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与文学

——作文杂谈之十

近来，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写作语言表达是不是符合逻辑，是不是能够准确、清晰、简洁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或者说读者是不是能够真正理解我所要表达、传递的意思。原因是我跟我家宝贝交流的时候发现她总是在琢磨怎么表达她的情感、思想好让我能明白、理解她。一个四岁的孩子，我们之间的沟通有时候还是需要重复、需要手势、需要形象化的……宝贝还经常问我一些她比较陌生的词语。今天她听到小区保安在喊“请注意防火防盗！”就问“什么叫防火防盗呀，爸爸？”由此我想到一句话：“隔行如隔山”，并不是每个人和我一样的职业，和我一样爱好文学，也就是说我的读者很多并不与我同行，我的表达方式他人未必很好接受，很好理解……

鉴于上述思考，我想到自己以前学习逻辑学的时候可并不怎么用心，实在也学得不好，现在用起来就是全凭感觉了，谈不上什么理论、原则、规矩！也就是说自己的文章可能属于“意识流”一派，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并没有过多地考虑什么因果关系、综合归纳之类的逻辑推理。甚至并不排除情感激动或者思绪涌动的时候会随心所欲地漫无边际地写下去……最近，花了一些时间，自己看自己过去所写的文章，觉得前面描述的情况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有并不觉得那些逻辑性不强的文章有什么不好——因为那些文字表现了我当时的思想情感还有也许混乱的逻辑，它是真实的！

还有，那些一定合乎逻辑的文字经常重复，经常换一种方式来说明、描写、表现同一种思绪，虽不简洁，但是也并不见得就啰嗦，而往往是恰到好处地表达了我繁复的思考过程……我就想：形象思维或者说文艺形象的表现是不是也要“符合逻辑”呢？也许艺术的逻辑、文学的逻辑与形式逻辑之间还是有所区别有所不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