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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08 02:00:03)
标签:

嬴政

嫪毐

赵姬

始皇帝

人性

文化

分类: 废文与杂谈

 残阳似血,那血自当年雍城的宫殿上淌下,淅淅沥沥绵延至今。
   
    巴清拄着拐杖一步一顿地走着,她的身后,弱冠少年亦步亦趋。
   
    “汝意如何?”
   
    略显苍老的声音毫无波折顿抑,仿佛一潭静止的水,不肯生出一丝涟漪。
    
    “去不得。”
      
    “为何?”
    
    仍旧是那无波折的声音。
    
    少年突然激动起来:“豺狼巢穴岂可容身?”
     
    “他要召见的不是我。”那无波折的声音也似乎起了几分波折。
     
    少年似乎听出了那声音中的唏嘘,略感诧异,便未曾言语。
     
    巴清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暴*乱的夜晚,久久未语。
     
    那是十七年前,嬴政加冠典礼的最后一个晚上。刘二急匆匆地闯进来,抱起幼子就往外冲。巴清,不,当时仅仅是清,刘二未曾正式媒聘的妻子,猛地扑上去拽住刘二的长袍下摆,哭道:“使不得!”
   
    刘二回身一脚踢开清,吼道:“妇人之见!”转身离去。

    那一脚,害得清翻了一个跟头,血流了一地,害得未成形的孩子胎死腹中。
   
    因为这一脚,清离开了刘二,嫁给了巴大山,开采丹砂,水银,成了豪富一方的人物。
   
    因为这一脚,直到午后刘二大限将至,清才得知了当年的内情。
   
    “雍儿,可知嫪毐其人?”
   
     田雍惊讶于巴清声音里的柔和,却应声答道:“无耻小人,千古败类。”
   
    “无耻小人,千古败类。”巴清重复道,“无耻小人,千古败类。”
   
    田雍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一个人猝然遇到诡异事件时的本能反应。

    “如果他是你的生身之父,又当如何?”
   
    这句话不啻于晴天霹雳起,万丈高楼一步空田雍傻了眼。
  
    “幸好不是。”巴清大笑起来,浑身颤抖,仿佛飓风中的一片干瘪的树叶,让人担心是否下一刻便是分崩离析的结局。
   
    “你是刘二的儿子。”巴清转身瞪视着赵雍,“也是我的儿子。”
   
    田雍呆若木鸡,犹如石化般僵硬地注视着陌生的巴清,十五年来犹如慈母般的巴清。

 

  吴牛喘月,蜀犬吠日。川蜀之地,一年到头多半都被云雾遮盖。这一天的晚霞,分外难得。
    在这难得的晚霞里,田雍遭遇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玩笑。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刘二的话,他觉得自己未必是田姓贵族的子孙。但他不敢相信自己会与嫪毐有关,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牵扯。他希望自己是别的什么贵族,或者田姓平民的后人。
    “以你的聪明,不难明白刘二的身份。他是嫪毐的食客,更是嫪毐的刎颈之交。”巴清微仰着头,目光似乎穿越了时光的阻隔,“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难测难断。我本是弃妇,不,寡妇,因为我是天生的克夫命,原本已经绝望的我,遇到了他,虽然未曾媒聘,却一如结发夫妻般恩爱,更难得地生养了一个男孩,诅咒也许就此结束,若非那次,若非那次的事,我们或许已经儿孙满堂。”
    晚霞慢慢散去。光线骤然黯淡。似乎起了微风。
    缓缓叹气,巴清道:“我以为他是学那召公,学那程婴,孰料他早已偷梁换柱,那时不过是想救回自己的孩子。”
    田雍感觉喉头发紧,艰难地问:“我本是你们的孩子,被换做嫪毐的孩子,然后,又换了回来?如果这样,如果你今日才得知真相,你为什么不恨我,为什么要待我如己出?”
    “或许我想看看嫪毐的孩子是否会成为他那样的人,或许我是被刘二的侠义感动,或许我只是出于本能的想要抚养一个孩子,或许我早已料到了今日,或许我只是想要培养一个趁手的工具,……”
    一个接一个的或许让田雍浑身发冷,尽管无论动机如何事实无法改变,但是,他还不习惯承受温情背后的种种可能。
    巴清突然顿了一下,怪笑几声,道:“或许我只是想培养一个优秀的人,然后毁掉他。”
    啪,啪,啪。三声整齐的掌声,三个人乘风而至。
    峨冠博带的白须老者朗笑道:“清护法,你以为你演这么一出独角戏就可以护住他的性命吗?”
    牛筋束发麻衣木屐的剑客嘴角微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身官服的中年人续道:“你仍未醒悟吗?你们所有人都不过是相夫氏的棋子罢了。”
    田雍收摄心魂,唯恐来人猝然发难,然而心中波澜却更大更烈。难道说,自己真的是嫪毐的儿子,巴清为了救自己一命而不惜败毁刘二的身后之名?
    剑客未曾张口,却发出古怪的声音:“若是你亲生子,你舍得让他面对这一切吗?”

