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红楼》,大部分人看到的是“黄绢幼妇,外孙齑臼”,能解其中一、二的,凤毛麟角。认为《红楼》就是一本普通的小说的,并无“真事隐”。 这种人,读不懂,解不了,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此等若是人们眼里的所谓的“红学权威”,那真可算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也。那种借《红楼》欺蒙世人,是对此书
的亵渎。】
笔者非常认同博主老师的以上看法,即不懂得该书作者是什么人的读者,是不可能真正读懂《红楼梦》一书的文化真谛——主题大旨的!
下面是崟石老师的博文:
书中第七回有“黛玉和宝玉解九连环”的情节,意在提醒读者,《红楼梦》是一个九连环,环环相扣。若想解开《红楼梦》之谜,须用“解九连环”之法。因此,我买了一套试解。起初,不得其法,费半天功夫,后来,渐领悟其要诀,皆解开。据此,得出一个解密红楼的原则:若只解开《红楼》中一个环,是无法领悟书的真谛,唯有在前环的基础上解开后环,一环环相互牵连、印证,最终,方能真正解开《红楼》之谜。
这也解释了,《红楼》研究者为何至今未有读懂者?因为,当下就无一人解开全部“九个环”的,仅解开其中一、二,是无法立住脚的。这也是索隐、考据两派别相互攻击的原因所在。
《红楼》设计的谜局,甚是巧妙,不细揣摩,实难领悟。观《红楼》,什么感觉?用唐韩愈的一句诗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哪一句?“天街小雨润如酥,遥看草色近却无”。许多《红楼》研究者很困惑,明明看清了谜底,为什么考证时,却无法用事实求证。这其中,究竟有何蹊跷?当我看到一些研究者,因此问题争得面红耳赤,我笑了,有点忒“刻舟求剑”了。尤其是那个“芒种节”日期问题,不知穷尽了多少人的脑汁,至今无正解。照此研究下去,真要应了冯其庸先生那句话:“大哉《红楼梦》,再评一千年。”
去过上海世博会的,可能知道,在巴勒斯坦展馆中有一幅奇特的“阿拉法特”画像。进入展馆,远观,看到的是熟悉的“阿拉法特头像”,近看,见到的是一幅幅巴勒斯坦的风景与人物画像。当要细看头像的某个部位时,越近了,你就越看不清,因为你看到,将是一幅风景画或者人像。此法与《红楼梦》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就是戚廖生所言"一喉二歌"或"一手二牍"之法。
说起这“一喉二歌"的绝技,得提提“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当年蔡邕值暮夜,手摸《曹娥碑》文而读,题八字于碑阴。常人皆不解其意,后杨修解之,众人才明。
原来“黄娟”是带颜色的丝物,写作“絶”;
“幼妇”是少女,“少”与“女”组合为“妙";
“外孙”就是女儿的孩子,写为“好”;
最后“齑臼”是“辞”,“辞”繁体字是“受”与“辛”组成,
“齑臼”是用来盛装和研磨调味料的器具,就是我们常用的“蒜臼子”,它用来捣蒜、姜等辛辣的东西。所以,“齑臼”就是用来接“受”“辛”料的,是“辞”字。
连起来就是“绝妙好辞”。
这八个字,简直是妙不可言!读《红楼》,大部分人看到的是“黄绢幼妇,外孙齑臼”,能解其中一、二的,凤毛麟角。认为《红楼》就是一本普通的小说的,并无“真事隐”。 这种人,读不懂,解不了,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此等若是人们眼里的所谓的“红学权威”,那真可算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也。那种借《红楼》欺蒙世人,是对此书的亵渎。
(2022-5-9)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