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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翻过那些被我撞见的“奇闻异谈”,是因为我已经走过了那个猎奇的年龄。今又把那些零星的发生在地球另一端的“奇闻轶事",以“丑闻警示录系列(3)”谨慎地整理出来,不仅仅是为亲们提供茶余饭后的“消遣”——
这些真人真事,与我们同处一个时空,却让我们匪夷所思——方舟是有“文化”的人啊,却在多伦多的图书馆里,用弓箭残酷地穿透其父亲的心脏——
南雁微博第4465
中国富二代在国外(30)残忍!儿用弓箭射死父亲(上)
不久前,我朋友的好友,在温哥华被警方警告,不准他再靠近他的妻儿,要他与她们至少保持一千米的距离。也就是说他妻儿的行动是自由的,而他的行动半径必须以他妻儿活动画圆,半径不能少于一千米。
为什么?因为她们夫妻吵架,丈夫动手打了妻子,妻子一气之下报了警。尽管事后他们想撤诉。但是,他妻子在被打后,言辞激越,警方有影像和文字记录在档,他们处理家暴的程序很严谨。宁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施暴人)。为的是切实保护好妇幼,老人。
这跟中国的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合(和)”,闲人不问,是大相径庭的。在中国,少数地区的民政,执法机构,也有遵循中国传统文化的,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档婚。
事实上,“家暴”的本质是丑陋的,极端自私的。非理性的行为。家暴是违反人道,无视人本的尊严。生活中,国内国外不乏其例。
下面的血案,就是家暴引起的,以暴制暴的典型实例。
知道这件事有些滞后,我在温哥华接待来自多伦多的朋友一郎夫妇(日本人),他们想在温哥华中心图书馆举办一郎君的油画展,他们拿出在多伦多东区(Main St.)公共图书馆的展出的海报給我看,并问我可知道那家图书馆里发生的惨案?
原来作为惨案的目击人,一郎夫人和她的学生都先后接受过“灾难创伤后”的心理辅导(当时她夫人正带学生路过那里)——
让我们回到事发当天:
“据多伦多警方今晨消息,昨日52岁男子Si Cheng(音译:程思)在多伦多137号Main Street图书馆外被箭射中当场死亡。24岁、来自渥太华的嫌犯Zhou Fang(音译:方舟)案发后很快被捕,他被控一级谋杀,今日出庭。”
“另据多伦多星报消息,嫌犯和死者彼此认识,相信嫌犯是有目的杀人。”
——
历史翻到2010年12月2日,,你看,媒体的首发报道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谁会想到凶手,竟然是死者的儿子呢。
24岁的华裔青年方舟,12年前移民加拿大多伦多。周四下午4时08分,他在图书馆内,在众目睽睽下,用胡椒喷雾和椅子突袭他父亲,然后乘他父亲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再拔出一支十字弓,向他父親上身射去,其父当场惨死。
当时图书馆内有许多读者,尤其是那些儿童意外看到了这不该发生的一切,他们惊恐万分,严寒中忘了穿外套就逃出图书馆。
此刻正值学校放学,隔壁的咖啡馆跑来了许多老人,孩子和妇女———有人对警察说:凶手看上去非常冷靜,手中拿著一些東西。谁也没有看出他怪异的举动——
是啊,他父亲也正当壮年,不是没有反击力量,而是猝然不及啊——
方舟杀父后,开车逃走,因警察不断地接到目击者的举报,5,6分钟后,在他离出事地点三公里处的小街上被抓。
在法庭上,他被指控一级谋杀。
同年,我依稀记得台大的教授在北京的私人会所,给我们讲唐诗宋词: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她强调哲学意义在“强”“长”“马”“王”,四个字里。
这四个字,就是抓主要矛盾,抓重点,抓关键。在现代文明中,是什么原因让父亲成了亲生儿子的仇恨靶心呢?他又处于怎样的心结要用弓箭穿透父心呢?
这个24岁叫方舟的青年,曾“向加拿大总督写信求救”他在信中说了父亲程思对他们母子的虐待历史,他和母亲为了躲避“邪恶的”父亲,曾逃往到加拿大不同的城市,甚至去过一次澳大利亚。
2002年,当这个家庭在多伦多住时,方舟的父亲程思,曾因为打妻子被判有罪。方舟目睹了那次的家暴。
“我们都被抑郁及焦虑困扰。因为过去的折磨使我们很抑郁,感觉到这个阴影一直在追踪我们。”
“我们很害怕程思(儿直呼父名,在西方很正常)。这个邪恶的东西夺走了我和我母亲所有的东西。现在我在担心,他可能要来取我们的性命。”
据渥太华公民报称,方舟在信中请求加拿大政府,把他的父亲遣送回中国,这样能使他们能得到保护。
没有人关切一个华裔青年的呼救,是路径不对还是信件中途遗失,我们不得而知?!
至此,我不敢再按照主观意向,多写一句。因为我会在下篇,将记录已逝程思的生活片段,我想读者朋友看过之后,会和我一起思考,谁是真正的凶手?!家庭暴力离我们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