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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实在得高----陌上花开缓缓归博文印象

(2012-02-02 15: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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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评介

陌上花开缓缓归

古典神韵

现代时尚

体裁融合

创新

文化

分类: 文学漫谈

高,实在得高

------陌上花开缓缓归博文印象

 

语云:这山望着那山高,绝对是真理。若“这山”高,则突出的是一种心理感受;若两山相等,则是眼光于空气中高速流动时折射出的一种曲线波动;若“这山”本来就低呢,自然“那山”就高了。于释蝶,陌上就是远处突兀耸立的“那山”吧。

每一位作者都有自己熟悉的题材,比如赵树理孙犁;每一位作者也都有自己驾轻就熟的体裁,比如曹禺巴金;甚至相同的题材体裁,内容的取舍以及结构的搭建,每一位作者又会显示出独特的个性色彩,比如秦牧杨朔刘白羽。好在前辈们并不独大自己的内容和形式,总能欣赏“那山”的瑰丽之景,或站在自己的山上远观,或亲临“那山”探胜。后学若释蝶,本就没有自己的山头,硬说有,也只能算是一个土包子,所以远在有“王者之气”的古城西安“那山”的陌上,在释蝶眼里就是“高,实在得高”啊。

 

人物的古典神韵和现代时尚元素的完美结合。似乎我们常将散文作写人记事状物写景分类,尽管理论家们一再申明,写人状物写景常常难以剥离,总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但还是为我们罗列了一些有相应代表性的据说是经典的作品。比如韩愈《祭十二郎文》、龚自珍《病梅馆记》、欧阳修《秋声赋》等。于是,我们手中的笔,便习惯性地照虎画猫。尽管我们很清楚,写人记事状物写景终归要落到一个“情”字上来。但文学毕竟是要求创新的,所以朱自清先生就能够将写人记事状物写景融为一体,比如《荷塘月色》,这应该,也必然是散文发展的方向。于是,在陌上的文章里,作者用诗一样的语言写景状物----每一篇文章都有一位抒情主人公在,当然,这个主人公并不一定是作者自己。这样,人置于一个特定的景中,景中的物既是象又有喻,它们共同建构了作者心中所要完成的一个“境”,而文章的主人公-----或许不是实写,但不妨碍“他(她)”在这个“境”中传达作者的情感。

那么作者传达了什么情感呢?

陌上是一位知性女人,具有汉语言文学硕士学位的自由从业者,但写作,也仅是玩票而已,所以心态就很放松,笔也就自由多了。再加上长期受中国古典文学的浸淫,于是,作者就自觉不自觉地赋予了主人公古典文学的审美特质。“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那倚窗望远的“她”可是作者自己?释蝶也只是怀疑,毋须求证的。这位在陌上散文中反复出现的“她”多情贤惠孤独伤感------应该是古典文学尤其是诗词中我们常常见到的一个审美意象,甚至外国文学中的“多余人”-----19世纪俄国一些出身贵族,高学历,爱国而脱离人民的知识分子-----的特征。但在“高度文明”的今天,“她”连“一帆”都看不见了,又何谈“千帆”呢?于是作者便与时俱进,过尽“千车”或者“千机”皆不是了。当然,无论帆还是车抑或机,只不过是情感物化罢了,而这个“物”依旧可以是风花雪月梅兰竹菊之类亘古不变的“物象”,尽管多少有些沿用祖宗的“意象”而少了创新;但只要“物”“意”契合,文章总能传达作者的学识情感思想,也算达到了为文的目的吧,寄情于物、以物喻理,终究也是写作的一条规律。但关键是,我们在摸准了规律之后,用什么“物”传情释理,是继续用古典的物象,还是在变化了的时空里寻找新的载体呢?这不应该成为争论或者探讨的问题了,所以,在陌上的文章里,是校园影院咖啡厅里恋爱的女子,是开着红色轿车奔驰在滚滚车流中的精英,是在办公室甚至家庭中的知性女人,是接送孩子读书的慈爱少妇,当然还有星月高空时对丈夫的异地相思以及机场翘盼的身影------这种现代时尚元素的融入,是我们应该肯定的,因为它不仅仅交代了特定的时代背景,并且为作者精心营造的古典神韵里加入了更具时代精神的现代美感。

