡。”男子似乎不太相信的说着

    “能问一下你们几个是什么样的关系吗？”我也没好气的问着眼前这个吃东西都没个样的男子

    “小子没人敢这样和我说话，要不是日龙进去，我早收拾你了。”

    “他就是不进去也不会让你欺负人。”女孩没好气的气着男子说

    “你别生气，他也是我们同学，只是比我们大几岁。”

     男子没出声在一旁伸出5个手指

    “我们曾是一群快乐单纯的年轻人，我们好学、好动，我们也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刚进城的那一年我们没分在一个学校，但我们经常往来。周末我们会一同郊游，看山、看水，一起放风筝。那时有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想追我，还和校外的流氓一同截在我放学的路上，也会对我动手动脚什么的。我不敢和日龙说，说了他会去找他们，那不是我想看到了。可就这么巧，那一天他来找我看到了这一切。他拣起我掉在地上的书包，生气的问我为什么不和他说，他问我是不是不再把他当班长了。”

     “什么时候的班长？”我急切的插了一句

     “在农村时的班长，那时玲玲班副。我当时只是想快点离开那，别出别的什么事就好了，我更担心日龙一个人会被他们4.5个欺负。可我却拉不动他，我知道他生气了。他的性格就像李小龙一样，他总说谁欺负了他的朋友谁就是和他过不去，过不去就要倒下一个。那几个人也许不会想到他是这么一个人。”

    “要是知道还不早跑了。”

     

     “给点面子行不？这么多人你也好意思罕碜我。”

     “好了 以后现说你  我们先说日龙吧  他被校方告知要休学，学还没休他就走了，后来才知道是他爸爸出事了，妈妈也跳楼了。他带着仅有的50多块钱去了别处”几个人同时说

    “他离开西城就去了山东，在一个物流园干点活什么的，一对老夫妇看他人不错就留下了他。日龙也很用心的做，心情也好了起来，老人没儿没女  就想认了日龙做个儿子，日龙也很开心。可有那么一次日龙押车南下时，他的干爹干妈让人杀了，到没抢走什么。警方认为是日龙干的，他回来后就把他密捕了。但后来证明与他无关，老人的积蓄银行通过警方证明日龙曾与老人为父子关系后给了日龙。乖乖你知道有多少吗？你想不辈子也想不到。”

     “多少？”

     “一千多  万那 ”

     “怎么会有那么多？是不是吹的呀？”我将信将疑不屑的问

     “我们也不信  你知道吗 老人有十多台车  楼好几个  门头（面）四五个。”

      “那他不是好起来了吗？为什么后来又会做了黑头了那？”   

    “他一心只想为老人报仇，花了好多钱找到了那个人，送到警察那没多久就出来了，条子说证据不足。日龙一来气就出钱让人杀了他，这时的法律在他的心中已没有了意义，只要有钱就可以通过以暴制暴，让好人不再没有伸张不到的正义，让坏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今天的事他只是不想说，他也不想活了  他希望用他的死来赎他父亲的罪，他可是一个好人。你知道吗  我们市最大的孤儿院他是最大的出资人  他每年定时向院里打钱  每次都不会小于20万。”

    “他为什么这么做那？”我又一阵好奇 不由自主的问下去

    这样的事就这样开始了，恶龙的名子也开始被人们叫响，当然更多这样叫他的人出了贪官就是欺凌弱小的痞子、瘪三。

        

看守所里

    通过长生的说和  加上我的人际关系  我很顺利的得到了采访聂日龙的许可  这也可能是政府对将死之人的最后满足吧

    “我们以前有没有见过？”我疑惑的问道  

    “不记得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我们的开始好像有点不是太亲和  这可能是他对这件是已经接受了，他不像人们说的那样的坏  当然我看到的只是外表  内心深处的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那  我想通过这次机会好好的深入了解一下

     “你知道我多少过去，长生他们说了我不少吧。我最没想到的是  你是玲玲的男友。”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想用我的一生和我的死来赎我父亲的罪，他对不起这座城市太多的人和家庭，可是他又真的知道多少那？我走到今天没怨过任何人，脚下的泡是自己走的  怨不得别人。”

