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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通欲‖APH同人|仏西向|To 阿夏夏|短篇完结‖

(2013-06-10 00:01:02)
标签:

同人

aph

仏西

分类: 墨迹

沟通欲

 

×APH同人/仏西向

 

×To 阿夏夏

 

×Written by 墨冉千汐

 

 

 

弗朗西斯在找他的手机。那种强烈地想要和人沟通的欲望侵蚀着他,使得他的神情急切得不像是在找手机而是在找毒品。这种情况并不罕见,每次安东尼奥离家以后他都会这样焦躁一阵子;每一个工作日的早晨他看着安东尼奥从卧室忙活到到客厅,慌慌张张地寻找自己的工作报告、ID卡和领带,接着目送他揣着三明治消失在门外之后,这种奇怪的沟通欲就像某种不知名的病症一样在弗朗西斯身上发作了。他无比期望着和人聊天、见面、一起吃饭甚至是进行些特别的活动——当然,他还是得先找到手机。

 

最后他在坐垫下面找到了他的黑莓,肯定是安东尼奥看电视的时候把坐垫扔在了上面,当然他自己并不会发现——他的眼里只有欧冠的现场直播。弗朗西斯许多次提醒过他的室友坐在沙发上之前应该看看自己的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但很明显安东尼奥从来没听进去过,就如同他从来不记得弗朗西斯的劝阻、而坚持在洗完澡后裸着上半身站在阳台上喝冰啤酒一样。当然弗朗西斯劝阻的原因并不是担心他会感冒,而是担心自己的室友给了对窗的那俩小女生太多眼福。

 

——回到手机上。弗朗西斯打开联系人列表,系统按照首字母从AZ自动排列,“A”目录下第一个是安东尼奥。他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嘴,继续往下拉过一排“安妮”、“奥德丽”、“艾娃”……他几乎只能记得起这些名字,而完全忘掉了它们对应的一个个很可能跟他有过一个或者几个晚上的姑娘们。然后他停留在“亚瑟”上,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立即条件反射一般地浮现出那个金发碧眼的英国青年,以及他那说起脏话来都像在念诗的正统伦敦口音。

 

哦,亚瑟,亚瑟。

 

弗朗西斯不可能忘了这个男人。事实上,亚瑟是所有他称得上“交往”过的人里和他保持关系最长的一个,弗朗西斯甚至有认真地考虑就这么跟他过下去也不赖。虽然亚瑟脾气糟糕透顶,而且还有点儿英国人特有的刻薄和斤斤计较,但他们两个往往能一面吵得不可开交一面做得难舍难分,谁也摸不透是到底怎么回事儿。

 

弗朗西斯曾经把亚瑟带回家一次,这把安东尼奥吓得不轻——要知道,弗朗西斯虽然私生活“丰富”,但从来不会带床伴回家,而是去对方的住处或者干脆在酒店解决一切。不仅如此,那段时间弗朗西斯规矩得简直像清教徒,连安东尼奥都怀疑他是不是染上了什么病所以才不敢出去拈花惹草——直到他见到亚瑟本人。亚瑟刚进门的时候安东尼奥站在那儿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半天;等到他们两个进了卧室,安东尼奥还时不时过来敲门,次数频繁到弗朗西斯哭笑不得地对着又一次进来询问他们要不要橙汁的安东尼奥说道:

 

“你下次可以把冰箱带进来,这样就不用麻烦你来来回回跑路了。”

 

安东尼奥脸红了一下,再一次笑嘻嘻地瞥了亚瑟一眼,挠着头说了一句“原来如此”,然后磨磨蹭蹭地关上了卧室门。

 

“他什么意思?”亚瑟皱着眉,手里的小勺子在茶杯里搅得叮叮响。

 

“谁知道,可能觉得我们两个很般配。”

 

亚瑟放下红茶,白眼简直快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弗朗西斯承认亚瑟提出分手的时候他确实是有点儿沮丧的。那天他们俩站在酒吧门口,两个人都一声不吭只冲着对方干瞪眼,直到经过的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甚至饱含崇敬的目光——他们以为这是某种新兴的行为艺术。

 

“我不知道——”弗朗西斯终于首先捡起了话头,“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我以为我们相处得还不错。”

 

“嗯,这话不假,但是这跟我们分手没什么关系——你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好吧,好吧,”弗朗西斯投降似地举起双手,“也许你有道理,但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亚瑟终于开始失去他最后的一点耐性了。他双手抱臂嗤笑了一声,说道:“你这逃避一切的性格还真是一点都没改……我也许是个头脑发热的糊涂蛋,但你连暗恋自己的室友都不敢承认。你是个胆小鬼,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没有说话。虽然他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对亚瑟的言辞毫无反应,但这实际上是他无法反驳的一种表现。这种难得的哑口无言让亚瑟甚至有点儿同情他,但是同情心这种东西对亚瑟·柯克兰来说太微不足道了。

 

“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说了什么?”