 

 

   巴清突然向前踏出一步,银发倒竖,袍袖猎猎作响。
    三个不速之客几乎同时后退一步,眼中闪过骇然之色。
    田雍细心察看,随着时间推移,那些雾气仿佛有生命一般急剧地涨缩着,不断变化着攻守形势。眼前虽然未曾真刀实枪地对决,但显然更加凶险。
    “阿基里斯,最快的人,追不上啊,那只乌龟。”
    怪腔怪调莫名其妙的歌声像潮水般蔓延而来,雾气陡然停顿,然后各自凝聚,如临大敌。
    “知,闻,说,亲,圣人言;本,原,用,圣人思;兼爱,非攻,节葬,圣人行。”
    一个金发碧眼大鼻子浑身长满黑毛的“妖怪”自雾中缓步走来,口中所颂正是墨家要义。
    “在下奉先师芝诺之命前来与钜子讨教辩论术、邦国之道、自然奥秘,不料兜兜转转,非但没有见到钜子,一个承继墨家衣钵的人都未找到。可惜,可叹,可哀,可惜,可叹,可哀啊!”
    峨冠博带的老者第一个沉不住气怒斥道:“墨家如何不是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可以妄议的!”
    话未说完,老者已经攻出十招,这十招取临、钩、冲、梯、堙、水、穴、突、空洞、蚁傅之神髓,奇峰突起,变化莫测。
    “邓陵氏之墨,亲亲为仁,除攻城守城之术外,全然倒向儒家,背叛了墨家。”
    大鼻子一边说着一边轻松地化解了老者的攻势,仿佛老朽戏顽童一样随意自然。
    那剑客打扮的冷酷男子猝然发难,剑气纵横犹如流星划过苍穹,又似骤雨疾风掠过荒原。
    大鼻子东踏一步,西踩一脚,向前箭步,向后垫步,竟然险之又险地躲过一劫。
    “啊哈,墨者之侠,墨家之剑,原来也已投靠大秦。”
    官服中年略施一礼,笑容可掬地说:“在下相里氏之墨,墨者之法,杀人者死,伤人者刑,腹朜钜子义而杀子,贵客以为然否?”
    大鼻子叽里咕噜地嘀咕了些什么,然后说道:“你们的分歧不在理,不在义,而在利。圣人说,兼相爱交相利,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你们只想人人为我,不想我为人人。”
    久未做声的巴清哼了一声:“华夏苗裔竟不如化外野人看的清楚!”
    大鼻子微笑颔首:“谢谢。哦,不敢当,不敢当。”
    田雍被大鼻子的滑稽逗乐了,但随即醒悟当下的形势,悄悄向后退去。
    巴清说道:“还是留在这里安全些。”
    大鼻子也连连点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巴清并不领情,冷眼瞪视大鼻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大鼻子看了看三个悻悻然却各怀鬼胎准备伺机偷袭的墨家叛逆,摇摇头:“我的师傅叫做芝诺,是个了不起的学者,他说,我们洋人与陆人不一样,不过,都是人。你很聪明,知道我是人。”
    巴清冷哼一声,继续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大鼻子耸耸肩:“我已经说了,我想向钜子或真正的墨者讨教,可惜,已经没有了。”

 

 