 

语言的新颖别致和突破文本形式的自由灵活。浸淫越久,越难以突破,怕是一般的规律吧。但陌上就不受此限,作为汉语言文学的研究者,既没有受“语言”的束缚,也没有受“文学”的限制-----若没有深厚的功力,遑论“破茧”,又如何能生出“茧”呢?“生”和“破”是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的两次飞跃,无生则无破,无破难“成蝶”。但蜕变或者说突破是要冒风险的,而如何将风险降到最低,无疑是需要智慧的-----如若“破茧”是必然阶段,那么“破”的行为方式的选择就一定要会与作者的文化阅历知识底蕴相联系。必须承认,长期的定式教育,受众的阅读习惯呈一致性趋势,规范的汉语言在一定程度上束缚了受众并不规范的思维方式------从对文本单一主题的理解来看,似乎未免不是好事;但对复杂文本所呈现的多角度多方面多层次的意象情感等等来说,就少了“言外之意”,“味外之味”的品咂了。而网络读者的阅读速度甚至不能以“一目十行”形容,所以先抓住读者的“眼”------就如时下相亲,要先有眼缘-----当然要从外在的表现元素开始,而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语言是文学的物质外壳,是文学最基本的传播媒介,所以突破语言的定式,改变受众的阅读习惯,有风险,也有了希望。

想你了,尤其是在這個時候。這樣的夜晚。一個人的日子寂寞而漫長。冷冷清清的窗,是你臨行時留下的背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還是,我都未曾敢去瞭望。那個定格在一扇窗戶裏的你,你不舍的頻頻回首著。只是你未曾望到我,我送別你時的樣子。淚雨滂沱。

一目十行需从第一行始,而第一行当然要以第一句,无主句的第一句就深深抓住了读者的眼球。陌上的语言已不再是主谓宾定状补固定的语言架构,甚至标点符号也不再是教科书规范的常态;文本语言结构的变化并没有让阅读者有生涩隔阂的感觉,反而似乎能让阅读者与抒情主人公一起情感起伏,真正或者最大限度地实现了读者与主人公情感的共鸣。应该说,这一极具智慧的探索是成功的。

而文本体裁历经两千年的演变,由最初的韵文和散文逐步细分,如今狭义的散文已经是独立的文体了。但文学创作新颖性的特质逼迫着作者们不断地创新文学的各个方面,当然包括文体----当内容趋同的时候,形式就是唯一的选择-----所以,文体在裂变的同时,又在融合,比如鲁迅就有诗与散文的融合《野草》,散文与小说的融合《一件小事》等。当新人们还在散文的真实与小说的虚构以及诗歌的分行上犹豫不决的时候,大师们似乎已经忘记了文体的要求,在文学创作的自由王国里随意挥洒-----尽管让后辈编辑们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归类。而陌上的创作,似乎也已经达到了浑然忘我的状态,每一篇文章-----只有用“文章”这个大概念,因为我无法确定地知道到底是散文、小说还是诗歌-----亦真亦幻,主人公是作者,似乎又不是作者;是“自叙传”式的小说,还是小说式的自传?而如上所引,无论是语言的凝练,还是物象的跳跃,又同时具备了诗歌的特质;再加上如诗的标题,如诗的提起,如诗的总括,以及文中大量诗歌句段的引用,几乎就是不分行的诗歌了。不管陌上是否有意识地将文体融合,但客观效果确实实实在在地使文本具有了小说的情节美、散文的语言美以及诗歌的意境美。

 

孟子说,评论人家文章要“知人论世”。释蝶读陌上的文章两年了,“中毒”很深,已经被陌上彻底迷惑,不“知人”,如何“论世”?释蝶就只有就文说文了,所以睁大眼睛扫描陌上的文本,记之以感受,哪还管它客观主观呢!就如此文开始所言,我是“这山”,陌上是“那山”,山上云雾缭绕,释蝶凡胎肉眼,如何能看得清呢?况且“那山”巍峨,而“这山”只是一个土包子啊。

 

附:陌上花开缓缓归博文地址:http://blog.sina.com.cn/710b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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