 

“嗯……‘我喜欢你的眼睛。’”

 

“没错,”亚瑟满意地点点头,像是已经揭露了什么重大真相一样抹了一把自己汗津津的头发,“仅此而已。”

 

弗朗西斯对此后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和亚瑟分手之后他又变回了那种一个人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就是孕育过分沟通欲的温床。事实上,弗朗西斯并不讨厌一个人。他时常是需要一些独处时间的;尤其是工作的时候,他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关掉所有光源,只留一面发着淡淡荧光的电脑屏幕,然后对着键盘敲个天昏地暗。如果安东尼奥在客厅里看球的动静太大,他还会走出去直接对着室友的屁股来上一脚好让他安静些。(不过大多数时间他会忍不住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啤酒一起看上半宿,直接导致他不得不第二天在响得撕心裂肺的催稿电话铃声中装死——扯远了。)

 

“好的作家都需要孤独,这是帮助他们深入探究自己心灵世界的最好方法。”——摘自弗朗西斯·波诺伏瓦先生的专栏。

 

然而他需要的这种孤独并不意味着他得一个人看完早间新闻,一个人出门去超市,一个人挑选生活用品、食材和啤酒,一个人提着购物袋回到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一下午便利店租来的DVD,一个人做晚饭;甚至情况更糟一点——安东尼奥要加班的话,他还得一个人吃掉晚饭并且收拾所有碗筷,再继续一个人思考如何让度过漫漫长夜。他不觉得这样的一天对他“探究心灵”能有多少帮助,而且——说句实话——这日子简直没劲透了。在这些并不如同他预期那样的独处时间降临之后,他很快就开始坐立不安,就像现在这样。

 

弗朗西斯盯着亚瑟的名字看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翻过去。几天前他听说亚瑟终于和自己的学生修成正果,他不确定自己现在打电话过去会不会听到那个美国小伙子的声音。

 

列表翻到字母E的时候弗朗西斯一眼就看见了伊丽莎白的名字。他这才发现,自己和这个从很早以前就认识的女人似乎很久都没有联系了。初中那会儿伊丽莎白刚转学到弗朗西斯的班上来,漂亮得简直就是《乱世佳人》里走出来的大小姐郝思嘉。他和基尔伯特还有安东尼奥三个人就“谁能问到她的胸围”打了一个月的赌,最后基尔赢了,代价是被平底锅打得鼻梁骨折缝了三针——这时候他们才知道伊丽莎白可不是什么柔柔弱弱胸大无脑的小娘子,而是一株刺儿比花都显眼的野蔷薇。有趣的是,基尔伯特的事情反倒成了一个契机:从此他们三个恶友的人生里便安插进了伊拉莎白。

 

弗朗西斯大学的时候跟伊丽莎白交往过一段时间。他喜欢聪明人,而伊丽莎白恰巧聪明得惊人,这种聪明的体现之一就是她始终拒绝跟弗朗西斯上床。

 

“其他人我暂且不谈,但只有你想都别想,弗朗西斯。你和我都没有那么蠢。”她说。

 

其实不仅是弗朗西斯,安东尼奥也和她交往过;但他们两个都知道伊丽莎白喜欢的对象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从她打烂那个人的鼻子那天开始。

 

不知道野蔷薇小姐现在过得怎么样。

 

弗朗西斯悠悠哉哉地拨通了伊丽莎白的电话。带着匈牙利风情的女声在听筒里响起的时候他觉得怀念极了,不自觉地连眼角都带上了笑意。

 

“……弗朗西斯?”

 

“嘿。”他轻巧地打了声招呼,“惊喜吗?”

 

“惊喜极了,就好像死了很久的哥哥突然来电话了一样。——有什么事吗?你会来电可真是太稀奇了。”

 

“你根本没有哥哥,海德薇莉小姐。”

 

“你也没有死掉,波诺伏瓦先生!我……所以……”

 

听筒里的背景声嘈杂得吓人,把伊丽莎白的声音截得断断续续的,弗朗西斯不得不提高了嗓音问道:“你是在忙吗伊丽?喂?……难道你在出现场?”