“他是为了分裂华夏炎黄子孙而来。”
    低沉嘶哑的声音贴着地面袭来,遇到人后便急剧上升,将人罩住,嗡嗡之声大作,仿佛千万个蜜蜂陡然发狂开始攻击所见之人。
    “梵音钟!”大鼻子惊呼一声,扔出一物,此物遇风便长,瞬息间光芒夺目,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地动山摇的光和热的释放。
    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待到光敛热消声息,场中出现一个黑袍蒙面人。
    巴清护住田雍,低声道:“埋伏已毁,寻机离开。”
    黑袍蒙面人拦住想要趁机溜走的大鼻子:“把事情说明白再走不迟。”
    剑客、法官、儒者也摆出犄角之势围堵大鼻子。
    巴清冷笑道:“真是热闹啊,想不到鬼谷传人也来蹚这浑水。不过,苏秦的合纵之图毕竟败给了张仪的连横之术,鬼谷的态度不言自明。”
    黑袍蒙面人不语。
    法官一边笑一边说道:“华夏一统,大势所趋。始皇帝所创乃千秋功业。清护法不要固执了。”
    巴清哈哈大笑,声音残破刺耳:“亲亲为仁,儒家说墨家无君无父无异禽兽,君父是什么?是权势名利的施舍者!儒家注定是帝王的鹰犬。法家重刑典,所承袭的无非是荀卿人性本恶,圣人善作伪的训导,若无天鬼存在,若无敬畏存在,哪个愿作伪?儒家的理想法家承受不了,道家不愿承受,墨家愿意也有能力承受,却被围剿清除,谈什么大一统!统统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大鼻子高呼:“萨哈婆,萨哈婆!”不料剑客趁机暗算,一根磨边的铜钱将他的鼻尖削去一点,鲜血刷刷地流。大鼻子本能地捂伤口,却又受了十多处创伤,一下子变成了血人,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眼看着就要丧命!
    “且慢!”黑袍蒙面人阻住三人的远程攻击,——他们害怕大鼻子的暗器,——转身,背对大鼻子,对巴清说道:“你说的有道理,然而,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力量约束这可悲可怜可恨的众生,势必会陷入无休止的你死我活的争斗之中,你又待如何?”
    “内斗是没有前途的,你们应该去探索大洋的奥秘!”大鼻子不顾止血,大声喊道。
    巴清点头道:“是的,内斗终究是个死局,不如向外发展。一个圈子再大,终究是一个圈子,如果停止了向外的扩展,圈子就会被从外面攻破。”
    “知己,知音!萨哈婆!萨哈婆!”大鼻子连声高呼。
    “够了!”黑袍蒙面人陡然大喝一声,大鼻子浑身一颤,神奇地不再流血了。然而,细心去看,大鼻子并未因此好受多少,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本来就白的脸越发惨白如霜雪。

 

 

道与佛陀
    “唵(an)、嘛(ma)、呢(ni)、叭(bei)、咪(mi)、哞 (hong)。”
    滚雷般的声音凭空炸响。
    众人皆大惊,各自运功抵抗。
    修为高低立时显现。
    巴清扔掉拐杖双手结印口中喝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只是略晃了一下。
    黑袍蒙面人哼了一声双手微张仰望星空,口中呼喊:“天不丧斯文,汝能奈我何!天不丧斯文,汝能

奈我何!”
    大鼻子嘟嘟囔囔嚷着什么,不是华夏语言,佶屈聱牙,难以理解,只是他的脸色好转不少。
    田雍虽被巴清护在身后,却仍然口鼻淌血,目光呆滞,显然受了重创。
    原来,儒者、剑客、法官这三个貌合神离,共侍一主却钩心斗角的不速之客早在大鼻子出现的时候已

不得不联手抵抗外敌,此时更是不敢有丝毫保留,只是法官较为阴险,将一部分攻击转移给了田雍!
    “善哉善哉!佛曰东方有大智者,神龙见首不见尾,原来隐身此处。”
    锃亮锃亮的大脑壳,犹如半截铁塔般的身材,满面笑容,没有分毫杀气,这就是那暗中算计了众人的

阴险小人吗?
    “佛曰东方乃我教发扬光大之地,贫僧阿难陀特来讯探,诸位不必客气,请各展平生所学。”
    “道祖当年西出函谷关,为的就是教化尔等?”
    “佛曰道祖混元守一,大道通天,却必然乏人后继。我佛慈悲,不忍众生受此无边苦难,特设一教普

度尔等。”
    “原来你们墨家转投了道家。”
    “道家言天地无情以万物为刍狗,墨家言众生平等,我佛化天地以为业果,教众生以真谛,正是大智

大圣之能为,之当为。”
    “墨者绝不固步自封,守成不变。这世界自有成规,墨者但守之而已。”
    “善哉!墨守成规,高见,高见!我佛……”
 


田雍之惑
    “能否允许在下说几句?”
    一个弱弱的声音在犄角旮旯里响起。
    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大脑壳连声道:“善哉,善哉!善哉,善哉!”
    黑袍蒙面人不知喜怒,沉默以对。
    大鼻子:“足下请讲,让我洗洗耳朵弓着身好好听!”
    巴清含笑点头道:“难得聚这么齐,你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墨家手段。”
    田雍举起一个细颈大肚的陶罐,说道:“人可以说话,鸟兽可以鸣叫,风过山林会留下脚步声,这个

世界若没有声音,将会是怎样的一个世界?我自小听不到声音,但我现在可以听到一些你们也听不到的声

音,只要我使用它。这是一个搜集声音的容器,也可以用来放大声音。声音是什么?声音就是这个世界的

呼吸,心跳。你们所见到的只是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你们没有注意到这个世界的存在。”
    环顾众人,见众人皆默不作声,田雍继续说道:“我们可以看到彼此,因为有光。光是什么?光能够