     “长生说那件事是你的手下铁风干的，可为什么你要承认  是不是你指使他做的那个对手。”我轻轻的问道

     “铁风跟了我十年，他是什么人我知道  他更知道我是什么人，他不会不明白，江湖不是某一个人的江湖  在这个圈子里行走是要清楚一件事的，那就是做了就不能抵赖，他不过是为了给我出气杀了蒋天啸  我没想过那么做，但我不是一个怕事的人，我没有家人了可铁风有，他的母亲有病，这几年全仗着铁风支撑着这个家，我不能让我的兄弟去死，那样他的妈妈也就活不成了。”

    “姓蒋的和你有什么大过节，铁风非要杀了他那。”

    “好多年了，我没有想到当年那个伤了春子眼睛的人是他的手下。这么多年我无意间见到了这个人 ， 这我才知道蒋是他的大哥。这事我和铁风说了，当晚铁风就带人干掉了姓蒋的，那个杀手跑了铁风也伤了。他没有上医院  那样也不安全，我让所有的手下追查那个人的下落 ， 他可能是感觉不到生路了，就做了污点证人说蒋天啸是我干掉了，我没有跑 ， 铁风说警察早晚会找上门的 ， 我去做（杀）了那日的 ， 让他们没证据告你。我不想再这样做了，我的业务已经走上了正轨，在西城再也没有黑恶势力了。那正是我想要的。是 ， 这几年我用非常的手段敲诈了不少官员，可他们那一个不够走铜的，我们所有的失望和痛苦都是因为执着，当你没有什么是不可割舍的，你也不会再执着 ，  贪念也是一样，也许正是那样的经历才让他们不再敢伸手收贿，可以好好想一想自己是为了什么做官。没有一个百姓是傻瓜  只是没人敢说罢了，当有人真的站出来的时候，贪  也就该结束了。 ”

    听着眼前这个囚犯的长篇大论我在想，也许他从政会是个好官。人们只会用自己的眼光去看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会站在所有人的立场上想问题，政客更是如此。当然  乌鸦是有白的   不过那是在外国。

    “春子好吗？”聂日龙问道

    “还好了，一个女人撑个店面能怎样。她说想你说出真像，没什么比一个人的生命更可贵的了。”

    “他应该了解我  我不会出卖朋友，铁风的家人不能没有他，  我不一样，  一个人无牵无挂 。”

    “那春子哪，她不是你的亲人吗？她说想和你到远离这个城市的地方生活，到一个没人认得的地方。”

    “那样我正好害了他 ， 你知道吗 ？ 外面比这更不安全 ， 这全是我的人 。 我不说你不会明白的 ， 在这个城市， 我的手下和员工有上万人 ， 我们市最大的面粉厂是我的 ， 物流是我的 ， 我的货运线路除台湾全走。还有，我们住的房子用的水泥是我的 ， 因为我的水泥是最好的，不为别的，只为对的起这座城市 。 我的对手做不下去全到外面发展了 ， 他们比谁都想我有事 ， 我不能走不是我怕 ， 而是我不想春子有事。 ”

    “那你到底让多少对手消失过那？”我又问到

    “只有一个 ， 就是那个杀了我干爹干妈的人 ， 别的全是自杀的 。 你不用不信也不用问了 。我不是判官 ， 但他们明白 ， 只要他们死掉 ， 我一定会养活他们的家人 ， 不死  比死更难 。 在这座城市  没人能和我对着干 ， 不是我嚣张跋扈 ， 而是我要他们明白 ， 我在保护这西城 。 你是不是以为我说的好听是不是  也许吧 ， 我的爸爸对不起这里 ， 我回来就只是为了还债 。”

    一通自说自话 ， 但我信  春子和玲还有生子说过  他不惧怕死亡是因为他心早已死 。

    “能不能说说你这几年所做的事  让不知的人知道你是个什么人  你的明天也许会好过一点  ”我开始有计划的问了

    “会客时间到了”狱警说到 “我可以走了，想探视再约吧 ”

    “他是一个好人，可好人又如何  这个社会不是我们下等人能说了算的，你是记者 你写写我们还真不想这个人有事，只要他活着  我们这就没什么大事  我们现在上班到像在度假，一共也没几个犯人  ”年轻的狱警轻轻的说到

    我看着眼前的这群人 ， 没一个是对他恨之入骨了 ， 到好像他是一个圣人 ， 可他的事我又如何去写那 ， 从那下笔 ， 我没能力决定别人的生死 ， 但我能左右别人的看法和判断方向这也许正是无免之王的优势吧。

 

 

 

 

还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