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的乳名为何叫“曹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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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曹雪芹定“生年”看来简单,其实很复杂,我认为它关系到清代的政治现实,如“雍正篡权”后打击曹家、诬陷曹頫“亏空”而使曹家被抄家灭门,这本是一大“历史冤案”;也与雍正死后乾隆接班以后继续设文字狱打击曹家及没收、销毁《红楼梦》有关资料;更销毁了记载曹家为清朝建国有功的大批档案,编造新的“曹氏史”,这就为《红楼梦》的命运坎坷“埋下”了重型炸弹,也使我们今天研究曹公和《红楼梦》增加了巨大困难,乃至影响了中华文化的健康发展与弘扬。这就不仅仅是个文学界的事,而应该是政界与史学界的大事,不把曹家这件“历史大冤案”翻过来是难以正确、公正地评价曹雪芹思想的伟大“本质”以及《红楼梦》的“宏伟主旨”(‘抛砖引玉’——引出‘预言’来)的!中华文化的先进性也是很难弘扬得准确的,因此我们不仅要科学的全面的领会毛泽东思想,也应该科学的全面的领会曹雪芹思想的“真髓与精华”;中华文化的神奇魅力在他所著的《红楼梦》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而目前红学研究“现状”还看得不那么明显,所以周汝昌老前辈所论断的“初始阶段”是很有深意的,因此我认为彻底弄清曹雪芹的生年是件大事,突破这一“难题”有利于为“曹雪芹研究”以及“红学研究”开辟巨大“前进空间”,“小说论”再也不是束缚我们正确解读《红楼梦》的“紧箍咒”,迈开脚步走进“红楼”的“里层空间”指日可待。故学生决心追随二位老前辈把“伟大文星”曹雪芹的生年再重复论证一下,不妥之处敬请指正!
曹雪芹既然是位脂砚先生称之为“史公”的伟人,又是位“特异天才”、“异士奇人”、“绝特之人”,他不可能不把自己的真实“出身”向读者和后人说清楚讲明白;他既然极力否定“适趣闲文”之类的“小说论”,坚持自己为作品定性的“理治之书”,就一定设有“绝招”让后人“必会梦醒”,不可能有意让后人为了他的“身世”争个没完没了。那么他把这个真实的“历史时空”选择在哪里呢?
请看第27回第二自然段有:
作为读者相信曹雪芹在书中有“真事情所隐”,那么我们何不亲手查一查《万年历》上有没有记载“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种节”的这么一年“呢?经查果然在“乾隆元年丙辰这一张干支节气表上,赫然大书如下:
“四月小,二十六日庚寅·····芒种。”
这一“惊人的物证”还不足以使我们“悟出”点什么吗?作者的这一“特笔描写”说明它是有“特别用意”的,我认为这就是《红楼梦》一书的时代背景的“时空标准点”即“时空定位销”也。也就是说书中的贾宝玉在“这一年”是“十二三岁”(即十二周岁、十三虚岁),那么他哪年出生的不就可以推算出来了吗?
从以上查证可知“四月二十六日芒种节日,众女儿在花园中举行‘饯花会’给花神送行的“这一年”是乾隆元年,即1736年。那么贾宝玉这一年多大呢?请看第23回记载有:
宝玉闲吟“因这几首诗,当时有一等势力人,见荣国府十二三岁的公子作的,抄录出来,各处称颂;再有一等轻浮子弟,爱上那风骚妖艳之句,也写在扇头壁上,不时吟哦赏赞。因此竟有人来寻诗觅字,倩画求题的,宝玉亦发得了意,镇日家作这些外务”。
那么这个“年龄”稳妥吗?请再看第24回:
宝玉见了贾芸儿“笑道‘你到比先越发出条了,到像我的儿子。’贾琏笑道‘好不害燥,人家比你大四五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宝玉笑道‘你今年十几岁了?’贾芸道‘十八了’。····”
这可以算得宝玉当年(1736年)应是十四或十三虚岁较妥。
另看薛宝钗这一年多大年龄?第22回有:
“凤姐道:‘昨日听见老太太说,问起大家的年纪生日来,听见薛大妹妹今年十五岁,虽不算是整生日,也算得将笄的年分期了。····”
这就说明宝玉十三岁时薛宝钗十五岁,所以作者安排宝玉称薛宝钗为“宝姐姐”,假若宝玉不是1724年生的而是1715年,那么到1736年他应该是22岁,怎么能称薛宝钗“姐姐”呢?若真是那样,有22岁的贵族公子还没有娶妻生子的吗?这样与第18—53回大半部书写的内容就全对不上口了。因此曹雪芹雍正二年即1724年出生就是“铁定”无可置疑的了,任何证据也推不翻宝玉十二三岁那年就是农历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种节的乾隆元年——1736年。
那么再查1724年四月二十六日这一天也是交“芒种节”吗?,经查这一年“闰四月”两个“二十六日”均不是。但他生人的第二年即1725年“四月二十六日”这一天,正是交芒种节啊!这说明作者写“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种节”是有十分重大用意的“设计”,非此不能将自己的生日讲的“铁定如山”矣!
对以上物证的查对说明还有比大文豪更聪明的吗?他讲的出生这一天让任何人挑不出毛病来,非超人难以做到滴水不漏!这样他是曹頫夫妇的儿子就“定位”了,再看他父母和家人为什么给他起乳名叫“霑”字的吧?!
1724年这一年“闰四月”,闰四月二十六日这一天离“五月初一至五月初五连下五天雨”(有《奏折》为据)不几日。所以给新生儿起名叫“霑”是符合民间给孩子起名的风俗习惯的,如我们现代人,1949年生的起名叫“建国”的就特别多,2008年四川“512”地震时生的孩子叫“震生”的也很多。巧的很,曹雪芹生人那当儿有《曹頫给雍正的奏折》一个,现在由周老查出,记载有如下内容:
“····去冬雪少,今年闰四月间,蝗蝻生发·····今自五月初一至初五日,连降大雨,淋漓霑霈,蝗蝻殭灭大半,百姓俱现在插秧,及时播种,人心慰悦,太平无事。”
查《辞海》:“霑”,沾的异体字,浸湿、分润、分得;通“觇”,看。
“霈”,雨,雨盛貌。(笔者认为“霑”字上面的“雨”字头有“寓意”和“预言”的涵义,作者之所以设计了贾雨村和甄士隐二人“说事儿”就暗示“贾雨村”是“佳预存”的谐音,是自己向后人说出“未来历史预言”的“借用者”)。
在第23回将宣布元春传谕命姐妹与宝玉入园中居住之时,“忽见丫鬟来说,老爷叫宝玉”处有侧批:“多大力量写此句,余亦惊骇,况宝玉乎?回思十二三时亦曾有是病来,想时不再至,不禁泪下。”这也分明是告诉我们:作者写“繁华”是十二三岁时的事,绝不是二十二岁时的事,而乾隆元年(1736)正好他十二周岁到十三周岁这个年龄段。
书中的甄宝玉也说他那年“十三岁”;书中更有“生于末世”的描写(如果他生于康熙年间也这样写就不合适了),这些都是暗示自己的年龄是“真实的”,所谓“甄士隐”也就是“引导”这些“真事”也,毫无虚构的成分。“理治之书”强调的是人间的“真善美”而反对的是“适趣闲文”之类的“小说”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