做些什么?我们可以移山填海,因为有力。力是什么?力能够做什么?我们能够听,能够看,能够彼此对

立或合作,因为我们是人,能够言语,能够理解,能够思考。人是什么?人为这个世界带来了什么?有太

多太多的疑惑环绕着我,我爱这些疑惑。天上的星和月为什么不会掉下来,他们距离我们有多远?我们站

立在什么地方,我们脚下的大地是不是和星星一样的存在?人来自哪里,去向何处,人拥有的一切,人能

够做到的一切,究竟有多少奥秘?为什么你们喜欢彼此争斗,而我却爱与这世界较劲?为什么?谁能告诉

我,谁能给我指一条路?你们的所作所为看似高出众生,然而,在我看来,你们就像那猴群里的猴王,狼

群里的狼王,森林里拼命争夺阳光和水源的树苗,你们只不过将众生的本能提升到了另外的位置,看似高

出不少,其实是换汤不换药。你们也许会长久地占据众生的头脑,但你们其实是速朽的,只需要这世界来

一次巨变,你们都将消失。你们只会愚弄众生,你们从未真的去面对这个世界。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

们彼此会如此的不同。谁能告诉我?”

 

骨肉阴谋
    黑袍蒙面人冷冷地说:“这些是谁教你的?”
    田雍摇头:“没有人教我。所有这一切都是我读书,观察,思考的结果。”
    巴清哈哈大笑:“你心疼了吗?”
    黑袍蒙面人道:“不要放肆!”
    巴清对大脑壳、大鼻子说道:“记住我们的盟约。”
    儒者的峨冠博带分崩离析,剑客捂着肚子飞了出去,法官以官服卸去一半攻击踉跄倒地。
    黑袍蒙面人狂吼一声,飓风般呼啸往返,以一人之力抵住三人的攻击。
    田雍在一旁自言自语道:“你们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磨练才得到这种沟通天地力量的本领,你们以为

你们超越了常人,就能够统治众生,你们以为你们的忍耐超出常人,就该统治众生,然而,你们与我们一

样,不过是沧海一粟,宇宙微尘。无论你们的天赋差异造成多大的优势,无论你们如何努力,你们永远没

有办法超出自然自在的力量。”
    巴清与黑袍蒙面人听到最后一句同时一惊。
    然而,为时已晚。
    也不知田雍做了些什么,地面突然塌陷,天降巨石,万箭齐发。
    若是换做别的什么人,必定就此完蛋。
    大概只有这四个被凡人视作神圣仙佛永远只能仰视的人中之杰才能脱险。
    但也仅只脱险而已。
    等待他们的是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锁链,将四人的手脚牢牢缚住。
    田雍苦笑道:“你们觉得谁的力量更大些?”
    大鼻子摇着头:“我不明白!”
    大脑壳晃着头:“善哉,善哉!我佛慈悲。”
    黑袍蒙面人道:“你想怎样?”
    巴清下巴指了指黑袍蒙面人,笑道:“你可知他是谁?”
    田雍低头,然后一脸无奈地抬头:“因为我能够听到一般人听不到的声音,所以,你们的一切对于我

来说都不是秘密。只不过,有些话你们可能至死也不肯吐露。”
    黑袍蒙面人道:“既然知道,何必做此无用之事。”
    田雍无奈地笑:“我也只是受人之托。不,我没有必要隐瞒,我是为了更全面地接触这世界而出卖了

你们。这样说,你们都明白了吗?”
    巴清哈哈大笑:“果真是嫪毐的种,够阴,够狠,够手段!”
    黑袍蒙面人不知如何动作,蒙面一阵抖动后飘然落地。
    法官三人恐惧地战栗,异口同声地惊呼道:“刘二!”
    “是的,我是刘二。刘二是谁?刘二是一个孬种,一个混蛋。他鬼迷心窍背叛了朋友,于是成了一个

万恶不赦的败类。然而,更混蛋的是,他掌握着鬼谷、食客盟、游侠会、相里氏之墨的大部分力量。是不

是很荒唐,哈哈哈!”
    田雍叹口气,说道:“虽然我没有窃心术,可我懂得你们尚未掌握的推理术。刘二背叛的朋友自然是嫪毐,而这背叛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可能会犯的错误。也就是说,刘二的确用自己的亲生儿子换了嫪毐的儿子,然而,他换来的仍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只不过是用这一个女人的孩子去换另一个女人的孩子。活该被人怨恨,活该被折磨整整十五年,可惜,可惜女人总是太自以为是,被人利用了却还沾沾自喜。”
   
   

 

   

 

——未完,待续。短篇小说,不会超过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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