 

“你以为直播的时候我能接电话吗?我是在装修房子。”

 

“你要搬新家?”

 

“是的。不过准确地说,”伊丽莎白不耐烦地回答道,“我是要结婚了。”

 

“……啊?”

 

弗朗西斯花了一分钟才明白基尔伯特那个蠢货终于肯向伊丽莎白展示那枚他揣了大半年的银色指环,于是这两个人的事情总算是迎来了一个皆大欢喜的收尾。伊丽莎白原打算等到婚礼前再通知弗朗西斯和安东尼奥,“省得你们两个人给我的婚礼准备什么别出心裁的鬼点子”。弗朗西斯想了想,还是觉得这种时候没有什么比一句“恭喜”更得体的了。

 

“谢谢。话说回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弗朗西斯这才想起自己还什么正事都没有说;令他犯愁的是,他确实也没有什么正事要说。但这种时候如果不拿出点什么像样的话题的话,眼下这个急躁的准新娘肯定会把他当成一个白痴——弗朗西斯可不愿意被人当成白痴,尤其是被伊丽莎白。

 

“呃,你看,我是想说,安东尼奥出门了嘛,所以……”

 

“等等,”伊丽莎白打断了他的支支吾吾,“你们还是‘像那样’住在一起?”

 

“……”

 

“上帝啊……”伊丽莎白发出那句感叹的时候弗朗西斯立刻就猜到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他很想阻止她把那句话说出来,因为那无疑会让他再一次体会到某种熟悉的尴尬。但很显然他做不到,只能任伊丽莎白继续说下去:

 

“你还没对安东尼奥说?”

 

弗朗西斯叹了口气。

 

伊丽莎白从来都不会给他面子,每次都是。对于安东尼奥这件事情他们只进行过一次正式的对谈——伊丽莎白发现他喜欢安东尼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进行什么委婉的评价,而是直言不讳地说弗朗西斯是个傻瓜。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比弗朗西斯本人还要恼怒,他们俩分手的时候都没看她这么急躁过。

 

“醒醒吧,那可是安东尼奥,他宁愿相信番茄会说话也不会相信你喜欢他。”

 

“怎么说我还是番茄好一点的吧?”

 

“那可不一定。”伊拉莎白一边玩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斜睨着弗朗西斯苦笑的脸,“当然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毕竟是安东尼奥嘛。我简直不能想象他脱下上衣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你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

 

“我向来擅长这个。”

 

“你还真敢说。”

 

伊丽莎白顿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地继续道:“不过……首先你得说出来。”

 

弗朗西斯干笑了几声,就好像伊丽莎白说了一个并不怎么有趣的笑话;那个时候他并不怎么抽烟,但他回答时的声音沙哑得就像长期被烟雾熏坏了一样:

 

“你知道那有多困难。”

 

如今弗朗西斯倒真的开始抽烟了,挂掉伊丽莎白的电话之后他就给自己点了一支,只抽了几口就拿在手上,另一只手还是在翻着自己的通讯录。一次并没有实际意义的通话显然没办法满足弗朗西斯的欲望,他还得继续想法子对付接下来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以防自己被无聊溺死。

 

他对娜塔莉亚这个名字不算太有印象,但这是他联系人名单里屈指可数的几个东欧名字之一,所以要回忆起与这姑娘有关的场景倒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他只和娜塔莉亚待过一个晚上——仅仅是“待在一起”,什么多余的事情也没有做,弗朗西斯简直能因为这件事而给自己打上个正人君子的标签。(当然,没人会相信他。)

 

和娜塔莉亚相遇纯属巧合。弗朗西斯那天晚上只是恰好经过那家酒店的前台,一眼就瞅见了那个独自拖着行李箱站在那里的女人。她的肤色和发色都呈现一种苍白的色调,却把自己包裹在一件纯黑色的呢子大衣里,对比感十分鲜明。他听到她开口说话的声音,也是一种冷冰冰的音质,仿佛裹挟着来自西伯利亚高原的风雪。

 

“不可能,哥哥说他确实住在这个酒店。”

 

“不好意思,但是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一位叫做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客人,不然您再核对一下信息……”

 

娜塔莉亚咬住了下唇。弗朗西斯于是干脆地走上前去打断了这位陌生少女和前台服务员之间的僵持:

 

“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吗,这位小姐?”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个时候弗朗西斯才发觉她看起来其实非常年轻,可能连十六岁都不到。她的行李箱上还贴着托运的标签,起飞地点是白俄罗斯的某个城市。

 

“我在找我的哥哥。”少女直截了当地开口,坦率得反而让弗朗西斯吃了一惊,“但是他不在这里。我没有钱,返程票的时间是明天早上。”

 

十五分钟后他们俩就坐在酒店的双人套间里面面相觑了。弗朗西斯简直不能相信这个名叫娜塔莉亚的少女如此爽快地接受了他的帮助——她难道就没有一点儿警惕心?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娜塔莉亚坐在床的另一边开口,“我看得出你是哪种人,所以我才来的。而且就算你不是我想的那种人,你也不太可能实施你的计划。”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头一次露出了一种也许称得上是愉快的表情,打开自己的手袋,展示了里面躺着的一把看上去相当有杀伤力的匕首。

 

弗朗西斯轻轻地抽了一口气,随即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女孩儿了。他饶有兴趣地问了许多有关她的问题,而娜塔莉亚看起来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

 

“……我知道他是我的哥哥,但这跟我爱他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就没有偷偷地爱过一个人吗?”

 

少女轻飘飘的反问让弗朗西斯露出了仿佛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般的表情。他觉得没有必要对这么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说得太多,况且他拥有的情感也远没有眼前这位少女那么炽热。他应该缄口不言。但那种感觉又涌上来了,他知道这种时候它总是喜欢见缝插针——他该死的沟通欲。

 

弗朗西斯没有描述得特别详细,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些与安东尼奥有关的事情。他感觉自己并没有讲太长时间,但奇怪的是他望向墙上的钟却发现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他有些慌张地瞧向娜塔莉亚的方向,发现她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接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真没想到。”她说。

 

“什么……?”

 

“我充其量是个疯子,但你,弗朗西斯,”她把长发撩到耳后,露出来一截雪白的脖颈,“你是个可怜虫。”

 

娜塔莉亚说的所有话中,大概只有这句令弗朗西斯印象深刻了。尽管他当时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向娜塔莉亚索要了电话号码,但显然眼下他一点儿也不想打给她——况且,谁知道她是不是随便报了个数字,弗朗西斯想她那样的人似乎也没有必要把号码留给除了她哥哥之外的人。

 

荒废了半天时光的结果是,除了伊丽莎白那通电话,弗朗西斯一个号码也没拨出去。他让自己在沙发里陷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爬起来出门去买菜。于是他依旧一个人出门去超市,一个人挑选生活用品、食材和啤酒,一个人提着购物袋回到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一下午便利店租来的DVD,一个人做晚饭。期间安东尼奥打了电话回来,噼里啪啦的键盘声中青年颇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

 

“抱歉……俺今天可能有个聚会,不用做我的晚饭了。”

 

弗朗西斯感觉自己有很多话要说,但他只选择说了一声“好”。然后他挂了电话,进厨房去继续做晚饭,没有忘了把其中一人份的食材放进冰箱。

 

洗碗的时候弗朗西斯听到开门的声音、把钥匙丢在茶几上的声音、衣架发出的嘎吱声响以及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安东尼奥从厨房门口探头进来,问道:

 

“你在洗碗?需要帮忙吗?”

 

弗朗西斯停下了动作。他把手套摘下来,突然转身冲安东尼奥招了招手:“你过来。”

 

安东尼奥一脸茫然地走近,然后突然被弗朗西斯一把抓住了衣领;他的后背撞在冰箱门上,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觉,弗朗西斯就吻了上来。他们两个站在狭小的厨房里,手边就是水池,里面放着洗了一半的碟子和碗,空气里都是洗洁精和调味料的味道,但是他们却在毫不放松地接吻。而安东尼奥并没有阻止这件事进行。

 

等到弗朗西斯终于放开安东尼奥,后者已经满脸通红,目光不断游移着最后还是落在了面前的人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

 

“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

 

弗朗西斯耸耸肩。

 

“因为下次找人说话的时候,我再也不想被叫做胆小鬼、傻瓜和可怜虫了。”

 

当然弗朗西斯自己也不能保证这一点,毕竟他还是个挺可笑又有点儿可悲的男人。不过他思忖着,下次也许可以打电话给安东尼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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